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大度,肯定不會記仇的對不對?」「我的仇,都當場報」

“你這麼大度,肯定不會記仇的對不對?”“我的仇,都當場報”

顏母看著倚靠在陸雲深懷中的顏曉柔,眼底滿是心疼,看向顏歡的眼底全是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她從小身體不好,明明和你一樣的年紀,卻根本沒有這個年紀應有的快樂,甚至為了補償你,將青梅竹馬的雲深都讓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你還有什麼不滿意?非要將她氣的病發你才高興,你還有沒有良心???”

呵!

這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啊!連問都沒問自己一句就已經將她釘死在恥辱架上,判定有罪。

好啊,好的很啊,這樣一來,顏家就更安全了。

她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眼底滿是桀驁不馴的叛逆,笑的沒心沒肺。

“是啊,良心這種東西,我本來就沒有,我就是看不慣她佔著我的位置,就是不爽她代替我享福這麼多年,我才是正兒八經的顏家大小姐,而她,不過是個被父母拋棄的野孩子!”

“好,好,好!”顏母連說三個好字,“雲深,我們走,曉柔的病不能拖,就讓這個孽女,好好做她的顏家大小姐!”

陸雲深轉身,打橫抱著顏曉柔離去,最終,連眼神都懶得施捨,彷彿顏歡是什麼噁心至極的東西。

而顏曉柔,則微垂眼簾,握著兜裡的手機心生快意,上面還留著剛才發給顏母和陸雲深的短信,冷笑。

顏歡,憑你,跟我鬥??

直到三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顏歡才茫然地瞪著眼,弓下腰扶住牆壁,胸腔如同壓著巨石,讓她連氣都喘不出,好疼,實在太疼了。

她慢慢地抬手捂住嘴,不準自己哭出聲。

沒事的,顏歡,不要哭,你不能哭。

.......

再見陸雲深是在一個月以後的慈善馬會上,他目光柔和地注視著小鳥依人的顏曉柔,那溫柔是她從未享有的,郎才女貌,並肩而行。

心很痛,可越痛,顏歡就笑的越開心,不笑難道哭麼,哭了陸雲深就會憐惜她?

顏歡,別傻了。

她懶的過去打招呼讓自己心堵,挽著身旁男伴的胳膊,故作灑脫地跟他品鑑馬匹,笑容妍麗,看不出半絲痛意。

“你這麼大度,肯定不會記仇的對不對?”“我的仇,都當場報”

顏歡一進場,陸雲深便看見了。

她同清純如蓮花的顏曉柔不同,她就像是烈日下最嬌豔的玫瑰,一旦出現,就能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男人的目光。

陸雲深的眼眸驟然幽深,果然是勾引男人慣了的蕩.婦,一刻沒有男人便乾的慌!

“雲深哥?”顏曉柔察覺到陸雲深忽然冷厲的氣場,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指甲狠狠掐入掌心,面上卻是笑著,“姐姐還真是受歡迎呢~雲深哥,我們去打個招呼吧~”

顏曉柔拉著陸雲深,搖曳著身姿朝顏歡走去,緊接著,手裡的紅酒杯就‘不小心’地落在她月白色的馬馬術服上。

“不好意思…手不小心滑了一下,你這麼大度,肯定不會記仇的對不對?”

顏曉柔一臉無辜地看著顏歡,眼底卻滿是得意洋洋的笑意,記仇,你敢嗎?

“當然不會。”顏歡衝她笑笑,隨後左右手各拿一杯紅酒,從上到下,對著顏曉柔頭澆了下去,笑意灼灼。

“我的仇,當場就報了。”

“啊!姐姐,你幹什麼!”

顏曉柔尖叫著哀嚎,一邊擦著臉上的酒,一邊無助地看向陸雲深,“雲深....我錯了...我惹姐姐生氣了...”

顏歡看到她這模樣就厭煩,轉身便要走,卻被陸雲深猛然扣住手腕,一下扯回原地站著,眼底流火。

“惹了我的人,想走?”

“不然呢?”顏歡抬眸看他,背脊挺直,眼底傲然,“你要當著這麼多權貴的面,為一個不入流的小三潑你的正室,陸先生,這不符合你的格調。”

“的確。”

陸雲深出乎顏歡意料的沒有發怒,可他唇角若有似無的笑意,卻讓顏歡止不住的背脊發冷。

指腹重重刮過酒臺桌沿尖銳的稜角,她兀自扯開一抹笑,斬釘截鐵。

“我不要。”

陸雲深的眸子瞬間陰沉,笑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要。”

馬場一瞬間,詭異的安靜,緊接著便是倒抽涼氣聲,驚呼聲。

“你這麼大度,肯定不會記仇的對不對?”“我的仇,都當場報”

“老天,這陸太太膽子也太大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潑陸先生!”

“這算什麼,你不知道吧,聽說她一年前還在夜總會里賣啤酒呢,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能有什麼好教養?就是可惜了顏家二老,養在身邊的,是抱錯的,留在外面的親生的,卻是沒教養的……”

鄙夷聲,議論聲不絕於耳,顏歡早就習慣了,趁男人還沒回過神之前,翻身上馬奪路而逃。

陸雲深活了二十八年,從來沒人敢忤逆自己分毫,更別提用酒潑自己。

顏歡!好!你很好!

