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聽錯了,一定是她聽錯了,她的母親怎麼會逼自己離婚呢?

一定是她聽錯了,一定是她聽錯了,她的母親怎麼會逼自己離婚呢?

顏歡走到酒臺邊,拿起其中一杯酒,嘩的一下甩到陸雲深那身衣服上,笑的格外燦爛。

“我說,我不要。”

馬場一瞬間,詭異的安靜,緊接著便是倒抽涼氣聲,驚呼聲。

“老天,這陸太太膽子也太大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潑陸先生!”

“這算什麼,你不知道吧,聽說她一年前還在夜總會里賣啤酒呢,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能有什麼好教養?就是可惜了顏家二老,養在身邊的,是抱錯的,留在外面的親生的,卻是沒教養的……”

鄙夷聲,議論聲不絕於耳,顏歡早就習慣了,趁男人還沒回過神之前,翻身上馬奪路而逃。

陸雲深活了二十八年,從來沒人敢忤逆自己分毫,更別提用酒潑自己。

顏歡!好!你很好!

他倏然上馬,眉眼冷厲地呼嘯而出,不過片刻就同顏歡齊頭並進。

啪!

陸雲深從未如此動怒,可一想到顏歡對著別的男人笑容燦爛,卻唯獨對自己渾身是刺,他心底的火就跟澆了火油般,怎麼壓都壓不住!

顏歡被他掐的生疼,可卻強撐起笑容,眉眼燦爛,嘴如淬毒。

暈針?

“混蛋!陸雲深!你他媽禽.獸!”

顏歡定睛一看,居然是顏曉柔騎馬疾馳而來。

顏曉柔雙目欲裂地盯著無縫貼合的兩人,瞬間氣炸,手中的馬鞭竟然想都沒想,對著顏歡的臉就是一鞭子。

可陸雲深離顏歡的距離實在太近,他一個挺身,脖頸直接暴露在馬鞭之下。

啪!

鞭子抽中身體的撕裂聲響起。

顏歡和陸雲深徑自從馬上跌下,瞬間落入就近的人工湖內。

“雲深哥!”

顏曉柔根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如今這個地步,眼見兩人落水,命都嚇掉半條。

眼角的餘光瞥見不遠處趕來的人,顏曉柔心一狠,人一歪,挑了厚實軟和的草地,也從馬上摔下,緊接著大喊,救人,救人!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三人都被送進醫院。

陸雲深是南城的大人物,他這一進醫院立刻驚動院長,什麼專家都往他這裡放,雖然只是皮外擦傷,卻唯恐怠慢了這位祖宗。

顏曉柔自然也是前呼後擁,知道她受傷,雲父顏母差點沒暈過去,就連正在歐洲旅遊的雲弟都立刻訂了機票往回趕。

可唯獨,受傷最重的顏歡,跟個孤兒似的坐在候診室裡,直到一個護工進來打掃衛生的時候,被她手臂不停往外滲的血嚇的尖叫一聲,眾人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給她處理傷口。”

陸雲深皺眉看著顏歡,她手臂上那條鞭痕足足有三指寬,讓她半條手臂都腫了起來,傷口猙獰地向外翻著,不停向外冒著血水,連他看著都覺得心驚。

可顏歡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坐著,不哭也不鬧,就連醫生幫她清理傷口的沙石殘渣時也是不吭,冷靜的就像清理的是別人的傷口一樣。

落水之前的場景他記得,那鞭子應該落在他脖子上的,可這個女人卻跟吃錯藥一樣,居然瞬間伸出手臂幫他擋下這一擊。

那動作快的,近乎於本能。

陸雲深心裡莫名地閃過一絲異樣,情感先於理智開口。

“為什麼要擋鞭子?”

顏歡微愣,轉而笑笑,“我可不想當寡婦。”

她更不想他受傷,更不想他會死。

陸雲深心底的異樣更甚,可出口的話卻帶著冰刺,“你倒是坦白。”

顏歡對他的冷臉並不在意,想到他剛才救她時的奮不顧身,這些天的憤怒,委屈,不甘,都像是化云為雨,在心中開出花。

時隔十年,他又救了她一次。

“雲深,謝謝你,救了我。”

這十年來,顏歡一直想對他說這句話,可每一次,都終結在他嫌惡的眼神裡,這一次,她終於說出口了。

顏歡眼底的亮光看得陸雲深很不自在,那樣的透徹,乾淨,明晰,不帶半點雜質,讓他心底的異樣感越發濃重,就像是塵封的內心莫名被春風拂過,有些輕,有些柔。

陸雲深俊挺的眉鋒蹙的更緊,他冷聲,“不過相當於救條狗。”

顏歡渾身一僵,心裡發苦,臉上卻是笑著,撩發,挑眉,“有我這麼美的狗?”

