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想和你做四件事」 "什麼事?""一日,三餐""……"

薄總,給個聯,系,方式,唄。”慕歸宜假笑著說,“免得下次我找你,還要在下面等十幾分鍾。”

炎夏本來就很熱,恰逢大中午,在門口等了十多分鐘,等得她汗流浹背、口乾舌燥。

對此,她是有些生氣的。

“每天只想和你做四件事”

“等十多分鐘?”薄言追清冷的嗓音淡淡的。

“對呀,你老人家貴人多忘事,都忘記我是誰了,我只能等著咯。”慕歸宜嘲諷道。

薄言追幽深冷冽的眸凝著她,微微眯起。

筷子一次夾起幾顆米,慕歸宜慢悠悠地吃著飯,夾了菜放進嘴裡,好吃得她唇角上揚。

“查一下誰把慕歸宜攔在樓下,直接解僱。”

正吞下一塊肉,慕歸宜聽到薄言追的聲音,抬頭驚詫地看著他。

………………

總裁辦秘書處。

大胸秘書的眼睛一直緊盯著總裁辦公室的門,腦子裡幻想著有朝一日成為薄總夫人,受盡萬千女人的羨慕和嫉妒。

幻象她和薄總正要步入婚姻殿,堂時,桌上的電話響了。

美夢被破滅,大胸秘書臉色陰鬱地拿起電話,聽到一道冰冷無情的女聲,“你被解僱了,到人事部結算工資。”

“什麼?!我怎麼可能會被解僱?”大胸秘書驚呼,“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這裡是總裁辦!”

“你是曾燕吧?”

“我是。”

“那就對了,你被解僱了。”

“為什麼?”

“你做錯了什麼你自己知道!”

曾燕頹然地放下電話。

將慕歸宜擋在樓下的事情暴露了,她還沒有來得及做不在場證明,就被解僱了。

她失去了工作,以後連見到薄總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行!我不能失去這個工作。”她還要嫁入豪門當少奶奶呢!

當即,曾燕跑到總裁辦公室門口,顧不上禮儀和規矩,直接打開辦公室的門,看到了讓她崩潰的一幕。

辦公室裡,慕歸宜趴在辦公桌上,小,屁,股,撅著,薄言追則是坐在辦公椅上。

從曾燕的角度看去,兩人像是在接吻。

聽到聲響,兩人朝著門口看去,剛巧看到曾燕落荒而逃的背影。

“她怎麼那麼像被你解僱的那個大胸秘書?”慕歸宜將“大胸”兩個字咬重。“注意你的儀態。”男人菲薄的唇,緩緩吐出警告的話語。

“哦!”慕歸宜站好。

整理一下散亂的髮絲,摸出手機,偷偷地看了一眼剛才吃飯的時候收到的短,信。

是慕軍飛發來的短,信。

讓她抓緊時間和薄言追訂婚。

慕歸宜舔了舔唇,直白地問:“薄總,我們什麼時候訂婚?”

“不急。”

反正媽媽已經得,到,治,療,她也不急。

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她繞過辦公桌,蹭過去,討好地問:“那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說。”

搓了搓手掌,慕歸宜嘿嘿笑道:“能不能給點零花錢使使?”

辛辛苦苦存了那麼多年的錢因為薄言追花光了,她現在一窮二白。

加上慕軍飛給媽媽提供的治,療條件不太好,她想要點錢,讓媽媽得,到,更好的治,療。

薄言追抽出一張卡。

慕歸宜雙手接過,感謝地鞠了一躬,“謝謝薄總!你放心,我不會亂花錢的。”

薄言追根本不在乎她會不會亂花錢。

“這裡面,有多少錢啊?”慕歸宜捧著卡,彷彿這張卡是聖物。

“每個月三十萬。”薄言追銳利的眼神掠過她,“記住,別丟薄家的臉。”

