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山」與炎帝神農

“藥山”與炎帝神農

隨州以西為安居,安居西南二十里,有藥山。藥山,因藥而名,因神農採藥而靈。相傳,炎帝神農(亦說藥王,即炎帝神農)當年在此山採藥,看見藥材甚多,喜不自勝,樂而忘返,後在山頂曬藥時,不料一陣風來,所曬之藥全部潑出,順山而下,故名藥山。也因此有藥山水流之處,田間均無螞蟥之說,這個故事在當地民眾中被普遍講述。其山上有一潭清水,四季不涸。相傳為神農氏採藥,感動上蒼,所賜之神水。又傳,炎帝從神農架等地採回的藥,因路途遙遠,回部落後不宜保存,於是就將其種植在附近的一座高山上,取名“藥山”。

藥山,位於隨縣均川鎮境內,地處均川、安居、環潭三鎮交界處,地勢顯要、風光旖旎,中藥材甚多。其山勢陡峭,步行艱難。藥山海拔400餘米,雖不算高,但在周邊可謂鶴立雞群。藥山歷史久遠,曾為連接大洪山的一條文化古道、佛教勝地和商旅通道的必經之地。

近年來,隨著炎帝神農文化研究的推進,連續四屆“世界華人炎帝故里尋根節”的舉行,炎帝神農文化包括整個炎黃文化得以進一步挖掘、整理和提升。尋根節已在學術圈攪動了一池春水,炎帝神農故里建設熱火朝天、緊鑼密鼓,很多工作還在逐步推進。湖北省社會科學院副院長、湖北省炎黃文化研究會副會長劉玉堂曾指出:如何做好炎帝神農的文章、打造炎帝神農故里?一要深入挖掘文化內涵。從文獻記載、考古發現、民間傳說和遺蹟這三方面去深入挖掘。二是大力整合文化資源。從空間上,聯合湖北與炎帝神農有關的其他地方,進行空間整合;從文化內涵上,按照炎帝神農從生到死遷徙的主要路線、主要功績等進行整合。把炎帝神農故里打造成一個真正的文化品牌。

經過對神農故里的“藥山”進行研究,結合相關史料進行考證,以及對全國各地的“藥山”和炎帝神農的傳說進行比對,我們認為隨州的“藥山”為炎帝神農首嘗百草、首創醫藥之地,在炎帝神農故里所研究的地域聯動和品牌聯動上,具有極為重要的地位。從隨州的烈山、襄陽的谷城、神農架、巴東的神農溪,加上隨州的藥山,可以多位一體做文章,由此基本貫穿整個鄂西生態文化旅遊圈的品牌聯動。

“藥山”與炎帝神農

一、“藥山”與為炎帝神農始嘗百草之地的推斷與考證

《神農本草經》序:“世之言醫者,必首推神農。”《史記•補三皇本紀》亦云:“神農始嘗百草,始有醫藥”。炎帝神農首創醫藥,然而其始嘗百草的採藥之地何在?究竟哪裡是中藥的發源地?

從地理位置上分析,烈山與安居距離較近,四周均為平原之地,東、南、北方向近處皆無高山。唯獨過安居,西入藥山,才凸顯山勢,此必為神農採藥首選之地。再來看“神農母安登,感農而生炎帝”的神農洞,此洞原本洞中有洞,左為安居洞,右為出生洞。安居洞,本為“安居樂業”之意,但巧的是,傳說中神農洞向西直通安居,後來因歹人在洞中偷了金碗,被火光電石所掩埋。那麼可以論證,當年炎帝神農從洞中直入安居,然後首先進入到大洪山脈採藥,藥山屬大洪山脈最東部的一座高山,必首當其衝。神農採藥的路線可大致確定為:進安居、入藥山、經大洪山、過谷城、抵達神農架。

