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放過念家?今日我便要你親自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去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放過念家?今日我便要你親自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去

所有人都在看著念輕歌,吳清婉的神情極為激動,只要她死了,皇后之位就是她吳清婉的了。

念輕歌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君無焱,端起毒酒,“君無焱,我自三年前嫁給你之後,自問不曾有任何地方對不起你,如今落得這般下場,是我活該!”

“我不該愛上你,不該選擇嫁給你,若不是如此,也不會害我念家落得如今下場。”

“今日,我念輕歌用我一命償還所有,至此,我不在欠你什麼,而念家那二十三條人命,若有來生,我定向你討回來!”

說完,她頭一仰,便準備將毒酒喝下去。

“娘娘!不要!”

連翹從一旁跑了出來,一把將念輕歌手中的毒酒推灑在地,“不要喝!”

“大膽宮女,竟敢推翻毒酒,拖下去!”公公厲聲呵斥,有侍衛立即上前,想要將連翹拉下去。

“皇上,奴婢有話要說!”連翹連忙跪下磕頭,衝著站在首位的男人哭聲喊道。

聽到此言,君無焱轉過身,微微皺眉,“你有何話要說?”

他認識這個宮女,是念輕歌身邊的人。

潛意識裡,他並不希望念輕歌真的就這樣死了,若是這件事還有其他翻轉的餘地,也未嘗不可。

“給小皇子下毒之人並不是我家娘娘,而是我,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連翹的話可謂是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了一番,唯有念輕歌,滿臉驚恐。

“你胡說什麼?給我滾!馬上滾出去!”

“皇上,這件事已成定局,與她人無關,還請皇上不要聽信這宮女一面之詞!”

她紅著眼,猛地將連翹推開,她何嘗不知道連翹為何要這樣做,無非就是想保護她而已。

可自己何德何能,能夠讓她用命保護啊!

君無焱並沒有讓人將連翹帶下去,而是看向她,“你為何這樣做?”

“我家娘娘待我如親人,我自然是為了報答她,婉妃娘娘若是有了皇子,那我家娘娘定會受欺負,我是為了不讓她受欺負,這才對皇子下毒手的!”

“皇上,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皇上放了我家娘娘。”

她不停的磕著頭,額頭早有血絲滲出,但她依舊沒有停止,“求皇上治罪!”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念輕歌不停搖頭,想要去阻止連翹,可卻發現她已經被侍衛架住。

“將這賤婢拖下去杖斃。”君無焱發話了,侍衛拉著連翹便離開了宮門,臨走時她臉上還帶著笑。

終於,她救下了自家娘娘。

可念輕歌崩潰了,她跪在地上,抓住君無焱的黃袍,“不是這樣的!連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一切都衝我來,都衝我來!”

“放開!”

他一腳將念輕歌踹開,眼中帶著深深厭惡,“看看你現在,哪有半分母儀天下的樣子?”

“君無焱,我錯了,我不要做什麼皇后了,求你放過連翹,我求你了!”

她不停的給君無焱磕頭,砰砰的響聲彷彿不知疼痛一般,“她是無辜的,你衝我來好不好?”

君無焱站在原地,看著念輕歌額頭上的鮮血染滿整張臉,他的內心隱隱閃過一絲痛楚,想上前將她拉起來,但最終還是沒有行動。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放過念家?今日我便要你親自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去

他轉身,朝宮門外走去。

“皇后不識大體,廢其後位,打入冷宮,終身圈禁。”

“君無焱!”

念輕歌跪在地上大聲嘶吼,可已經離開的人早已沒了身影。

“連翹!”她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侍衛攔住,一旁的公公道:“將她帶入冷宮,好好看著。”

“不要,讓我去看一眼連翹,讓我去看一眼!”

此時的她有些瘋魔了,連翹雖說是她的丫鬟,可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在這宮中也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如今卻被自己害死了!

