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死者為女性,身份不詳,死亡時間二十四小時

故事:死者為女性,身份不詳,死亡時間二十四小時

一行行的字眼在白雲飛的眼底下顯示出來,白雲飛知道,這一刻即使他想要擺脫出此怨靈的糾纏已經是沒有肯能了。

  可是到底誰人才是真正殺害了劉勇的兇手啊?這件案情可是沒有什麼進展。在想想這個怨靈,他竟然是不知道被誰殺了,連他都是不知道的事情,想他不過是一個法醫出身的,他能夠破解其中的疑團麼?白雲飛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以前他的工作,說是簡單,也是複雜。一般他有任務,現場驗屍體,主要講究的是探查屍體的人致命閃,從而是推斷屍體的死亡時間,在生前遭遇到了一些可能的事情。可是現在呢?他所面對的是一件殺人的案件。

  他是沒有任何的驚訝啊!簡直就是要趕鴨子上架。

  “我讓你很為難?是嗎?”

  看見了牆壁上的字眼,白雲飛苦笑了一下,說道:“嗯!真的是有些,畢竟你是知道,我不過是一個法醫而已,其實對於偵查案件的過程,我絲毫沒有任何的經驗,雖然我是答應了幫助你,我就會盡力而為,不過你不要期待太高,我怕到時候,你的期盼越大,那麼失望便是越大。”

  很快,那牆壁上的字眼立刻顯示了出來:不會的,你能夠幫助我,其實我已經是很滿足了,至於後面案件如何,知道讓為難了。我可以為你提供一個線索,據我所知道,我在和馬朋交往的時候,有一個男人繼續的和馬朋有著曖昧的關係。或許我的死會與他有關。我嘗試的去接觸他,不過他的陽氣過於旺盛,很多次我都是沒有成功。

  白雲飛渾身一震,如此說來,這也是個重要的線索啊!

  “你趕快說,那人他到底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接下來白雲飛立刻是迫不及待的追問。

  “林越,x街區x棟x單元。”

  字體顯示到這裡的時候,那黑影逐漸的消失。

  白雲飛知道,這怨靈定然是離去了。

  唉……這倒好,他自己倒是變成了一個偵察案子的專家了。這好像與他的法醫身份有些出入相當大呀。

  第二天,白雲飛直接依照這昨天那怨靈留下來的地址,找了一輛的士飛奔而去。

  車程剛好是三十分鐘有餘。

  這裡的地段,相對是偏遠了市區,安靜,行人是少了一些。

  找到了那家住所,白雲飛嗯想了門鈴,門鈴一直想著,卻是不見有人前來開門的動靜?難道是地址錯了?

  白雲飛在仔細的複核了一邊,“奇怪了,難道是人不在家嗎?”

  白雲飛無奈只能是反身下了樓梯,真是白忙了一場。

  而恰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驟然響起。白雲飛按下另外免提,是所長打來的。說是有了任務,在131國道發現了一具裸體屍體,叫他趕往那邊進行驗屍工作。

  對於所長的要求,白雲飛自然是不能拒絕。為此他只好是匆匆的來打車趕回了事務所。

  所長是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挺著大大的肚子,好像是懷胎十月的孕婦般的有些滑稽。他一旦是見到了白雲飛,立刻是堆起了笑臉說道:“哎呀,雲飛呀,我可是盼望你回來了,趕快換衣服去,那邊的工作已經是落實了,就等著你這個我大法醫趕往現場呢。”

  “好!我這就去。”

  白雲飛只能暫時的丟下了他手中的工作,速速的回到了他的辦公室,換上了他白色的馬褂,提上了工具箱,再是速速的離去。

  當白雲飛感到了現場之後,這裡已經是出現很多看熱鬧的人們。現場上已經是拉起了警線,那屍體被一塊白色的布料遮掩了起來。

  穿上了備用的手套,白雲飛旋起了屍體上的白色布料,是一具全身打著赤裸的年輕女性屍體,從她的面相上觀看,死者的歲數,應該是在二十歲到二十五歲的範圍。

  翻開了瞳孔,白雲飛已經是確定,這屍體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天左右。一個人的瞳孔,能夠在第一時間之內告訴他,這些精確的死亡時間。