炎帝西行,既然是採藥,必走山路,所謂“神農……飛行百卉之山。遇其苦則生,遇其甘則死(《雲笈七籤》)。”藥山,既是神農西行採藥的第一站,又是採藥歸來的最後一站。歸納為,第一站首先發現中藥材可以治病,這位被譽為中華中藥之鼻祖的神農,是在家鄉隨州的藥山第一次發現了中藥可以治病、救人、延年、益壽,繼而往前直至神農架,發現更多藥材,返程後在最後一站種植培育養護,為百姓造福;也可認為:炎帝神農當時為部落首領,其採藥後,可派部屬分批送回藥山種植。進而百姓再有小病,就到就近的藥山去採掘,一部分則被帶回到烈山的“百草園”。

炎帝為何西行採藥,而不東行、南行、北行,因為最近處僅西部有高山,藥材又多生於山上,其它三方多為平原(畈)。當然東南北方位更遠處亦有山,因交通不便,神農採藥當然不會棄近求遠。站在烈山對面的九龍山頂,向四周環顧開來,僅隱隱約約地看得到西邊的大洪山脈。過藥山、進匡家衝順衝而上,經圓通寺、雷公寨(注:雷公為上古醫學家,《神農本草經》和《黃帝內經》均有記載)、上魁峰山,直入大洪山。2010年5月,中央和鄂湘兩地20多家新聞媒體組成的跨省媒體連線宣傳活動“重走神農路”,正是沿著神農當年採藥(以及傳播農耕文明)的足跡,往西而去——從隨州到谷城、神農架、耒陽和炎陵。

烈山至隨南安居、藥山一帶,河流縱橫,土地肥沃,山川秀美,適宜人類生存,具備始祖部落生存居住和文明誕生的條件。其數條支流均是溳水發源地之一,催生和孕育了原始文明,養育了勤勞勇敢的先祖部落。藥山山脈位於大洪山脈的東部,既與大洪山相呼應,又自成一體。藥山有洪安村(又稱紅安)、洪安寺、洪安水庫等名稱,顧名思義,“洪安”就是洪山至安居的必經之路。有獨立水系,稱“藥水”,是溳水上游最長的一段支流之一,經安居鎮西南入溳水,進府河,匯長江。

藥山與神農洞方位不謀而合,與神農西行採藥路線一脈相承,足以印證藥山曾為炎帝神農的足跡所至,為炎帝神農採藥之所或植藥之地。神農首創醫藥,神農起於烈山,神農從烈山西行採藥,藥山為採藥第一站。

“藥山”與炎帝神農

二、藥山及炎帝神農對中國醫學的巨大貢獻

炎帝神農在隨州“藥山”首創醫藥,創中國醫藥之先河。因此“藥山”與炎帝神農文化的研究、與炎帝神農氏的關係乃至於與整個中華醫藥的關係,可以上升到將中國醫藥之起源重新改寫的地步。唐•孔穎達《禮記正義》:“三世者,一曰《黃帝針灸》;二曰《神農本草》……”,正如兩位大帝創造史前文明一樣,黃帝針灸、神農本草,分別創造了造福於人類的兩大醫藥奇蹟,在當時疾病和死亡困擾著人類先祖的時代,從某種意義上講,神農醫藥比黃帝針灸影響更為深遠。

中藥起源於神農時代,當時逐步趨於農耕文明,人們已經知道了生與死,熟食與生食,羞恥與穿衣,溫暖與寒冷,健康與疾痛,進而知道人會生病,病可以好轉、也可能死亡,於是有了進一步研究去抵禦疾病而求生的慾望。進入到農耕時期,神農“始作耒耜,教民蓺五穀”(《通志》),“神農氏作,斫木為耜,揉木為耒,耒耜之利,以教天下”(《易經•繫辭》),其開採、培植有了勞動工具和田地,才有可能把這些有療效的藥物通過引種留在氏族內,以備試驗研究及發生疾病時所用;現有地名如厲山的“百草園”,也印證了炎帝所處農耕時代的培育成果。《太平御覽》引《周書》“神農耕而作陶”。這時出現的陶器,不但提高了人類的熟食技術,也為“湯液”這一最重要的中藥劑型創造了條件。