三十萬,足以支付,媽,媽,的,醫藥費。

“只要卡里的錢隨我花,就算是丟了小命也不會丟薄家的臉。”慕歸宜嬉皮笑臉。

涼薄的唇勾起一抹鄙夷,彷彿對慕歸宜十分瞧不起。

慕歸宜不在乎薄言追瞧不瞧得起她,嘗試過貧窮帶來的痛苦後,她只想要多囤點錢以防萬一,誰也說不準明天會發生什麼。

男人,大,步走進辦公室裡內設的休息室,砰地關上門,徒留慕歸宜在外面。

………………

下午六點。

被折騰了一下午的慕歸宜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緊張得手心冒汗。

下午三點的時候被薄言追拉去一家高,級美容會所,從頭到腳改頭換面,現在的慕歸宜儼然是一個外表端莊的名媛淑女。

偌大的別,墅傳來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慕歸宜抬頭,看見一位老婆婆走進來。

“奶奶。”薄言追長腿一邁,扶著老人緩緩走到慕歸宜身前。

慕歸宜倏地站起來,像是上課出小差被老師抓包般心裡發顫,“奶奶好。”

蕭蘭老而精銳的眼眸掃視慕歸宜,沒有回應,沉默地給她一個下馬威。

明明只是一位老人家,慕歸宜卻在面對她的時候心裡害怕,就連面對薄言追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慕軍飛那個忘恩負義的混小子生出來的女兒果然好不到哪去。”蕭蘭冷笑,對慕歸宜沒有好臉色。

薄言追俯身在蕭蘭耳邊說了幾句話,蕭蘭雙眼突然迸出精光,饒有興趣地看著慕歸宜。

那目光,就像是在看玩具一樣,嚇得慕歸宜剛鬆懈下來的後背又繃得緊緊的。

“每天只想和你做四件事”

“那就趕緊訂婚。”蕭蘭一改剛才的臉色,笑眯眯地對慕歸宜說,“你今晚就搬到這來住。”

慕歸宜:“……”喵喵喵?這畫風會不會變得太快?“那個,你叫什麼名字?”蕭蘭問。

慕歸宜怔愣了一下,乖乖地回答,“奶奶,我叫慕歸宜。”

“自牧歸夷?”

“不是,愛慕的慕,歸來的歸,宜人的宜。”慕歸宜解釋道。

蕭蘭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那以後就叫你阿宜吧。”

阿、阿姨?

她才十八歲,被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婆婆叫阿姨……

慕歸宜可憐兮兮地問,“奶奶,能不能換個稱呼?”

蕭蘭更‘慈祥’地一笑,“那就叫龜龜吧,烏龜的龜,多可愛呀對吧?”

慕歸宜:“……”一點都不可愛好嗎!

搬到新地方,慕歸宜打算整理臥室,豈料一走進去就發現搬家工人們將她的硅膠明晃晃地放在桌面上。

這代表了她黑歷史的硅膠必,須扔掉!

以防被薄言追發現,慕歸宜拿著硅膠偷偷摸摸地走到別,墅外,打算找個垃圾桶扔掉。

“你在找什麼?”

身後突然響起低沉清冷的男聲。

慕歸宜轉過身,下意識地將手藏到身後,“我沒有找東西,我在散步呢。”

薄言追眯起墨瞳,“藏什麼?”

緊緊攥著硅膠,慕歸宜佯裝聽不懂,“啊?什麼藏什麼?”

長腿一邁,薄言追兩步走到慕歸宜身前,仗著身高優勢,手臂一伸就繞到了她身後。

大掌一握,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幹、幹嘛靠這麼近?”慕歸宜繃緊身體,雙手暗暗蓄力。

薄言追輕拉了一把她的手腕,她的雙手緊緊扣著,死活不把手鬆開。薄言追使勁一拉,她重,心不穩,一個踉蹌撞入他懷裡。

鼻子撞到他硬邦邦的胸膛,痛得她直飆眼淚,顧不得緊扣的雙手,手一鬆,硅膠掉落地上,薄言追攥住她的手腕,拉起來一看——

什麼都沒有!

