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突然驚醒,一切都變得不一樣,難道是自己重生了

故事:她突然驚醒,一切都變得不一樣,難道是自己重生了

“這是什麼東西啊,好惡心啊!”

“這是個人!你看她眼睛還在動啊!啊啊啊啊啊!好嚇人啊!”

“爹,這個東西好嚇人,快殺了她啊!”

“我看這個人也挺可憐的,留她一條活命吧。唉,誰心這麼狠啊,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這副模樣!”

“你一個婦人懂什麼,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就得殺了!”

“啊!”

……

死前那些人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吵的她心煩意亂。倏然,聲音全部消失了,安靜的可怕。

唔,頭…好痛…

朦朦朧朧中,雲珩似乎聽到周圍有聲音,有人在抽泣,有人在怒罵。她心底漸漸泛起疑惑,自己這是到了陰曹地府了嗎?

“別在小姐榻前哭哭啼啼的了,煩不煩吶!真是晦氣!”

“晦氣?平日裡就知道你是個狼心狗肺的,沒想到你會絕情至此!小姐平日裡待你不薄,如今小姐昏迷三日不醒!你還在這裡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著實令人心寒!”

“我擔心有什麼用啊,我擔心小姐就能醒了嗎?大夫也請了,藥也是你自己喂下去的,別跟狗一樣,見人就胡亂攀咬!姑奶奶可不是你一個粗使野丫鬟可以隨便咬的!”

“行了,都別吵了!小姐現在還昏迷不醒,你們就這麼在她床前吵!有沒有點丫鬟的樣子了!再吵就都給我出去領板子去!”

……

這些人的聲音,好熟悉,可她卻一時又想不起這些人都是誰。

迷迷糊糊中雲珩漸漸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金絲楠木拔步床,蝴蝶海棠床幃,嫣紅繡花棉被……

雲珩還記得,當年她覺得床幃上的蝴蝶和海棠縫製的太精細,還命人採來海棠花搗碎做成汁,灑在上面,五步之內,都能聞到一抹淡淡的海棠香。

她又將目光投向一旁的人,眼圈紅紅的錦鯉,一臉擔憂地錦瑟,滿面愁容的池魚,秀眉緊蹙的池宛,趾高氣揚的香凝,惺惺作態的桂嬤嬤……

這些人都是她未出閣時左右侍奉的人,可是她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看見她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幻覺嗎?

“小姐,您終於醒了!太好了!”錦瑟第一個發現雲珩醒的,欣喜的跑到雲珩床邊,她輕輕給雲珩掖了掖被子,手探上了雲珩的額頭,感覺到似乎不再燙,這才露出了笑意。

香凝聽到錦瑟說雲珩醒了,忙擠了幾滴眼淚,也跑到雲珩床前,哭哭啼啼道:“小姐,您可嚇死奴婢了,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奴婢也不活了!嗚嗚嗚,都是那個曦瑤郡君,心眼壞的很,那麼深的池子,直接就把您推下去了!臉還磕成這樣……”話未說完就直接被錦鯉打斷:“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小姐才剛醒,就說那些有的沒的,故意刺激小姐。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錦鯉!”錦瑟示意錦鯉不要再說了,現在小姐視香凝為心腹,若說的太多,小姐厭煩,估計以後看都不想看她們了。

“香凝姐姐,您這般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哭喪呢!”池魚冷聲道,她瞪著香凝,眼底盡是不悅。

“當著小姐面兒說話也敢如此不顧忌,當心小姐扒了你的皮!”香凝被池魚的話氣的跳了起來,指著池魚的鼻子罵道。

“那也比你在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要好的多!”池魚一巴掌拍掉香凝指著她的手,繞過了她走到雲珩身邊,也探了探額頭,感覺到不再燙,才舒了一口氣。

“小姐既然醒了,那奴婢去小廚房將湯藥端來吧。”一旁的池宛強擠出一抹笑容,可緊鎖的眉心似乎不難看出,她依舊擔心著雲珩。話畢,她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曦瑤郡君……推下去……

雲珩忍著頭痛,依稀回憶起,她十二歲那年,去參加裴老夫人的壽宴,卻被曦瑤郡君推到池水中,磕破了臉,昏迷了三天。而後,因為臉上的疤痕,讓她很長一段時間都很低沉,甚至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次,全是因為雲漪蘭的挑撥,說雲珩仗著嫡女身份,欺負庶姐庶妹。而夏曦瑤偏偏是個沒腦子的,還就中了雲漪蘭的計,直接當著眾人的面,把她推了下去。

可是這些都是自己生前的事了,怎麼會……

難道……自己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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