神農嘗百草,故神農當時所採藥物為“草藥”,而非礦藥、蟲藥等其它藥類,《周禮•疾醫》。注:“五藥,草木蟲石谷也”。“草”為五藥之首。《通志》曰:“炎帝神農氏起於烈山……民有疾病,未知藥石,乃味草木之滋,察寒溫之性而知君臣佐使之義,皆口嘗而身試之,一日之間而遇七十毒……”。文物考古表明,在數千年前的鐘鼎文中,已有“藥”字出現。《說文解字》將其訓釋為“治病之草,從草,樂音”。明確指出了“藥”即治病之物,並以“草”(植物)類居多的客觀事實。由於其來源以植物性藥材居多,使用也最普遍,所以古來相沿把藥學稱為”本草”。“樂音”也與隨州方言相同。藥山的“藥”字,在隨州口音中並非讀“yào”,而是樂曲、音樂的“樂”。

有人說,醫藥起源於低級動物的本能。唐一書《朝野僉載》中說:“醫書言虎中藥箭,食清泥;野豬中藥箭,逐薺苨而食;雉被鷹傷,以地黃葉帖之……;鳥獸蟲物,猶知解毒,何況人乎?” 毋庸諱言,動物在其生活中,確有克服痛苦、保護生命的本能,從而產生某些自療行為。原始人和動物一樣,有求生的本能。當他們遇到疾病和意外創傷,自覺或不自覺地去探求解除痛苦、恢復健康的方法,也是必然的。但要看到,原始人類和動物仍然有著本質的差別。一是從本能(無意識)向思維(有意識)的轉變,二是從個體獨享到向群體傳播的轉變。這兩種轉變導致了一個質的飛躍,也是中華醫藥的開始。先祖人類儘管與動物同樣具有保護生命的本能,卻是在原始思維指導下進行的,他們可以觀察、思索,把原始的經驗積累起來,從偶然的事物中發現事物的某些聯繫。由於無意識的動物本能過渡到有意識的人類原如醫療經驗的積累,並從個體受益開始運用於人類群體時,才能作為真正的醫學起源。可以說醫學源於本能,又高出本能,不把本能的醫療保護行為轉化為自覺的經驗積累,不把單一的個體自救轉化成為群體造福,便不會有醫學產生。

從單純依靠本能尋找藥物去保護生命個體,到依靠思維尋找醫藥去保護群體並廣泛傳播;從單一個體靠本能療傷治病(自療),到積累經驗為廣大群體療傷治病,是一個質的飛躍,這一轉折過程必然起源於以部落為主、趨向文明的群居時期和農耕時代。而炎帝神農則是這一時期真正的傑出代表。神農嘗百草,“口嘗而身試”,是依靠思維和實踐尋找醫藥的過程;療民疾、“神農和藥濟人”(《世本》),被後人收集整理成《神農本草經》,則是積累和傳播、為整個部落及人類造福的過程。這正是炎帝神農在藥山所創造的不朽功績所在。

“藥山”與炎帝神農

三、重塑“藥山”品牌的意義和建議

神農生於隨州,神農首創醫藥,早有史料和民間傳說印證,但神農故里的“藥山”卻鮮為人知。藥山的硬件和軟件都需要進一步開發、挖掘,如同一塊美玉還需雕琢一樣,隨州的藥山品牌還需要多加宣傳推廣,作為隨州炎帝神農文化的一個重要層面,應當引起足夠的重視。

