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隨即咬牙道:「這場婚就是鬧劇,我不結了!」

他一怔,隨即咬牙道:“這場婚就是鬧劇,我不結了!”

她不管不顧的衝到意意跟前,厲聲問:“是不是你做的?”

意意反指了下自己,“我做什麼了?”

蕭靜婷頭上的白紗被自己激動中扯落,臉上的妝都哭花了,兩條蜿蜒的黑色淌了下來,十分的滑稽可笑,她抓著意意的手,破口大罵:“蕭意意你這個賤人,就知道你不會甘心的,用這種手法來陷害我,你以為你就能達到目的了嗎,把我的婚禮破壞成這樣,你以為南昀就會要你了嗎,不會!你是他不要了的,你才是他不要了的爛貨!”

意意丟開她的手,掃了一眼臺上的男人,隨即被自己驚到,她居然會期望南昀能護著她,就像以往她受委屈那樣。

幸好只是一眼,她很快反應過來,卻又偏偏是這個空檔,讓蕭靜婷衝了上來,提腳便在意意腿上踹了一腳,恨聲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我毀了嗎,你做夢!”

蕭靜婷完全瘋了,她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意意身上,抓著她的雙肩往後推,意意後退的勁收不住,只能被動的任由擺佈,後背撞到了香檳塔,沁涼的液體,透過單薄的禮服沁到了皮膚上,她身子晃悠著,手往後按,想找支撐力,卻按到了一手的碎渣。

愣神的間隙,眼見著蕭靜婷的巴掌就要落下來。

意意來不及擋,只能認命的閉眼。

然而,意料當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來。

她眼睛稀開一條縫,忽然愣住了。

南昀掐著蕭靜婷的脖子,將她雙腳提了起來,疾步往前走,架著她,用力的抵在了牆上。

他冷冷的看著蕭靜婷,眼窩內黑沉,沒有一絲溫度,“我問你,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蕭靜婷早就嚇得面色慘白,梳得漂亮的新娘頭早就被扯亂了,聽見他的問話,忽然便懵了,含著一雙淚眼看他,“你該不會,懷疑……”

“不是懷疑。”南昀手上緊了一分力,虎口掐著她的脖子,掐得又狠又厲,“說,誰的?”

見狀,白宛如和蕭振海齊齊圍上來勸,白宛如都快哭了,視線緊盯著蕭靜婷漲紅的臉色,生怕南昀衝動之下,就這麼掐死她。

這場聲勢浩大的聯姻,已經是狼狽收場,如果再弄出人命……

蕭靜婷嗆咳不止,委屈的落淚,“南昀,你相信我,孩子……孩子是你的……”

南昀哪裡會信,她很怕被他這樣的眼神看著。

以為攀上了南家,從此就能飛上高枝,可現在,她已經成了笑話,即便孩子不是他的,她也要咬死了。

正慌張無措間,她低頭瞥的一眼,看見蕭意意的手,還被她拽在手裡。

剛才被南昀掐著脖子時,她根本就沒把蕭意意的手放開,以至於蕭意意此時還在她身旁。

她立馬嫁禍:“是她,南昀,你相信我,一定是她陷害我……”

意意身子在打顫,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氣的,扎著冰渣的掌心在隱隱作痛,愈發的抵擋不住那陣痛感,她臉色漸白,被這群人吵得頭腦發暈。

“我怎麼陷害,讓你懷孕的人還能是我不成?”

“你!”蕭靜婷眼見下不來臺,揚手就要打她巴掌。

這次意意已經有了防備,手剛要抬起去擋。

忽然間,腰上多了一股力道,裹著她跌入溫暖的懷抱。

男人凜冽的氣息夾帶著清冽的菸草味,徐徐的鑽進鼻息裡,獨有他那種矜貴威壓的氣質,黢黑的深眸直視前方,面無表情,但卻森冷至極。

他抬起的手臂橫在意意頭頂上方,恰好擋住了蕭靜婷沒能落下來的手,側身站立的角度,完好的把意意攬在懷裡護著。

“蕭家的家教,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他薄唇輕啟,語聲涼薄,視線逡巡了一圈,最後落在南昀身上,黑眸瞬的一斂,“要管教妻子,關起門來管教,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南昀鬆了手,眼神敬畏的看著來人,“四叔,您也看見了,是她……”

“她和別人睡了就是睡了,你能怎麼樣。”

“四叔,您怎麼幫著外人呢!”

