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一個面具,你的面具下面會是什麼?

每個人都有一個面具,你的面具下面會是什麼?

丘一明捂著自己中槍的左肩,心中不由的有點覺得後悔,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參與這件案子,更不應該自己一個人單獨行動,但是此時後悔又有什麼用?他眼睜睜的看著面具人拿著裝有消音器的手槍一步步的向他走來……

丘一明是A大學大一的學生,自小熱愛偵探,推理,由此他有著一身後天學習的推理能力。因為在學校內常常幫人解決難題,所以也算是個有名氣的人。

正所謂英雄無用武之地,丘一明一直都在期盼能夠解決真正的殺人案件。

這天中午丘一明剛吃完飯回來,本打算好好睡一覺,大打發時間,可是一進門他便看見了一位陌生男子坐在他的床頭,那男子著裝端正,眉清目秀,看上去也就大約20來歲的樣子。

看那男子專心致志的神情,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丘一明狐疑的大叫道:“先生,請問你找誰?”

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一驚,立馬回過神來。他上下打量了一翻丘一明說:“你是丘一明?”

“是的,我是丘一明。”丘一明一陣沾沾自喜,他認為這個人肯定是找自己辦案的,“請問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男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丘一明,說:“我叫子默,是A市的公安人員,聽說你有很強的推理能力,我今天是特意來和你商量一件事的。”說著又將證件拿了出來。

“一件事?什麼事?”

隨後這名名叫子默的公安人員便將自己的目的細細的敘說了一番,原來子默是剛入公安不久,最近又恰好碰到了一件殺人案件,由於自己經驗欠缺,一碰到案子就摸不著頭腦,因此想給自己找一位幫手,聽說丘一明推理能力很強,便來到了此處。

“好吧!我答應做你的幫手。”丘一明故作矜持的說,心裡早已一陣自樂,“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這事必須保密,以後有什麼功勞都歸你。”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子默連連點頭答應。

“那就好,我們開始講案子吧!你先把案子的經過講述一下。”丘一明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子默理了理衣著便開始了講述,原來事情發生在A公司,昨天公司頂樓會議室裡正在舉行一場重大會議,會議剛舉行一半時副總任尚天的手機便毫不留情的響起來了,周圍的人都用氣憤的眼神盯住了他,任尚天急忙接起電話跑到了外面。沒多久,會議大大門被人撞開,只見任尚天臉色剎青的站在門口,總經理金景剛想質問,卻見一個戴面具的人站在了任尚天的背後。那面具人全身一套古裝,臉部戴著一個栩栩如生的面具,讓人完全看不清他的樣子。

還沒等眾人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那面具人忽然從背後拿出一把銀光閃閃的武士刀,用盡全力向任尚天的背部果斷刺去,一眨眼的功夫,任尚天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會議室裡的眾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面具人趁著眾人驚呆的這點短暫的時間急忙帶著兇器逃之夭夭。

董事長張順達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顯得有點無動於衷,似乎是太過於害怕而被嚇到了。最後還是金景大吼一聲,快報警。大家才動起來。

丘一明專心致志的聽完講述後,便一言不發的陷入了深思。

大約過了很久他才從嘴中勉強的吐出一句話:“平凡中的不平凡,常見中的懸疑莫測。”

子默抓了抓頭皮,似乎有點摸不著頭腦,說:“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案子很平常沒什麼離奇的,但在這沒有離奇的案子中卻處處暗藏懸疑,無論從死者本身還是兇手都有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對了經過調查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嗎?”

子默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本筆記本,說:“那麼接下來我就將我們調查的結果大致說一下。死者叫任尚天,今年35歲是A公司的副總,死亡原因是背部被刀捅入而當場死亡。根據我們的查證,此案基本上定為仇殺。根據我們調查與任尚天有仇的本並不多,而且都只是一些小摩擦,根本不會要到殺了他這種地步。

“根據案發當天目擊者反映,當天他們的確看到了一個戴面具,手持武士刀的人慌張的往廁所跑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因此我們懷疑這個兇手是在廁所換了裝束,假裝公司內部人員出來,所以這個兇手很有可能就是公司內部的人。此外,我們根據不在場的證明列舉出來的嫌疑人,也都沒有殺人動機,因此本案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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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這麼一個裝束怪異的人在公司裡,竟然沒有人制止他的行動?”

