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深寵溺抱著骨灰盒,像是在看顏歡「「歡歡,我帶你回家了」

陸雲深寵溺抱著骨灰盒,像是在看顏歡““歡歡,我帶你回家了”

“歡歡我的歡歡”

顏母徹底崩潰,瘋了般的衝上去,視線落在女兒慘不忍睹的臉上,當場暈厥,雲父呼喊一聲,連同顏虞手忙腳亂地將顏母抱走。

婚禮臺才徹底的安靜下來。

司儀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吞嚥著口水,小心翼翼地問。

“陸總,還,還繼續嗎?”

“當然。”陸雲深整理著領結,目光虔誠而又堅定,“屬於我倆的人生,現在才開始。”

……

深夜,秦老爺子額頭青筋爆跳,死死地看著婚房的方向,每隔一秒鐘就看一次表,整整一個小時過後,老管家才從婚房裡出來。

“老爺,大少爺看來對大少奶奶很上心,要不是我提前在房間裡下了重藥,根本就沒辦法靠近大少奶奶,您沒經過他允許,就要火化大少奶奶,這……”

“不火化,難道還要看他姦屍不成!”秦老爺子氣的肝爆,“你看看,人都去了這麼久了,他還給她洗澡!還給她換衣服!就算他恨我一輩子,我也不能讓他繼續瘋魔下去!”

陸老爺子是又心疼又氣,連夜把人拖去火化,第二天又提早把骨灰下葬,等陸雲深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冷冰冰的墓碑。

冷的,讓他心臟都近乎停止跳動。

“歡歡……”

陸雲深看著眼前的墓碑,叫了一聲,只有一陣風聲吹過。

“歡歡……”

陸雲深又湊近墓碑一點,輕聲地又叫了一聲。

“歡歡……”

“大少爺……”老管家看不下去了,“大少爺,大少奶奶已經去了,都說入土為安,逝者已矣,活著的人,把日子過好了,才對的起去了的人,大少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歡歡……”

陸雲深好像根本沒聽到老管家的話似的,就這麼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好像這麼叫著,就能夠讓死寂的心恢復跳動,讓沉睡的人睜開雙眼。

“大少……”

“讓他叫!”陸老爺子的暴喝聲響起。

“我就不信了!等天黑了,你還能守在這兒!”

秦老爺子一走,天空便下起了暴雨,他微怔,卻是狠下心離開。

下雨好,下大雨把這個混賬東西澆清醒!

天黑,陸雲深果真回了陸家,可這秦老爺子一看他手裡拿的東西,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定定地立在原地。

一個白瓷的骨灰盒被他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用白色的襯衫墊著,一點雨水都沒沾。

而陸雲深的雙手,又是泥,又是血,指甲全斷了,居然是徒手將骨灰盒給挖了出來。

鮮血順著他的手指往下滴,他卻像是不知道一樣,目光溫柔,聲音寵溺地看著骨灰盒,就像是在看最親密的愛人。

陸雲深寵溺抱著骨灰盒,像是在看顏歡““歡歡,我帶你回家了”

“歡歡,我們回家了。”

“……”

陸老爺子被陸雲深眼中的感情所震撼,這一刻,他清晰地知道。

如果再逼陸雲深,他就會永遠失去這個孫子,永遠。

從此之後,陸家像是默許了陸雲深隨時隨地都帶著骨灰盒的詭異行為,甚至在陸雲深提出要帶骨灰盒去蜜月旅行的時候,也按照雙人份訂了蜜月的套間。

就連陸氏的員工們,都從最初的震驚到之後的習以為常,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有一天一個外地招的大學生不知道陸雲深夫妻的事情,還以為顏歡活著,順口說了聲‘有陸總這樣的丈夫,陸太太真幸福’,這個才進公司三小時不到的大學生,居然直接升任部門經理。

