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慣襲人的李嬤嬤是誰?鳳姐爲什麼不待見趙姨娘?寶黛已經成婚

題:看不慣襲人的李嬤嬤是誰?鳳姐為什麼不待見趙姨娘?寶黛已經成婚?

原題:第二十回 王熙鳳正言彈妒意 林黛玉俏語謔嬌音


看不慣襲人的李嬤嬤是誰?鳳姐為什麼不待見趙姨娘?寶黛已經成婚


此回仍用寶玉和黛玉說耗子精開頭,卻用寶釵說寶玉不知“綠蠟”之典,將此寶玉真身定位在曹頫次子(試才文中小雪芹)。作者為什麼做此定位? 因曹王妃(甄寶玉)已被禁管,下文出場的李嬤嬤,是為甄寶玉叫嚷。看上回這個李嬤嬤“已是告老解事出去的了”,亦在對應其原是侍奉曹王妃的,今因曹王妃被禁管,老嬤嬤才被解事下崗了。於是,作者借其口來暗露真情。

黛玉道:“這是你媽媽和襲人叫嚷呢。那襲人也罷了,你媽媽再要認真排場他,可見老背晦了。”寶釵道:“你別和你媽媽吵才是,他老糊塗了,倒要讓他一步為是。”

作者為何一再交代老嬤嬤“糊塗”了呢?應該是在提醒看官,老媽媽心裡明鏡似的,其所罵之襲人,是上回那個劫持雍正現場的“花襲人”----乾隆皇后富察氏一族。

“忘了本的小娼婦!(批註:在襲卿身上去叫下撞天屈來)我抬舉起你來,這會子我來了,你大模大樣的躺在炕上,見我來也不理一理。一心想妝狐媚子哄寶玉,(批註:看這句幾把批書人嚇殺了)哄得寶玉不理我,聽你們的話。(批註:幸有此二句,不然我石兄襲卿掃地矣)你不過是幾兩臭銀子買來的毛丫頭,這屋裡你就作耗,如何使得!好不好拉出去配一個小子,(批註:雖寫得酷肖,然唐突我襲卿,實難為情)看你還妖精似地哄寶玉不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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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屢加批,意在為襲人開脫。看官注意:“一心想妝狐妹子哄寶玉”的指誰?解讀者以為,應該是前文中那個小耗子“變”的那位“最標誌美貌的小姐”。據此推斷,“耗子精”一案,就應該是對應富察氏一家人密謀“把他倆都絕了”的計劃之一----拿下弘皙。

再看李嬤嬤:“你只護著那起狐狸,哪裡認得我了,叫我問誰去?誰不幫著你呢,誰不是襲人拿下馬來的!我都知道那些事。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講了。把你奶了這麼大,到如今吃不著奶了,把我丟在一旁,逞著丫頭們要我的強。”

作者讓李嬤嬤一再罵襲人,批註又一再為襲人叫屈。只能是“這襲人不是那襲人”。一句“誰不是襲人拿下馬來的”,暗示弘皙、曹王妃、李嬤嬤等人,皆是中了馬家“把他倆都絕了”的奸計。又一句“我都知道那些事,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講了”,表明其已經把真實情況跟太后(曹氏)、皇后(李氏)講明白了----弘皙王妃曹氏是無辜的。

此有脂批:“特為乳母傳照,暗伏後文倚勢奶孃線脈。《石頭記》無閒文虛字在此。 茜雪至獄神廟方呈正文。襲人正文標目曰:‘花襲人有始有終’。餘隻見有一此謄清時,與‘獄神廟慰寶玉’等五六稿被借閱者迷失。嘆嘆!丁亥夏,畸笏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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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批中心在“花襲人有始有終”。正因襲人一番蒙冤被罵,批者再次為其正名----此批與二十八回後墨“後回與襲人供奉玉兄、寶卿得同始終者”,以及襲人“桃花又是一年春”之籤遙相呼應。批中所謂五六稿被借閱者“迷失”,即借閱者沒有看出五六稿所隱真情。