當今以藥山著稱的風景名勝區很多,全國各地僅大大小小的“藥山”就有二十餘座,如西藏昌都、安徽蕪湖、貴州遵義、遼寧鞍山、甘肅成縣、合水、四川鹽邊、鹽源、浙江台州、雲南省巧家縣、山東濟南、安丘等等,其中不乏國家級及省級風景名勝區。同時還有很多關於神農採藥的路線和故事,如山西的“始祖百草堂”,湖南“神農谷”、“神農腳印”,浙江衢州“神農谷”、藥王山,吉林“神農莊園”、寶雞神農採藥石,河南神農山、神農壇等,他們都有一段與神農採藥有關的故事和傳說。由於中國是中藥之國,有眾多“藥山”的名稱及傳說也不足為奇。可真正在炎帝神農出生地附近的藥山,卻沒有廣為流傳一段神農在此採藥的故事,不免讓人心生缺憾。

從以上藥山及神農景點可以看出,其它省市早已行動起來,紛紛向炎帝神農主題和中醫藥文化靠近。湖南 “神農谷”原名桃源洞,2005年8月更名;炎陵縣原名酃縣,1994年更名;株洲神農公園,原名株洲公園、奔龍公園;遼寧省藥山風景名勝區,古名長樂山;昭通藥山,史學上稱為木雅洛宜山;遼寧法庫藥王山,原名扶興山;湖南省棠華鄉藥山寺,原名慈雲寺……我們並不懷疑這些景點與傳說的真實性,但在其它省市紛紛向炎帝神農主題靠近時,湖北的神農主題名勝地反而偏離主題,甚至銷聲匿跡。如谷城的“神農山”原本史載為“神農嘗百草、植五穀之地”,有神農洞、百草園、五穀園多處文化遺存,現在卻改為避暑勝地“薤山”。炎帝故里隨州的“藥山”名稱古已有之,至今也一直存在,卻逐漸被人們淡出視線,甚至隱姓埋名!因此,借鑑他山之石、重塑神農故里的“藥山”品牌已刻不容緩。

藥山所在地的行政區劃曾為藥山區,解放前後為洪山縣管轄,1955年洪山縣撤銷,所轄環潭、藥山等區劃歸隨縣。1956年撤銷祝林、天河口、三里崗、藥山等區,藥山劃歸均川(1988年版《隨州志》)。可見,藥山曾作為單獨的區,就其行政區劃而言在歷史上應該有一定的影響。北宋文學家、史學家宋祁(安陸人),在隨州歌詠藥山的詩有《寄題藥山牛欄庵壁》、《寄藥山長老省賢》、《喜藥山賢師見過》,留下“風林曾語別,王舍此相逢。淨月常涵水,孤雲易去峰”和“祖地千燈續,荒垣八字留”等不朽詩篇。歐陽修在隨州生活了18年,居住在隨州城南,曾與宋祁合修《新唐書》。宋庠、宋祁、歐陽修三人曾在隨州,互相談詩論文,抒發抱負,交往甚密。可見宋祁歌詠的有關藥山的詩篇,非隨州藥山莫屬。隨州南北通衢,歷來人才薈萃,寓居或尋訪隨州的文人墨客,詞傑詩才為數甚多。除李白、劉長卿、歐陽修、黃庭堅及二宋之外,還有沈佺期、王維、韓愈、梅堯臣等人。宋代江西詩派鼻祖黃庭堅在隨州還作出 “詩到隨州更老成,江山為助筆縱橫”的感慨,因而隨州尤其是溳水上游一帶堪稱是一條文化古道。

藥山位於三鎮交界處,古均川、安居、環潭自古就是為隨南商貿要地。安居有古隨城遺址,清朝以來為土布集散地,山西、陝西商人多雲集於此。均川為農產品集散地。藥山以北為環潭鎮,西南為三里崗的新集(顧名思義為一個新興集鎮)、正西為洪山的鮑集和朱集,正因為藥山附近集鎮連片,可以斷定,藥山的繁榮程度當不亞於均川、安居和環潭。此三鎮和藥山均位於溳水上游,從水路可直達漢口,可見藥山所處的位置以及均川、安居、直至洪山的確是一條商貿走廊。

