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BOSS,太太要去学开飞” “更危险,去把飞机给我拆了”

婚后,“BOSS,太太要去学开飞” “更危险,去把飞机给我拆了”

第一章 顾先生没丧偶,表示很失望,想捏死我?

慕言蹊靠在窗边,再次感受了一下故土的阳光,她会回来的,只是不是现在,而是要等她变强,有能力夺回慕氏的时候,才会光明正大地回来。

慕言蹊缓缓闭上了眼睛,睡吧,睡一觉,就到另一个国度了。

没过多久,耳边传来一阵吵闹声将她惊醒。

“怎么回事?都过了十分钟了,怎么还不起飞?”

“是啊,今天天气这么好,没有理由延误啊!”

“......”

不少乘客怨声载道。

慕言蹊心底莫名闪过一种不详的预感......

“抱歉,各位,有点临时状况,请各位稍安勿躁。”穿着制服的空姐扬着得体的笑容安抚着。

慕言蹊抬手看了看手表,离起飞时间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

心底的不安愈发强烈了起来。

果然......

一阵脚步声渐渐传来,狭小的机舱内涌进几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在两侧站立。

旋即,一个矜贵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人宽阔的肩膀,挺拔的腰身,修长的双腿,一身价格不菲的深色西装,浑然天成的尊贵。

完美极致的面容,散发着清冽显贵的气质,震慑人心的气场,如同呼风唤雨的帝王,带着睥睨一切的高傲。

沉稳的皮鞋声停下,顾景行一双漆黑深邃的冷眸,牢牢地将诧异又不安的慕言蹊锁住。

众人皆被这强大的气场震慑住,纷纷不敢吭声,坐在慕言蹊身旁的乘客更是迅速起身让开。

“过来。”顾景行轻启薄唇,淡淡吐出的两个字,却像石头一样砸在慕言蹊的心里,无法躲避。

慕言蹊不紧不慢地解开安全带,看样子今天是跑不掉了,再怎么样也不能耽误其他人的行程。

耷拉着脑袋站起身,刚走到过道上,顾景行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出了机舱。

“喂......”慕言蹊一阵气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公主抱,脸上不由一红。

知道自己挣脱不开,便没有做无力的反抗。

昨天晚上也是被他这样抱着,当时被wen得晕头撞向的,根本没有想太多。

此刻慕言蹊突然觉得顾景行的怀抱特别安全,那股莫须有的熟悉感愈发强烈,恍惚间仿佛有一种残缺的生命被填满的感觉,就像是漂泊已久的小船,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慕言蹊还没想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被放上了劳斯莱斯后座。

“回家。”顾景行冷声吩咐了一句,小杨急忙发动了引擎,前座还坐着凌莫凡。

慕言蹊转头望向顾景行,他这会儿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看,本就淡漠至极的脸上晕染着一层薄怒。

被他这么一出闹,慕言蹊的火“噌”地就上来了。

什么跟什么嘛!

结个婚而已,还限制人身自由了不成?!

“顾先生,我......唔......”

顾景行没等她开口,抬手扣在了她的脑后,低头wen住了她的嘴唇。

比昨晚的更凶,更猛。

带着惩罚的意味,很快侵占了她的所有神经,肆意汲取。

慕言蹊恶狠狠地瞪着他,挣扎了两下,很快被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

直到慕言蹊快透不过气来,顾景行才放轻了动作,在她唇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放开了她。

慕言蹊重重地呼吸着,小脸一片绯红,从来没有感觉新鲜空气像此刻这么珍贵过。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顾景行握着她肩膀的手。

下一秒。

“啪”的一声在静谧的车厢内响起,前座的两人还没从刚刚的爱昧氛围中回过神来,这一秒纷纷瞪大了双眼。

BOSS......被打了?

BOSS被打了!

手心传来的触感,清楚地提醒了慕言蹊刚刚做了什么,她打了大冰雕?

完了,这下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没想动手啊,就是太害怕了。

顾景行怎么能动不动就wen她呢?

还是当着别人的面!

简直欺人太甚!