看官注意,下面鳳姐出場。你道這個鳳姐真身是誰?當然是作者讓李嬤嬤指桑罵槐的花襲人真身----乾隆皇后富察氏。應該說此筆已是時空轉換了。

“可巧鳳姐正在上房算完輸贏帳”。什麼帳?弒君篡位得手了,這個鳳姐是贏方。為什麼說?看其如何交代:“好媽媽,別生氣。大節下(關鍵),老太太才喜歡了一日(這裡老太太絕非宮中太后,所謂賈母何其多,雍正死了,哪個賈母喜歡?當然是刺客馬家)。你是個老人家,別人高聲,你還要管他們呢,難道反不知道規矩,在這裡嚷起來,叫老太太生氣不成?你只說誰不好,我替你打他。我家裡燒的滾熱的野雞,快來跟我吃酒去。”

言談之中有筋骨。鳳姐一番話,首先用“大節下”三字,暗示此刻是在乾隆登基大典的好日子剛過;又用“叫老太太生氣不成”區分此李嬤嬤非上面侍奉曹王妃的嬤嬤;最後用“吃酒去”再暗示其是弒君篡位的大功臣。

這個李嬤嬤是誰?見李嬤嬤道:“我也不要這老命了,越性今兒沒了規矩,鬧一場子,討個沒臉,強如受那娼婦蹄子的氣!”他又受了誰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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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上回,襲人勸寶玉(曹王妃)什麼來著?“再不可毀僧謗道”。再回顧寶玉(雍正)大醉絳芸軒回中口口聲聲要攆出去的“李奶奶”,綜合推斷,其真身應該是“老耗子精”馬齊。由此可見,馬齊是在審訊弘皙王妃曹氏時被罵了。

馬齊,康熙時期因參與廢立太子,曾被康熙削爵停職,之後一直未被重用。雍正奪嫡即位,馬齊成為四大輔臣之一。史載,馬齊在主持中俄邊界條約時,收受俄方錢財。雍正並未降罪。馬齊侄女富察氏嫁弘曆,從這方面講,馬齊即是雍正“親家”。

弘皙王妃曹氏,即曹寅嫡孫女,生母馬氏。從書中透漏“姑舅姊妹”以及“狠舅奸兄”來推斷,曹王妃生母馬氏孃家即是馬齊一族,馬齊即所謂“狠舅”,傅恆即所謂“奸兄”,乾隆皇后富察氏即所謂“姑舅姊妹”。此說有後文曹王妃(晴雯)被攆出在兄嫂家可為佐證。

書中按表,鳳姐將李嬤勸走,竟是“李嬤嬤腳不沾地跟了鳳姐走了”。又有“虧這一陣風來,把個老婆子撮了去了”。由此可見這鳳姐與這李嬤嬤同為馬家人。

李嬤嬤去後,藉此話題,開始隱寫弘皙家室。先有襲人,因病自己躺下了;再有晴雯、綺霞、秋紋、碧痕四人出去未在;最後只有麝月在。這五人都是弘皙妻妾否?

一句“交杯盞還沒吃,倒上頭了”,表明只是通房丫鬟。在“寶玉拿篦子替他一一梳篦”處,有批:“金閨細事如此寫。”暗示這寶玉就是弘皙。文中寫晴雯兩次回來冒酸氣----先是“我沒那麼大福”,後又“你們那瞞神弄鬼的”,見有大段批註:“閒閒一段兒女口舌……故觀書諸君子不必惡晴雯,正該感晴雯金閨繡閣中生色方是。”最後,寶玉(弘皙)通了頭,命麝月悄悄的伏侍他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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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夾寫怡紅往事,作者索性再來一筆:“彼時正月間,學房中放學,閨閣中忌針卻都是閒時……”。按風俗是有“忌針”之說,可看下面故事可知就是真情,看來忌針應該是“忌真”或“祭稹”。雍正死後,弘曆繼位,朝中政局如何?作者用遊戲筆墨透出真情。寫賈環頭一回贏了,說明乾隆已經繼位。“正月間”說明乾隆元年正月發生的事件。“後來接連輸了幾盤,便有些著急”。說明乾隆繼位之後,在幾回較量中都因理虧而處在下風頭。