  接下來,白雲飛對著屍體做了一遍大體的檢查範圍,死者的頸部中,有著明顯的掐痕跡。如此便是可以斷定的是,死者是被人用雙手狠狠的掐住,直到她窒息死亡。

  這一點,單單是從死者的眼球外突出,舌頭外露,還有她脖子上的痕跡可以判斷一二。

  隨後,當白雲飛檢查到了死者xiati的時候,他是發現,此死者的xiati中有明顯的腫脹,而且,當白雲飛翻開了裡面之後,卻是發現有少量的白色液體流出。

  那麼白雲飛再度可以斷定的是,這死者在生前必定是遭遇到了性侵犯。經過了一系列的檢查之後,根據屍體的現場體徵來下定論。

  白雲飛慎重的在死亡診斷報告上寫下了他的判斷依據:

  死者為女性,身份姓名不詳,年齡二十至二十五歲之間,死亡時間二十四小時左右。

  診斷依據為死者生前遭遇到了性侵犯。

  報告書的最後一頁,白雲飛簽下了他自己的大名。

  如此這一項工作他是完成了。

  人命的脆弱真的是經不起折騰。

  白雲飛回到了所裡,恰好在樓道上,他與所長子再度是相遇一起。

  所長看見了白雲飛,他略顯有些微微的驚訝,他看著白雲飛說道:“行呀!年輕人一旦工作起來,滿身都是幹勁,從你出發的時間,在回來的時間看,一個小時都不到,呵呵,年輕人,我看好你,好好幹吧,前途無限量呀。哈哈……”

  看著所長哈哈一笑離去的背影,白雲飛可以說是一頭的霧水。

  回到了辦公室,脫下來了工作服,白雲飛趕緊的拷貝了檔案,這一項工作才是最終完成。

  篤篤!門外有人敲門。

  “進來,門沒有反鎖。”

  隨後,走進來一個和白雲飛年紀相仿的男子,他一身穿著一件格調款式的襯衣,此人是白雲飛的同事葉天。

  “怎麼這段時間,我好像很少在所裡看見你的蹤影呢?莫非你小子在熱戀當中了?”葉天一臉戲謔的看著白雲飛說道。

  他仰八叉的坐在了白雲飛對面的桌子上,一副慵懶的臉色不羈。他此刻樣子,與一般的花花公子大少可是沒有區別。

  “去去!我忙得很吶,沒事別來招惹我。”白雲飛眼簾一抬,看了葉天一眼,又是低下頭忙著他手中的事情“怎麼?你小子一旦是發現所長不在了?就浪蕩成這副德性了?不過說句實在話,我真的是有些羨慕你,家中有個有錢的老爸,如果我是你呀,我就不會來此工作了,整天都是和死屍打交道,莫非你小子好這一口不成?”

  白雲飛他是有些想不明白,像葉天這樣的有錢人公子哥,他怎麼會選擇法醫這一行工作呢?

  “呵呵,你們做法醫的人呀,滿身都是屍體的味道。”

  這一句話,可是白雲飛樓下的看樓大爺經常拿來打趣白雲飛的。不過這一句倒是大實話,他們法醫的工作,往往是跟屍體區別不開的,自然是一身的屍體味道了。

  就就比如那做醫生的人而言,他們滿身也是醫藥味道,彼此相差不大。

  “呵呵,這個你就不知道了。”葉站了起來,伸展了一個懶腰,徐徐的說道,“知道嗎?工作沒有貴賤之分,而且我喜歡這一份工作,這跟我的家庭沒有任何關係。不如我們晚上起喝一杯如何?”