顾景行脸上的神色愈发冰冷,好似古井般深邃的暗眸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顾先生,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想去哪里都去不了了是吗?!”慕言蹊握了握带着痛感的手指,不悦地瞪着他。

顾景行捏着她的下颚,冷沉的嗓音好似来自冰川雪域,带着瘆人的寒意,“顾太太,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我没想限制你的自由,但你现在不是慕言蹊,而是我的太太,你的人生不再是你一个人的,还需要对我负责。”

慕言蹊吃痛,听着他的话语,冷艳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淡漠,“呵!道不同不相为谋,相信顾先生也非常不满意这段婚姻,既然如此,我们好聚好散,现在就去离婚。”

“慕言蹊!”顾景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心中的火气更加汹涌沸腾。

“昨天刚结婚,今天就想要离婚了是吗?你把我顾景行当成什么了?”冷沉的黑眸染上了一抹猩红,低沉凉薄的嗓音俨然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我告诉你,我顾景行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你......”慕言蹊只觉得他是疯了,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冰冷可怕的人。

可慕言蹊是谁,三年前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她,更何况是这样一个让她避之不及的男人。

“好,我成全你!”慕言蹊一把推开了他,没给顾景行反应的时间,迅速打开车门,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纵身跳了下去。

“蹊蹊!”

......

洁白的病床上,瘦弱的身影正处在昏迷中。

如婴儿般娇嫩的脸蛋上挂着几条细微却醒目可见的擦伤。

“哥,嫂子怎么样了?”

顾景辰慌张的身影冲进病房,便看见自家大哥深情地拉着慕言蹊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好似捧着一碰就碎的稀世珍宝,目光灼灼地盯着床上的人,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到来。

“呃......”顾景辰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真该把这一幕拍下来留作纪念。

“你继续,我去问昊焱。”顾景辰轻手轻脚走出了病房,临走前壮着胆子掏出手机拍了个照,溜之大吉。

“康院长,我们家小嫂子怎么样了啊?严不严重?”顾景辰转眼就到了院长办公室,大喇喇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还好车速不快,路上也平坦,已经做过全身检查了,没大碍,脸上的擦伤也毁不了容。”

康昊焱一身白大褂,却难挡他俊雅不凡的身姿。

“那就好,我还真得对我的小嫂子刮目相看了,人家是削尖了脑袋要嫁进顾家,她这是玩了命想逃开。”顾景辰拧了拧眉,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担忧。

“看你哥那副样子,是真动凡心了,你没看见刚刚送来的时候他有多紧张,去年老爷子手术的时候都没见他皱过眉,要是这姑娘有个三长两短,我估计他会把我的医院给拆了。”康昊焱一阵后怕。

“反正焱少家的医院多得数不清,可我们家小嫂子只有一个,我得走了,我哥听说我小嫂子上飞机了,丢下一个几十亿的合作案追过去了,看他的样子也不会打算回去了,我得赶紧回公司善后。”

顾景辰一脸憋屈,大哥以后的重心不会都在小嫂子身上了吧?那他肩上的担子不就更重了?

......

慕言蹊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B市是沿海发达城市,到了夜晚俨然一座不夜城,灯红酒绿,好不热闹。

睁开眼睛,赫然看见站在窗前的身影。

顾景行双手抄兜,挺拔倨傲的身姿背对着病床静站着,视线望向窗外。

不知道为什么,慕言蹊只觉得他此刻的背影,看上去竟有几分落寞。

也难怪,大晚上不去寻欢,留在这病房里,能不落寞吗?

慕言蹊给了他一记白眼,掀开被子下床。

顾景行听见动静,转过身两三步走上前,从兜里抽出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顾先生没丧偶,表示很失望,想捏死我?”慕言蹊抬眸睨了他一眼,疲惫的嗓音里透着明显的嘲讽。

顾景行紧抿着薄唇,漆黑深邃的眸子更加幽暗隐晦。

顿了几秒钟,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慕言蹊没有多看他一眼,转身走向了浴室。

再次出来的时候,病房内已经多了几个人。

顾景行交叠着双腿,肆意地坐在病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两个女佣在餐桌上布菜。

“太太,该吃饭了,一会儿康医生会来给您检查,没什么问题了就可以回家了。”管家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

“我不饿,而且我就在医院待着,这里最安全了。”慕言蹊直接躺回病床上,扯了被子蒙住脑袋。

婚后,“BOSS,太太要去学开飞” “更危险,去把飞机给我拆了”

第二章 你的名字写在我的户口本上,你告我什么?

