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不好了,太太出事了!」「她現在在哪?」「在警察局!」

“陸總,不好了,太太出事了!”“她現在在哪?”“在警察局!”

“先生,回雲園嗎?”司機有些拿不準氣場越來越冷厲的陸雲深,小心翼翼地問。

陸雲深皺眉,眉宇間閃過濃濃的厭惡。

“回公司。”寒峭似冰的聲音從薄唇中吐出。

司機不敢多言,可內心卻有些憐惜,顏小姐那麼好的人,先生怎麼就是看不見,憐惜是憐惜,可婚姻這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一個外人,還是別瞎操心了。

公司的會議開了整整一天,手機卻沒有一通電話,整個陸氏瀰漫著一股極低的氣壓,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唯恐觸怒大老闆。

總裁辦的氣氛跌至冰點,直到顏曉柔來,秘書才如蒙大赦,連忙恭恭敬敬地將人請進總裁辦,辦公室裡面挨訓的總經理才抹著冷汗出來。

“雲深哥,你終於回來了~我真的好想你~”

“恩。”陸雲深心不在焉地應著。

顏曉柔如同歡快的小鳥撲進陸雲深眼裡,眼尖地瞥見他辦公桌上放著的心臟配型報告,歡喜地拿起來。

“雲深哥你真好,工作這麼忙都還記掛著我的病,等我做完手術,就能跟雲深哥在一起了!”

“這件事以後再說。”陸雲深有些煩躁的開口。

“以後...再說?”顏曉柔微怔,繼而雙眼通紅,“雲深哥,你別誤會,我不是逼你和姐姐離婚,只是,醫生跟我說我的時間沒剩下多少了,所以我想抓緊跟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我說了以後再說。”陸雲深眼底的燥意更甚,甚至帶了些冷意,瞬間讓顏曉柔嚶嚶的掉淚,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

“我錯了,雲深哥,我錯了,你別不理我...”

陸雲深額頭的青筋都在跳,以前怎麼沒發現顏曉柔這麼愛哭,他還沒說什麼,他就一臉自己要死要活的模樣。

如果是那個女人,別說是哭,早就火力全開和自己針尖對麥芒...

等等,他怎麼會想起那個女人??

陸雲深按了按眉心,強自壓下心頭的怒意,軟下聲音安慰,“好了,你沒錯,就是公司事多,你先回去,手術的事情我會讓秘書安排。”

“讓秘書安排?”顏曉柔臉色僵白,想也沒想地脫口而出,“以前我的事你都親自處理的!”

“夠了!”

陸雲深忍無可忍,厲聲低斥,“曉柔,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理取鬧?”

顏曉柔像是受了巨大打擊,捂著胸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是她無理取鬧,是她無理取鬧。

陸雲深眉頭緊蹙,越發心煩,正想讓秘書把絮絮叨叨的顏曉柔送走,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劃開一看,心下疑惑,南城公安局長?

“劉局,有事嗎?”

“陸總……是有件事……”電話那頭的劉局吞吞吐吐,在位這麼多年,第一次覺得工作不好做。

當時處置三合會那些嫌犯的時候,僅僅因為其中有幾個人對陸太太動手,陸雲深便吩咐她好好“關照”那幾個人,足見他對陸太太有多在乎,現在這消息,讓他怎麼開的了口啊!

“劉局?”陸雲深語氣有絲不耐,讓劉局心驚,心一橫,一咬牙,這才說。

“陸總,您如果方便的話,需要到局裡一趟,認下屍。”

陸雲深心裡莫名一跳,像是有一隻手,將他的心瞬間揪緊,連呼吸都有些不穩,深呼口氣,聲音低沉而暗啞。

“認誰的?”

感受到隔著電話傳來的巨大壓迫,劉局瞬間滿頭大汗,聲音都有些打顫。

“您,您太太的……”

劉局跟個鵪鶉似地站在旁邊,不敢看陸雲深的臉色,其實他挺同情陸雲深的,那麼漂亮一個老婆,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也是可憐。

思索再三,他還是好心提醒道,“陸總,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雖然按照流程,您是需要看一下遺體,但從我個人角度,我建議您還是別看了。”

“拉開。”陸雲深的聲音很冷,比停屍房的冷氣還冷。

刺啦刺啦

拉鍊緩緩拉開,從女人的頭髮,到女人的額頭,再到女人的下巴,陸雲深定在那,腳下如同生根,一股悶痛,如同毒液,緩緩傳遍四肢百骸,就連呼吸都不自覺地加重。

他就這麼站著,靜靜地站著,突然,陸雲深笑了,先是輕笑,緊接著朗笑,再然後,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

“陸陸總”聽見這樣的如瘋子般的笑聲,劉局都有些慫,陸雲深出了名的冷,很少笑,他一旦笑,就是有人要遭殃。

“不是,果真不是顏歡那個女人,她那麼一個愛美的女人,又怎麼會讓自己丑陋骯髒成這樣?”

