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眼神呆滯“陸總……夫人的子宮傷情太過嚴重……我們盡力了”

醫生眼神呆滯“陸總……夫人的子宮傷情太過嚴重……我們盡力了”

尹向晚氣得渾身的血都在往上湧,咬牙切齒地說:“慕綰綰你別逼我!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的!這個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才得來了,我再也不會像上次一樣任人宰割,你敢碰他,就從我屍體上踩過去!”

慕綰綰捂著嘴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笑夠了,她說:“你真當我沒見過屍體啊,我可是見過呢,你……兒子的屍體!”

說著,慕綰綰從身後掏出了一個東西來。

一個灰色的,巴掌大的灰色小罐子。

那是什麼?

慕綰綰撫摸著那個小罐子說:“來,小朋友,見見你媽媽,還有你……不知弟弟還是妹妹,打個招呼啊!他馬上就會下去陪你,你就不會孤單了呢!”

尹向晚猛地腦中嗡得一聲。

她自問這一輩子,她行善積德,從未得罪過人,所以不知為什麼老天會給她這樣的報應,這罐子裡的東西不是別的,是她七個月大的兒子。

醫生說他被丟進了垃圾桶裡,可是“有心人”卻將他撿了回來,燒成了灰!

“慕綰綰,你……”尹向晚以為徹底乾涸的眼淚再次冒出來,氣得渾身發抖,看她拿著那個小罐子的樣子,心臟像是被車裂一般!

慕綰綰歪著頭看她:“怎麼,很好奇有這個東西?我告訴你啊,這孩子剖腹出來,七個月,原本沒死的,可靳南不願意救,就跟我說讓我處理吧,你說我可怎麼處理呢?他爸爸都不管他,我怎麼……”

“啊……”得知真相的尹向晚撕裂般喊了一聲,心中痛到炸開,撲過去搶慕綰綰手中的小罐子,慕綰綰眼疾手快地退後一步,尹向晚直接摔在了地上。

“還給我,慕綰綰你還給我!把我兒子還給我啊!”

慕綰綰笑得奸邪,又晃了晃罐子:“給你?都死了啊,你還要?你要來幹什麼!”

“別晃,別晃他了!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此起彼伏,尹向晚捂著耳朵,眼眶已經赤紅赤紅,快被逼瘋了。

慕綰綰笑得更開心了,又加了一句:“我說的不對嗎?不是我不想救他啊,是靳南不想要,連活都不想他活,不然以他的權勢什麼做不到?尹向晚你說是嗎?”

“別說了別說了!”尹向晚嘶聲尖叫著,她瘋癲地抬起頭來,直直盯著慕綰綰,“你說,你怎麼才肯把孩子還給我?他已經死了,至少要入土為安,你這樣拿骨灰來刺激我你會遭報應的!慕綰綰,為了你自己積點德,拿一個小孩子來折磨你不得好死啊!”

慕綰綰見她罵的兇,冷笑一聲,直接將小罐子舉到了半空中。

“我狠?”

“尹向晚你會罵是吧?我看你還罵不罵的出口。”

慕綰綰手一鬆,罐子自由落體,她冷冷道:“你不是要嗎?我還給你!”

尹向晚撲過去,但罐子離她太遠了沒撲到,手指觸到的地方,砰得濺起了四散的碎片!

“啊——啊——!!!”

跪在地上的尹向晚,看著骨灰撒在地上的場面,整個人瞬間瘋了,五指張開猙獰地曲著,喊聲從內心深處發出來,像地獄裡的召喚,她痛,痛得都喊不出話來!

慕綰綰抱肩冷冷看著她,道:“還有你不是想知道我離開靳南的原因嗎?很簡單,就是因為你。因為像你一樣的豪門千金小姐存在,陸靳南的父母才覺得我配不上他,他值得更好的?可你難道就是更好的嗎?讓靳南趕緊來看看你,居然撿骨灰,還往嘴裡遞,呵,尹向晚你不是瘋了吧?我看瘋的是你!!”