  看著葉天一臉的痞相,這人歷來不安好心。白雲飛趕緊推脫說道:“不了,想你也是知道最近我手頭上堆積了一些事情,還等著我處理呢。你就自個找個妞樂悠哉去啦,我可是窮人,還得依靠這一份工作養活我自己呢。”

  “切!這什麼跟什麼。”

  葉天不在糾纏白雲飛,走出了辦公室。

  白雲飛忙完了女屍的事情,他才是驀然驀然想起來,那怨靈的事情。唉……人活著一世真的不容易。

  想起了昨天晚上,那怨靈告訴了他這些線索,莫非此林越果真與劉勇的死因有直接的關係了?

  想想此怨靈,他好像是從來不會多出一些線索來,其中怨靈給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他的相好馬朋。

  對於馬朋這人,他們已經是接觸過了,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是沒有發現這人有什麼異常的問題。

  倒是這個林越,好像是很神秘的樣子。

  想想那個怨靈,他絕對不會無端的給出他這個人的名字和他的詳細住址來,那麼這人一定是和生前的劉勇,或者是馬朋有著緊密的關聯。

  當然這一切,目前只是白雲飛簡單的推斷出來的結局。

  至於事情的真相如何,還是需要他進一步五確定,探查,發現,然後才是能夠最終準確的下定論。

  於是白雲飛決定,他要去警察局找一趟蕭葉,要確認一下這個名叫林越的男人,他的身份需要進一步的核實。

  走出了事務所,白雲飛直接奔著警察局而去。

  那時候蕭葉正在會議室中開會,看起來好像很嚴肅的樣子。為此白雲飛只好在蕭葉的辦公室等他了。

  閒著無聊的白雲飛,他隨意的翻閱了報紙上的一些信息。好像是過去了四十左右的時間,蕭葉才是回到了辦公室。

  “說吧,你直接本來警察局,想必你已經是發現了一些可疑的事情了?”蕭葉放下了手中的報表,立刻是話題直奔主體,開門見山。

  “嗯!我來此,只要是想要你幫我查一個人,他叫林越,住在…….”

  聽了白雲飛的一番話,當下蕭葉是神色一愣,他接著說道:“林越?應該不會這麼湊巧吧?知道嗎?我剛才開會就是為了這事情來呢,這不,你又是提起來了。”

  白雲飛趕緊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難道你們警署裡有個叫林越的人?而且還是被被你們抓住了?”

  “哈哈……你的思維永遠是那麼敏銳,沒錯,我們昨天晚上接到了居民的報告說,在香山公園中,有在人秘密的進行賣淫活動,於是我們趕了過去,你猜怎麼著?他孃的,竟然是兩個一身同同性戀在暗地裡進行著苟合,其中有就是有一個叫林越的男子,和你說的住所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聽完了蕭葉的一番哈,白雲飛已經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感情他在上午去找的那個林越,就是被蕭葉抓了起來的人吧?

  看來這世界上的一些事情發生,真的是叫做無巧不成書。

  “走,你帶我去看看。”白雲飛立刻拽上了蕭葉的胳膊,扯著他離開了辦公室。

  在審問室中,白雲飛總算是見到了那個叫林越的男人。這個好人擁有了一張白皙的臉蛋,他的言語,舉止,談吐都是不俗。

  可是他們又是怎麼能夠想象得到,就是林越這樣的人,他們竟然是在公園中公開了赤裸的賣淫勾搭呢?

  眼睛所看見的真相,往往在有的時候,確實不是真相的本質。因為自己的眼睛欺騙了自己。

  “你就是林越?”白雲飛仔細的端詳了眼前這個男人,問道。

  這種丟人的事情一旦被公開化的時候,往往一些人他們是難以接受,因為他們生怕自己的生活圈子,不為人知道的一面一旦暴露出來,他們在以後當中很難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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