“陸總,不好了,太太出事了!”“她現在在哪?”“在警察局!”

“那,那個陸總,遺體發現的時候已經隔了一個星期了,天氣熱,有很多老鼠”

“那個女人給你多少錢,讓你演這場戲?”陸雲深轉頭,雙眼猩紅,目光狠厲,下一秒徑自掐住劉局的脖子,居然瞬間將他從地上擰起來。

“局長!”

旁邊的小警察們驚呆,本能就掏出槍指著陸雲深的頭。

“放開我們局長!立刻!”

五六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男人,可他就像是不知道一樣,越掐越緊,雙眼死死地盯著劉局,語音嘶啞而又哀慟。

“說!那個女人在哪裡!”

劉局被他掐的臉色泛紫,下身失禁,命都快沒了,哪裡發的出任何聲音,雙眼翻白就要斷氣。

咔噠咔噠咔噠!

子彈上膛的聲音,“陸先生,你再不放開我們局長,我就開槍了!”

陸雲深嘴角幽深,唇角的笑宛若地獄的魔鬼,“死都不肯說是麼,好”

啪!

陸老爺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進的停屍房,一巴掌甩在陸雲深臉上,力道之大,瞬間讓陸雲深的嘴角滲出血跡。

而劉局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猛力咳嗽,緊接著立刻被幾個如臨大敵的警察帶離停屍房,僅餘陸老爺子和陸雲深兩人對峙,秦老爺子恨鐵不成鋼地怒斥。

“不過死了一個女人,你看看你這方寸大亂的樣子!簡直丟盡我們陸家臉面!”

陸雲深右手握拳,擦淨唇邊的血,“爺爺,您說錯了,她沒有死。”

“雲深!”陸老爺子是又氣又心疼,“你別忘了當初你想娶的是顏曉柔,不是顏歡!她現在死了,你不是正好得償所願?”

陸雲深面不改色,語氣仍舊漠然,“我說了,她沒有死。”

“你!”陸老爺子氣的肝顫,閉上眼睛按著眉心控制情緒,可等他再睜眼的時候,回答他的,只有汽車油門轟出的聲音

陸雲深坐在車上,整個胸腔都在燃燒。

什麼玩意?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居然敢騙他?膽子他媽的包了天了!

認屍?

那個女人會捨得死?

陸雲深冷笑著,憤怒著,卻控制不住渾身顫抖,整張臉陰沉地可怕。

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狂飆到家,砰地打開家門。

陽光自巨大的落地窗照進客廳,明亮而又幹淨,那個女人喜歡陽光,所以整個客廳都被能照到光,他只要回家,女人總會滿臉笑容地迎上來,那笑容,比陽光還要耀眼。

可今天,沒有。

客廳很乾淨,空氣很清新,可太乾淨了,乾淨的見不到那個礙眼的女人,可太清新了,清新到聞不到那個女人的氣息。

一丁點都沒有。

“顏歡!出來!躲躲藏藏的有意思?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愛你?不會,根本就不會!”

陸雲深急匆匆地衝上樓,猛地打開臥室門,以前,她都會藏在這兒,突然圈著他的脖子吻她。

可仍舊,空無一人。

“顏歡!我看到你了!”陸雲深如同無頭的蒼蠅,在廚房,陽臺,洗手間,浴室一間間地找過去,可連那個女人半根頭髮絲都沒見到!

陸雲深心底的憤怒開始漸漸被恐慌取代,他環顧四周,這才知道家裡為什麼這麼幹淨。

所有跟那個女人有關的東西,全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對了!書房!那個女人一定藏在書房!

陸雲深衝進書房,通紅的雙眼正好對上書桌上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張白色的信封,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

而信封的封面上,畫著一個笑臉,大大的笑臉。

他死死地攥著信封,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倏然撕開。

啪!

裡面掉出的,是一枚戒指。

結婚戒指。

驀然的,陸雲深腦子裡閃過那句決絕的的話。

想我離婚,除非我死。

死?他沒允許,她怎麼能死?

陸雲深心底不停地冒著岩漿,一點點蠶食自己的腦子、心臟、四肢百骸,最後只剩下一片灰燼。

絕望的灰燼。

顏歡,你喜歡玩遊戲,那他就陪著玩。

他拿出手機,對著電話那端冷酷地下令,“一個星期之內,收購顏氏。”

“啊?”電話那端的秘書一愣,脫口而出,“陸總,顏氏年報很好,股價看漲,現在收購雲氏,我們需要付出遠超市場價的資金。”

“還要我再重複一遍?”陸雲深的聲音比剛才更冷,嚇的秘書的手機差點滑掉,立刻應允。

“不,不是一個星期,三天之內我就要看到收購結果!”