然而,不論她喊的有多撕心裂肺,侍衛們卻是眉頭不皺一下將她拖走。

冷宮。

“好生待著,如今你可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了。”侍衛將她扔進冷宮中,隨後便直接關上了門,任由她哭喊,無人理會。

一炷香之後,她哭累了,癱坐在原地,彷彿失了神。

緊閉的大門卻在此時嘎吱一聲被推開了,念輕歌看去,來人是吳清婉。

眼中瞬間帶著恨意,“吳清婉,你該死!”

“姐姐,你這樣嚇到妹妹了。”吳清婉呵呵一笑,看見著冷宮的一切,衣袖不由捂住嘴鼻,“冷宮這地方還真是髒。”

“不過……配姐姐你,到是挺合適的。”話落,她便大笑起來,眼中的得意是怎麼都藏不住。

念輕歌緩緩站起身,一步步朝吳清婉走去。

許是覺得她如今已不是皇后了,吳清婉一步也不曾後退,三年了,她終於等到能夠將念輕歌徹底踩在腳下的這一刻,已經不僅僅是用高興二字可以形容了。

念輕歌看著她,抬手便給了她一巴掌,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保護娘娘!”

一看這情況,身後的侍衛立即站出來,瞬間將念輕歌制服住。

“吳清婉,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給連翹償命的!”她看著面前人,一字一句的開口。

吳清婉突然被打,也是有些懵的,不過此時已經恢復過來,“把她給我抓住了!”

她走到念輕歌面前,氣的一連打了好幾巴掌,硬生生到最後手疼才作罷,“我就等著你來找我償命那天!”

“將那個賤婢拖進來,讓曾經的皇后娘娘親眼看著她煙氣。”

她的話說完,侍衛便將連翹脫了進來,儘管已經渾身是血,但此時的連翹還是活著的,“娘娘……”

“連翹!”

念輕歌一愣,立即衝了上去,看著連翹滿身的傷痕,痛苦不已,“你怎麼這麼傻?怎麼這麼傻啊!”

“娘娘……連翹的命是念家的,保護您,是連翹一輩子的職責。”說話間,連翹咳出了血,此時的她,已是奄奄一息。

念輕歌將連翹攬入懷中,“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這樣的話說出口,連她自己都有些不信。

書名:《伍伯姿愛太遠留走》

未完待續......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放過念家?今日我便要你親自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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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裡長滿了雜草,父親行動不便,肯定是沒辦法清理的。

於是,我擱下了碗筷,拿起鐵鍬去除草了。

父親坐在輪椅上,看著我忙活,臉上帶著笑意。

……

不久之後,鐵門上傳來“噠噠”的敲門聲。

“誰啊?”父親問道。

門外沒回應,我已經知道是誰了,立刻放下鐵鍬去開門,鏽跡斑斑的鐵門後,果然是一個驚世駭俗的超級美女,一襲深紫色制服裙裝,落落大方的看著我,一雙美麗的眸子裡滿是戲謔,笑道:“一代天王,在家鋤草?”

我不由一笑,低聲道:“不管別人怎麼叫我,可是在這裡,我始終是父親的兒子。”

“呵呵。”

何藝邁步走了進來,胸前還掛著胸卡,NND,她掛這個幹嘛?

看到何藝這個超級美女走了進來,父親以為是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確認之後,驚訝道:“您是?”

何藝俏生生的站在父親面前,恭敬的笑道:“伯父,我是陸塵的上司,您難道已經忘了我了?”

“啊?”父親眼睛亮了起來,笑道:“你就是半個月前過來的那個姑娘?”

“嗯!”

我大驚:“EVE,你來過我家?”

“是啊!”

何藝撅撅嘴,眼中紅紅的:“那時候以為你已經不在了,我就查了你的戶籍找到這裡,原本想帶伯父去蘇州城養老,可他不願意,所以我後來只能放棄了。”

父親看著何藝,問道:“小姑娘,你跟我們家陸塵,認識嗎?”

“是啊!”何藝輕笑,落落大方的指了指我,說:“我是他的頂頭上司,在公司裡,他必須叫我老大~~”

我懵了,何藝這葫蘆裡到底裝了什麼藥?