“我幫我侄媳婦說話,怎麼算是外人了。”

南昀一怔,隨即咬牙道:“這場婚就是鬧劇,我不結了!”

一聽他說要悔婚,除了意意以外的蕭家人立即慌了手腳,能攀上南家這門親事,對蕭振海來說,和天上掉餡餅沒什麼兩樣,這段日子,打著南家的旗號,的確是受到了許多方便和好處。

若是悔婚,蕭家和不僅淪為笑話,蕭氏也會受到牽連。

蕭振海怎麼會甘心把這位金龜婿放走。

“阿昀啊,你和靜婷都已經領證了,這婚,不能說不結就不結的啊。”

南昀嫌惡的低吼:“這種髒東西還想往我南家塞,你想得倒美!”

蕭振海被嗆,臉色青黃不接,平時哪裡有人敢給他這種氣受,可偏偏,這口氣,他還真得受著,還不能發作。

“四叔,我這就走,您幫我做善後。”

南景深薄唇輕輕掀了一下,“好啊。”

南昀臉色好看了些,脫下西裝甩在地上,看都懶得再看一眼,抬腳就要走。

然而,身後一道清冷的男聲,瞬間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顧衍,安排車,送靜婷去南家。”

南昀腳步一停,回過身來,難以置信的看著南景深,“四叔,您什麼意思?”

“你的婚事,是你爺爺首肯了的,南家的男人,最忌不負責任,你既然娶了,那她就是你的妻子。”

南景深平靜無瀾的語氣,卻似在湖面激起了千層浪。

南昀自然是憤怒的,南家上上下下,他唯獨就怕四叔,再想到剛才爸爸離開時看他的那一眼,他現在不止有爛攤子要收拾,還要想好怎麼回去解釋。

誰讓這場婚,是他堅持要的。

對蕭振海來說,有了南四爺這句話,蕭靜婷這個孫少奶奶的身份算是坐實了。

在海城,南家是神話。

這位剛回國就掌華瑞大權的南四爺,更是如神一般的人物。

他一怔,隨即咬牙道:“這場婚就是鬧劇,我不結了!”

他平時哪裡能和這類人接觸,乍一看見真人了,他恭維的上前,說話時帶著唯唯諾諾的討好意味,“四爺說得是,年輕人就是衝動,等這陣氣過了,好好解釋,誤會都能解開的。”

南景深眼梢一斜,狹長眼尾處凝著一絲倨傲,“你是?”

短短的兩個字,卻像兩個巴掌打在蕭振海臉上。

“您可能不認識我,我是靜婷的爸爸,也是蕭氏的總裁,這是我的名片,您……”

蕭振海摸出一張名片,兩隻手捏著名片的兩個角,微彎著腰,恭恭敬敬的遞上去。

南景深沒接,眼神對旁邊的秘書顧衍示意了一下,後者把名片接了,卻沒看,直接揣到了西褲口袋裡。

蕭振海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卻也不敢表現在臉上,“以後我們就是親家了,還請您多多包涵。”

男人並無回應,氣場冷然,全然不把蕭振海放在眼裡。

深邃凌厲的眸光驟然落在懷裡的女孩身上,“有沒有事?”

