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阮玲玉怕人言可畏?現在的女明星怕嗎?

為什麼阮玲玉怕人言可畏?現在的女明星怕嗎?

為什麼阮玲玉怕人言可畏?現在的女明星怕嗎?

為什麼阮玲玉怕人言可畏?現在的女明星怕嗎?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來形容阮玲玉,很恰當。

上世紀三十年代,留給我們許多的痛。有外部日本入侵的痛,也有我們自己互相碾壓的痛。現在看來前者的痛沒有了,而後者的痛,無休止地繼續著。

中國人最喜歡遇見一個不正經的女人。他從渺小瞬間成為勇士,從內心的骯髒變在了君子。振臂一呼,馬上跟上來一群喜歡嚼舌根的打了雞血的“正義之師”。

百年前,阮玲玉遇見了一個真小人,遇見了一個偽君子。這是她的不幸,可有什麼辦法呢?女人終究有一份孤獨,需要男人來安撫。選錯了人,苦水自己咽。

可“正義”的大報,小報面對著這種“不正經”,所產生的恨,比父親被殺,頭上長了草原憎恨百倍,千倍。當真小人的張達民告阮玲玉的訴狀被法院接受。小報的幸災樂禍,造謠生事,煽風點火,猥褻心理,淫穢揶揄種種髒水如暴雨般向阮玲玉淋了下來。什麼《張達民將控阮玲玉通姦》《阮玲玉通姦案發》《背張嫁唐都是為了財產》《三角戀愛糾紛未已,繼以通姦罪起訴》等等文章接踵而至。別忘卻了,小報大報後面還有一群喜歡嚼舌根的打了雞血的“正義之師”呢,整個上海滿街是這些人,四處打探消息,四處傳播消息。

阮玲玉看見的白眼如同天空般的蒼白。她從世人敬仰一下子變成了世人側目而視。阮玲玉在白眼中感到了絕望,原來那般寵愛自己的影迷,不過是一群螻蟻之輩,只看皮毛,哪裡真會懂得人心。她至死時還想著那一雙雙白眼,還想跟他們解釋。遺書中寫道:“人們一定以為我是畏罪。其實,我何罪可畏,因為我對於張達民沒有一樣有對他不起的地方,別的姑且勿論,就拿我和他臨別脫離同居的時候,還每月給他一百元。這不是空口說的話,是有憑據和收條的。……唉,我一死不足惜,不過,還是怕人言可畏,人言可畏罷了。”

人言真的可畏。

魯迅是這樣寫小市民之心態。“有人想‘我雖然沒有阮玲玉那麼漂亮,卻比她正經。’有的這樣想‘我雖然不及阮玲玉的有本領,卻比她出身高。’有這樣想的‘我雖然沒有阮玲玉的技藝,卻比她有勇氣,因為我沒有自殺。’”

有人說過,當時的上海,滿大街上各式各樣不同的人,卻有一樣相同,一顆卑鄙的心。

已經將近一百年前的事了,不知道當下人的心都是什麼心?還好,沒有人像阮玲玉那樣的脆弱,還好,沒有人像阮玲玉那樣的懼怕“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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