“若擲個七點便贏,若擲個六點,下該鶯兒擲,三點就贏了。因拿起骰子來,狠命一擲,一個作定了五,那一個亂轉”。結果,“那骰子偏生轉出個么來。賈環急了,伸手就抓起骰子來,然後就拿錢。”看來,還是皇權至上啊!無理可講,只有“耍賴橫推車”了。

見賈環道:“我拿什麼比寶玉呢?你們都怕他,都和他好,都欺負我不是太太養的(笑殺!小娘養的)。”然後,便寫寶釵(弘皙)或寶玉(弘皙)一番如何“知書達理”讓著賈環(乾隆)。

所謂鳳姐正言彈妒意,即通過鳳姐來道出賈環“主子”身份。又借鳳姐“正言”把這主子的“歪心邪意、狐媚子霸道”罵出來。脂批於此:“借人發脫,好阿鳳,好口齒!句句正言正理,趙姨安得不抿翅低頭,靜聽發揮?批至此,不禁浮一大白又一大白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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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兒一通數落趙姨娘與賈環母子,說明什麼呢?只可說明這鳳姐兒真身是雍正帝。按書所隱,賈環是後來當了皇帝的弘曆替身,趙姨娘當然就是弘曆生身母鈕祜祿氏替身。從鳳姐兒言語間可見弘曆倍受冷落之情,更可見雍正對鈕祜祿氏根本就瞧不上眼。不過,這倒讓人想起一句俗語:“物極必反。”把人家母子擠兌得喘不上氣來,明著“爭閒氣”不行,那就來暗的吧!一不作,二不休,給你來個“絕”的弒君奪位。

作者批註:“所謂貶中褒。想趙姨既不畏阿鳳,亦無可回答。”又有“嫡嫡是自親生,句句況成正中貶,趙姨實難答言。至此方知,標題用‘彈’字甚妥協。己卯冬夜。”此批可說是弘皙所批。看其中“趙姨”一說,本應寫作“趙姨娘”方是。可為何少去一字呢?因為“姨”正是弘皙對趙姨娘原型的稱謂。作者有機會便見縫插針洩漏真情。

所謂“林黛玉俏語謔嬌音”,真情是在“賣弄傢俬”上。賣弄誰的“傢俬”呢?請看批註:“一語仍歸兒女本傳,卻有輕輕抹去也。明明寫湘雲來是正文,只用二三答言,反接寫玉、林小口角;用寶釵岔開,仍不了局;再用千句柔言,百般溫態,正在情完未完之時,湘雲突至,謔嬌音之文才見。真正‘賣弄傢俬’之筆也!丁亥夏,畸笏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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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批書人畸笏叟,即是謎書繼承人。應該是在賣弄繼承人曹家雪芹史大姑娘傢俬。為什麼說史大姑娘是曹家雪芹----曹頫之子呢?其一,分析推斷賈史王薛四大家族,史家定位為曹家。其二,史氏太君即賈母,可判定為後宮老祖宗,史鼎為其侄子輩兒,史湘云為其孫子輩兒。其三,大姑娘小名淘氣兒、鶴勢螂形、喝酒醉臥、生吃鹿肉、酒後作詩,這些皆公子哥兒特徵。其四,書中稱湘云為“詩客”,又稱雪芹“善詩”,更有雪芹“酒渴如狂”與湘雲“有酒才有詩”相呼應。其五,湘雲家有許多“絳紋石戒指”,原料應該是“南京雨花石”,這些小玩意兒,暗示小湘雲曾住在南京。

