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誰也幫不了他

你爸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誰也幫不了他

“阿之薇,你怎麼能這麼汙衊我?”安欣瑜胸口劇烈起伏,哭著望向傅靳遠:“靳遠,你知道我多年來誠心向佛,就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更何況之薇跟我一起長大,我剛剛還一心護著她,卻沒想到竟是護著一個白眼狼……”

傅家與安家是世交。

安欣瑜從小身體柔弱善良,每年都跑去獻血、捐贈,甚至還成立了一個專項慈善基金,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陷害她?!

“放心,我不會讓人汙衊你的。”傅靳遠突然一腳重重碾壓在姦夫胸口,眼色狠戾至極。

男人蜷縮著,嘴裡狂吐出一口血,卻也結結巴巴說出了答案。

許之薇臉色驟然僵白,大腦一片空白。

他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傅靳遠冰冷的目光投射過來,如利刃插進她的心臟,將她凌遲。

可那指痕下,的確有一顆紅痣。

連他都不知道的紅痣!

傅靳遠目光狠戾地盯緊許之薇:“我的傅太太,這就是你說的不認識他?”

嗡的一聲。

許之薇耳邊像是炸開一顆驚雷。

這幾乎是判了她的死罪!

傅靳遠讓人拿來一份離婚協議書,砸在許之薇臉上:“簽字離婚,然後滾出這裡。”

紙業菲薄,從她額頭撲撲簌簌落下來。

偌大的幾個黑字,離婚協議書,刺痛她的眼。

“不,我不離婚,靳遠,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是安欣瑜,她把我的私隱告訴這個姦夫的!”她把那份離婚協議書撕個粉碎,淚水模糊視線,她卻不肯將她的婚姻就這樣斷送。

傅靳遠厲眸一抹寒光一閃而逝。

“之薇,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麼?你現在不止出軌背叛靳遠,還喪心病狂汙衊我在背後陷害你?我……我……”安欣瑜像是氣急了,眼皮不停地翻動著。

最後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昏了過去。

傅靳遠臉色一變,及時扶著安欣瑜,吩咐管家去請家庭醫生過來。

管家應聲,又狐疑地看向地上的姦夫和許之薇:“少爺,那少奶奶和這個男人……”

“統統給我扔出去。”傅靳遠深邃的眸中籠罩著一層陰霾,昭示著他的隱忍和憤怒。

許之薇,你到底有幾顆心有幾張面孔?

……

別墅門口,許之薇只穿著一件家居睡衣,還被傅靳遠撕爛了上領口。

冬日裡,凜冽的風猶如刀子刮在她臉上。

她不走。

她沒有家,這裡是她的家。

天邊突然炸開幾顆驚雷。

暴雨接踵而來,拍打在她身上,她冷的瑟瑟發抖。

她拍著大門,聲音在喉嚨裡哽咽:“傅靳遠,我沒有出軌,那個男人在騙你,我從來都不認識他……”

“我是被人陷害的!你開門好不好?我求你,把門打開……”

“傅靳遠,我不會離婚的,你別想就這樣甩掉我!安欣瑜她策劃了這一切……”

回應她的只是越來越壓抑的雷聲和雨聲。

大雨滂沱,她渾身被淋溼,她就在這大雨滂沱的早晨等啊等,等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等到四肢都被凍得僵硬了,那扇門還是沒有開。

她知道總有一天他會跟她離婚,但她無法接受這場婚姻的收場她被人陷害出軌而終。

她低語喃喃:“你為什麼不可以相信我一次?”

大雨初歇,天亮了。

一夜過去,許之薇面容麻木,眼神呆滯僵硬。

你爸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誰也幫不了他

她擦了擦眼淚,彷彿明白自己做什麼都是無用了,他已經認定她出了軌,她背叛了他。

除非,她找到更有利的證據!