早知道嫁进顾家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就不该履行什么婚约。

打死都不会履行!

女佣布好菜,弯腰行礼后退了出去。

管家见气氛不对,也不敢多说什么,站在一边等候差遣。

气氛瞬间凝滞了起来。

顾景行等了好几分钟,床上的身影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中午开始就没吃东西,她这是准备饿死自己吗?

顾景行“噌”地站起身,走到病床前掀起被子。

慕言蹊只觉得身上一凉,下一秒就被大冰雕打横抱起走到了餐桌前放下。

“喝。”顾景行将盛出的鸡汤放在了她面前,冷声命令道。

慕言蹊抬手一划。

“哐当”一声。

瓷碗应声落地,汤汁和碎片洒落一地。

管家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她在顾家服侍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谁敢忤逆大少爷......

顾景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脸上寒意更重,继续盛出一碗,“喝。”

又一碗鸡汤应声落地,响亮的破碎声在病房里尤为刺耳。

管家的头埋得更深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受到波及。

太太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顾景行眼底迸射出一道寒光,再次盛出一碗汤,没有递到她面前,仰头喝了一口,起身,没等慕言蹊反应过来,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另一只手拖住她的后脑,俯身覆上了她的唇,将鸡汤灌了进去。

“唔......”慕言蹊挣脱不开,本能地咽下了嘴里的鸡汤。

等她尽数吞咽了下去,顾景行才放开了她。

“咳咳咳......”慕言蹊被呛得一阵咳嗽,小脸憋得通红。

顾景行把碗重新放到她面前,冷声道,“自己喝,或者我喂你。”

慕言蹊恶狠狠地瞪着他,气得快要炸毛。

这下才发现肚子真的有点饿了,而且不能跟自己过不去,不吃饱,哪有力气逃跑啊。

端起碗喝了个精光,又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地吃起了菜。

“这是怎么了?地震了?”

康昊焱走进门,便看见地上的一片狼藉。

好大一股硝烟味!

绕过碎片走到餐桌前,笑着跟慕言蹊打招呼。

“你好,我叫康昊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也是景行的朋友。”

“康院长好。”慕言蹊冲着约摸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僵硬地笑了笑。

大冰雕的朋友,一丘之貉,没什么好认识的。

虽然他长得也很帅。

康昊焱明显感觉到女孩对自己的不友善,也猜到了原因。

“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随时可以出院,脸上的伤不要碰水,按时擦药就可以了。”

“谢谢康院长,贵医院环境不错,我想多待两天,还有,我想知道探视时间到几点,我困了,想休息。”慕言蹊毫不客气地说道。

康昊焱:“......”

“VIP病房没有规定探视时间,家属可以随意逗留。”

康昊焱朝顾景行使了个眼色,一副我只能帮你到这了的表情。

“那各位自便,我先睡了。”慕言蹊面无表情地起身回到了床上,顺手拿了包里的手机。

没一会儿,隐约传来女佣收拾地面的声音,悄悄打开一点点被子张望,顾景行坐回到了沙发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见鬼!

他这是跟她杠上了吗?

准备在这守一夜?

慕言蹊重新埋回被子里,在黑暗中打开了手机,给顾景辰发了短信。

【快点把你哥弄走!】

没过一会儿,短信声便响了起来,吓得慕言蹊赶紧调成了静音。

【我可不敢,你知道白天跟着保护你的那几个保镖什么下场吗?】

慕言蹊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该不会受牵连了吧?