意意沒想到他會突然和她說話,眸光流轉著,眉心輕微的蹙了一下,噙著一口儘量輕鬆的語氣:“還好,碎渣都被我擠出來了,血也止住了,沒事。”

“給我看看。”

意意紅了臉,仰頭便是他壓近了的呼吸。

她縮了下手,還是被他給捉去了。

偌大的大廳,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這裡,意意很不習慣,蜷著手指想躲:“真的沒事,別看了。”

蕭靜婷吃驚不已,她沒想到,蕭意意居然和這樣的大人物認識,她怕蕭意意告狀,再聯繫剛才南景深有意在南昀面前護著她,膽子也大了起來,“四叔,我剛推她的時候沒有用力,我們鬧著玩的,您不知道,意意一直都暗戀著南昀,她看我結婚,不甘心,所以來我婚禮上鬧場。”

能夠臉不紅的顛倒是非,也就蕭靜婷能做得出來。

從小到大,蕭意意實在是有些厭煩了,反正身上已經被潑了不少髒水,她輕哼一聲,懶得說話,省得還叫人看了笑話去。

南景深低頭睨她氣得紅撲撲的小臉蛋,眼眸輕眯出一絲笑意,僅僅在眉梢間轉了轉便消隱了。

“你叫我四叔?”他冷聲開口,諱莫如深的瞳仁輕睇著蕭靜婷,“誰給你的勇氣,這聲四叔由你來叫,你還不夠資格。”

聞言,蕭靜婷臉色一變。

男人稍一斂眉,薄峭的唇瓣微張,聲線清冽:“再有,你給我南家頭上抹了黑,別以為就這麼算了。”

顧衍收到訊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臺筆記本電腦。

“我剛才去過放映室,把視頻拷貝了一份,或許各位不清楚,我在還原影像上比較在行,這段視頻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合成的,幾分鐘就能給各位答案。”

意意很是驚愕,她沒想到,南景深竟然將事情做得這麼絕。

明擺著視頻就不是合成的,還偏要在南昀面前揭穿,讓蕭靜婷連辯解的餘地都沒有。

這麼狠的手段,著實讓人吃驚,自己也禁不住想要去看看,顧衍究竟怎麼剖析。

然而剛一動,視線攸然擦到男人的肩膀,扣在她腰腹的手緊了一下,南景深帶著她,直接從現場離開。

兩扇厚重的紫檀木門緩緩拉開。

南景深挺拔的身子從門內走出去,懷裡攜著意意,在他身後,眾人面面相覷,一片噤若寒蟬。

蕭靜婷嚇得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沒有焦距,她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這是何等的威懾力……

從來沒有一個人,會讓她感覺到壓迫到天靈蓋的威壓。

南景深那樣的男人,太可怕……

未完待續......

書名《廖瑩芷之茐愛》

他一怔,隨即咬牙道:“這場婚就是鬧劇,我不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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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懂的。不過這還是要用藥啊?”

羅南早看出來,白先生就是那種不拘小節的詼諧之人,還是個熱心腸,說話也就放鬆很多:“那你還說無藥治療?”

“我是怕你家長給你服用市面上那些大路貨。靶向對不對且另說,刺激輕了重了,事態更麻煩怎麼辦?”

白先生當下就給羅南介紹協會里幾個高級藥劑師的情況,只是羅南聽了幾句,腦子裡睏意上湧,就有些定不住神,恍惚中應了一句:

“章魚哥怎麼樣?”

“章魚,你和他熟啊?”

白先生也察覺到羅南的狀態,不以為杵,只是實事求是地講,“那小夥子不錯,不過他的專長是在致幻和潛能刺激上,和你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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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情況不搭。不過作為藥劑師,他的人脈比我要強,你可以參考他的意見。”

羅南對這位熱心且無私心的小老頭,越發有好感,連忙致謝。

白先生再給他強調了一些當前需要注意的禁忌,便讓羅南先順著睡意睡一覺再說,也方便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羅南此時真是有些撐不住了,又道聲謝,便往床上倒去。哪知這個時候,六耳處傳來了新訊息,卻是有關昨晚任務的簡報。

