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竟然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男人只是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竟然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爸,您也消消氣!有什麼話就好好說,更何況長淵哥哥還在呢!”

林瑤瑤和李惠一樣,永遠在林勇毅面前扮演賢妻和乖女,順帶踩她一腳。

林勇毅火氣消了不少,解釋道,“長淵,讓你看笑話了!”

霍長淵只牽了下唇角,一臉漠然,似乎對於別人的家務事並不關心。

林瑤瑤從錢包裡拿出薄薄的人民幣,“姐姐,我這裡只有三千塊,還是從上個月攢下來零花!雖然爸有錢,但你也知道,我從來不亂花錢的!”

鬼話連篇,誰信?

“林宛白,還不快走!”林勇毅厲聲。

如果不走,免不了又遭到毒打。

不想在他面前再表現出狼狽,林宛白捏著杯水車薪的三千塊,拂開林瑤瑤偽善扶過來的手,咬碎了牙硬生生自己站了起來,挺直背一步步走出別墅。

身後傳來李惠沒好氣的喊,“管家,趕快來把地毯換了!髒死了!”

別墅距離公交站,要走挺長一段路。

林宛白將緊緊攥在手裡的三千塊揣在兜裡,她沒有選擇將錢揚在那對母女臉上,不是她沒骨氣,因為這是林家的錢,而林家欠她的。

“叭――”

她回頭,看到身旁不知何時跟上來輛白色路虎。

認清裡面的人,林宛白腳步不停,可路虎卻加油後猛個急剎車擋在了她前面。

林宛白想繞開時,男人已經打開車門迎面走過來。

從唇角勾起的弧度和眼神裡,她能看的出似乎在說:早知如此,何不乖乖收了他那兩萬塊錢。

“給你。”霍長淵遞過來個冰敷袋。

林宛白看到上面有醫藥的名字,莫名他的好心,沒有接,然後他乾脆丟在她懷裡,只好拿起來放在右額上,同時警惕的看著他。

霍長淵始終背在身後的右手拿出來,手裡有盒藥,扁扁的似乎只有一粒,還有瓶礦泉水,“把藥吃了。”

“我看著你吃。”又補充了句。

林宛白這才明白,他追上自己的真正目的。

“不用了。”

她只接了藥盒,就仰頭直接將藥幹吞進嘴裡。

從嗓子眼裡乾乾的滑下,藥片刮的很疼,但她一點都不表現出來,抬頭髮現他正眯著眼眸盯著自己,帶著審視。

她別過臉。

霍長淵甩著車鑰匙,“上哪,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林宛白只重複這句。

然後便見他彎身坐進車內,毫不猶豫的揚長而去。

俱樂部,VIP包廂。

“哐當”一聲,桌案上的一顆黑八被精準的擊入洞中,霍長淵將球杆遞給身旁的服務生,從煙盒裡倒出根菸,點了往洗手間方向走。

靠在吧檯的秦思年見狀,朝著桌案邊的女郎示意。

女郎很嫵媚的笑了下,立即放下手裡酒杯,婀娜多姿的扭著腰隨後跟上。

十分鐘後,霍長淵和女郎一前一後走出,後者精緻的妝容上滿是失落,走到吧檯前衝著男人搖頭,“秦少……”

秦思年聞言,走到霍長淵身邊,“長淵,還是不行?”

霍長淵皺眉。

將身上外套脫掉,上面還殘留著香水味,讓他很不舒服。

“你不會真喜歡男人吧?”秦思年笑。

“滾。”霍長淵斜過去一眼。

“開個玩笑!”秦思年摸著下巴,隨後認真分析起來,“前天晚上不是開葷了?而且那女的我看被你折騰的挺慘,證明槍沒問題啊!”

霍長淵是個冷情的人,這麼多年身邊從來沒有過女人。

不是他清心寡慾,是……硬不起來。

他也曾看過這方面的專家,都說沒有任何毛病,可那些撲上來的女人哪怕使出再浪再妖嬈的招數他也一點衝動都沒有,甚至還覺得嫌惡。而且他能篤定,他絕對對男人沒有興趣。

這些年都這麼過來了,直到那晚,沉睡了三十年的慾望徹底甦醒。

霍長淵想到她帶給自己銷魂的緊緻感,下腹一緊……

他重新接過服務生手裡的球杆,喉結滾動,“打球。”

男人只是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竟然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秦思年也接過球杆,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的意味深長,“長淵,你請好吧,這事就包在兄弟身上了!”