父親露出一絲欣慰的表情:“陸塵工作了?”

“嗯。”

何藝揚了揚胸卡,笑道:“喏,GGS軟件公司哦,我是部門經理,陸塵是我們部門的骨幹成員,還有,GGS是跨國公司,世界500強之一哦!”

父親老懷寬慰:“呵呵,那就好,我一直擔心陸塵在外面工作不穩定,生活不穩定,這樣我就放心了。哦,經理你裡面坐,別在外面站著了,您大老遠的跑到我們這小村裡來,真是……”

我有些無語。

何藝則吃吃笑,衝我吐了吐舌頭,隨後一把拽住我跟著父親走進了大廳。

這房子是我打完WSL之後獲得了25萬RMB的獎勵之後蓋的,本來打算是給父親養老的,現在,似乎被裝修過了,而且裝修過不久,毫無疑問,這是何藝的傑作,一定是她派人來搞定的。

太粗心了,居然之前沒有注意到這些。

父親很熱情,噓寒問暖的:“我說經理啊,您來到咱這小村,也沒有什麼可招待您的,鄉村小菜,千萬別嫌棄啊!”

何藝點頭輕笑:“伯父,不用客氣。”

我低聲問:“車子,修好了?”

“沒,明天早上去鎮上拿車,我坐三輪摩的過來的,顛死我了……”

“……”

聊了一會,我站起身,說:“爸,我去給媽媽掃墓了。”

“哦,去吧!”

何藝也急忙站起身,說:“我也一起吧?”

老爸愕然:“經理,你去幹什麼?”

“我……”

何藝臉蛋一紅,不知道怎麼圓謊了,於是瞪了我一眼。

我立刻說:“她想到處走走,整天在城市裡呆慣了,說是想出來看看鄉村田園的生活,就當出來放鬆了。”

父親釋然:“嗯,那去吧!”

“好!”

……

帶著何藝出了門,離開鐵門的那一刻,我如釋重負,深深的舒了口氣。

何藝一樣胸前起伏不已,輕撫胸口,笑道:“哇,嚇死我了,剛才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陸塵你真是機智敏捷啊……”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靠,我那是被逼無奈好不好?”

“呵呵!”

何藝難得露出一絲羞澀的神態,笑笑道:“好啦,不是說去跟阿姨掃墓嗎?要不要買點冥幣紙錢什麼的?”

“嗯。”

兩人來到村頭小店,小店主人是一位60後的大姐,看著我就笑道:“哎喲,這不是陸木匠家的陸塵嗎?好久沒回家了吧?”

“嗯。”我點頭:“買一點紙錢。”

大姐看看我,忽然目光瞧見了我身邊的何藝,頓時露出了驚人的表情:“啊?!這……這個小姑娘怎麼看起來像是電視裡的大明星啊?陸塵,是你女朋友?”

“這個……嗚……那個……”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何藝卻親暱的挽著我的手臂,笑著說:“是啊,買點冥幣去掃墓,阿姨你快點可以嗎?”

“好,好的!”

大姐從石化中醒轉過來,隨即對何藝讚不絕口,譬如“從未見過那麼漂亮的小姑娘”、“你到底是不是明星”、“明星也沒有你漂亮”之類的話滔滔不絕,說得何藝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殺一隻雞跟這大姐義結金蘭。

……

道路泥濘,媽媽的墓地在荒郊野外。

何藝穿的鞋子雖然不算高跟,但是跟也不低了,幾步一走差點崴著腳。

無奈之下,我只得一手扶著她,兩人漫步在鄉間小路上,就像是一對正在熱戀中的情侶。

“陸塵,伯父的日子過得不太好哦,你有責任!”何藝質問著。

我說:“沒辦法,我的世界跟爸爸的世界完全不同,他不可能融入我們的生活,我們也不可能融入他的生活,強求不來。”

“至少在物質生活上可以改善一點嘛,上次給你那麼多錢,伯父的生活卻還是一層不變的,讓我說你什麼好。”

“那張卡?很多錢?”