子默急忙解釋道:“抱歉,抱歉!剛才忘記說了A公司最近一直在忙於面具和古裝的策劃,所以在公司裡看到有人身穿古裝也是很正常的,更別說是制止了!”

“原來是這樣的啊!兇器找到了嗎?”

“沒有,我們搜尋了每個角落都沒有發現

“最後一個電話是誰打的?”

子默翻了幾頁,說:“最後一個電話是員工尚鑫打的,根據尚鑫自己說,他是因為宣傳部有點事,才打電話的。”

丘一明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摸不著頭腦。

“平凡中的不平凡,”丘一明突然又重複了這句話,“這樣吧!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先去A公司看看吧!”

子默點點頭表示同意。正當兩個人打算出發時,子默的一個電話打亂了他們的計劃,電話是局長打來的。

由於A公司的殺人案已經引起了上級的重視,因此局裡特意召開會議。

“一名,這是A公司的通行證,”子默從口袋中掏出一張證件說,“看樣子只有你一個人行動了,到時有什麼情況,我們電話聯繫。”

丘一明拿了證件後便火速趕往了A公司。

A公司是聳立在A大學不遠處的一家有名企業,高聳的大樓像挺直了腰板的士兵,樹立在街道的一旁,大門口滿是金光閃閃的名牌轎車。丘一明來到此處也顧不上看這些無用的東西了,他一個勁的來到了頂樓開始探尋線索。

丘一明不是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大海撈針,詢問有時也是一種技巧,他先是找到了案發地點的會議室,然後就從不同的角度觀察會議室大門,把能看見會議室大門的員工都鎖定為調查目標。

丘一明先是問了幾個男員工,不過下場很慘,不是遭冷眼就是碰了一鼻子灰,最後他又鎖定了幾個女員工,對付女的丘一明可是有一套。

“Hi!”美女丘一明嬉皮笑臉的湊上去說。他總是這副樣子,卻總是惹女孩子喜歡。

這位女員工還算是個美女,他見眼前有個陌生的年輕少年向他打招呼便經不住好奇的問:“小弟弟你是在叫我?”

“正是,正是。這裡除了你一位美女還有其她的嗎?”

三言兩語,丘一明便與那女員工搭訕上了,這傢伙對付女的總是有那麼多的辦法,可是他並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這只是為了能方便辦案才學的。

當局長走出會議室後,子默才敢起身,沒走幾步子默的手機便響起來了,他掏出來一看,原來是自己的部下秋引。他知道秋引沒事是不會隨意給自己打電話的,肯定是案子有什麼新進展了。

“喂!什麼事?”子默一接電話便迫不及待的問。

突然他的臉色一下字便陰沉下來,緊接著便是那雷鳴般的叫聲什麼:“怎麼會是他?好的,我知道了,馬上趕來。”

掛下電話後,他的臉色又很快回復到了原來,不!應該比原來更好看了,因為他的臉已經多出了一絲笑容。

“太好了,”他喃喃自語道,“事情還算圓滿。對了,我得通知下丘一明——該死!怎麼不接我電話?這小子在幹什麼?算了,秋引還在等著我呢!”

子默理了理衣服帶著衣服笑容,很快便消失在了會議室。

每個人都有一個面具,你的面具下面會是什麼?

丘一明這傢伙技術還算不賴,沒聊幾分鐘,就跟那女員工混的熟門熟路了,現在該是進入正題的時候了。

丘一明立馬轉如正題說:“美女,你們那會議室昨天有人被殺了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女員工急忙說有點顯得興奮,“這麼大的事現在誰還不知道啊!告訴你,昨天我還看到了那面具殺手。”

“什麼?”丘一明有點激動,功夫不負有心人,“真的嗎?肯定說謊,那面具殺手怎麼會讓美女你看見呢?面具殺手見到美女你的美貌哪還會去殺人啊!”

那女員工眉開眼笑的說:“就你油嘴滑舌。”

“嘻嘻,還不是姐姐你太漂亮了。能和我說說昨天你是怎麼看見那殺手的嗎?”

女員工似乎已經被讚美衝昏了頭腦,她並沒有發現丘一明是在故意打探消息。

正當女員工正想炫耀自己的經歷時,旁邊的女同事終於忍不住的問道:“喂,喂!在聊什麼呢?和帥哥聊這麼開心啊,剛才我好像聽到你們在說什麼面具殺手,是不是昨天那個?”