**********

林宛白輕輕推開病房的門。

裡面靜悄悄的,她也儘量不發出聲音,生怕打擾到病床上兩位老人的休息。

不是獨立的病房,外婆的臨床還有個同樣年紀的老太太,得的是肺病,雖然這樣很不利於外婆休養,可是沒辦法,她連現在這樣的病房都快住不起了。

多虧閨蜜救濟了一萬,加上從林瑤瑤手裡拿的勉強將上個月拖欠的還上,只是這個月的又還沒有著落。

林宛白將外婆的手貼在臉上,紋路間傳遞的溫暖,讓失去初次和遭到毒打的難過全部氤氳上了眼眶。

掉了幾滴眼淚,她就忙擦乾,害怕外婆醒來後發現異樣。

8歲時她失去了媽媽,讓李惠的兒子流掉以後,雖然她年紀小送不了警察局,但林勇毅將她攆出了林家。從此她就一直跟著外婆過,所以外婆對她來說,是這個世上僅剩的親人了。

林宛白看了眼外面的夕陽,想到外婆愛吃的烤紅薯。

雖然醫生不允許,但是偶爾少吃一點點還是可以的,她輕手輕腳的離開,出了醫院往馬路對面走,遠遠的能看到小販們在熱情的叫賣。

剛走到夜市的街口,感覺身後有陣腳步聲。

不管她加快還是放慢,腳步聲都在。

準備回頭時,後頸一痛,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林宛白恢復意識,就伸手摸向發疼的脖後。

環顧四周,又是陌生的環境,等她確定自己是處在酒店的套房時,頓時一個激靈。

似曾相識的“嘩啦”一聲,浴室門拉開。

林宛白滿眼驚恐,果然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只圍著條浴巾走出來,胸肌壁壘分明,只不過這次他拿了條毛巾在擦頭髮。

“你、你……”她緊張的磕巴起來。

四目相對,林宛白感覺自己的手都在抖。

垂眼間,萬幸的是自己身上的衣物都還完好,察覺到沉穩的腳步一步步逼近,她眼底充滿了慌亂:“……你要幹什麼?”

他就像是隻充滿野性的獸,驟然出現在平和的人間,讓人無法忽視的危險存在。

眨眼間,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籠罩在她上方。

有什麼劃過皮膚,她甚至來不及看清楚,雙手就被高舉過了頭頂,任人宰割的姿勢。

“你說我要幹什麼?”

霍長淵眼眸一鷙,手上微微用力。

領口露出紫色的蕾絲邊,隱隱可見的春光,刺激著他三十年從未有過的亢奮在血液裡沸騰。

洗澡出來後看到床上多出來的人,他就知道是秦思年乾的好事。

也真奇怪,那天在俱樂部的女郎,在他身上一絲不掛媚的能滴出水來他也無動於衷,而現在只是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竟然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放開!不然我喊人了!”林宛白真的害怕了,嗓子沙啞。

霍長淵的眸色很深,沒有絲毫動搖,“你可以隨便喊,我喜歡你叫,你越叫我越爽。”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林宛白惶恐叫著“不要”。

拼死掙扎間,她歪頭咬了他手臂,霍長淵沒有防備,吃痛,她就趁著空當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躲到相對距離遠的落地窗邊。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如果再被他上得嘔死!

林宛白望著下面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扶著鐵欄,手心裡全是汗,“不要!你別過來,不然、不然我跳下去……”

“只要你敢,跳吧。”霍長淵腳步慵懶。

他的表情和語調一樣,平穩中帶著嘲弄。

霍長淵說的對,她的確不敢跳。

這裡是16層,林宛白不僅是因為有恐高,而是當年她媽媽就是選擇這樣結束生命的,這就是個夢靨,腦海裡都是躺在血泊中的媽媽。

看著眼前步步緊逼的男人和他眼眸中的狠戾,林宛白感到無望。

從身上的挎包裡翻出把軍刀,她伸開左腕,將刀刃抵在上面,“你別逼我!”