緊接著,又有人試探性地誇陸太太今天穿的衣服漂亮,結果那個人年薪當場翻了三倍。

想尋求陸氏合作的企業和投資商,銀行從內部得到消息,只要每次談判都把那個骨灰盒當成是活生生的人,他們就會獲得雙倍的注資。

不少人說陸家出了個情瘋子,陸氏要垮,可實際上,整個陸氏非但沒垮,反而瘋狂擴建版圖,甚至隱隱有建立商業帝國的趨勢。

那些被收購的企業都被命名為歡,而企業賺的錢用來成立歡基金,援建山區,支持貧困學生,愛心救助患兒。

媒體都稱讚他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大善人,而陸雲深卻淡漠地說‘我太太見不得鰥寡孤獨,欺凌弱小的事。’

這一來二去,南城,不,是整個陸氏觸手所及的地方,都成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狀態。

大家對著一個骨灰盒,誇讚著陸太太的穿著,品味,陸氏夫妻的感情,又詭異,又和諧。

而讓顏歡這樣活著的,是陸雲深。

這個世界上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只有陸雲深。

……

四年過後,精神病院。

顏曉柔在奢華的獨立病房之內,有專門的傭人伺候,衣食住行都按照最好的標準,而她看到陸雲深,砰的一聲跪在地上,滿臉淚水地懇求。

“雲深,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求求你,你放了我,放過我吧!”

“曉柔,你別這麼激動。”陸雲深笑笑,示意房間裡的傭人將她扶起來。

“曉柔小姐,你有心臟病,情緒不能激動,來,吃藥。”

“我不吃!”顏曉柔大叫一聲,哭嚎著抱著陸雲深的腿,一個勁地磕頭,“雲深,雲深,我求你,我不想吃,我真的不想吃,你看在我們之前情分上,你放過我,你原諒我好不好!我求求你!”

陸雲深唇角揚著,語氣溫柔,眼底卻是冰冷,“曉柔,別任性,你不是最怕死,最聽我話的嗎?”

他笑了笑,帶著手套的手溫柔地拭去她的淚水,“你放心,心臟手術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好好吃藥,養好身體,很快就能解脫了。”

顏曉柔渾身一震,哭腫的眼睛滿是驚恐,尖叫著向後倒退數步,縮在牆角,瑟瑟發抖,歇斯底里地叫。

“瘋子!陸雲深你這個瘋子!我沒病!我不要做手術!救命!誰來救救我!!!”

“照顧好曉柔小姐。”陸雲深淡笑著,對她的哀嚎恍若未聞,轉身從容地走出病房,卻在門口看見顏虞。

“姐夫。”顏虞的視線從病房中抽離,轉而將手中的文件交到陸雲深手中。

“這裡是三合會清理人員的資料,請姐夫過目。”

陸雲深從他手中接過文件夾,卻是沒看,“嗯,以後這些事情你自己做主,不必給我看,你是顏歡的弟弟,自然是最好的。”

顏虞在商業上很有天分,和顏歡一樣,做事幹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就連處理三合會那些渣滓,也下手果決,毫不留情。

“我明天跟你姐姐去麗江,這幾天她總跟我說想去外面散散心。”

說這話時,陸雲深臉上滿是溫柔,眼神寵溺,同剛才的冰冷無情截然不同,想到昨天無意間收到的廣告郵件,目光悠遠。

那樣的藍天,她一定喜歡的。

“嗯。”顏虞見怪不怪,將文件收回來放好,“姐夫放心,公司有我。”

初秋的麗江溫度適宜,這是陸雲深第一次踏足南方,他不喜歡南方的潮氣,所以從未涉足。

“歡歡,你喜歡的地方,很美。”

陸雲深在古樸的小巷子口駐足,目光幽深地看著一群孩子將一個瘦弱的孩子逼到巷口,小男孩被團團圍住,不時往巷口張望,似乎希望別人來救他。

“小野種,眼珠子瞪出來也不會有人救你,揍他!”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顏妍煥之淺愛》

陸雲深寵溺抱著骨灰盒,像是在看顏歡““歡歡,我帶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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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也有一些武裝分子在巡邏,荷槍實彈,整個大院透著一股肅殺的氣息,濃烈而凝重,院中主樓燈火通明,門口站著兩個精壯的漢子,身穿迷彩作戰服,帶著防彈頭盔,手上握著把16,身上更是掛著兩枚手雷,正警惕的注視著周圍。

