野史之“賽金花德語到底6不6”

提到賽金花(1870年或1864年—1936年),很多人會想到當年她和八國聯軍統帥瓦德西的緋聞。仔細想想,一個清朝女子能和德國人交往,說明她至少得過語音關,放到現在怎麼能得過德福了。那麼她的德語是什麼時候學的呢?大概屬於什麼水平呢?

野史之“賽金花德語到底6不6”

賽金花

其實,賽二爺能有機會接觸到德語,也是借了她第一任丈夫的光,也就是就是晚期小有名氣的前科狀元洪鈞。

野史之“賽金花德語到底6不6”

二人是怎麼認識的呢?那是1887年,在洪鈞回鄉守孝時偶遇賽金花(當時還叫趙彩雲),剛滿15歲,小蘿莉一枚。洪鈞對彩雲一見傾心,遂納為妾,二人相差33歲。等二人婚後不久,清廷下旨著洪鈞為駐俄羅斯帝國、德意志帝國、奧匈帝國、荷蘭四國公使。按大清朝律例,應該由洪鈞原配一同前往,但是其原配夫人對洋人和異國生活相當畏懼,想了多日,突然想到了彩雲,就把朝廷賞賜的誥命服飾借予彩雲,命她陪同丈夫出使歐洲。

野史之“賽金花德語到底6不6”

在洪鈞擔任歐洲四國公使期間,二人在柏林居住數年,傳言曾受到過德皇威廉二世和皇后奧古斯塔·維多利亞的接見。與此同時,也有機會和後來的八國聯軍統帥瓦德西相識。

按常理說,賽金花在德國數年,日常出行、公事會見、嘉賓宴請等活動,肯定是需要德語或英語交流的,由此則可推斷賽金花的德語應該不錯。賽死後關於她的著作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描述她在庚子年間和瓦德西交往頗多,更有甚者傳出她與瓦德西不雅之事。故而,很多人覺得她的德語當然是666。

她的德語水平到底如何呢?

筆者認為,賽金花德語確實學過,但是很有可能僅為日常簡單交流而已,談不上666。理由如下:

1.賽金花雖於洪鈞一同前往歐洲,但是作為小妾的身份,很難被洪鈞帶到公眾場合拋頭露面,這是有失體統的。這在張德彝《五述奇》中也有記載,如一次德國親王婚禮:“帖請各國公使夫婦、隨員等在廣澤園看戲。至晚,星使(指洪鈞)率參贊一,翻譯二,隨員二,支應、供事各一,著蟒袍前往。亥正回寓。”這裡面根本沒有提及未提賽金花。所以,之前預想的她和歐洲上流社會用德語頻繁交往是不成立的。

2.齊老(齊如山)在他的文集中曾寫過,“在光緒庚子辛丑一年多的時間,我和賽金花雖然不能說天天見面,但一個星期之中,至少也要碰到一兩次,所以我跟她很熟,她的事情也略知一二……賽之德國話稀鬆得很,有些事情往往求我幫忙,實因她還不及我,但我的德語也就僅能對付著弄懂而已。”

筆者對於齊老的描述則更為相信的,齊老當年在京師同文館學習的法文、德文,終身治學、著作嚴謹,更是協助梅蘭芳大師飲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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