就羅南的認知而言,有簡報就有榮譽積分,正好要用到的時候,便強按睡意,打開來看。

看上去,本次簡報依然是何閱音的手筆,簡潔明瞭。羅南大概看了一下行動過程描述,然後就去看自己的有關評價和積分情況。

本次行動中,羅南的表現主要是在前期發現問題方面,而在行動前期,則出色完成了偵察任務,為協會成功阻擊傑克創造了條件,別的並沒有明確體現。

所以,他的評分要比上次略低一些,是C+,榮譽積分為3分,仍處於第一梯隊。

目前他的榮譽積分已經達到7分,累積速度相當驚人。看起來,他要認真去了解一下協會的“商店”了。

很快把簡報翻到底,這時羅南卻發現,與上次的簡報形式略有不同,本期簡報還後附了一份“戰利品”的鏈接。

打開看才知道,原來協會還有一項“戰利品競價制度”,即在有所斬獲的行動中,會把戰利品擺出來,由參與行動的人員,視評分高低,分級競價,確定戰利品歸屬。

至於本次的斬獲,當然主要就是從傑克身上得到的那些。

包括中型運輸車一部、深藍行者外骨骼裝甲(殘骸)、偵測掃描儀器、人體改造零件(二手)等等。

當然,最為醒目的,自然就是那枚深海IV型機芯。

盯著這個界面半晌,羅南終於忍不住,又咳又笑,大是開心:

嚴永博那裡,應該會很著急吧。 在一系列的戰利品中,羅南最為關注的,無疑就是深海IV型機芯。

記得在現場旁觀時,這枚機芯失去了能量信息的刺激之後,分化出的細絲紛紛回收,“麥種式”的結構,也變得鬆脫了,還原為一根四五公分的細針,與他的“外接神經元”當真非常相似。

一枚很可能與他手中“外接神經元”同源而出的尖端產品,一條很可能涉及他那位父親下落的直接線索。就憑這點,羅南便對這個戰利品有十足的興趣。

而且,羅南幾乎全程觀看了傑克與嚴永博的談判過程,自然知道機芯及其相關技術的價值所在。至少在有心人眼裡,就是把其他所有戰利品全綁在一起,也比不過它半個零頭。

羅南第一時間就去看機芯的競價情況,不過競價說明顯示,這件戰利品仍在檢測估值階段,似乎協會也拿不準它的價值。

同樣處於檢測估值階段的,還有傑克的腦核。

這多少讓人有點兒意外。腦核固然是改造人的重要處理中樞,提供高級思維和情緒模板,但畢竟是“量產”貨色,沒道理擺在與機芯同等的位置上。

“唔,等等,記得好像這玩意兒是包裹在機芯裡面的?”羅南迴憶當時的情況,機芯解除“金屬麥種”的形態之後,確實是掉落了這顆腦核沒錯。

更早之前,魔符探測傑克腦部之時,發現機芯也是圍繞在腦核之外,不知裡面是不是有特殊要求。

傑克這傢伙,身上謎團太多,想想昨天晚上,本來是想抓出嚴永博的底細,陰差陽錯,搞出了這麼大的場面,傑克就是最重要的催化劑之一。什麼深藍世界、天啟實驗室,都是聞所未聞,若沒有傑克的揭底,羅南哪能知道這些?

傑克死掉之後,很多線索都斷掉了。不知道協會能不能給力一些,把相關的情報再挖出來?

如果不行……羅南就要自己上了。

正琢磨著傑克的那些秘密,突兀的聯繫驟然切入,大咧咧的正是爆巖:“喂,喂?偵察,身體沒事了吧,睡一覺感覺如何?”