房間內,一名精壯大漢正臉色鐵青的盯著桌上的地圖,眼睛裡閃動著陰冷的殺氣,正是野狼傭兵團的二把手狐狼,接連損失了四名手下,野狼傭兵團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啊?狐狼憋著一肚子火無處發洩,陰冷的殺氣放佛將房間凍結,就連旁邊站立的僱主依麥提都不復原來的囂張。

依麥提看了一眼狐狼,小心說道:“還好抓到一人,不知道狐狼先生怎麼處理這個人?不過,我希望先生能交給我們處理,為了抓這個人,我們損失了一百多號弟兄,真主保佑,總算有所收穫,我需要帶他會總部去。”

“人可以給你,但不是現在。”狐狼冷冷的說道,刀鋒一般銳利眼神從地圖上移開,落在窗戶外面,身上的陰冷氣勢更甚了,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覺得他們會輕易罷休?我肯定他們會來營救,而且就在今晚。”

“嗯?你想怎麼做?”依麥提不傻,自然知道狐狼所言非虛,問道。

“把你的人散出去,埋伏在村莊的所有通道,就算髮現了敵人也不要動手,將敵人放進來,只要這裡槍聲一響,你的人合圍上來,到時候你就可以帶兩個甚至更多人回總部了。”狐狼冷冷的說道。

“好。”依麥提沉思片刻後果斷的答應下來。

“很好,至於那個俘虜,我的人看守,不會有問題,至於這裡,我親自坐鎮,等著敵人自投羅網,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興趣?”狐狼冷冷的說道,想到損失的四名弟兄,狐狼怒火翻湧,放佛就要爆發的火山岩溶,眼神更冷了。

“好,在這個月黑風高夜一起看演出,也是人生妙事,我去安排一下,馬上趕來,要不要燙上一壺酒,再烤只羊?”依麥提答應著說道。

“也好。”狐狼冷冷的說道,等依麥提一走,便看向旁邊雕塑般站立的警衛,臉色一寒,森冷的說道:“傳令下去,各自埋伏好,等獵物上門,看好誘餌,必要的時候格殺勿論,恥辱只有敵人的血才能洗刷乾淨。”

“是。”兩人冷冷的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混蛋,快來吧,老子已經聞到你的味道了。”狐狼冷冷的看著窗外輕聲說道,手上剛才用來畫圖的鉛筆被捏斷了都不知道。

┅┅

夜幕下,村莊外,一棵茂密的樹上,羅錚緊緊的趴在樹杈上觀察村莊,村莊安靜的表面令人心悸,羅錚臉色凝重起來,不敢輕舉妄動,這麼多武裝分子進村,村民們放佛沒事人一般,這說明了什麼?武裝分子居然一個都看不到了,又說明了什麼?還有,村口和村外都沒有人巡邏,這又說明什麼?

羅錚不傻,已經感覺到了這個村莊就是個大陷阱,稍有不慎就萬劫不復,觀察了十來分鐘,沒有一點收穫,看著周圍房間漸漸熄滅的燈光,羅錚嘴唇緊閉如刀鋒,雙目緊鎖,星眸跳動著深邃的光芒,沉思了一會兒,悄悄滑下大樹,朝村中方向小心摸了過去。

在夜色掩護下,羅錚藏身黑影之中,快速向前推進,一個虎衝過了條五米寬的開闊帶,隱身牆壁角落,等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發現,心卻沒來由的不安起來,這種壓抑的感覺很不好,羅錚感覺到了危險,但不知道危險藏身何處,什麼時候爆發,一想到農夫,咬牙繼續前進。

羅錚順著牆根走了一小段路程,前面出現一條小巷,小巷兩側是緊挨成排的房屋,眼前灰濛濛一片,看不太清楚地上的路,小巷前面五米處漆黑如墨,放佛過去是黑暗世界,隱約湧動著死亡的危險氣息,羅錚警惕起來,獵人的直覺讓羅錚意識到不對勁了,這樣複雜的環境,如果有人埋伏,自己根本沒地方躲藏。