突然,她擱在一邊的手機亮了起來。

是許媽媽。

“喂?”她若無其事地接聽。

“之薇,你爸爸突然被幾個警察抓走了,說他涉嫌一宗行賄案!”許媽媽急得聲音都變了調:“你快讓靳遠查查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婚後,許之薇報喜不報憂。

許媽媽一直以為他們婚後感情順利,如今傅靳遠的勢力拓展之快讓人匪夷所思,出了事,許媽媽第一個想到去找傅靳遠。

掛掉電話,許之薇只能繼續在門口等著。

傅靳遠不會接她的電話的。

大概八點的時候,別墅大門開了。

傅靳遠穿著一身嶄新的黑色西裝,身姿挺拔。

“靳遠。”許之薇站起來,眼前發黑,在風中搖搖欲墜:“我爸爸被警方帶走了,你能不能查查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的……”

傅靳遠面不改色,深諳的眸底閃過嫌惡:“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是你的岳父啊,怎麼會沒有關係?”許之薇幾乎快站不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從哪來的力氣,明明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卻硬是攔在他面前。

“岳父?他配麼?”傅靳遠冷嘲:“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誰也幫不了他!”

許家與傅家聯姻以後,做盡了傷天害理的事,還將所有的黑鍋丟到傅家頭上。

如今他只算行賄入獄,算是便宜他了……

不經意間,許之薇看到來電顯示寫著特助,接著她就聽到傅靳遠旁若無人地吩咐特助訂餐廳的位置,他中午跟安欣瑜一起用餐。

“傅靳遠!你這個混蛋!”她嘴裡惡狠狠地咬出一句話,揚手想去打他,卻被傅靳遠扼住手腕,然後狠狠甩開:“早點簽字離婚,我沒那麼多的耐性!”

許之薇眼睜睜看著傅靳遠離她越來越遠。

她很想追上去,喉頭一股鮮血卻驀然湧了上來,腹部也冷不丁竄起絞痛,痛得她直不起腰來。

而他絲毫不曾停留。

闊步離開。

——

一紙檢查報告,卻讓她心中百味陳雜!

懷孕了!

她竟然懷孕四周了!

也就是在一個月前KTV包廂他喝醉了酒的那次。

醫生說胎兒目前有些許不穩,建議她最好能夠多多靜養,以後按時來做產檢。

許之薇揣著這份報告書,麻木地走在醫院的走廊上。

誰知道,迎面就看到一個男人扶著一個女人從診室出來,從那背影來看,竟然是傅靳遠和安欣瑜!

他早上講電話,不是說要跟安欣瑜去吃午餐麼?

《一城一人芯已不在》


你爸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誰也幫不了他


“逼得他們沒有活路,必然拼死反抗,同樣會給咱們這邊造成不小損失,青、佛既亡,已無必要,我勸勸陛下。”

成太澤扔下話就要去苗毅那邊面見,誰知楊慶出聲道:“成王,還是不要勸的好。”

成太澤回頭看來,“楊先生有何高見?”

“不勸,也就死這些人,若勸,陛下怕是要殺到沒人敢阻止為止!”楊慶淡淡一句,目光瞥向成太澤,又補了一句,“此戰之後,陛下是真正的天下共主!”

此話一出,成太澤勐然驚醒,後嵴背差點冒冷汗,才知道自己差點撞上了刀口。

騰飛、皇浩、洛莽、孤玉城等人神情各異,神色有些沉重,皆緘默不語,明白了楊慶話中的意思。

此戰之後牛有德已經收攏天下兵權,不會再容許出現四軍抗衡天庭的局面,不會再容許任何人陽奉陰違挑戰天庭的權威,大戰即將結束,殺這些人是為立威,為向所有人證明天下生殺大權是在誰的手上!

而阻止者就是在挑戰牛有德,會有什麼後果怕是難以預料,總之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需知這可是戰場上,不需要找什麼別的藉口,一句‘違抗軍令’足以賜予毀滅性後果!