嫌棄地甩開她的手,薄言追後退一步,雙手抱胸倨傲地看著她。

“好痛!”慕歸宜捂著鼻子,眼睛溼漉漉的,睫羽上還掛著淚珠。

目光銳利的雙眸將慕歸宜從頭到腳掃視一遍,看見她腳跟後兩小團肉色的東西,帶看清楚之後瞳孔微縮。

“慕歸宜!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拿著硅膠想勾,引誰?”男人眼底的陰霾溢出,臉色冷沉,嗓音如極地的冰錐,冷得讓人發寒。

小手揉著鼻樑,慕歸宜委屈地抬眸看著正源,源,不,斷,往外輸送冷氣的男人,軟綿綿的聲音中帶著些許被撞疼的哽咽,“我才沒有勾,引別人呢。”

“沒有?”男人冷嗤,腦海驀然浮現慕歸宜昨天的模樣。

打扮得如此性,感魅惑,不是勾,引男人還能是什麼!

證物——硅膠都在這了,還狡辯!

“你把我鼻子撞得這麼疼,還汙衊我勾,引別人,我比竇娥還冤啊……”

慕歸宜是真的委屈。

如花似玉的十八歲,爹不疼,娘還植物人,被,逼著嫁給一個不知道年芳多少的戀胸老男人,誣衊她勾,引別人就算了,還把她鼻子撞得那麼疼,眼淚都疼出來了!

慕歸宜猛地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你該不會有暴,力,傾向吧?還家暴什麼的?”

吸了吸鼻子,她驚恐地看著他。

男人的臉色黑沉沉的彷彿殺父仇人就在他面前站著。

見他這臉色,慕歸宜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你不準打我……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我就打民生熱,線舉報你。”

“慕、歸、宜!”薄言追咬牙低吼。

“到!”

男人,大,步逼近,慕歸宜急忙往後退一步,踉蹌了一下身體撞到圍牆上,捂著鼻子雙眼瞪得大大的,“你、你別靠近……”

男人雙眸陰鷙地盯著她,菲薄的唇掀起一抹危險的笑,“你一而再地挑釁我,我若不做點什麼,你豈不是要蹬鼻子上臉。”

想到之前耍嘴炮嘲諷他還有認定他有戀胸癖,慕歸宜虛心地說:“我哪有挑釁你,我那都是誇你。”

“哦?”男人挑眉。

雙手撐在慕歸宜腦袋兩側,高大的身軀向下傾。

一個強勢的壁咚!

鼻子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氣息,隔著薄薄得兩層衣服也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的極,具侵略性的熱氣。

慕歸宜被嚇得心尖直顫,雙腿緊緊併攏,兩隻小手放在胸前抵抗,“薄總,你和我訂婚只不過是為了履行婚約,你喜歡大胸而我連半A都沒有,你是堂堂博世集團的總裁,可千萬不要委屈自己。”

薄言追扣住慕歸宜的下巴,拇指在她細嫩的皮膚上用力地摩挲,“牙尖嘴利。”

感覺到這老男人摸完了下巴居然還摸她的唇,慕歸宜被摸得心裡發毛,他該不會真的對她產生性-趣了吧?

那可千萬不要,醫生說修,復,手,術,要有半個月至一個月的修,復期……這還沒十二個小時呢!

“薄總……”慕歸宜軟軟地開口,“你摸夠了嗎?”

薄言追手上動作止住,眼神瞬間變得兇狠,拇指往下使勁,重重地按了一下她的下唇,“閉嘴!”

太陽下山了,只剩下一個角落還露在外頭,被落日染紅的餘光灑在薄言追身上,使得慕歸宜分不清他的耳朵是被光線染紅的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應該是餘光染紅的吧,薄言追這種厚顏無,恥的人總不可能會害羞。

“呦!壁咚呀!”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

蕭蘭調侃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詭異的氛圍。

薄言追面若冰霜地退開,慕歸宜連忙往旁邊挪一步,將兩個硅膠踩在腳下。

她揚起笑容,揮手,“奶奶你是出來散步嗎?”

蕭蘭那一雙精明的眼睛在薄言追和慕歸宜之間回來打探,“對呀,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出來散散步結果辣到眼睛啦。”

慕歸宜:“……”

薄言追:“……”

果然是親奶奶。

“每天只想和你做四件事”

蕭蘭彷彿真的只是路過,笑呵呵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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