她科普了一下,顾景行向来雷霆手段,横跨黑白两道,在B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踩死她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要惩罚手底下的几个保镖,不更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慕言蹊敲击着手机回复道:【不可能,管家还好好在我这呢。】

【管家在顾家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几个保镖就不一样了......】

看着顾景辰的回复,慕言蹊心里更加不安了。

绝对不能因为她得罪了大冰雕,就让旁人受到无妄之灾。

纠结了许久,慕言蹊还是掀开了被子,坐起了身。

“顾先生,白天的那几位保镖大哥,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顾景行眸光一凛,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

不关心他这个做丈夫的,倒是关心起了无关痛痒的外人,好,很好......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如果把火撒在别人身上,我会看不起你的,当然,我看不看得起对顾先生来说并不重要,但我觉得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时间不早了,顾先生可以回去休息了。”

慕言蹊一口气说完,生怕大冰雕又抽风走过来吻她,迅速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过了好几分钟,耳边隐约传来脚步离去的声音。

慕言蹊悄悄掀起被子,果然没有了顾景行的身影,长舒了一口气。

一旁的管家听着慕言蹊刚刚的话,心里一阵暖意。

太太虽然倔强了一点,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太太,先生走了,”管家走上前说道,“太太今天跳车,实在太危险了,而且您也不应该跟先生对着干,他照顾了您一下午,晚饭都没有吃......”

“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护士,我不会有事的。”慕言蹊抿了抿唇,闷闷地打断了她的话。

“哎......好吧。”管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关上灯走出了门外。

过了好一阵子,耳边彻底没有了声音,慕言蹊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蹑手蹑脚地下床,打开门检查了一番,确定门外没有人守着,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一直等到了深夜,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年轻的护士很快走了进来,这里住的是院长亲自检查的大人物,自然不能懈怠。

“慕小姐,您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想请你帮个忙,我从小就有当护士的梦想,你能借我一套护士服,让我穿上拍张照发朋友圈吗?”慕言蹊笑盈盈地看着她,一脸天真无邪。

“好,我现在就去拿。”

没一会儿,护士便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进来。

“谢谢,我拍好了就还给你。”

护士前脚刚走,慕言蹊火速拿着衣服和包包进了浴室,换上护士服,戴上帽子口罩,推着病房里的小推车,若无其事地走出了病房。

医院门口的劳斯莱斯后座上,顾景行盯着电脑屏幕,看着监控画面上那抹纤瘦的背影,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抬手捏了捏眉心,俊美无俦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慕言蹊好不容易找到后门,拿起小推车下面的包包跑出了医院。

摘掉口罩,张开双臂,仰头呼吸着新鲜空气,忍不住感慨道,“啊!若为自由故,一切皆可抛!”

“我说了,没想限制你的自由。”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像一盆冬天里严寒的冰水,从慕言蹊的头顶淋了下来。

旋即,慕言蹊脚下一空,被顾景行打横抱了起来,“既然不想待在医院,那就回家。”

“顾景行你放开我,那是你家不是我家,我不回去!”

慕言蹊彻底抓狂,她是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了吗?

顾景行任凭她敲打着自己的胸膛,刚毅冷沉的脸上没有一丝松动,很快抱着她上了车,劳斯莱斯往流溪帝宫的方向驶去。

“顾景行你放开我听到没有?!你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去告你的!”

慕言蹊越是挣扎,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娇小的身躯坐在顾景行的腿上,整个人更是紧紧帖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的姿势显得格外亲昵。

“我家暴你了?你的名字写在我的户口本上,你告我什么?”顾景行深邃冷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动,两只手臂像钢铁一般将她牢牢困住。

“你......”慕言蹊又急又气,愤愤地瞪着他,强忍着眼底的眼泪不让它流出。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妥协!

她的命运绝对不能掌握在一个xing取向混乱的冰雕手里!

她要冷静,然后尽快想办法离开。

只是再回到流溪帝宫,想离开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慕言蹊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混乱,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脑袋一歪,靠在顾景行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感觉到女孩匀速的呼吸声,顾景行稍稍松开了抱着她的手,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低头吻住了她的眉心。

白天的一幕,不断地在他脑海中浮现。

她跳下车的一瞬间,他的生命中,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看着她昏倒在路边,她脸上那些伤痕,一道道地刮在他的心里,锤心刺骨般的疼。

他已经不知道,万一她出什么意外,自己应该怎么活下去......