面對困境,最好的辦法就是返回,羅錚知道自己沒得選擇,抬頭看看屋頂,再看看前面小巷,豁出去了,腳下猛然用力,捕食的獵豹一般衝了過去,猛然一跳,身體騰空而起,腳尖踩中一處窗戶,身體借力,嗖的一下拔高三米有餘,雙手一攀,穩穩的抓住了一處屋頂,手上叫力,身體扭曲翻了上去。

爬上屋頂後,羅錚一動不動的靜伏在地,放佛狸貓一般,黑白分明的雙眸微閉成一條縫,避免黑夜中暴露身形,灰褐色吉利服更是將身形掩蔽,不到跟前都難以發現行蹤。

等了一會兒,羅錚細細的分辨著風聲,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再使勁深呼吸幾下,感受著空氣中的味道,清晰可辨的危險味道讓羅錚更加警覺起來,抬頭看向前方,靜默的村莊依舊靜謐,羅錚沒來由的感覺到前面放佛有一隻能吞噬一切的洪荒猛獸,正默默的注視著自己,這種感覺讓人窒息。

明知道危險還一腳踏進去是蠢夫所為,但為了營救農夫,羅錚知道自己沒得選擇,深吸一口氣,躡手躡腳的順著屋頂朝前面摸去,屋頂都是平層那種,用泥土乾草和其他材料混合後夯實而成,非常堅固,還有很強的防水性。

房屋與房屋之間間隔一米左右,這個距離對於羅錚來說不是問題,輕鬆跳躍過去,一口氣穿過四間屋頂,羅錚隱藏在一處陰暗的角落觀察起來,沒有看到任何人,村民們放佛一下子消失了一般,羅錚側耳細聽,隱隱感覺到腳下房間內有人在說話,可惜語言不通,聽不懂。

夜空如墨,伸手難辨,羅錚狸貓一般靜靜的趴在村莊一處屋頂,側耳細聽周圍動靜,細細感知著周圍危險,內心的不安更甚了,獵人的本能告訴羅錚,絕對不能再往前半步了,只是,戰友深陷困境,羅錚做不到棄而不顧,不能不前進,進退兩難就像一團無情的烈火煎熬著羅錚。

幾分鐘後,羅錚靈巧的跳到對面屋頂,弓著腰往前走了一小段,忽然看到不遠處的院子黑暗角落放佛有人晃動,不由一驚,警惕的撲倒在地,定睛查看起來,周圍靜悄悄的,只有風徐徐吹過,院子裡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發現。

羅錚臉色一沉,眉頭鎖的更緊了,在這個漆黑的夜晚,院子裡安靜並不是好事,連蟲鳴聲都沒有,說明有人潛伏,蟋蟀之類的受到驚嚇,都跑了,羅錚手腳並用,朝前爬了兩三米,這個位置能更清楚的看到下面情況,隱約中,羅錚發現陰暗牆角好像有人,天太黑,不確定。

情況很詭異,羅錚不敢亂動,耐心的趴在地上觀察,不降情況摸清楚,貿然進去就是送死,多年狩獵的經驗告訴羅錚,獵人和獵物的區別在於誰比誰更能偽裝,更能隱蔽,更能不動聲色的獵殺對方。

風更大了,濃濃的烏雲漸漸飄走,露出了烏雲背後的月光,將這片古老的村莊照亮,漆黑如墨的房屋漸漸清晰了些,能見度大增,院子裡陰暗角落也變得亮堂了許多,露出三名全副武裝的人來,羅錚臉色一變,森冷的眼眸跳動一抹駭人的殺氣,但很快收斂下去,扭頭一看另外一側,牆角也潛伏著幾人,冰寒的槍口朝下,一個個背靠牆壁,神情冷漠。

“嘶?”羅錚暗自心驚,看看周圍,同樣的院落還不少,既然敵人已經有了準備,恐怕其他院落也埋伏著不少同樣的人,前面是個大陷阱,跳下去想不死都難,羅錚看看四周屋頂,並沒有發現埋伏,不由驚疑起來,難道敵人故意讓自己摸進去,然後來個四面包圍?

