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的雲深哥,現在是我丈夫,也就是你的姐夫,你說誰不要臉」

“你愛的雲深哥,現在是我丈夫,也就是你的姐夫,你說誰不要臉”

男人眼底冷漠幽寒,徑自用鞋尖將女人的下巴抬起來,眼底是一貫的冰冷、輕蔑、鄙夷。

“我沒有!”顏歡咬緊牙關,挺直背脊,“陸雲深!我沒有放火!更沒有逼伯母立下遺囑讓你娶我!”

“沒有?”

“你應該慶幸,你長著跟她相似的臉。”

他掐著她的下顎,力氣大的幾乎捏碎這張豔若桃夭的臉龐,音色冷漠狠戾。

“不然,你以為我會讓你苟活?”

“相似的臉?呵呵!”顏歡渾身一僵,繼而覺得可笑。

那個女人奪走原本屬於她的人生,現在她的丈夫卻跟她說,自己能夠活命,全憑這張臉??

“一個倒貼十年的下賤女人,憑什麼跟她比?”

“我下賤?”怒氣在胸中翻湧,可顏歡昂著頭,笑得驕傲,“她高貴又怎樣,我才是陸太太!”

“碰你,我嫌髒,不過這藥,是我紀念日送你的禮物,滿意麼?”

轟!

顏歡的腦子裡轟然炸響,一時間像是失去了所有聲音,呆滯地,怔然地望著眼前這個俊逸非凡的男人。

“是你……是你下的藥???”

“陸雲深!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因為,這是你應得的。”

咔噠....

呵呵……她早就該知道的,早就應該知道什麼紀念日紅酒,什麼酒店浪漫全是假的!

是啊,三年以來,他一直是這麼做的,一邊給她希望,一邊將她的心捏的粉碎。

藥性,越發兇猛,而顏歡冷笑著自嘲,最終,拿起其中一件尖銳的,對著自己的大腿狠狠刺了下去。

可惜啊,她顏歡,從不任人宰割,即便是她的丈夫,也不能。

醫院病房內白熾燈光線慘白地照在陸雲深臉上,他眸色幽深地凝著躺在病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啪啪地鼓起掌來。

“用疼痛抵消慾望,陸太太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真令人佩服。”

顏歡心絞痛一片,可卻冷笑著,高傲著,“我這還不是有樣學樣,秦先生,麻煩你下次換個折磨我的手段,下藥?實在是毫無新意!”

“你愛的雲深哥,現在是我丈夫,也就是你的姐夫,你說誰不要臉”

陸雲深臉色瞬間陰沉,眼底浮滿碎冰,似乎下一秒就會扎死顏歡,可片刻後他卻笑了,笑的格外冷漠。

“急什麼,總會有你喜歡的。”

說完,轉身離開病房,病房門關上的一剎那,顏歡才頹然地軟下身子,怔然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摸摸自己的眼角。

很好,顏歡,你沒有哭,你不能哭。

吱嘎....

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映入眼簾的是顏曉柔那張清純如蓮的臉。

真的是很清純,清純到弄死養母就為了永遠享受顏家的一切,清純到親手放火燒掉秦家嫁禍到自己身上。

“想不到那麼兇猛的藥還不能弄死你,顏歡你還真是命硬!”

顏歡挑眉,“那是。”

“你!”顏曉柔被踩重痛腳,眼神如同尖刀般插在顏歡身上,故作溫柔的表情崩裂,蹭蹭蹭地走上前,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

“……”

顏歡偏頭躲過,一下就捉住了她甩下的手掌。

“氣急敗壞就想扇我耳光?”她緊緊扣著顏曉柔的手腕,譏誚道,“顏曉柔,你不是溫柔如水嗎?你不是聖母白蓮花嗎?怎麼,陸雲深不在,就裝不下去了?”

“放手!”顏曉柔氣的一腳踹在病床上,這才從顏歡手裡掙脫出來,脫口而出,“就你這種賤貨!難怪爸媽根本不愛你!”