說完徑自掛斷電話。

秘書內心哀嚎,三天,三天內完成收購,雲氏又不是什麼小公司,三天時間弄垮收購,完全就是不計成本的野蠻做法!

陸總是不是瘋了!

秘書跟著陸雲深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陸雲深對任何一件事情上心,陸總,到底是怎麼了?

股權收購進行的第二天,顏歡的雙胞胎親弟顏虞就上了雲氏。

“陸雲深,你到底想幹什麼!”顏虞滿臉冷沉,皺眉看著在大班椅上端坐的男人,俊眉擰成一片。

“她在哪裡?”陸雲深眉目冷漠,絲毫不將顏虞臉上的怒氣放在眼裡,冷厲地問。

“誰?”

“顏歡。”

“我不知道。”顏虞莫名其妙,“你別跟我說你收購雲氏就是為了顏歡!”

“異卵雙胞胎也會有感應的吧,告訴我,她在哪?”陸雲深沒有回答顏虞的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執著地問。

“不知道!”顏虞大怒,“陸雲深,曉柔姐在醫院等著你,你卻在這裡無所顧忌的收購雲氏,難道你就不怕她會傷心嗎?”

“曉柔姐?”陸雲深死寂的臉終於有了一絲表情,看向顏虞的臉色卻諱莫如深,“你的姐姐只有一個,那就是顏歡。”

顏虞陡然一震,半響才說,“那又怎麼樣?”

“你告訴她,別用詐死這種以退為進的拙劣手段,想要雲氏安然無恙,就來見我。”

“你說,顏歡她死了?”顏虞滿臉震驚,陡然變得激動起來,“在哪裡,什麼時候!”

陸雲深像是看智障一樣看著顏虞,唇角微勾,“我說了,是詐死。”

未完待續......

書名《顏妍煥之淺愛》

“陸總,不好了,太太出事了!”“她現在在哪?”“在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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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芷汐說得是聲情並茂,這讓許多長老聽得是吹鬍子瞪眼,一個個看著錢狂和趙善的眼神,就非常的憤怒了畢竟他們都是雲家的人,作為雲家的長老那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後輩子孫被人這麼欺負,他們怎麼可能不憤怒這下子若不是礙於莫老在,他們都想動手了

“哼現在你們仗著人多勢大,當然是怎麼說都好。”錢狂怒火中燒,忿忿不平道。

雲芷汐早料到她會這麼說,當下道:“我是不是亂說,你等會就知道。”

她說著,朝門外一喊:“四叔,來了麼”

“來了。”雲一墨聞聲而入,其身後帶著數人。

這時候眾人疑惑的看著雲芷汐,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而云芷汐首先指著藥材店老闆,看著聞素心問道:“老闆,我娘你認得吧”

“認得認得。”藥材店戰戰兢兢道,當下也不廢話,立即把今日所見所聞一五一十說出來。

“當時確實是錢家少主和小姐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這位娘子和他相公一頓毒打。聽他們說是雲家人,就打得更兇。”藥材店老闆也是沒辦法,錢家和雲家他都不敢得罪,但是雲家這個小魔女他更怕不過此番幫了她,以後應該會照拂一二吧

雲芷濤也出來作證,是他看到的錢家惡奴將他二叔二嬸抓走。其後那賴二和胖墩青年,也是對自己收錢家錢財,坑埋了雲一鳴一事供認不諱,還拿出了雲一鳴的腰牌作證。

那天香樓的看客,也有兩三人到來指證,說那錢家少主親口承認的,所有事情都是他做的而且那錢家小姐,也是惡行在先。

對於這一群人的交代,錢狂聽得是臉色青黑,差點沒吐出心頭血來他知此時雲家已同氣連枝,他是不可能為孫兒報仇了,憋屈啊此時就算他發動帶來的人,以趙錢兩家之勢合攻雲家,怕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錢家主,趙家主,現在事情的始末都清清楚楚了吧錢家少主就是主兇,錢家小姐就是唆使幫兇。我爹我娘還有我,可是雲家堂堂的嫡系血脈是你們錢家可以這麼糟踐的啊”雲芷汐在對峙完後,瞪著錢狂質和趙善問道。

錢狂冷哼一聲,並不說話。至於趙善則面色陰沉,他是沒想到錢躍這麼混賬

雲芷汐也不再看他們,而是把目光看向大長老雲傲名和三長老雲傲義,徐徐問道:“二位長老,事到如今,您二位可是認為我做得不對還是覺得我不該這麼做,要為家族的利益而忍氣吞聲讓人糟蹋才對麼”

雲芷汐這番質問,簡直就是戳心大長老和三長老的面色,當場就難看之極,再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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