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唯一爱的女人,没有妻子的名分,相差18岁的师生恋却骂声一片

鲁迅唯一爱的女人,没有妻子的名分,相差18岁的师生恋却骂声一片

(图)鲁迅


偶像在舞台上星光熠熠,粉丝只是星海应援中的沧海一粟,当我们还沉浸在王子爱上灰姑娘的幻想中,她们已经开始书写童话:93年前,还在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的许广平鲁迅先生表达了自己炙热的情感,鲁迅却连声拒绝,力称自己配不上她。

这个以笔作刀的战士,勇于站在民族救亡的第一线,却为何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胆怯退缩呢?

作为新文化运动的核心人物,鲁迅明白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成为舆论焦点,自己接受许广平,无疑将她推进无穷无尽的唾沫星子里。

鲁迅早年在日本早稻田大学求学,留学四年后,忽然收到一封“母亲病重”的家书。

当他急匆匆赶回家里,发现母亲非但没病,反而喜笑颜开地

为他张罗着婚事。

新娘是浙江绍兴一户官宦人家的小姐,家境殷实。

鲁迅不喜欢她,可是父亲早逝,母亲一人苦苦支撑着整个家庭。

他对母亲,绝对的孝顺,盲目的屈从。

1906年,在浙江绍兴的周府,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轿子一落地,一只脚向地面探了探,由于轿子太高,新娘踩空了。

映入鲁迅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棉花,还有一只常年被白布裹住的小脚。

朱安知道鲁迅不喜欢小脚,为穿上那双对她来说十分宽大的正常鞋子,她在鞋子里塞了棉花。

新婚当晚,奉行着“没真感情,就绝不屈从于欲望”原则的鲁迅先生没有跟朱安说过一句话。

不久后便再度东渡日本,离开时邻居问他:“大先生,刚回家娶了娘子就要走啊?”

他答:“不是我娶娘子,是老太太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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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将包办婚姻的枷锁铐在鲁迅手上,使他拖拽着牢笼里的朱安,在世俗卫道者的怒视中负重前行。

鲁迅从日本学成归来,深感医学不能医人心,于是弃医从文,针砭中国人的劣根性。

除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外,他也致力于大学生的教育工作。

1923年,他走进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的课堂,此时他已经发表了《呐喊》、《狂人日记》,班上的同学几乎都是他的粉丝,一心追求进步的许广平当然也不例外。

许广平的回忆录中,描述了鲁迅先生的长褂、皮鞋打着许多补丁,人又鹘(gǔ)落,不修边幅。

“那补丁呢,就是黑夜里的星星,特别熠耀人眼。”

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在鲁迅课堂上,身材高挑的许广平却总坐在第一排,勤学好问的她给鲁迅留下了深刻印象。

1925年1月,女师大的校长杨荫榆因为维护北洋政府的专制统治,引起学生的强烈不满,女师大自治会向她递交了要她离职的宣言。

许广平是自治会的总干事,也是本次“驱杨运动”的重要组织者。

同时,鲁迅先生响应学生们的号召,向校长退回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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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举动深深震撼了许广平,她当即写信向鲁迅先生表达感谢,没想到当天就收到回信。

不久,又爆发了著名的反帝爱国运动——五卅(sà)运动。许广平为支持上海人民的反帝斗争,组织了沪案后援会。

而鲁迅也积极发表文章支持学生,成为学生们的坚实后盾。

在并肩作战的日子里,他们经常通信,有数据显示,在1925年到1929年间,他们共通信106余封。

鲁迅后来亲自编写的《两地书》,记录他和许广平的通信记录。

许广平这样写道:“嫩弟弟,你的信太让我发笑了。”

原来,鲁迅在上一封回信中把日期写错了。

而下一封回信里,鲁迅拒不承认自己把日期写错,

耍赖娇憨的语气实在不能让人把照片里那位留着两撇大胡子的严肃形象对照起来。

鲁迅这封信的落款处尤为惹人注意:7月16日下午7点25分8秒半,致许广平。

把回信时间精确到秒,急切地渴望收信、回信。

1925年8月8日,杨荫榆称包括许广平在内的15名学生恣意扰乱、极端破坏,遂带领军警挟持她们。

鲁迅了解到情况后,把自己的家作了她们的临时避难所。

许广平在这里第一次表达了自己的情感,也就有了文章开头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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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许广平


表白遭拒后,许广平在鲁迅创办的刊物上发表了《同行者》一文,她歌颂鲁迅的到来,更表示自己不畏惧世俗的压迫,会一心地与他朝着爱的方向奔驰。

1925年10月20日晚上,在鲁迅家中的书房,二人促膝长谈,面对鲁迅的犹豫不决,她首先握住鲁迅的手。

鲁迅无奈地叹息:“为什么还要爱呢?”

许广平则借勃朗宁夫人的话这样答道:“神未必这样想。”

终于,他心里的防线终于崩塌,鲁迅缓缓回握她的手,并说:“你胜利了。”

此时的鲁迅已经人过中年,这段恋情就像在贫瘠的土地里长出的幼苗。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恋爱关系,尽管行动低调,但他们的行踪还是很快被人发现。

一时间,批判声、谩骂声不绝于耳。

当时一封报纸是这么写的:

“世间称四十左右曰危险时期,对于名利,特别是色,时常露出好些丑态,普通男女私情我们可以不管,但如见一个社会栋梁,高谈女权或社会改革,却照例纳妾等等,那有如无产者首领,浸在高贵的温泉里,命令大众冲锋,未免可笑。”

这是一篇公开讽刺鲁迅纳妾的文章,将鲁迅推上了道德的审判台,而文章的作者是鲁迅的亲弟弟周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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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扰扰的传言,压得鲁迅喘不过气来,而许广平勇敢地和鲁迅牵手淋着暴风雨,使他勇敢地褪去旧式婚姻的镣铐。

在接下来的十年中,许广平做起了鲁迅的小秘书,为使鲁迅能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她不但要照顾鲁迅的生活起居,也帮他购买书籍、抄写稿件、校对译著。

因此,鲁迅后期十年的创作成果远远超过前二十年。

1936年,鲁迅病逝,他握住许广平的手,深情说道:“忘了我,过好自己的生活。”

这一次,许广平做了不听话的学生,她独自抚养儿子海婴长大,照顾鲁迅的母亲,整理鲁迅的手稿,最难得的是她还能善待朱安。

在艰难的日子里也坚持汇生活费给朱安。

鲁迅给许广平的情诗中这样写道:“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聊借画图怡倦眼,此中甘苦两心知。”

嫁给偶像的粉丝幸福吗?这首诗已经给出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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