尹向晚趴在地上,手劇烈顫抖著將骨灰攏在一起,但是慕綰綰走來走去,將骨灰帶得到處都是,她在踩她的孩子,在他死了以後還在踩她的孩子!

尹向晚痛得只剩撕心裂肺的尖叫,很快就能招惹來人。

慕綰綰警惕看了一眼門口,繼續冷笑說道:“至於我為什麼離開靳南,很簡單啊,都是他父母逼的,而我的孩子,我的子宮,的確不是你弄掉的,我的子宮好好的,哪裡需要你這個爛女人,爛子宮?而孩子,是我跟外面的男人偷情生的,你現在知道了怎麼樣?你去告訴靳南,靳南信嗎?你現在就去說,你去說啊!尹向晚!!”

慕綰綰走過去,一腳踩在了她的手上,尹向晚撿骨灰的動作一滯,慘叫了出來。

慕綰綰心頭大爽。

醫生眼神呆滯“陸總……夫人的子宮傷情太過嚴重……我們盡力了”

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她抿嘴笑道:“你倒是真沒做錯什麼事,但尹向晚,你做的唯一的錯事就是讓靳南喜歡上了你,你給我記清楚了,你這兩個孩子,就是你敢搶我慕綰綰男人的代價!”

說完,就砰得一聲門響,有人闖了進來。

慕綰綰趁機裝作一個踩空,砰得一聲從後倒在了地上!!

痛得慕綰綰一下子哭了起來。

“綰綰!”

陸靳南遠遠聽到了慘叫聲,像是尹向晚在叫,他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卻見是慕綰綰倒在地上!

慕綰綰眼睛紅紅看著地上的尹向晚,道:“她推我,她說,她能懷小孩,但我不能。她是這麼說的,哇……靳南,我真的不能懷小孩了嗎?”

陸靳南瞪大眼睛,沒想到尹向晚無恥到這種程度,竟然拿懷孕來刺激綰綰,太可惡了!

可是當他看向尹向晚時,卻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尹向晚雙眼赤紅彷彿淌了血,指甲也被踩破滲血,她撿著地上的骨灰,捧了滿懷。

“尹向晚,你……”

陸靳南一時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好哄著慕綰綰:“我們不跟她計較,綰綰……”

慕綰綰眼眸含恨,猛地一把拽住陸靳南,道:“我不,她刺激我不能懷小孩,那我就讓她也不能,打掉,不,連子宮一起摘,我讓她跟我一樣,這輩子都沒辦法生小孩,靳南,快!”

什麼?

陸靳南沒想到慕綰綰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對尹向晚來說,太殘忍了,她歷盡千辛萬苦才剛懷啊!

“綰綰,別這樣,向晚她……”

“你是不是同情她了?”慕綰綰冷冷看著他,“好,看來我的罪都白受了,你向著她,那我不如去死好了!”

“綰綰,不要!”

陸靳南儘量調整情緒,吸一口氣死死忍住那股不忍,道:“你就聽綰綰的吧,畢竟是你害的她這麼慘,如今這樣還給她也不為過,我答應你,做完手術就放你父母出來,決不食言。”

可這一次……食言的……可就是她尹向晚了。

陸靳南心頭撕裂般的痛,他的第二個孩子啊……就這樣又要失去了……他死死閉上眼睛,顫聲道:“動手。”

這時有人上來鉗制尹向晚。

一直低頭跪在那裡的尹向晚,卻敏捷地奔過去抓了床頭的一把刀來,抵住自己的喉嚨。

“向晚!你!”陸靳南大喊一聲,猛然放開慕綰綰,朝她奔去。

“別過來。”尹向晚一身的傷,臉,手,小腹……渾身沒有一塊好皮肉,她死灰一般的眼神盯著陸靳南,突然之間她笑了,笑得萬念俱灰。

她冷靜下來說道:“我一直以為你就是不愛我,卻沒想到,你恨我恨到這種地步。我從來沒有害過慕綰綰,卻被迫承擔了這所有的懲罰,我跟你解釋,你一次都沒相信過。”

她冷眸如冰:“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讓他明明有救卻死在那裡,現在你還要拿掉我第二個孩子和子宮,陸靳南,你不僅連人都不是!地獄恐怕都不敢收你!”