“蹊蹊,你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这么爱你,我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

第三章 敢强奸我太太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慕言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

发现自己睡在流溪帝宫的卧室里,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睡衣。

“太太醒了?”管家轻声走了进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家庭医生上来帮您检查一下?”

“不用了。”慕言蹊摇摇头,急忙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昨晚先生抱您回来的时候,您已经累得睡着了,我帮您换了衣服。”

“哦。”慕言蹊松了一口气,“他人呢?”

“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太太是要下楼吃饭,还是我给您端上来?”

“我自己下去吃吧。”顺便去观察一下安保状况,寻找逃跑路线。

吃完饭溜达了一个多小时,慕言蹊愣是没找到一处能逃跑的地方,还差点把脚给累坏了。

这地方哪是城堡啊,简直就是独立的王国,高尔夫球场、马场、好几片花海,还有专属的有机菜园和养殖场,提供一切食物来源,完全可以与外界断绝联系。

慕言蹊爬上顶楼的露天阳台看了看,没有车她是走不出这里了,但是海边有几艘游艇,好在十几岁的时候兴趣丰富,学过开游艇,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

跟一个小女佣套了话,知道晚上的安保比白天还要严密,而且晚上如果顾景行回来,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赶早不赶晚,分分钟就嚷嚷着要去海边散步。

慕言蹊喜欢大海,B市的海边她过去没少来,却不知道最美的海景是在这里,专属于流溪帝宫的海域,别人根本就进不来。

“万恶的资本家,万恶的顾景行,天理何在......”慕言蹊止不住吐槽道。

“太太您说什么?”管家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你会开游艇吗?”慕言蹊指着一旁停靠着的豪华游艇,心里又把顾景行上上下下吐槽了个遍。

“我不会,太太如果想出海,可以让先生带您去。”管家急忙撮合道。

“好啊,那我先上去参观一下。”慕言蹊兴高采烈地上了船,发现钥匙就在船上,随时可以开走,心里不禁一阵暗喜。

“管家,我忘了擦防晒霜,你能回去帮我拿一下吗?”慕言蹊真诚地看着她。

“太太,您就别刁难我了......”管家为难地说道,“您跟先生好好过日子,先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虽然冷了点,但是人还是不错的,对太太也非常好,您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先生其实已经很包容您了......”

“我就是想擦一个防晒霜而已,没想怎么样,难道我还能跳海不成?”慕言蹊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好吧,那您在这里等我。”管家下了船,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给别墅打了电话,叫女佣送防晒霜下来。

挂上电话,转身刚想回到船上,便看见游艇缓缓驶离。

管家吓得瞪大了双眼,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小姑娘会开游艇啊!

慕言蹊一脸得意的笑容,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追上来,加快了速度,很快在城市另一端靠岸停了下来,迅速下船钻进了人流中。

从口袋里掏出了证件和钱包还有手机,打了车去火车站,准备先去隔壁的城市避避风头,再找机会出国。

转念一想,顾景行都能让飞机停下,更何况是火车,只要她用到身份证,就一定会被查出行踪。

“师傅,不去火车站了,你跑长途吗?送我去A市,我给你加钱。”

前座的司机看了看后视镜,刚要开口拒绝的话咽了下去,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精光,开口道,“成啊,只要有钱,去哪都行。”

“好,估计起码也得几个小时吧,我先眯会儿,到了叫我。”慕言蹊打了个哈欠,很快闭上了双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慕言蹊感觉到出租车停了下来。

这些年她早已养成了随时提防的习惯,这样的环境下根本不会轻易睡熟,很快便警惕地睁开了双眼。

只见出租车在一个荒无人烟的高速出口边停了下来,两眼放光的司机离开了驾驶座,坐在了她身边,正色眯眯地盯着她。

“小姑娘,你长得真好看,让我亲亲,这趟车钱就不用你出了,怎么样?”司机咽了咽口水,脸上猥锁的表情让慕言蹊忍不住作呕。

慕言蹊开了开车门,没有一点反应。

“小姑娘,你跑不掉的!”司机已经急不可待地解开身上的衬衫纽扣,露出圆鼓鼓的啤酒肚。

慕言蹊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趁着他解开皮带的时候,一个高抬腿,重重地踢在他的脸上。