兩人間氣氛微妙,病房卻被人突然撞開,還沒等顏歡反應過來,雲父對著她的臉就是啪啪兩耳瓜子。

那力道又狠又猛,幾乎將顏歡掀翻在地。

“孽女!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明知曉柔有心臟病,還去刺激她!她現在只有一年的壽命,你滿意了!開心了!”

一年的壽命!去她媽一年的壽命!顏曉柔根本就沒有心臟病!

“什麼?伯父你說曉柔怎麼了?”顏歡剛想解釋,陸雲深震怒的聲音就傳來。

顏母從病房外面急匆匆地從病房外面,帶著哭腔對陸雲深說,“女婿,你快跟歡歡離婚,娶曉柔啊!曉柔這輩子最愛的就是你,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跟你在一起!算伯母求求你,你跟歡歡離婚吧!”

“媽!”聽著顏母的話,顏歡的心瞬間被捅的鮮血淋漓。

一定是她聽錯了,一定是她聽錯了,她的母親怎麼會逼陸雲深跟自己離婚呢?

“你別叫我媽!”顏母顯然是急瘋了,口不擇言,“我沒有你這麼心機深沉,沒有教養的女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嫁給雲深!就是為了秦家的財產!我聽到你親口跟曉柔承認的!”

“雲深,那是我的氣話!”顏歡立刻轉而向陸雲深解釋,卻正巧撞進他眼底的怒濤翻湧。

“秦家的財產?呵!那你還真是想多了,秦家的財產只會留給我愛的女人!而不是你,一個害死我母親的女人!”

呵呵,原來在他心底,她是這樣一個女人……

顏歡的視線在父母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陸雲深那張冷峻寒厲的臉上,一字一句地說,“想我離婚,除非我死。”

看著顏歡眼角含淚卻倔強不服輸的樣子,陸雲深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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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涼黎生之浮生為你》


一定是她聽錯了,一定是她聽錯了,她的母親怎麼會逼自己離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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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樓舒用手指颳了刮臉。忍不住朝著卓逸塵的那處瞧了又瞧,心道這卓逸塵該不會是不能用才去找男人的吧!

渾然不知月樓舒在胡思亂想天馬行空的卓逸塵,只覺得有一道極其猥瑣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的重點部位。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忍不住冒出一句:“好色下流,不知害臊!”

月樓舒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了卓逸塵一眼,心道這臭冰山在說誰呢!難道是在說她?

在對上卓逸塵明顯蔑視的眼神時。月樓舒終於確定了卓逸塵說的人就是她,忍不住炸毛了。聲音冷冷道:“你說誰好色下流?”

卓逸塵挑眉道:“除了你,還有誰?”

真是忍無可忍,月樓舒被卓逸塵氣得完全失去理智,只想著要讓卓逸塵難堪,伸手狠狠地掐了卓逸塵的大腿一下,然後趁著他吃痛時從馬上翻身掛在了卓逸塵的身上,狠狠地對著卓逸塵的唇啃了下去。

唔……好冰冷的感覺……

一定是她聽錯了,一定是她聽錯了,她的母親怎麼會逼自己離婚呢?

月樓舒差點被凍死,但是本著不讓敵人好過的念頭,愣是沒有鬆開嘴,反正她已經豁出去了,只要能讓這臭冰山丟臉,她就好色一回又怎樣!反正她這打扮也沒人認識!

卓逸塵似乎完全沒有料到有一天他會被人強吻,而且還是被壓在馬背上強吻了,一時間愣住了,呆呆地看著月樓舒挑釁得意的眼神。

呵……

無數道抽氣聲不停響起……圍觀的百姓捂著心臟不敢相信地看著馬上一個小公子強吻的卓將軍,心臟不好的人已經直接倒地昏迷不醒。

短暫的沉默過後,百姓們終於爆發了……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你說你好男風,斷袖就算了,居然就這般明目張膽在大街上做傷風敗俗的事情!”

“嗚哇……可憐我的卓將軍,居然還是被壓的那一個!我不想活了!”

“淡定淡定,咋們就別往卓將軍傷口上撒鹽了,咱們就當做看不見

!”