陸靳南看著她手裡的刀慌亂起來:“你都在說什麼?放下刀,聽我給你解釋。”

尹向晚抬起頭盯著他,一雙清冷的眸滿是死灰:“你知不知道你第一個孩子怎麼死的?這次她要我的子宮,你也給?這裡面可是你第二個孩子!”

“這……”陸靳南為難到咬牙,道,“這是你欠綰綰的!尹向晚!”

呵呵……

尹向晚笑起來了,嫵媚如鬼魅,她用刀對準自己的腹部,手在顫:“我就知道保不住,不止孩子,子宮,恐怕是我的命,你都會給,但你以為這次我會讓你動手嗎?陸靳南,從今天起我跟你再沒有任何關係,黃泉路上我都不要你陪!髒了我死後的安寧!!你要是嗎?我給你們!!”

說完,她用力將刀刺進了自己的小腹,保護孩子是母親的本能,她卻被折磨到連這種本能都打破,尖銳的痛席捲全身,尹向晚卻覺得陣陣暢快。

“向晚……”陸靳南死都沒想到會這樣,大叫一聲衝上前。

尹向晚跪在那裡,嘴邊一邊冒血,一邊笑著將刀越刺越深,再輾轉著將子宮挖出來,掏出一把血給他:“夠……了……嗎……”

“向晚……”

“啊——慕小姐!”

慕綰綰眼看著情形有變,這樣下去陸靳南就會同情她了,她一咬牙,大叫一聲“我的孩子”就衝出門外,從三樓的欄杆跳了下去!

一群醫生趕緊奔出去。

一時之間,兩個人女人佔據了搶救室。

陸靳南腦子已經瞬間炸開了,他守在兩個女人的急救室外,滿腦海都是血,滿腦袋都是尹向晚拿著血淋淋的東西笑著問他話的樣子。

“不要……不要……”陸靳南坐在外面,慌亂讓他渾身發抖,他捂著臉哽咽起來,“向晚……尹向晚……”

這時出來一個醫生,滿手血一邊拿血袋一邊疑惑地說:“奇怪,不是說這女人沒有子宮嗎?明明還好好的在裡面,只是摔斷了腿……”

陸靳南一聽,整個人震在了那裡,他猛地站起來,死死抓住那醫生的肩說:“什麼?你說什麼?誰有子宮?裡面的哪個?”

醫生愣怔了:“慕……小姐啊……另外一個……不是都被她自己活活挖出來了嗎……”

有子宮的還能是誰?

突然另外一個滿身血的醫生也衝了出來,眼神呆滯,而後說:“對不住陸先生……尹小姐傷情太過嚴重……我們,盡力了……”

未完待續......

書名《喬顏夏幕愉人宵》




醫生眼神呆滯“陸總……夫人的子宮傷情太過嚴重……我們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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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剛聽了,他深深看了劉朝喜一眼說道:“後果你想清楚了?”

“當然!”

“那麼團長是否知道?”

“團長知道不知道我不清楚,我這是在執行上級領導給我的任務!”

田剛邊拿起電話邊說道:“我向團長彙報這件事,如果團長同意,那我就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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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朝喜不服氣說道:“我沒有犯軍紀,你拿出證據來!”

陳飛塵冷笑一聲,他輕蔑說道:“怎麼?現在講究證據了?你們這些人拿別人的時候,怎麼不講究證據了?難道你們辦事有兩條標準?對別人馬克思主義,對自己自由主義了?哼哼,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冤枉!來人!”