“啊!”司机尖叫一声,往自己脸上一摸,鼻血喷涌而出。

“臭娘们,刚跟老子动手?看我怎么收拾你!”司机愤愤地朝她扑了过来。

“就凭你?”慕言蹊捏了捏拳头,一个左勾拳,一个旋风腿,三两下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动弹不得。

“这里空间太小,本姑娘跆拳道黑带的功力发挥不出来,要不咱们下车接着来?”慕言蹊揉了揉手腕,冷声说道。

“别......姑奶奶......我知道错了......饶命啊!”司机苦苦哀求着。

“打你脏了我的手,但是为民除害是我的责任。”慕言蹊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在司机惊恐的目光中朝他伸出了手。

十分钟后,女孩下了车,悠闲地拍了拍手,吹着口哨大喇喇地离开。

只是脑海里为什么就突然想起顾景行了呢?

人跟人真的是有差别的,顾景行虽然霸道了点,xing取向也混乱,但是拿刚刚那个司机一比较,顾景行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尤其是身材!

慕言蹊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好端端的想起大冰雕干嘛!

......

不到半小时,一阵警笛声响起,几辆警车在出租车旁停下。

一群警察举着枪,警惕地包围了出租车,很快打开了车门,纷纷被眼前的一幕震惊。

只见后座上的男人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底裤,手脚被反捆在身后,嘴巴也被衣物塞出,正在拼命挣扎着。

警察上前拿起一旁的纸条,上面是一行清秀的字迹,“警察叔叔,坏蛋司机强奸未遂,请严惩。”

众警员纷纷面面相觑,报警电话是一个女孩子拿司机的电话打出去的。

这司机简直是阴沟里翻船了。

这边的警局里,众人早已焦头烂额。

帝景集团那边发出了照片,各大分局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帮顾大总裁找人。

“局长,底下的人把帝景那边的照片拿去核对过了,那个强奸未遂的司机认出照片上的人就是坐上他车的女孩!”

“什么?!”警察局长吓出一身冷汗,“这么倒霉的事情怎么让我碰上了,要是让顾少扣上一个治安不好的罪名,我这个局长就没法当下去了!得罪什么人不好非要得罪顾少!”

“局长局长,顾......顾少来了!”门外传来一个惊恐的声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老天保佑我能保得住这条老命......”

“顾少,您怎么亲自来了?”局长点头哈腰地迎了出去。

“人呢?”顾景行的面容冷硬如冰,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属于帝王般的威严气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双腿发软直冒冷汗,一个大气都不敢喘。

“顾少要......要找的人已经跑了,她最后留了这......这张字条。”局长恭恭敬敬地颤抖着双手,把纸条递给了顾景行。

“强J未遂。”顾景行眸光骤寒,一字一顿地挤出这四个字。

警察局长只觉得身上一个激灵,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传遍了全身。

“敢强我太太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顾景行幽深似海的眸子里杀气四射,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太......”警察局长脚下一软,差点没跪下去,“这位小姐......是顾太太?”

“我太太说要严惩,那就照她说的办,把人给我丢进海里喂鲨鱼。”顾景行收起字条,转身走出了门外。

“顾少,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尽快找到顾太太的。”警察局长急忙跟上前去,找不到人,下一个喂鲨鱼的就是他了。

顾景行冷嗤一声,“靠你们这群饭桶,我有再多老婆也不够丢的。”

众人:“......”

......

三天后。

慕言蹊靠着一张在路边办的假身份证,住着酒店吃着美食,享受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决定把A市的美食吃完后再买张机票出国。

这家餐厅的手撕鸡不错,慕名而来,必须吃到撑。

正大快朵颐地吃着,门口响起一阵骚动。

很快便有一大群保镖进来,把客人全部“请”了出去。

“太太。”凌莫凡上前,恭敬地颔首问好。

慕言蹊扶额,无奈地闭上了双眼,耳边很快响起一个沉稳有力的皮鞋声。

光是脚步声,就让人感觉到了那压迫人心的气场......

婚后,“BOSS,太太要去学开飞” “更危险,去把飞机给我拆了”

第四章 一次就好......