夜月下,村莊中央灰濛濛一片,放佛洪荒猛獸一般長大的嘴,靜靜的等著獵物上門,羅錚聞著濃烈如實質般危險氣息,放佛聽到了夜色中洪荒猛獸的獰笑,焦急萬分,可就此轉身離開也不行,農夫還在等著,要是有同伴配合一下就好了,製造點動靜探探虛實,將危險引開。

這一刻,羅錚有些後悔起來,應該讓他們誰來就好了,世上沒有後悔藥,清涼的月光下,不遠處院落中,幾個人從黑暗角落走出來,低聲交談了幾句什麼,留下兩個人繼續蹲守,其他人去房間了。

“咦?”羅錚不由靈機一動,沒有幫手協助製造動靜,那就自己來,想到這裡,羅錚快速朝前摸去,彎著腰,手腳並用,宛若夜空中飄忽行走的幽靈,不發出絲毫聲音,速度快得更像是一陣風吹過,悄無聲息,卻又無影無蹤。

羅錚來到斜對面的屋頂,藏身在一個轉角暗處,慢慢探出頭來,下面院子裡藏著的人清晰可辨,下面牆角兩個,院牆外面角落三個,房間裡五個,羅錚細心的來到另一面查看,發現下面牆角也蹲著一個人,正抽菸,一明一暗的菸頭在黑暗處格外突兀,嫋嫋飄散的白煙從暗影中冒出來,詭異萬分。

房間裡的武裝情況基本摸清後,羅錚有了計較,再次確定沒有遺漏之處後,從屋頂靈巧的撲了下來,放佛夜色下的大鳥,直奔那名抽菸的人而去,三米來高的屋頂猛撲下來,時間短的超過正常人的思維反應。

這名抽菸的人正享受著焦油尼古丁對胃的刺激,眼神微閉,全身放鬆,萬萬沒有想到有人偷襲,只感覺一片暗影籠罩過來,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感覺脖子一痛,本能的用手去捂,嘴巴被人按住,頂在了牆壁上。

鮮血從喉嚨飈出來,形成一道血箭,這個人驚駭的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黑夜,想要掙扎,卻根本掰不開對方的手,想要吶喊,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倒是鮮血流的更快了,無盡的黑暗籠罩過來,意識開始渙散,很快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殺人對於特訓過的人來說,真的很簡單。

羅錚將對方屍體慢慢放下,搜索一番,找到兩枚手雷,便將手雷收好,觀察了一下四周,潛伏的敵人沒有驚動,還在繼續蹲守著,房間裡的敵人更是沒有絲毫動靜,月夜下,羅錚森冷的目光一閃,隱身暗處,一個助跑,腳蹬護牆,身體嗖的一下翻上了屋頂。

落地後,羅錚翻滾兩圈,藏身暗影裡面,細細聽了一會兒四周,沒有任何動靜,便朝另一面快速摸過去,不動聲色的看著下面牆角潛伏的兩名敵人,森冷的雙眸殺意更冷了。

兩名敵人聚集在一起,正蹲在地上抽菸提升,也沒有絲毫防備,羅錚看了一眼不遠處院牆角落潛伏的敵人,距離六米左右,有牆壁拐角遮擋視線,看不到兩個人所在位置,不由冷酷的笑了。

對獵物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些敵人就是羅錚的獵物,左手9軍刀,右手割肉吃的小刀,黑色軍刀不反光,在月色下散發著死神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慄,繳獲東伊運份子平時用來割肉吃的小刀雖小,但這種刀都是一般都是祖輩傳下來的的,是珍品,非常鋒利,刀身長七寸,兩邊開刃,刀尖銳利。

準備妥當後,羅錚猛然朝下面撲去,頭下腳上,一手一刀,放佛黑夜中的幽靈,快速狠辣而又悄沒聲息,不待下面兩名敵人反應,鋒利的刀分別插入兩人眉心偏左一些位置,再猛的一攪。

眉心偏左位置是大腦神經中樞,一旦受到攻擊,神經思維和身體的聯繫中斷,兩名敵人連本能反應都沒有,直接死亡,羅錚身體詭異的在空中九十度翻轉,輕輕落地,無聲無息,兩手順勢拔出刀來,看著死透了的兩人,羅錚森冷的雙眼在月色下寒氣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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