力氣全壓在握刀的手上,用勁,就感覺到鮮血正一滴滴的往下流。

霍長淵倒是停下了腳步,卻嗤笑了一聲。

嗤笑她的惺惺作態。

他眉眼間一片冷漠,仿若這世上什麼事情都不值得他縈於心,甚至還叼了根菸點燃,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淡定的看著她血流不止。

血越來越多,地毯上紅紅的綻放。

林宛白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聽到他說:“林宛白,你挺帶種的。”

未完待續......

書名《曾婕夜漾秘盎然》




男人只是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竟然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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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眉對玉飾有點研究,前世梅書寒在物質從沒虧待過她,她想買啥買啥,其他東西她不是太喜歡,但首飾還是買了不少,是以她只一手能看出個大概,將手鐲還給了趙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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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年暑假她的學校組織全校老師去外地遊玩,風景區內有玉鐲賣,兩塊錢一隻,她買了兩隻,武月和她一人一隻,看著趙英男的這隻手鐲還要好看,五塊錢還是她往高了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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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媽,這個實在是太貴重了,我怕不小心弄壞了,要不您送我個不值錢的吧?”武眉很不好意思。

趙英男挑了挑眉,沒想到武眉竟然認出了這隻鐲子,這眼力可有些大人都要強,只不知這丫頭是哪學來的,看武正思夫妻懵懂的模樣,顯然他們自己都不清楚,不可能教這丫頭。

“再貴重也不過是身外之物,弄壞了乾媽再送你。”

趙英男滿不在乎地把手鐲套在了武眉的手腕,白皙嬌嫩的皓腕竟與手鐲相得益彰,說不來的好看,只是鐲子略大了些。

“眉眉戴著挺好看的,跟媽您戴著一樣好看。”熊沐沐誇張地大呼小叫,把趙英男哄得心花怒放,看向武眉的眼神越發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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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正思一聽趙英男的口氣,知道這隻看似普通的手鐲,不是平常物件兒,再想想趙英男的家世,他不禁有幾分懊惱,趙英男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戴平常物件呢?

他竟還沒小女兒看得明白,真是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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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讓何碧雲去置辦,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按照最高規格來買,也頂多是一罐麥乳精,兩隻水果罐頭,可能會再來一瓶燒酒,這還得看何碧雲心情好不好。

這樣的禮物送別的人家是沒問題的,可趙英男這樣的人家能拿得出手?

沒看趙英男送眉眉的手鐲都不是平常物件呢!

想來他一個月工資都買不下來吧?

何碧雲暗自冷笑,對趙英男說的話很不以為然,再貴重能貴到哪裡去?頂天了十塊錢吧,說起來還是她家吃虧了,老武這個敗家的,竟讓魏秋月去買禮物,這個女人能買出啥好東西?

還真絲床單被面,茅臺大華?

不過只是認個乾親而已,用得著買這些好東西?魏秋月是成心想敗她家的錢呢,臭不要臉的,把她家老武哄得團團轉,氣死她了!

何碧雲又朝地的禮物看了幾眼,心裡刺刺的疼,那些可都是她的錢呀,現在卻便宜了趙英男,而且還是為了武眉這個死丫頭,要是月月認乾親倒也罷了!

“這鐲子真好看,我也有隻鐲子,兩塊一隻買的,趙老師這隻多少錢啊?”

何碧雲最終沒忍住,明知這樣問不太禮貌,可她是不甘心,是想當面落落趙英男的威風,誰讓這女人幾次三番地不給她臉了。

武正思面色微變,朝何碧雲狠狠瞪了過去,何碧雲根本沒看他,她不僅對趙英男有意見,對武正思更是滿腹牢騷,奪了她的管家權,殺了她還要狠,她焉能不火!