“有!”“慢!”

幾乎同時響起,門外走進兩人,一個自然是警衛員董成,另外一個自然就是政治部主任廖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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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塵嘲諷說道:“是啊,談話是假扣人是真,最好是屈打成招,對吧?”

廖克凡臉當場就變了,他有點嘶吼說道:“這是什麼話,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

陳飛塵擺擺手不耐煩說道:“好了,別這麼和我說話,我問你,你去一營拿人有沒有問過我了,再怎麼說這個團還是我是團長吧?什麼時候團長的職務是你的了?是不是你想奪權啊?”

奪權這個大帽子扣下來這如何讓廖克凡接受,廖克凡很明白如果這個帽子扣實了,自己立馬玩完!這可不是兒戲,那是掉腦袋的事情。

廖克凡說了和之前劉朝喜相同的話,他喊道:“你沒有證據就別亂扣帽子!““哦偶!現在知道證據了?難道我這個團長說的話就不是證據?你們當初不是一直這樣做的嗎?就憑著你們手中那些狗屁的所謂的證據就整天上竄下跳的,恨不得人人都是特務,是不是把我們三團全部敗光你們才甘心啊?嗯?!”

“你!你!”廖克凡顫抖這手指著陳飛塵說道。他現在是氣的快瘋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團長,他完全就是不按理出牌,就是個土匪、強盜!這就是活生生的軍閥作風!

廖克凡口中嘶吼道:“陳飛塵同志,你需要為你所說的話負責!你今天不和我說清楚,我和你沒完!”

陳飛塵很不屑說道:“怎麼?威脅我?和我沒完?你儘管這樣,我還要告訴你,現在3團最重要的是提高戰鬥力,現在3團或許有些不安穩的因素,但這不是重點!你所懷疑的那些所謂有問題的同志,在我看來,這都不是!你也別和我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說到底你還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你對我這個團長你心裡還是不服氣!我說的對不對?”

陳飛塵犀利的眼神落在廖克凡身上,廖克凡倒是沒有絲毫的退卻,他很利落說道:“是,是,你今天怎麼說都是有理?我今天還真要告訴你了,這次執行整肅不是我廖克凡一個人說的算的,這是中央下達的任務,你說我對你這個團長不服氣,我承認,我是對你不服氣,這和肅反有聯繫嗎?這說明你作為團長你思想狹隘,不,是你心胸狹隘!容不下與你意見相左的同志,我還真告訴你,這件事沒完,哪怕我遭到上級處分,我也要和你堅持到底,看你堅持的住還是我堅持的住?”

說完,廖克凡轉身正要離開,陳飛塵沒有當場發飆,他語氣到變得很冷靜,他說道:“呵呵,不送,不過,劉朝喜同志,你不能離開!”

廖克凡前行的腳步頓了頓,他轉過身對著陳飛塵說道:“陳飛塵同志,你想怎麼樣?到底想怎麼樣?”

陳飛塵冷冷說道:“我想怎麼辦?我這是在和劉朝喜同志在談工作,閒雜人等還是別過問的好!”

“你!”廖克凡又差點被氣得喘不過氣來,他氣的連連點頭說道:“好,你好,你很好!”

陳飛塵爭鋒相對說道:“我好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這個政治部主任連我這個都關心?要不要幫我找個大夫來看看啊?”

廖克凡忍不住了,他抄起拳頭朝著陳飛塵撲去,劉朝喜大吃一驚,他趕緊雙手抱住主任的身子,嘴裡說道:“主任,別激動,別激動!”

董成則是一個跨步攔在陳飛塵身前警惕看著廖克凡,陳飛塵倒是有點興奮了,只要這個傢伙敢動手,那麼這個傢伙就滾出三團了,他沒好氣朝著董成說道:“讓開,難道我還需要你保護嗎?就這傢伙,上個四五個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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