很快,一阵冰冻三尺的寒,扑面而来。

慕言蹊理了理思绪,睁开了双眼,望向了坐在一旁那张冰雕脸。

“顾先生吃午饭了吗?介不介意我请客?您先吃着,我去让服务员再加几个菜。”起身就要开溜。

下一秒,手腕就被牢牢拽住,转瞬,一个力量抱住了她的腰,跌坐在了顾景行的腿上。

“知道错了没有?”顾景行紧紧抱着她,两张脸隔得分外的近,温热的呼吸打在慕言蹊的脸上,让她下意识地就想躲开。

顾景行腾出一只手,转过她的小脸,认真地检查着。

脸上的伤明显好多了,一两处擦伤比较严重的地方还结着痂,让他既心疼又内疚。

“多久没开船了,说开就开?”

“一个人敢坐陌生人的车跑长途?”

“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是吗?”

顾景行极力隐忍着愤怒和烦闷,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暗哑。

这几天找不到她,他的心根本就没有静下来过,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担心她吃的好不好,睡得怎么样,有没有遇上危险......

“我现在不就坐在最危险的怀抱里吗?”慕言蹊扬起一个冷艳的笑容。

顾景行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wen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像足了他的气势,霸道,强势,勇猛,不容抗拒。

慕言蹊只觉得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离,一阵阵晕眩传来,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

几分钟后,顾景行缓缓离开了她的唇,女孩缺氧般潮红的小脸,愈发的明媚精致。

红肿的嘴唇泛着水光,让他忍不住再次浅啄了几下。

慕言蹊只觉得中了他的毒,或者是被他的美色诱惑。

她居然不排斥他!

脑海中一片混沌!

一双精致好看的杏眼,茫然地望着他,像极了一直无辜的小鹿。

顾景行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一股热流随着尾椎骨直冲大脑!

她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彻底疯狂!

“我们回家。”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性感而蛊惑!

慕言蹊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抱出餐厅的,等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流溪帝宫偌大奢华的卧室大床上。

顾景行坐在床边,拿着药膏帮她涂抹着结痂的伤口。

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拉回了慕言蹊的思绪。

“我们谈谈。”慕言蹊定定地看着他。

“谈什么?”顾景行脸色不变。

慕言蹊勾了勾唇角,有一抹嘲讽的弧度扬起,“丧偶。”

顾景行的手蓦地一顿,犹豫了三秒钟,继续帮她擦药,低哑的道,“我那天的话说重了,我正式收回。”

“那我们离婚。”慕言蹊平静而理智的道。

“不可能!”顾景行没有任何犹豫的否决,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为什么?”慕言蹊微拧着眉心,疑惑地看着他,“顾景行,你爱我?”

顾景行瞬间像是被雷击到一般,猛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如鹰隼一般的眸子里波光汹涌,夹杂着一抹复杂而浓郁的情绪。

不知道是不是慕言蹊的错觉,她只觉得他的这个眼神,是在压抑着什么,又像要爆发什么。

“我开玩笑的,”慕言蹊扬起一个冷艳的笑容,没有一丝感情,“所以我一直都觉得这段婚姻的意义只在于兑现我外公和顾爷爷当年的承诺,如果你需要让它维系得长久一点,我们可以约定一个时间期限,半年、或者一年之后再找理由离婚,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这是我的底线。”

“所以你从来没有想过让这段婚姻真实存在,是吗?”顾景行捏住她的下颚,抬高了她的脸,眼底迸发出一抹犀利的锋芒。

“当然,而且我一直以为我要嫁的人是二少,现在看来,二少比你好相处多了。”慕言蹊如实说道,无论嫁的人是谁,她都不会让这段婚姻真实存在。

“慕言蹊!”顾景行抬高了嗓音,脸上的寒意更重,卧室内的气温骤降了下来,“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现在要了你,让你成为真正的顾太太,第二,我把你扔到荒岛上,让你自生自灭。”

慕言蹊的心狂跳不住,仿佛要冲破胸膛。

“我数到一,你不选,我就当默认第一个。”

慕言蹊:“......”这特么也行?