幾位交出了兵權的王爺、大帥,心情也異常沉重,想起了牛有德早先收降他們的許諾,如今他們交出了兵權,又在牛有德中軍的控制下,說不定牛有德這樣做就是等他們去勸,手上正提著‘違抗軍令’的帽子不知該往誰的頭上扣好,試問成太澤想明白後如何能不差點嚇出冷汗來。

那個封王的許諾,牛有德還會不會認賬,他們不知道,但至少他們自己是不敢再提了。

念及此,有人不免想起早年青主等人對四大天王等人的許諾,說好了分享天下,可青主最終還是撕毀了承諾,殺了不少人,將一干人等變成了自己的臣子。現在想想,牛有德和青主他們又有什麼區別?

更慘的是,當年的四大天王等人還握住了兵權不放,而他們卻迫於形勢交出了兵權,自身也在控制中,牛有德對比青主卻是將天下兵權握在手上。根本的差別是,當年的四大天王是與青主等人合作,而他們卻是向牛有德投降,連家眷都捏在了牛有德的手上做人質。

眼前的激烈廝殺還在繼續。

另一地的戰場,廝殺也在繼續,嚴嘯明顯處於敗局,十億人馬只剩一億不到,抵擋著武曲指揮的近六億人馬的圍攻。

嚴嘯卻仍在硬撐,苦等援兵到來,也知道援兵快要到了。

“嚴帥,陛下大勝,青、佛已被陛下陣斬,其部人馬覆滅在即!”收起星鈴的黑炭一臉欣喜地將另一戰場的情況上報。

“好!”嚴嘯精神大振,左右部將聞訊亦大喜,這天下將花落誰家已不用多說,他們這些跟隨征戰的將領自然少不了好處。

身在中軍的武曲卻握住了星鈴,手在顫抖,眼角噙著淚光,呢喃一聲,“陛下!”

他這裡也接到了另一戰場近衛軍的稟報,那邊僅剩的數億人馬卻遭受著數十億人馬的圍攻,青主和佛主已亡。

對武曲來說,如今最好的辦法是他帶著身邊的人馬立刻遠走,避開牛有德的鋒芒。可問題是,一旦天下被牛有德佔了,他們又能去哪?近衛軍一直控制在天宮的手上,自身根本沒有什麼後續補給渠道,這麼多人今後的生活怎麼辦?更何況戰場上還有那麼多近衛軍弟兄在糾纏廝殺,一時無法脫身,他若走就是棄那些弟兄不顧,近衛軍沒有扔下弟兄逃跑的說法。

“傳令下去,通知戰場上的弟兄撤退!”武曲沉聲下令。

“大人,眼看就要勝了!”一旁的副將大吃一驚道。

左右將領皆吃驚地看著武曲,似乎有點難以接受這個命令,死了這麼多人,眼看就要勝了,現在撤退?

只因他們不知青、佛已經敗亡。

武曲繃著臉頰喝道:“執行命令,撤!”他現在還不能公佈青、佛死訊,否則將會令軍心大亂。

左右無奈,只能一聲聲軍令傳達下去。

圍攻的近衛軍人馬開始回撤,同時掩護配合深入戰陣內廝殺的近衛軍人馬撤出。

“大帥!敵軍想跑!”嚴嘯身旁副將急聲提醒。

嚴嘯面露猙獰,“傳令下去,我們的援軍即將到來,不惜代價拖住他們,絕不能讓他們跑了!諸位,這是你們最後立功的機會,錯過了這一回,以後怕是難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是!”左右應下,一群將領脫離中軍,親自帶著下面人馬衝了出去,攔截阻擊,不惜代價纏住後撤的近衛軍。

