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弟弟,她去求助公司霸道總裁,總裁看上了她

為了救弟弟,她去求助公司霸道總裁,總裁看上了她

電話那端傳來公式化的聲音:“有一個叫溫心雅的女士一直坐在大廳裡三個小時了,我怎麼勸她離開都不聽。”

李擎浩眼中劃過一抹亮光,他看了一眼窗外,剛才開視頻會議沒有覺得時間過的快。

原來已經天黑了,他低聲道:“讓她上來吧。”

放下電話,李擎浩心情好的拿起身邊的文明棍慢慢走到試衣鏡前面,整理一下領帶,撫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

突然想到辦公桌裡還有一瓶古龍香水,那是妹妹送給他的,可他總是嫌棄身上弄那些亂七八糟的香味。

拿出香水在脖頸處噴了兩下,突然有些生氣的將香水讓在抽屜裡,自己這是做什麼。

怎麼會對一個要殺死自己的女人如此高興,真是賤的可以。

門口傳來敲門聲:“總裁,溫小姐到了。”

李擎浩坐在老闆椅上,聲音冰冷:“進來。”

門慢慢的被推開,溫心雅慢慢走進來,她臉上帶著疲憊,杏核大眼紅腫不堪,一看就是哭過,嘴唇慘白一絲血色都沒有,頭髮凌亂,身上的套裝滿是褶皺。

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李擎浩皺眉,聲音滿是譏諷:“我以為你夠烈,怎麼也等著我使一些手段,你才乖乖的回來,這還不到一天你就回來了呢?”

溫心雅低著頭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顫抖的聲音:“我弟弟請你放了他。”

“你弟弟?”他的眼睛裡滿是疑惑。

溫心雅抬頭看著他,眼神裡帶著凜冽:“我弟弟昨天你們公司起訴盜竊罪。”

李擎浩看著她,伸手按下旁邊的電話:“秋曼,幫我查一下昨天公司有沒有人偷東西?”

只聽到電話那端傳來一個溫婉的聲音:“昨天我們公司一個保安跑到總經理辦公室偷東西,讓我們老總抓了。”

“知道了。”李擎浩鬆開電話上的按鍵。

“你弟弟偷東西。”他的聲音帶著輕蔑。

“我弟弟沒有,他只是,只是。”溫心雅卻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李擎浩挑眉看著她眼中的慌亂:“只是什麼?”

“我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她低著頭,這屋子裡的冷氣冷的讓她發抖。

“你求我?”他的聲音帶著戲謔,眼中滿是得意。

溫心雅的眼淚簌簌的掉下來,點頭,聲音帶著抽噎:“李總裁我求你,我只有這一個弟弟了,我求你放過他。”

她抬頭看著眼前高傲的男人,李擎浩拿出合同扔在她的面前:“簽了它。”

“為什麼是我?”溫心雅看著合同。

“因為你的眼睛是我妹妹的。”他的話毫無遮掩。

“我和你說了,我的眼睛沒有受過傷,也沒有接受過任何移植。”溫心雅疲憊的看著他。

“三年前你在盛京醫院住過院,因為車禍。”李擎浩看著她。

“是,可是我的眼睛沒受傷。”她想讓他明白。

“行了,我不想聽這個解釋,你籤不籤吧?”他的語氣裡滿是不容置疑。

溫心雅低頭看著合同看著他:“李總裁,你看不如這樣,我陪你一百天,你給我一百天時間找到你妹妹捐贈者如何?”

“沒問題,如果過了一百天你沒有找到捐贈者,你就乖乖給我生孩子知道了嗎?”李擎浩不可一世的發號施令。

“好。”溫心雅低頭同意,簽好合同。

李擎浩低頭看著合同上娟秀的筆跡,聽到溫心雅說道:“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弟弟吧。”

“可以啊,不過我要看到你的誠意。”李擎浩將合同放在抽屜裡,冷冷的看著她。

溫心雅心裡咒罵著李擎浩,他就是一個惡魔。

溫心雅抬頭怯生生的看著他:“你要什麼樣的誠意?”

“脫。”他的眼睛裡帶著一抹戲謔,卻讓她覺得無地自容。

她渾身顫抖抬起手一個個解開鈕釦,露出白色的BRA,李擎浩頓時覺得小腹下面開始四處竄著火焰,低頭喊了一句:“停。”

溫心雅眼裡滿是疑惑看著他,那雙明亮的眼睛裡滿是無辜,清澈見底。

李擎浩按了桌子上的按鈕:“進去,洗乾淨在床上等著我。”

“可是我弟弟。”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李擎浩覺得自己激動的在發抖好像自己是一個年輕小夥子,深吸了一口氣。

拿起手機撥了一串電話號碼:“喂,高局長嗎,我們公司那不就抓進去的那個保安放出來吧,對,他的家人已經到公司裡和我賠禮道歉了。”

他講電話的時候,目光不住的在溫心雅的身上打量。

“恩,高局長我們過幾天喝兩杯。”李擎浩笑著放下電話。

看著她:“滿意了嗎?”

溫心雅點點頭:“謝謝。”

“進去吧,要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現,如果我不高興,你弟弟分分鐘還是回去的。”他的聲音帶著警告。

溫心雅知道今天晚上讓這個男人高興,可是怎麼才能讓她高興啊。

她記得陸可可曾經帶著她看過那種片,可是當時只覺得臉紅心跳了什麼要沒有看到啊。

走進臥室才發現這裡出奇的大,只是這房間只有黑白兩個顏色,讓人覺得十分的冰冷。

“你在想什麼?”李擎浩站在她身後,讓她心裡警鈴大作。

溫心雅做出防禦的動作,倒退了好幾步,眼睛惶恐的看著他。

看到她的樣子,李擎浩心裡動容,難道自己長的像老虎嗎,讓她這樣害怕。

李擎浩走到床邊看著她,猶如一個王者一般命令道:“過來。”

溫心雅低著頭好像一個小學生一樣走到他的面前,只覺得大手摟著腰講她撲到在床上。

“你,你幹什麼?”她的眼睛在日光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吻我。”李擎浩看著她。

溫心雅看著他,咬了咬牙,攀上了他的肩膀,涼薄的嘴唇貼在他的嘴唇。

她從來沒有吻過人,確切的她在十八歲的時候偷偷吻過一個人,自此後就再也沒有吻過。

陸可可說她太過壓抑自己的感情,可是她知道自己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她只能如此。

她的親吻只是蜻蜓點水,她身上淡淡的甜香的味道,讓李擎浩更加暴躁起來。

“別告訴我,一個訂過婚的女人是一個雛,裝什麼裝。”他翻身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

他的吻如此炙熱,好像要把她融化,好像要把她吞入自己的腹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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