“還想睡……”經過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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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密切配合,羅南和爆巖的交情已是非尋常,也不掩飾。

“還睡?瑞雯也是這樣,比你還厲害,一直沒醒過,不過人家受的傷比你重多了。”

“受那種傷勢,多睡一睡總沒壞處。”雖然沒有安置在一塊兒,可通過格式塔的中介作用,對瑞雯那裡,羅南其實比誰都清楚。根據他的推斷,近兩天內,女孩兒恐怕仍難以醒轉。

瑞雯這個小姑娘,有一種針對危機的天賦感應,就算昏迷之時,也在本能的運行。連續交戰的時候,她的形神節奏是以快速恢復為導向;可一旦形勢趨緩,節奏就變得非常緩慢,是要長睡一覺,養精蓄銳的意思。

這種根據外界環境形勢變化,做出精準調整的手段,真的需要羅南好好地學習。

“對了,你想玩競價?”

羅南被這貨嚇了一跳,連睡意都掃去幾分:“你怎麼知道?”

“看界面!這裡誰在線、誰關注,清清楚楚,連這個都不知道,你這個小菜鳥還指望和別人拼腰包?”爆巖哈哈大笑。

羅南知道自己犯了傻,不過他也不放過了解“對手”的機會,直接就問:“你看中了哪個?”

“都沒興趣,和我的能力、愛好都不搭。”爆巖回應得很是爽快。

“那你還看?”

“能坑人一把,為什麼不看?”

“……”

爆巖又笑:“看來‘中間人’還沒找你啊,也許是你的資料都加了密級,他一時找不到突破口。”

“中間人?”

“你不問我也要提醒你。看,你是通靈者,是精神強化的能力者,和改造人什麼的沒什麼關聯。這些戰利品,你真正看入眼的恐怕不多。”

羅南略一遲疑,還是順著爆巖的話音應了聲。

爆巖就滔滔不絕地解釋:“可咱們協會,除了去荒野搏一鋪大的,在城裡面行動,還能有這麼多繳獲的情況真不多。競價權、尤其第一波的競價權,可真是稀罕得緊,隨隨便便用了,或者錯過去,那可真叫一個浪費……”

聽到這兒,羅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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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你是說代。購。協會里有人看上了裡面的東西,想換出來。”

“聰明!不過我要補充一句,可不一定是協會里的人。”

“外面的也可以?”

“當然可以,只要他們能拿出讓人心動的貨色,互通有無嘛。這回入手的尖端科技設備,在市面上還是很受環境的,已經有兩三方表示興趣了,特別是正‘檢測估值’那兩樣,開的條件連我都心動了。”

羅南心裡一直存著事兒,聞言立刻觸動了極敏感的那根弦,當下脫口道:“不是嚴永博吧?”

“嚴永博?不是,是一箇中介公司……咦,等等,那邊風聲出來得太快,簡報還熱乎著呢!”

爆巖性子直爽,卻不是傻子,當下就是一拍巴掌:“你別說,真有可能!”

羅南咧了咧嘴:“我可不想遂了他的意。”

爆巖自然知道羅南對嚴永博的態度,當下就來了興趣:“我去查查看,你等我消息。要是確鑿的話,做事兒的法子就不一樣了。”

他興沖沖掛斷通訊,去忙活了。

羅南沉吟片刻,把機芯,包括腦核的競價環節設為即時關注,退出六耳的界面。此時躺在床上,眨眨眼睛,雖然睡意又是潮湧而來,但他總覺得似乎遺漏了什麼東西。

哦,對了!

他轉過臉,幾乎從不離身的分頁筆記本,正安靜地躺在床頭上,漆黑的封皮,就像一個通往未知方向的甬道入口。

羅南倚著床頭坐起,把筆記本翻開到仿紙軟屏那頁,從其他圖標上一掃而過,停駐在觀想圖形之上。

週五晚上剛剛顯示的觀想圖形圖標,依舊在“下載安裝”狀態,不過微微發光的區域,似乎是增加了那麼一丟丟……

果然,當他意念投注,顯示的解析完成比例已經從2%,跳到了6%,為了三倍增長,他該高興嗎?

搖搖頭,羅南的手指在軟屏上拂過,界面熄滅,而在軟屏之內,纖細長針無聲無息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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