藥山附近至大洪山一帶曾有眾多寺廟和古堡寨牆,歷史悠久,香火鼎盛。自隋朝以後,在復興佛教過程中,隨州一直處於十分重要的地位。隋文帝以隨州等重要州為立寺建塔的始起之地,隨州也出了一名高僧如淨業、貞清和慈忍大師等。唐代紫陽道人出自隨州,李白居安陸時,特慕名來隨州,留下“神農好長生,風俗久已成”的著名詩句。均川現有地名還有珍珠廟、高廟等;均川的涼亭、安居的茶庵為通往藥山的兩個必經之地,應是商旅、香客和文人途中休息納涼的地方;藥山與七條交界的“紅安寺”和“圓通寺”,相傳宋朝包拯曾到此辦案,留有“耙頭地”、“廟灣”等遺址。

然而,由於歷史的原因,從藥山到大洪山這條文化古道、商貿走廊和佛教聖地幾乎一度被人遺忘,文物被毀、交通阻滯、史料佚失,最終導致了“藥山”文化古道的衰落和湮滅。如何讓藥山再現世人,重見天日?一是要從行政區劃設置和交通上重視藥山。重設藥山行政機構,從行政區劃上體現藥山品牌,從神農層面突出藥山價值,交通上增加便利,修建隨藥洪公路甚至於基於神農採藥路線的一條省道。二是從恢復古文化遺產上重視藥山建設。硬件上進行投入,恢復涼亭、茶庵、圓通寺、紅安寺等千古遺蹟,重修樓臺亭榭,建設文化古道。三是加強藥山生態旅遊開發,建設風景名勝地。成立“中藥第一山”紀念館、建設“神農百草堂”等,傳承弘揚神農中藥文化,紀念神農炎帝嘗百草、為中藥事業做出的貢獻。培養植被,保護並培植一些名貴中藥材,形成各類中藥的大雜燴,百草園。在山南和山北各植不同氣候的中草藥,既備觀賞,又豐富藥山本身的含金量。2005年3月湖南就開始創建了炎陵神農中藥文化紀念館和“炎帝神農中藥論壇”,遠遠搶在了我們的前面。四是從理論研究、文學創作方面對藥山歷史和文化進行搶救性發掘。收集整理藥山史料和傳說,圍繞藥山與炎帝神農這個主題,進行理論研究,重修《藥山志》,同時開展醫藥研究、佛教研究、古詩詞整理、名人題詞、非物質文化遺產申報等,,為藥山著書立說,樹碑立傳。從報紙到網絡,從實物到地圖,多角度、全方位宣傳藥山,濃墨重彩書寫“藥山”!

藥山,神農始嘗百草之山,始有醫藥之山,雖然沒有泰山之雄偉,華山之險峻,衡山之煙雲,廬山之飛瀑,雁蕩之巧石,峨眉之清涼,黃山之秀麗,但它在中國醫藥史上的地位是空前的。徜徉古今,縱橫捭闔,在汪洋恣肆的歷史長河裡,藥山,炎帝神農故里這筆巨大的無形資產和文化遺產一旦遺失,就會將永遠消失在人們的視線。面對弘揚始祖首嘗百草這一主題,我們要回歸而不是偏離,要傳承而不被遺忘,要繁榮而不再衰敗!

藥山的研究,既佐證了神農在隨州出生的真實性;同時炎帝神農的研究,又印證了炎帝神農在隨州“藥山”首創醫藥,藥山為名符其實的“中藥第一山”。因此,研究藥山,研究神農醫藥,對藥山的開發和保護,應該是一場文化盛事和醫學盛事。它不僅是炎帝神農文化的延伸與遞進,更是非物質文化遺產層面的一個補遺和臻萃,這為我們在當前用科學發展觀去研究炎帝神農文化,弘揚炎帝神農精神,推進炎帝神農故里所研究的地域和品牌聯動,提升神農故里的文化品味,推動和發展神農故里的旅遊經濟,具有非常重要的現實意義。

作者:賀衛東,2009年4月於湖北隨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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