那麼,書中故意將湘雲“咬舌子”方言中的“愛、厄”,說成是“賣弄傢俬”,應該對應京東唐山豐潤一帶方言。紅學界亦早有“曹雪芹原籍豐潤”說,豐潤亦稱“曹雪芹故鄉”。不過,豐潤方言,只是把“二”讀作“厄”,並無讀作“愛”。分析其真意,這是作者故意混淆,把“愛”字摻和進來,以達賣弄“愛哥哥”之傢俬----繼承人曹家雪芹稱原創作者皇家雪芹為愛新覺羅之“愛哥哥”。

考書中所謂“原籍”,其實並非真正意義的籍貫,而是清朝特有的旗人圈地“皇糧莊”。所謂四大家族敗落後回原籍,是回到各自的旗人封地。“護官符”中特意提及各家族在籍有多少“房分”,這“房分”應指旗人圈地“皇糧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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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史大姑娘真的“咬舌子”嗎?哪有這麼“荒唐”的道理呀?“大姑娘”咬舌子還被人戲謔?其實,這些只不過是作者“賣弄傢俬”的狡猾之筆,仔細品味此段原文,即可見湘雲並非真的“咬舌子”。來看書中如何交代:只見湘雲走來,笑道:“二哥哥,林姐姐……”(沒咬吧)黛玉笑道:“偏是咬舌子愛說話,連個‘二哥哥’也叫不出來(人家湘雲分明叫出來了呀),只是‘愛哥哥’、‘愛哥哥’的。回來趕圍棋兒,又該你鬧‘么愛三四五’了。”(分明是黛玉“編排”湘雲叫“愛哥哥”)寶玉笑道:“你學慣了他,明兒連你還咬起來呢!”(看看,跟誰學的還不一定,但一定是學的。)湘雲道:“這一輩子我自然比不上你(真話。曹家雪芹拿什麼和弘皙比呀)。我只保佑著明兒得一個咬舌子的林姐夫,時時刻刻你可聽愛厄去。阿彌陀佛,那才現在我眼裡。”(本人否認咬舌子,想聽找別人去。)

看官注意,湘雲最後道出“林姐夫”,一語雙關吧!林黛玉真身弘皙,就是湘雲真身曹家雪芹的堂姐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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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二玉“口角”中令人難懂的一句,黛玉啐道:“我難道為叫你疏他?我成了個什麼人了呢!我為的是我的心。”此言本就出乎常情,更有寶玉一句:“我也為的是你的心。難道你就知道你的心,不知我的心不成?”

作者在此特批大段解與不解之語:“此二語不獨觀者不解,料作者亦未必。不但作者未必解,想石頭亦不解。不過述寶林二人之語耳。石頭既未必解,寶林此刻更自己亦不解。皆隨口說處耳。若觀者必欲要解,須自揣自身是寶林之流,則洞然可解;若自料不是寶林之流,則不必求解矣。萬不可將此二句不解,錯謗寶林及石頭、作者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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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語在透漏什麼?其實,按作者所設計人物來看,釵黛一身皆為弘皙替身。黛玉表現弘皙逆境一面,寶釵表現弘皙輝煌一面,表面看似三角戀,黛玉嫉妒寶釵。作者將人物與原型故意寫亂,主要是為了遮掩二人已然成婚的事實。

來看脂批:“凡寶玉、寶釵正閒相遇時,非黛玉來,即湘雲來,是恐洩漏文章之精華也(什麼精華)。若不如此,則寶玉久坐忘情,必被寶卿見棄,杜絕後文成其夫婦時無可談舊之事,有何趣味哉?”

文章精華指什麼?後文成其夫婦?那前面二人在裡屋“比通靈”又怎說?書中真情本就打破時空,從“送宮花”開始,已然是夫婦了。作者故意模糊年齡,模糊夫妻關係,這些涉及寶黛釵的“三角戀”之文,才是真正的“文章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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