聽到這話,顏歡心裡的傷口像是被狠狠撕裂了一下,痛得她渾身發抖。

這個女人,奪走她的親人,霸佔她的人生,搶走本該屬於她的東西后,居然還能無恥到來炫耀她的不要臉。

真是…世所罕見……

縱使內心怒濤翻湧,可顏歡面上卻仍是波瀾不驚,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你說的對,爸媽是不親我,可他們再親你,也改變不了你是個抱錯野孩子的身份,你這輩子,永遠都沒資格進顏家的族譜,也永遠沒資格享有顏家的財產的一分一毫!”

顏曉柔渾身一震,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捂著胸口喘的厲害。

“更可憐的是,”顏歡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語氣慵懶,“你愛的雲深哥,現在是我的丈夫。”

“你!”顏曉柔像是體力不支,彎著腰,支撐不住地要倒下來,可醫學院畢業的顏歡,一看就知道她是在她是在裝,她掏掏耳朵,很淡定地說。

“這就要病發了?需要我幫你醫生麼?等等,我把陸雲深叫過來,多個觀眾,你演的更盡興。”

“不用叫,我正看著。”森冷寒徹的語調從病房外傳來,令顏歡渾身僵硬。

“你愛的雲深哥,現在是我丈夫,也就是你的姐夫,你說誰不要臉”

下一刻,陸雲深已經將裝暈的顏曉柔攬入懷中,目光冷厲地盯著面色慘白的顏歡,震怒。

“顏歡,沒想到你不光下賤,還冷血!她是你妹妹!”

“笑話!我們顏家只有我一個獨女,我哪來的妹妹?”

陸雲深目光狠戾的睨著他,眼底狂風暴雨,片刻卻是笑了,語音譏誚。

“顏家獨女,好大的派頭,如果不是曉柔喜歡,你以為我會留著顏家?尊貴的顏家大小姐,你覺得讓整個顏家為你陪葬怎麼樣?”

因為顏曉柔喜歡,所以留著顏家,因為厭惡她,所以毀掉顏家麼?

呵呵……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在乎顏家,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置家人於不顧!

顏歡心裡鮮血淋漓,可她知道她表現的越在乎,陸雲深就會對顏家越狠。

她唇角卻勾出一抹笑,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陸先生你要毀就毀咯,反正我媽和我弟從來都沒把我當成過家人,你毀顏家,倒是幫我出了一口惡氣....”

啪!

話沒說完,顏歡的臉已經被打偏過去,耳朵嗡嗡作響,嘴角溢出一絲血跡,疼的近乎麻木。

顏母不知道什麼時候進的病房,將滾燙的湯一下砸到她身上,怒斥。

“顏歡!原本媽以為你不過就是沒有教養罷了,可沒想到,你連基本的親情觀念都沒有,是,這些年你是受委屈了,可曉柔受的委屈就少嗎?”

顏母看著倚靠在陸雲深懷中的顏曉柔,眼底滿是心疼,看向顏歡的眼底全是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她從小身體不好,明明和你一樣的年紀,卻根本沒有這個年紀應有的快樂,甚至為了補償你,將青梅竹馬的雲深都讓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你還有什麼不滿意?非要將她氣的病發你才高興,你還有沒有良心???”

呵!

這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啊!連問都沒問自己一句就已經將她釘死在恥辱架上,判定有罪。

好啊,好的很啊,這樣一來,顏家就更安全了。

她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眼底滿是桀驁不馴的叛逆,笑的沒心沒肺。

“是啊,良心這種東西,我本來就沒有,我就是看不慣她佔著我的位置,就是不爽她代替我享福這麼多年,我才是正兒八經的顏家大小姐,而她,不過是個被父母拋棄的野孩子!”

未完待續……

書名:陸涼歡渡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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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竟然這般大膽,駱小曼嬌叱一聲:“討打!”