聽著人群中爆發的議論聲,卓大冰山終於反應過來了,然後用力推開了月樓舒,天知道他是用多大的意志力沒有一掌拍出去。

被拍飛出去的月樓舒就慘了,平日裡以她的武功倒是沒有什麼,但是本就身體痠軟沒有力氣,剛才又掛在馬上那麼久,四肢僵硬,根本來不及平衡身體。

面子永遠比小命重要,月樓舒用力大喊道:“臭冰山快救我!”

正處於盛怒之中的卓逸塵冷眼看著飛出去的月樓舒,以為這又是那刁蠻公主的詭計,但是看了幾眼後,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身形一閃,眨眼間飛身接住了月樓舒,然後足尖憑空一點,旋轉著重新回到了馬上。

月樓舒驚魂不定地拍了拍胸口,狠狠瞪了一眼卓逸塵道:“臭冰山我要是有什麼事情,錦賜和臨風不會放過你的!”

卓逸塵嘴角抽了又抽,到最後終是忍下怒氣,冷哼一聲,不去理會這討厭的女人!

由於卓逸塵接住月樓舒的姿勢,現在月樓舒變成側坐在馬上,靠在卓逸塵胸口。

這姿勢月樓舒是舒服了,可卓逸塵就不舒服了,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忍不住就要將月樓舒翻過來重新掛在馬上。

月樓舒察覺到卓逸塵的目的,急忙威脅道:“你要是再讓我掛在馬上,信不信我再吻你一次!”

卓逸塵身體一僵,用殺人般的眼神盯著月樓舒看了又看,終於是不敵月樓舒的無賴,敗下陣來,伸手用力一夾馬腹,直接在街道上狂奔起來。

這可苦了側坐的月樓舒了,被顛簸的差點吐出來,不過在她難受的同時也死死揪住卓逸塵胸前的衣衫,讓不喜歡女人靠近的卓逸塵很不痛快。

終於在月樓舒快要暈過去時,卓逸塵將月樓舒送到了旭日王府門口,然後像丟垃圾一樣將月樓舒丟下馬,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月樓舒在地上滾了兩圈,盯著卓逸塵的背影咬牙切齒道:“臭冰山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地求饒!氣死我了!”

月樓舒在地上趴了一會才爬起來,狠狠瞪了一眼門口不停瞅她的侍衛,拎起小包袱就準備繼續開溜

“舒兒這是不想要錦賜,要一個人離開了?”不料月樓舒剛轉身,錦賜清澈的聲音就在背後響起。

月樓舒身體一僵,臉色變了又變,等到轉身時已經是一臉討好的模樣衝著錦賜笑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這不是在府裡呆得悶了,出去走走麼,晚上就回來了!”

錦賜眉毛一挑,聲音冷冷道:“哦,出去走走,出去走走就讓護國將軍送你回來,舒兒可真是挺大的面子!”

月樓舒心中一抖,心道慘了慘了,剛才卓逸塵送她回來居然被錦賜發現了,這大醋罈子定然是以為她出門去勾搭美男了!

如今錦賜已經有嫌棄她的意思,若是再誤會她勾搭美男,一怒之下離家出走她可怎麼辦喲!

這樣一想,月樓舒那一丁點賭氣離家出走的念頭都沒了,急忙朝著錦賜撲過去。

錦賜皺著眉頭看著撲過來的人,直接飄然側身躲了過去,嫌棄地瞅著月樓舒滿身的灰,嘴角一勾道:“洗乾淨了再來見我!”

嗚嗚……果然是被嫌棄了,月樓舒就像個被拋棄的小孩,耷拉著腦袋扁著嘴杵在那裡對手指。

原本轉身準備離開的錦賜察覺到身後的人沒有追上來,想要無視那人故意裝可憐的樣子,決定給她離家出走的事情好好留個教訓,可走了幾步,還是沒狠得下心,轉過頭冷聲道:“傻站在那裡做什麼,莫不成還要我牽著你進來,府裡可還有一個被你勾搭的陸少爺等著你呢!”

月樓舒本來聽了前半句還挺高興的,知道錦賜就是嘴硬心軟,根本就捨不得她,可聽到後面一句就黑了臉。

她說錦賜怎麼今天對她這麼兇呢!她的錦賜一直都是最乖的好不好!原來是那個陸天涵在搗鬼!

“陸天涵,我不揍得你爬不起來,我就不信邪!”月樓舒挽起袖子氣沖沖地衝了進去。

錦賜看著月樓舒的背影,伸手撫了撫額頭,忍不住嘆息道:“難道舒兒真是被海風王爺帶壞了,怎地變成這個調皮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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