“五。”

“四。”

“三。”

“二。”

慕言蹊的双手开始颤抖起来,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一。”

“荒岛!”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发出。

顾景行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冷沉的眸子像是夹上了冰碴,让慕言蹊不寒而栗。

“我爱大自然,想试试能不能像电影里一样,钻木取火,下海捕鱼。”慕言蹊强装镇定地说道。

顾景行的脸色黑如锅底,她明明最怕黑,最怕一个人独处。

顾景行松开她的脸,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

两个小时后,慕言蹊被直升机带到了一座荒岛。

“太太,您跟总裁认个错,这里不是您一个女孩子能待的,岛上有很多未知的危险,毒蛇猛兽是最基本的。”凌莫凡担忧地劝解道。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认错?”慕言蹊的脊背挺得直直的。

她是人,不是宠物,为什么要为了一张本不该存在的结婚证出卖自己的人格?

她宁愿死,也绝不会妥协!

“好吧。”凌莫凡算是看明白了,老板娘比老板更固执!

“这是我偷偷给您拿来的手电筒,还有外套,您的手机在里面,想通了就给总裁打电话。”凌莫凡拿了一个袋子给她,很快坐上直升机离去。

天色渐暗。

慕言蹊坐在沙滩上,安静地欣赏落日。

这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后一个落日了。

好美啊!

难怪都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太阳彻底落下之后,整座荒岛陷入一片黑暗,静得可怕。

慕言蹊穿上了外套,打开手电筒,抱着双腿瑟瑟发抖。

好可怕......

她怕黑,更怕一个人待着。

身后的丛林里传来一阵狼嚎声,前面是深不见底的海洋,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

“外公......言言好想您啊......带言言走,好不好?”

慕言蹊终于忍不住崩溃哭出声。

三年了,她从来没有哭过。

此刻终于可以痛快地哭出来了。

“言言好孤独,再也没有人疼言言了......外公带言言走吧......”

“嗷呜......”身后的狼嚎声越来越接近。

不!

她宁愿葬身大海,也不要被狼吞进肚子里!

放下手电筒,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大海走去......

海水抹过了膝盖......

没过了大腿......

很快到达脖颈......

“外公,等着言言......”

闭上眼睛,世界一片黑暗......

海水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淹没了她的头顶,如同淹没她黑暗无助的人生......

一切都该结束了......

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慕言蹊隐约感觉一个力量在拉扯着她,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

“慕言蹊!谁准你死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

顾景行就在荒岛的另一侧,看着电脑上的画面,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航拍仪在四周悄悄将她的每一个表情同步记录,手机和手电筒都有录音功能,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见。

绝望关头,她只说了让外公带她走,没有提及有关他的只言片语。

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要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

那他这个丈夫算什么?

他们的过去算什么?

她就真的感受不到他的爱吗?还是故意装傻?

她宁愿选择死,也不愿意给他打电话求助!

看着她一步步走进海里,他就知道自己又一次输了!

五年后,他还是得不到她的心,一如五年前。

可是他怎么舍得让她死?

发了狂一般地冲向她。

“慕言蹊,为什么你宁愿死,都不愿意爱我一次,一次就好......”

......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48小时后。

这是天堂?还是地狱?

为什么死了之后,看到的还是顾景行的房子?

“太太醒了!康医生,您快来看看,我家太太醒了!”耳边传来管家惊喜不已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慕言蹊缓缓闭上了双眼。

终究还是没结束......

康昊焱确定慕言蹊已经没有大碍后,走出了主卧,管家喂慕言蹊喝着汤。

“太太,您终于醒了,可把大家担心坏了。”

慕言蹊扯了扯嘴角,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担心她吗?

“先生两天两夜没合眼,连带着康医生也陪着他一直守着,生怕您有个万一。”管家继续说道。

顾景行?

为什么......

慕言蹊偏头望向窗外,始终想不通。

......

在流溪帝宫安静地休息了几天,慕言蹊的身体终于恢复,脸上的伤也已经完全好了。

这几天她一直没有见到顾景行,听管家说他每天都回来得很晚,睡在主卧对面的客房里,早上等慕言蹊起床的时候,他已经去公司了。

《霸爱:女人,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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