而就在這時,武曲霍然回頭,只見星空深處上萬人飛來,並未直赴戰場,而是左右迂迴繞向戰場。

武曲心中咯噔一下,知道敵方援軍來了,再看看戰場上被糾纏住的近衛軍人馬,一時沒那麼容易擺脫,那真是心急如焚,可他不可能扔下一兩億弟兄不管,只帶其他人逃跑。

事實上失去了各種情報支持的武曲現在想做決定也晚了,敵方援軍什麼時候抵達他心裡一點數都沒有,等援軍到了眼前再想撤兵哪還來得及。

四周繞開的上萬人終於大規模擴充出了二十億人馬,“殺!”轟轟烈烈喊殺而來,如滾滾洪流衝撞進了戰場。

上億人馬正面逼來,流星箭密集如雨射來,逼得武曲也不得不率領中軍退進了廝殺戰場。

欲撤離的武曲人馬未能如願,反被楊召青緊急率領趕來的人馬給圍了。

楊召青手上一支寶劍,一路左砍右噼,領著一群高手護衛一路殺來,直殺到了嚴嘯中軍跟前,終與嚴嘯碰面在一起。

“大帥辛苦了!”一見面,楊召青立刻秉劍抱拳。

這麼多援軍到來,嚴嘯開心不已,可謂心花怒放,拱手道:“有勞大總管親領大軍來援!”

楊召青:“幸虧趕上了,若誤了大帥,楊某怕是萬死難辭其咎。”

“大總管來的正及時!”嚴嘯揮手指向被困敵軍,“大勢已定,武曲已無翻盤希望!”

“那就好!”楊召青頷首,也揮手指向了四周圍攻人馬,“二十億援軍我已帶到,現在正式交於大帥統一調遣。”

嚴嘯也不客氣,這個時候全盤統攬才更好協調,當即接了指揮大權統一調遣,以優勢兵力嚴密困住了武曲人馬,準備一舉殲滅。

邊打邊集中人馬的武曲,反覆率領人馬強攻突圍,然阻力太大,衝擊的路上大軍又反覆被攔截切割,好不容易衝出冒頭,立刻又被外面集中的破法弓集群狂暴射擊,強行給打壓了回去。

反覆之下,見近衛軍數億人馬猶如困獸,已無脫身希望,武曲環顧四周,眼見弟兄們越來越少,己方卻再無後援,敵方卻有更多人馬抵達的可能,內心可謂一片淒涼,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聯繫對方,我們降!”

最終,武曲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左右部將震驚,堂堂近衛軍右督衛指揮使居然下令投降,這是大家無法想象的事情,試問左督衛指揮使破軍哪怕戰至最後一兵一卒也寧死不降,這邊還有數億人馬卻投降,讓大家情何以堪?

一將沉聲道:“大人,這個命令陛下不會答應,大家也不會聽!”

該背叛的都背叛了,該跑的也都跑了,能留到現在依舊死戰的,那絕對都是近衛軍的真正鐵桿人馬。

武曲緩緩閉目道:“陛下和佛主已經陣亡,大勢已去,何苦讓這麼多弟兄跟著送命!”

“什麼?”左右大驚失色。

也管不得什麼軍紀了,紛紛摸出星鈴聯繫確認。

待得到另一戰場極為不妙的消息,確認果真如此後,有人仰天淚流,也有人直接捂面痛哭,有人黯然。有人是因為自己忠心的對象死了而傷心,更多的是因為自己堅守了這麼多年的信念崩潰而無法接受。

從加入近衛軍的第一天開始,近衛軍就沒有投降這一說法,如今卻要他們集體投降,情何以堪吶!

“大帥,武曲知道大勢已去,命人傳訊,表示願降!”

一副將對嚴嘯拱手報喜。

嚴嘯聞訊果真大喜,能把這麼多近衛軍給逼降那真是前所未有的事,如此戰績不說有多大的功勞,今後說起來臉上也有光,當即叫好道:“傳令下去,只要對方罷手,我方攻擊的人馬不得再進攻,準備受降!”

“且慢!”一旁的楊召青阻止了一聲。

嚴嘯回頭道:“大總管有何指教?”

楊召青面無表情徐徐道:“陛下有旨,敵軍投降一概不受,殺無赦,不留活口!”

“什麼?”嚴嘯大吃一驚,問道:“這是為何?”

楊召青搖頭:“沒有為什麼,大帥遵旨執行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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