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重慶成為網紅城市的同時,不少重慶人也表示出了隱隱的擔憂,那些我們曾在母城無數次經過,但卻還不知它真正歷史背景的地方“,它們隨著時光漸漸消逝,消失或是埋沒了。國慶大假再次光臨解放碑感到了重慶的遺憾,人們熟知的《瘋狂的石頭》這部電影中的羅漢寺,坐落在重慶中心地帶的古剎已有近千年的歷史,但周圍一座座高樓早已將羅漢寺淹沒.筆者拍下了這奇特的情景.渝中區可能是重慶最富裕的區了,試想佛門邊的土地都賣給開發商了.請國家文物局給重慶渝中評一個福布斯最佳財富區.
羅漢寺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北宋治平年間(1064年—1067年)甚至更早。根據《蜀中名勝記錄舊志》記載,“寺有石刻‘西山佛’三字,旁刻開山祖月名。祖月,宋治平時僧也。”祖月法師開山弘法,並以宋英宗趙曙的年號命名“治平寺”。然而,在清人龍為霖的《募修藏經閣引》中有“環古剎帶清池,徑從石罅中入,自唐以來,殿閣崔巍,迥出塵表”之文,提出了“唐朝說”。
兩種說法究竟孰是孰非,已不可考。但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座古剎經歷了千年的風雨仍香火旺盛。
羅漢寺丟失的,豈止是這段開山的歷史!
“羅漢寺”得名於清光緒十一年(1885年),當時的方丈隆法和尚仿效四川新都寶光寺羅漢堂的形式在寺內建造了五百阿羅漢堂,由此,羅漢寺名益彰。
羅漢堂的盛衰,從一個側面反映了羅漢寺的榮枯。
抗日戰爭時期,1940年7月,羅漢寺被日機轟炸,寺院化為一片焦土,僅存大山門和古佛岩石刻群像。旋即,二十多個僧人冒著日軍的炮火,開始在廢墟中重建羅漢寺以及羅漢堂,到1947年,在宗仙法師主持下,大殿、藏經樓、羅漢堂和山門牌坊等得以恢復。
文化大革命期間,紅衛兵闖進羅漢堂,將五百阿羅漢打得粉身碎骨,甚至連安置羅漢像的基座也被撬得七零八落。那個時代,什麼信仰,什麼佛法,什麼神聖,什麼歷史,什麼尊嚴,都在紅衛兵的一次次青春湧動中,被顛覆得狗血淋頭、支離破碎,何況五百個只能代表某種精神意義的雕塑就在紅衛兵們搭上樓梯,準備破壞大雄寶殿時,樓梯突然斷了。
有人及時趕到,阻止了一場更為徹底的毀滅。現在說起這段流傳於民間的往事,羅漢寺的信眾更願意相信:這是菩薩顯聖。
如今的羅漢寺,周圍商業環伺,高樓大廈和腳手架林立。羅漢寺就像一座孤島,屹立在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解放碑一隅。
一扇朱門,隔絕紅塵,門內幽雅,門外繁華,一如魔幻的山城重慶,顯得如此混搭。大隱隱於市,在羅漢寺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喻時(1506年-1571年)號吳皋、海上老人,明嘉靖十七年(1538年)進士,曾官至南京兵部和戶部侍郎,也是個副部級領導幹部。而且他還是個詩人,其詩“格律宏雅,思出象外”。下面就是“三詩碑”上他寫的三首詩之一《重慶》:
一片石頭二水環,天鏞城闕破愁顏。
逐家嵐氣生衣上,隔市江光入座間。
鶯羽晴歌明月峽,樹林春點縉雲山。
玉珍未必能勝此,收拾清朝擬重關。
面對如此情景,只有套用《國家寶藏》總導演於蕾的話.
我們過去是一種積弱的心態,很怕別人說我們不好。就像我們小的時候,電視上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各行各業要趕超世界先進水平。表揚大家的方式就是已經達到了世界先進水平。
真到了我們在很多的領域好像已經可以跟世界對話了的時候,你就發現,更需要停下來看一看,到底我們是誰?
是因為我們變成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我們就是中國嗎?
是因為我們出口最多的商品,我們就是中國嗎?
是因為我們能造出跟別人一樣的飛機導彈,我們就是中國嗎?
重慶還純正嗎?
請問,我們需要什麼樣的重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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