一圈圈藍色的光環突然從她的嬌軀中蕩了出來,每一道光環中都蘊藏了一股靈巧的柔勁,一邊阻擾楊開的速度一邊侵蝕進楊開的體內。

楊開去勢不減,真元兇猛催動,駱小曼的這一招武技根本阻擋不了他的步伐,眼看他宛若流星一般衝撞過來,駱小曼終於微微變色。

“小心!”秋憶夢連忙開口提醒,同時素手一揚,也不知打出了什麼武技,同時拽著駱小曼的肩膀迅速後退。

楊開的步伐忽然頓住,兇猛朝旁邊搗出一拳,真元在虛空中迸發碰撞,傳來一聲劇烈響動。

反彈來的力道竟讓楊開身軀微微一震。不待他反應過來,那邊秋憶夢突然咯咯輕笑著,嬌柔的身軀宛若一葉浮萍,雙腳在虛空中輕踩著,看似毫無痕跡卻迅速至極地逼近了楊開。

這是一套及高明的步法,步法施展開,秋憶夢整個人似真似假,完全無跡可尋。

楊開神色凝重,神識探出,瞬間洞悉秋憶夢藏身之處,一記炎陽三疊爆就打了出去。

秋憶夢忽然顯行,美豔的臉蛋上閃過一絲錯愕,體內的真元也是兇猛催動出來。

一聲悶哼,楊開不禁倒退出好幾步,反倒是秋憶夢神色平淡,臉上掛著恬靜的笑容,上下打量楊開,好整以暇地道:“有點本事,但也不過如此。如果你只有這麼點本事的話,我勸你最好乖乖地束手就擒,否則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難纏!

聽她侃侃而談,楊開面色陰沉,他本想擒住駱小曼作為人質,可這個秋家大小姐果然不是什麼易於之輩,自己若是實力全開,應該可以勝她,但短時間內肯定做不到。

對方的三個神遊境正在迅速逼近,楊開已沒有多少機會。

“你想走?”秋憶夢一雙美眸忽然閃起一抹得意和狡黠,洞穿楊開的心中想法,也不等他回答便又欺身撲了上來,“有我在,你走得了麼?”

“滾開!”楊開怒喝,雙掌推去,白虎印和神牛印同時打出。

虎嘯牛哞,兩隻火紅的妖獸竄了出來,迎著秋憶夢齜牙咧嘴地撲咬上去。

秋憶夢不驚反喜,巧笑盈盈:“果然有一套,難怪白雲風會敗給你!”

說話間,兩隻素手揮舞起來,一道道真元肉眼可見地湧現出來,化為一隻只遮天大手從空拍下。

兩隻獸魂還未撲到秋憶夢眼前,便已被拍散。

楊開獰笑著,修羅劍已握在手上,一身的真陽元氣倒退進丹田內,傲骨金身中的邪能全面迸發。

沖天的邪戾之氣降臨,楊開整個人都包裹在一團黑霧之中,唯有那一雙猩紅的眼眸散發著滲人的光芒。

修羅劍在手,楊開宛若變了一個人。

感受著那邪惡澎湃的氣息,秋憶夢終於面色大變,驚駭道:“凌霄閣內果然有邪功!”

說話間,伸手朝前一指,指尖上凝出一個巨大的閃電球,間不容髮地朝楊開拋了過來,閃爍的電弧劈里啪啦炸響著,其中蘊藏著恐怖的威能。

楊開持劍劈去。

一劍掃出,閃電球應聲碎裂,其中的細小電芒如靈蛇一般遊走不停,直將方圓十幾丈範圍全部籠罩。

秋憶夢急速退走,再也不敢有絲毫輕視,神色凝重至極。

楊開行走在電弧的世界中,遊離的電光在他身上閃爍,卻不能阻他分毫,步伐加快,瞬間欺近到秋憶夢面前,當頭劈下。

感受著其中蘊藏的殺機和邪惡,秋憶夢花容失色,低呼一聲:“阻!”

小手上突兀地出現一面古樸的盾牌,盾牌泛著氤氳的光芒,將她包裹在其中。

這顯然是一件防禦用的秘寶,而且以秋家的財大氣粗,這件秘寶的檔次絕對不低。

鏗鏘一聲,修羅劍劈在盾牌上,兩人的真元劇烈碰撞,原地捲起一股狂風。

一聲輕哼,秋憶夢猛地退出十幾丈,嬌軀一陣搖晃,這一番交鋒,她顯然是吃了些小虧。

咬牙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盾牌,秋憶夢輕笑一聲:“你果然有些手段,只是區區真元境三層,竟能讓我如此窘迫,看樣子還是小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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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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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看過去,那就像是一個不停向高處噴湧的冰雪噴泉。

杜克瀟灑地一個半鞠躬施禮:“美麗的風行者女士們,華麗的舞臺已經準備好了。不準備上去來一段‘風之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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