他倏然上馬,眉眼冷厲地呼嘯而出,不過片刻就同顏歡齊頭並進。

啪!

一馬鞭子甩下去,他伸出手猛力一扯,瞬間將顏歡拽到自己馬上,一隻手控制韁繩,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腰,力道之大像是要將她捏斷。

“陸雲深!你放開我!”

陸雲深從未如此動怒,可一想到顏歡對著別的男人笑容燦爛,卻唯獨對自己渾身是刺,他心底的火就跟澆了火油般,怎麼壓都壓不住!

顏歡被他掐的生疼,可卻強撐起笑容,眉眼燦爛,嘴如淬毒。

“雲深哥!”

顏歡定睛一看,居然是顏曉柔騎馬疾馳而來。

顏歡和陸雲深徑自從馬上跌下,瞬間落入就近的人工湖內。

“雲深哥!”

顏曉柔根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如今這個地步,眼見兩人落水,命都嚇掉半條。

眼角的餘光瞥見不遠處趕來的人,顏曉柔心一狠,人一歪,挑了厚實軟和的草地,也從馬上摔下,緊接著大喊,救人,救人!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三人都被送進醫院。

陸雲深是南城的大人物,他這一進醫院立刻驚動院長,什麼專家都往他這裡放,雖然只是皮外擦傷,卻唯恐怠慢了這位祖宗。

顏曉柔自然也是前呼後擁,知道她受傷,雲父顏母差點沒暈過去,就連正在歐洲旅遊的雲弟都立刻訂了機票往回趕。

未完待續……

書名:陸涼歡渡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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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穿過人群,來到了紅龍的面前。

“就是這裡了嗎?”

紅龍猛地點頭。

“那就好,總之我們先裝作正常的顧客吧,等到把他們的伎倆一個個揪出來的時候,再來一起算算該怎麼處理,到時候這裡有那麼多賭客,除非這裡不想再做下去了,否則一定會給我們個交代的。”蘇文說出了早再來之前就已經做好的計劃,不是什麼事都能夠憑藉暴力來解決的,那只是沒有辦法時候的辦法,只要有更加有效徹底且穩妥的路子,那麼暴力就毫無意義。

紅龍繼續開心地點頭:“吼啊吼啊!”

“話說回來,你笑得這麼開心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不是啊,蘇文大好人,我們居然碰上了熟人喔!”

“?!”

當蘇文跟著紅龍進入了人聲鼎沸的賭場大廳,看到了身高只有一米三、一頭金髮、面色平淡、五官卻如同瓷器般精緻的小蘿莉時,他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這個被卡利托稱為血族,和巨龍同樣屬於史詩種族的危險生物,究竟為什麼會出從現在這個地方啊?

這實在是太過於驚悚了!

此時的露露瑞正坐在被墊高的椅子上,身前桌面擺放著一疊薄薄的籌碼,面無表情地看著正向他滔滔不絕講述著規則的荷官。原本她這種新人賭客每天都能見到,按理說不值得稀奇,但她可愛的外表和**般的年紀,無疑就讓她成為了人群中絕對的焦點。

蘇文的視線掃過聚集在這張賭桌周圍的散戶,果然從中發現了不少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賭桌前獨身一人的小蘿莉看的傢伙。

不知道為什麼,蘇文忽然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規則就是這麼簡單,小姑娘,每個人抽五張牌,誰的點數加起來個位數更大,誰就獲勝,怎麼樣,有興趣玩一盤試試水嗎,這可是最適合初學者的項目。”

穿著整齊,留著八字鬍的荷官說道,或許因為對象比較特別,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和神態變得十分優雅。

血族小蘿莉仍舊神色平靜,彷彿在看著一隻螞蟻般。

“哦,發牌吧。”

靜靜聽完後,她淡淡說道。

“很好,老規矩,新人前三盤不接受散客加註,所以你不會受到其他人的影響。”荷官喜道,同時用那雙極為靈活的雙手將一疊卡牌洗的飛起,隨後在眾賭客的眼花繚亂中將它們拍在寬大的賭桌上,雙手向兩側滑動,讓卡牌們一字排開,均勻有序。

“請抽牌。”

露露瑞似乎沒有經過思考,抓起了離她最近的五張牌,然後放到自己眼前。

而直到這時,蘇文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他一把抓住了興致勃勃的紅龍,就要把她拉出這棟建築。

“快走!”

露露瑞開始了十位算術。

幾秒種後,蘇文的身後傳來了充滿殺意的聲音。

“死吧,卑鄙的人類!”