趙英男不氣反笑,諷笑道:“我這可不何老師的貴重,一分錢都沒花,白得的。”

何碧雲最近的腦子確實不是太好使,竟沒能聽出趙英男說的是反話,眼裡的不屑更是掩都掩不住,又朝牆角那堆禮物看了過去,白得的玩意兒騙了她家那麼多好東西,這算盤可真是打得精。

難怪都說越有錢越小氣,趙英男明明不差錢,卻送不值錢的鐲子,哪怕送條金鍊子也這玩意兒強,好歹能換些錢。

“眉眉說的沒錯,這鐲子一碰得壞,要不趙老師換條金鍊子吧,那個摔不壞。”何碧雲自作聰明,可眼裡的算計卻怎麼也藏不住,朝趙英男手腕金燦燦的鐲子看去。

昨天趙英男手腕還沒戴金手鐲的,應該是打算送玉手鐲,臨時換了金鐲子,做工十分精緻,一看不便宜,反正在何碧雲眼裡,這根金手鐲可那白得的玉手鐲要值錢多了。

見何碧雲如同破落戶一般恬不知恥的嘴臉,武正思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他強忍著怒火,鐵青著臉沉聲道:“月月一個人在家,碧雲你先回去吧,不用再來了。 ”

金鐲子沒弄到手,何碧雲哪裡捨得回去,正要拒絕,卻看見了武正思陰冷的眼眸,鏡片後面的眼睛不同於以往的溫和淡漠,特別亮,像是有團火在燃燒,她和武正思結婚十五六年,還從沒有見到武正思這個模樣,以前算是再怎麼生氣,他的眼睛還是平和的。

何碧雲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怎麼在外面犯糊塗了呢?

武正思最看重的是臉面,她剛才那樣赤果果的問趙英男要金鐲子,武正思不生氣才怪!

她激靈靈地抖了抖,後悔起來,悔得只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剛才怎麼沒忍住呢?算是想撈回好處,也可以等武正思不在的時候呀!

“我這回去,老武你一會少喝點酒啊!”

回過神來的何碧雲哪裡還敢違抗武正思,唯唯諾諾地應著,依依不捨地看了眼牆角的禮物,狠下了心,來日方長,不怕要不回來好處,起碼得讓趙英男幫她調去實驗學教書,她可從來都不做虧本生意。

待何碧雲離開,武正思鬆了口氣,臉卻還有些發燒,他強笑著說:“碧雲她不大會說話,趙老師別同她一般見識。”

趙英男微微笑了笑,她當然不會同何碧雲一般見識,因為她根本沒把這不知所謂的女人放在眼裡,放什麼屁關她何事?

嚴老爺子從何碧雲出聲到現在,眉頭一直都緊鎖著,神情隱有不渝,對何碧雲的粗鄙實在是看不入眼,也不知道這個何碧雲以前的好名聲是怎麼傳出來的?

那些人眼睛都瞎了不成?

“正思你以後得讓小何多看看書,咱們當老師的本職工作是教書育人,自己要是沒底蘊,如何能教好學生?也對不起國家發給我們的工資。”嚴老爺子委婉地說著,可其之意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

不外乎是想說何碧雲化底蘊太低,不配當光榮的人民教師。

武正思臊得臉熱辣辣的,對何碧雲的厭感更甚,頭一回他竟有了悔意,後悔當年沒聽父母兄嫂的勸告,娶了何碧雲這麼個小裡小氣的女人,讓他丟盡了臉面。

“嚴先生說的對,我一定會讓碧雲多看書的。”武正思恭敬應著。

熊爸爸看著氣氛不對,忙出來打圓場,笑呵呵道:“今天可是大好的日子,嚴先生,武老師,咱們一會兒多喝幾杯,不醉不歸啊!”

“這主意不錯,把武老師送的兩瓶茅臺都消滅掉!”趙英男還對何碧雲耿耿於懷,你不是心疼嘛,喝你家送的酒,心疼死你!

武正思本想拒絕不醉不歸的提議,可一聽趙英男的話,這話說不出口了,暗恨何碧雲丟人現眼,只得笑著應下了,“兩瓶要是不夠,我家還有兩瓶,只怕熊老師吃不消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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