“什麼,你還不知道?”何藝驚訝的看著我。

“不是隻有20多萬的靈慟賣裝備錢嗎?”

“暈!”

何藝迎面看著我,忽然揮著小拳頭打了我一下,氣呼呼道:“你這笨蛋,在那張卡里,我整整給你劃了400萬,你居然看都沒看?!”

“呃……”

我沉默了,似乎我真的連那張卡里的餘額都沒有看,老爸同樣也沒有看,否則400萬那麼大的數目,他不可能不說的。

何藝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我:“唉,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我抓著她的拳頭,苦澀一笑:“謝謝你,EVE……”

“……”

何藝怔怔的看著我,過了幾秒鐘,美麗雙眸中透著一絲羞怯,禁不住的低下頭,輕聲道:“快走吧,去給阿姨掃墓。”

“嗯。”

……

流水河畔,斜陽西下,晚風陣陣,一座孤墳坐落在田野之間。

“就是這座墳了。”

我停住了腳步,佇立碑前,看著碑上母親遺像依稀的笑容,心裡百感交集。

何藝呆呆的站在那裡,喃喃道:“阿姨好美……”

我只覺得鼻子酸酸的,茫然跪了下來,點燃了冥幣,輕微燃燒的聲音傳來。

媽媽去世那一年,我只有16歲,正值叛逆的年齡,甚至許多次因為自己的叛逆讓媽媽落淚,她不贊成我去打星際,不贊成我沉迷於遊戲之中,然而,對我的關心卻沒有一絲的減弱,直至臨終,依舊在唸叨著我的名字。

如今,8年歲月之後,再回想起以往的一幕幕,心裡百味雜陳,無比自責當初自己的不懂事。

為了一次星際聯賽,我離家出走,媽媽傷心欲絕,卻沒有等到我的歸來。

我不知道夢想有多遠,但我卻知道,母愛就一直就在身邊,只是年少懵懂的自己從來不知道珍惜而已。

忽地,火焰上竄,灼痛了手掌,我卻渾然不知,淚水奪眶而出。

“啪啪……”

淚珠滴濺在冥幣之上,浸溼了一片。

“陸塵……”何藝輕喚了一聲。

我轉過臉去,擦去淚水。

何藝卻張開手臂擁著我,輕聲道:“沒事了,不管發生了什麼,都過去了,阿姨一定在天堂看著你,一定也不願意看到你傷心,是不是?”

我點點頭,說:“我沒事,EVE,我真的沒事。”

“嗯。”

一邊燒著紙錢,何藝笑道:“要不要說點什麼?”

我點頭,對著墓碑道:“媽媽,我上班了,喏,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老闆……”

何藝不禁失笑:“好吧,如果古劍基地就算是上班的話,那我確實是你的老闆。”

說著,何藝收斂笑容,一臉虔誠的說:“阿姨,您在天國請放心,陸塵雖然丟三落四的,不過,我以後一定會照顧好他,我保證!”

我無語,再這樣說下去,好像總覺得不妥。

掃完墓,回家的路上,心情漸漸從沉重之中脫離出來。

“陸塵,你們在惡魔靈堂地下九層殺掉BOSS之後,一定收穫不少吧?我早上想問明月的,後來忙起來又忘掉了。”

“嗯。”

我點點頭:“我的收穫相當豐厚,拿到了一把80級的暗金器劍,而且帶卓越屬性的,還有,一雙70級暗金器靴子,又拿到一本死靈系玩家專用的恢復技能書,以後單刷有保障了。”

何藝梨渦淺笑:“幹嘛要單刷,帶上我嘛,我要經驗……”

“嗯,其實你現在已經可以單刷一般的同等級地圖了。”我笑了笑:“只是,藝姐你的防禦技能非常完美,攻擊技能卻欠缺不少,缺少那種片殺或者絕殺的技能,PK和練級都不算高效率。”

何藝輕笑:“沒關係,慢慢來吧,技能總會有的,明天回去之後,我跟明月去找地圖雙刷了,爭取儘快練到 70級!”

“嗯。”

……

夜晚,星光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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