下一刻,伴隨著極為猛烈的爆炸,一道鋪天蓋地的衝擊波向四面八方掃蕩而去,在被遠遠擊飛的同時,蘇文感受到了從背後襲來的熱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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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問了一聲才知道,翠兒本有個弟弟,不過後來餓死了,姐弟兩人也曾乞討過,後來才被夫人小姐收留。

楊開看起來跟她死去的弟弟差不多年紀,自然不會討厭。

“你又從你家小姐哪裡偷吃的了?”楊開翻了翻白眼。

翠兒把眼一瞪:“哪裡是偷了?這是小姐給我的,小姐待我可好了。有什麼吃的都會分我一點。”

“那你為什麼不留下服侍她?”楊開將栗子剝開,塞進嘴中。

“小姐和夫人旅途倦乏,說要休息休息,我就不用服侍了。”翠兒答道,說完眼波流轉,撇了楊開一眼道:“小乞兒,等到了海城你要做什麼去?”

“不知道,四處走走吧。”楊開搖了搖頭。

翠兒撇撇嘴:“說的這麼好聽,不就是拿個破碗到處乞討麼?姐姐當年又不是沒幹過。”

楊開笑笑,沒解釋。

“這樣吧,你就跟著我們好了,反正我們到了海城,肯定也是要招些下人的。我看你還算聰明機靈。做個小廝肯定不會太差的,怎麼樣?有我擔保,夫人和小姐那肯定沒問題的,等你攢些錢財,說不定能討個好老婆哦!”翠兒蠱惑道。

她生的頗有些嫵媚,姿色也不差,這般說話的時候臉上表情曖昧萬分,更添誘人之感。

楊開滿口子答應下來:“好,要是能討到象你這樣的老婆就好了。”

翠兒掩嘴輕笑:“你這乞兒,當真是壞死了。活該你一輩子乞討。我倒要好好考慮是不是該不該引狼入室了。”

“你真得好好考慮。”楊開神色鄭重。

他也就是隨口答應下來,自己這次出來是歷練的,總不能跑去人家當小廝。不過現在拒絕的話,還要廢些口舌解釋。

“好了。不與你胡說了,沒見過哪個乞兒象你這般口花花的。”翠兒嗔了楊開一眼,慵懶地站起身道:“再過一天我們便能到海城了,你今夜好生歇息吧,我也累了,待會就不來幫你盛飯了。”

“恩。”楊開點點頭,這幾日每到吃飯的時候,都是翠兒來幫他盛的,就是怕他被那群武者欺負了。

目送翠兒進了第三輛馬車,楊開繼續甩動著手上的枯草。想從中尋找吳老的那種感覺。

不多時,飯菜做好,隨著一聲吆喝傳來,諸多武者齊齊湧了過去。

楊開也站了起來,朝那邊走去,可還沒走上幾步,一個人便腳步一錯,擋在了楊開面前。

抬眼望去,楊開正見到那一日的中年人,面色陰冷地盯著自己。

“怎麼了?”楊開皺了皺眉頭。

“滾開。今晚沒你的飯食!”中年人不屑地看著楊開,聲音低沉,眼眸中一片威脅之意。

楊開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靜靜地看著他。

“眼神不錯。”中年人微微點頭,再一次威脅道:“但你若想死。我也可以成全你。”

楊開沒說話,轉身坐了回去。

他不想與這些人發生衝突。無論如何,自己是被收留的,而且翠兒待自己還不錯。沒必要為了一頓晚飯而鬧的不可開交。

少吃一頓又餓不死。

“算你識相!”中年人冷哼一聲。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楊開在轉身的剎那,彷彿看到他的神色有些放鬆。

這個神色的轉變,讓楊開心中一突,隱隱有些不好的感覺生出,招呼了一聲地魔,讓他警惕,自己再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這一看,更讓楊開驚疑不定了。

此處雖然與平日歇息的地方一樣是荒郊野外,卻更顯荒涼。平時歇息的地方,多少也有些人走過留下的痕跡,但這裡,絕對是一處無人問津的鬼地方。

說句難聽的話,這裡最適合的就是殺人拋屍。

不至於吧?楊開有些疑神疑鬼。

抬頭看天,一片漆黑,風聲呼嘯,正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另一邊,諸多武者正在哄搶食物,談笑間囫圇下肚,吳老雖是個趕車的車伕,但身份肯定不低,因為此刻正有人盛了飯菜給他送去,他一直坐在車轅邊,喝酒望天,老態龍鍾,身影蕭索。

不多時,眾人酒足飯飽,楊開一直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不由自嘲一聲太敏感了。

一群人吃完,閒聊了一陣,在那中年人的叱喝下,留下幾個值夜,更多的則圍坐在火堆旁,和衣而眠。

楊開也慢慢放下了心,躺在遠處閉目養神。

一個時辰後,地魔的聲音突然響起:“少主,事情有些不對!”

楊開霍地睜開了眼睛,不需地魔提醒,他也察覺到不對了。

那群圍著篝火睡著的武者們,此刻的呼吸聲竟很是沉重。

一般來說,武者行走野外,縱然是結伴而行,也要時刻保持警惕之心,夜晚也根本不可能陷入太深的睡眠中,基本都是閉目淺睡,養足體力和精神便可。

這幾日夜晚,他們也都是這麼過來的。

但是現在,這些人居然全都睡死過去,楊開估摸著想要叫醒他們,非得鬧出些大動靜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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