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老實本分的伯父,一生命運卻是令人淚目的悲慘

以前不懂因果,每聽到一些悲慘的故事,便長吁短嘆,抱怨命運太無情;後來學佛,明白了因果道理,便能夠理解那些悲劇的原因了。

現在我把身邊的、村裡的這些因果故事寫出來,給不信因果的人們看看。

一向老實本分的伯父,一生命運卻是令人淚目的悲慘

《躲不掉的因果》


一、殺蛇引發的大災難

我的伯父很老實,沒什麼本事,但一直本本分分,年輕時在生產隊當過倉庫保管,那時候都在捱餓,樹皮水草都快吃光了,作為保管員,倉庫裡的糧食,我伯父從不偷拿,鄰居也嘲笑他太傻,說每天即便在袖子裡藏點糧食帶回家,也不至於家人捱餓,但是伯父堅持遵守保管制度,從不帶一粒糧食回家。

但是這麼一位老實人,一生命運之悲慘,令人淚目,就連村裡人都說:“十個村也找不到這麼可憐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村依山而居,山下是很大的湖泊,世代捕魚為生;伯父的家住處較高,屋後有個很大的山溝,夏季時,雨水都從山溝中流向湖泊,也許是湍急的雨水沖壞了山溝兩旁蛇類的洞穴,每逢夏季,有不少蛇在山溝旁出現。

有的會爬到路上,或者村民的院子裡;

每次見到蛇,我的伯父便一改平日的滿面慈祥,臉上現出狠毒的表情,咬牙切齒拿起院子的鐵鍁把蛇鏟為兩段。



一向老實本分的伯父,一生命運卻是令人淚目的悲慘


小時候,我親眼見到有次我的伯父把一條蛇的頭用鐵鍁切下、拍碎,扔到山溝去了,剩下那段沒頭的蛇身扭動著。至於殺了多少蛇,無人知道,只知道伯父好像跟蛇有仇,見蛇必殺!

不知道後來的種種不幸有沒有讓我的伯父有過反省與懺悔------我的堂姐,伯父的大女兒,19歲時訂婚了,男方給買了一輛自行車作為彩禮(多年前,村裡沒有幾戶人家能買得起自行車),

堂姐很高興,帶著同伴去鎮上趕集,騎車技術有些差,搖搖晃晃到了鎮上,看到一輛大卡車迎面駛來,心裡慌張,想跳下自行車,但就那麼巧,跳下來,自行差歪倒在路邊,自己倒在了中間,那輛疾駛而來的大卡車沒來得及剎車,直接從堂姐頭上碾過,當場,堂姐的腦漿流了一地。

痛失愛女的悲傷在幾年後剛剛得到緩解,我的堂妹,伯父的二女兒,16歲那年,因為去拉一個落水的玩伴,溺水身亡。伯父平時對二女兒視若掌上明珠,寵愛有加,突然痛失愛女,那種徹骨的悲傷、心碎,無法言表,很快就蒼老了許多。

三個孩子,就剩下唯一的一個男孩了,為了家庭的延續,伯父母忍著悲痛繼續著平時的生活。幾年後,我的堂哥,我伯父那唯一的兒子結婚了,生了個可愛的女孩,伯父滿眼的慈愛,似乎在活潑的孫女身上找到了寬慰與寄託。

但是,孫女8歲那年,跟媽媽一起去姥姥家,傍晚回家時,較窄的山區彎道上,一輛拉沙土的重型卡車從後面駛來,我的堂嫂騎自行車,8歲的孩子坐在後座上,聽到卡車的鳴笛,要停下自行車,但是她個子較矮,停下自行車的瞬間。

不知什麼原因身體失衡,娘倆一起歪倒在路上,腳在路邊,上半身幾乎到了路中間,卡車來不及剎車,娘倆分別被卡車從腰部、胸肩部碾壓過去,當場死亡。我在描述這個場景時,極難過,心在抽搐。

可想而知,這是多麼大的打擊!我的伯父母日夜悲慟,伯母更是跑到多年前去世的兩個女兒的墳前,痛哭不止,連續的打擊,伯父母迅速老去,身體也跨了下來。

族人幫忙聯繫算命先生,風水先生,看到底問題出在哪裡,如此多災多難。但風水先生不過說院子形狀不好,需要改改,又讓午夜時分去家中遭難的四位女性墳墓上燒紙;算命的也說不出所以然,只是說我伯父母命不好云云。

自心愛的孫女與中意的兒媳遭難後,伯父沒幾年便去世了,只留下滿頭白髮的伯母每天獨自嚥下苦淚,盼著兒子再組建家庭。

另外一個故事,是我2018年十一期間回老家得知的:一位60多歲的阿姨,穿戴利索,言談和善,看不出什麼與常人不同處。

相處的時間久了,阿姨把難言之隱告訴了我母親,她說,白天你們都看著我挺好是吧,沒啥病。

但是一到晚上,大概子夜時分,後背便開始呼嚕呼嚕作響,好像充滿沙子的渾水在後背各個血管裡流動,同時嘴裡感覺都是沙土,要不停地吐唾沫才感覺好些,去了很多醫院,做各種透視,檢查不出來什麼病狀,後來勉強診斷為淋巴管炎,但是長期吃藥,毫無效果,依然每夜如此。

後來聊天中得知,這位和善的阿姨,年輕時與丈夫一起殺豬為生,幾乎每天都要宰殺活豬;幾年前,丈夫嚴重中風,癱瘓在床,阿姨每天辛苦侍候著,翻身、餵食、洗涮;但丈夫依然時不時罵她;唯一的一個女兒就住在附近,但對老兩口感情淡漠,並不關心自己的父母。

最近,阿姨實在無法忍受每晚身體的折磨,便求助我母親幫她留意有沒有神婆,看看到底什麼原因。

一向老實本分的伯父,一生命運卻是令人淚目的悲慘


我母親從未讀過書,但說了一番話:“大妹子,你想想這一輩子殺了多少頭豬,那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豬血嘩嘩地流,豬嘴裡吐著血沫,你想想你現在的情況,晚上後背好像有渾水刷刷流淌,嘴裡好像有沙土總也吐不盡,跟當年殺豬肯定有關係。”

阿姨聽後默不作聲,我因為工作關係,匆匆離別家,後來沒問那位阿姨的狀況,不知道她是否找了神婆,花了多少冤枉錢,神婆有無破解之道。

村裡還有其他人患了非常奇怪的病,如一位同學的媽媽,白天沒事,晚上12點後,腿開始疼,幾年了都如此,沒少往醫院跑,各種方法都試過了,不見效果。

如今看來,這些如我伯父般的苦難,如我那位阿姨般的怪病,都繞不過因果兩字,只是箇中人並不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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