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詠去世,老婆發微信給我說工作有什麼用,錢多有什麼用

聽到李詠故去的消息,我正為工作患得患失,正為倉裡的股票漲跌憂心忡忡,也為兒子的學習費盡心力……

總之,這個時候的我會關心我眼前的切身利益,不會為誰多停留一秒,儘管我剛剛為朋友圈一個先天性心臟病的孩子捐了款,儘管我仍然覺得不應該麻木的活著,但對於相隔甚遠的李詠,只會一聲惋嘆而已,再不會心內有什麼波瀾,倒是老婆發來的一條信息觸動了我,老婆發來的短信是完完全全的窮人視角:

老婆說:你說這人沒有健康就完蛋了,有那些錢有什麼用,李詠都死了,多有錢。

聽到李詠去世,老婆發微信給我說工作有什麼用,錢多有什麼用

我不知道是為了緩解尷尬,還是覺得我們更應該關注當下和自身,直接回了一個黑臉表情:幹你屁事,過好日子吧。

這是我當時真實的反應,無關冷漠,因為李詠離我太遠,但生活離我很近。

而且老婆的視角不一定對,生命的長度與寬度如何遠擇,很多人有不同的答案,也不單單是健康和金錢之間的平衡。李詠對於自己的死會有不同的解讀,可能比我們想得更豁達,李詠在自己的自傳中曾為自己設計了一種告別儀式:

在他的自傳《詠遠有李》中,他寫到:

“歡迎大家光臨我的告別儀式,勞累各位了,你們也都挺忙。今天來的都是我的親朋好友,既然不是外人,我也沒跟你們客氣,走之前都說好了,今兒來送我,就別送花了,給我送話筒吧。

我希望我身邊擺滿了話筒。閉目在話筒叢中,我肯定特安詳……”

如果非要告別不可,這或許是李詠最喜歡的作別方式,不要有哭聲,不要有難過,帶著自己的話筒安然地奔向另一個世界。

相比逝者,或許生者更無法接受,哈文“永失我愛”的沉痛外人如何能夠體會。我們不會再看到那個經典的手勢對你說“耶”,餘生,各自安好。

聽到李詠去世,老婆發微信給我說工作有什麼用,錢多有什麼用

如果說李詠之故讓我觸動了什麼,那就是我不得不面對滿屏的生與死的話題,開始思考,再過幾年,我就和李詠一樣50歲了,相比這下,日常的那些嘈雜會被屏敝在認知之外,就算是手裡的股票退市了也覺得不是那麼不可接受。

關於生死,我和老婆的理解是好好的健康的活著。

這讓我想起一位南京老人的遺書,81歲的老人死後兩個多月才被發現,警方要輾轉多方才聯繫到老人在外地的兒子。81歲老人留下了漂亮娟秀的遺書,其中一句是:“我於昨晚去世,走時心如止水!”

老人臨去之前清醒睿智,遺書中將自己的後事料理得清楚明白,她得體、有尊嚴、平靜地離去,不再和這個世界去計較什麼,包括令他心寒的兒子。

不能永生,每個人都希望以自己喜歡的方式和這個世界作別。

聽到李詠去世,老婆發微信給我說工作有什麼用,錢多有什麼用

釐清生死,對我的生活不會有太大改變,何況想弄清楚這個話題並不輕鬆,這是聖人也沒有做明白的事。我當下的問題依然是被工作壓得你喘不過氣,倉裡的股票依然套得牢牢的,兒子學習也還是吊二郎當,相比之下,當下最好的消息或許就是沒有病痛,死去尚遠。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