“是啊!是啊!昨天你不也看到了嗎?小蘭”

小蘭點了點頭,有點顯得膽怯,似乎不願想起。

這下丘一明更來了興趣,他怕被女員工發現自己是在探聽消息,故意撒嬌的說:“好姐姐們,快說下啊!我的好奇心弄的我都癢癢的,拜託了。”

先前的女員工戰戰兢兢的說:“好吧!不過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

“一定,一定,”丘一明練練點頭,心裡一陣興奮。

那女員工微微一笑說:“其實我也沒看到多少,那是昨天我一直在忙於古裝服飾的籌劃,好不容易抬起頭開一下小差就看到了副總從會議室裡走出來,當時他還拿著手機。我的旁邊則是一個穿著古裝戴著面具的人緩緩走向會議室門口,因為公司最近一直在籌劃有關古裝服飾的事情,所以看見有人穿著古裝服飾也不足為奇的,因此我並沒有在意。當時我看見副總朝面具人看了一下便急急忙忙的跑進了會議室,之後我就被那八婆宣軍擋住了視線。”

“喂!喂!說誰八婆那?”身後突然穿來了一名男子的質問聲,這人便是宣軍。

小蘭冷‘哼’一聲說:“明知故問,原來你一直在偷聽我們講話啊!”

“我才沒那功夫呢!”宣軍說,“我只是路過,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看樣子今年業績又要達不到標準了,我看那,再這樣下去我們遲早都要被裁了。”

“也是啊!”先前的女員工深有同感的說

丘一明見話題快被轉向了別處,便十分著急的冒出了一句話:“你們認為殺你們副總的兇手是誰啊!”

眾人都停下了談話,用驚異的眼光盯住了丘一明看樣子情況不妙啊!

秋引簡單的向子默描述了以下剛才的事,只見子默臉上早已是喜悅滿面。

“事情還算圓滿。”子默又重讀了這句話。

他掏出電話撥通了電話,只聽見電話那頭還是傳來了無人接聽的聲音。

子默稍有生氣的自語道:“怎麼又不接?這傢伙搞什麼?”

“秋引,這裡就交給你了。”子默對秋引說,“我有點急事先走了,有什麼情況打電話給我。”

丘一明真恨自己怎麼會說出這句話來,現在他們起疑了。他們的眼神讓丘一明覺得十分的不舒服,似乎已經被當成了賊。

小蘭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認為是尚鑫。”

宣軍和那女員工的注意力立刻轉向了小蘭,首先開口的是那女員工,說:“小蘭你怎麼這麼說尚鑫?雖然說警方從副總的手機裡檢查出最後一個電話是尚鑫打的,可是他也沒動機啊!”

“他有的!“小蘭斬釘截鐵的說“前天我在副總的辦公室門口看到了副總與尚鑫在爭吵。他們吵的很兇,為了什麼原因我不知道,我就聽見尚鑫放了一句狠話他說:‘再這樣我一定會取了你的位子’。”

“什麼?有這回事?”宣軍是有些異樣的激動,“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一件事。”

“噢?什麼事?”小蘭問道

“昨天晚上我在廁所裡碰到了尚鑫,他對我說了一具很奇怪的話,他說:‘兄弟,小弟我先要起飛了,你們繼續努力吧!’我當真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我明白了。”

那女員工有點詫異的說:“你的意思是說尚鑫殺了副總,然後坐上了他的位置。”

“噓~”小蘭急忙做了一個輕點的動作說,“輕點千萬別被人聽見了。其實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公司不是都在傳尚鑫是未來的副總嗎?”

丘一明此時彷彿已經插不上話了,他只是站在原地仔細的聽著他們的談論。

“不會真的是尚鑫吧!”女員工用不敢相信的語氣說,“好像今天都沒有看見尚鑫,不會已經升副總了吧!哈哈……”

宣軍朝不遠處的一個空位子望了一下,說:“他的椅子都還沒拉出來,應該還沒來上班。”

“上班時間都在幹什麼?”背後傳來了一聲可怕的聲音,原來是總經理金景

宣軍三人見了總經理,像那豹子一樣敏捷的跑到了座位上埋頭工作了,到底還是員工啊!

金景上下大量了一番丘一明問道:“你是什麼人?好像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啊!”丘一明的額頭一陣冷汗,他都不知道該怎麼來應付眼前這位大牌總經理。正當丘一明無奈時,子默終於找到了他總算鬆了一口氣了。

一進到辦公室,金景就笑道:“子默警官啊,抱歉,抱歉,招待不周,怎麼來公司也不提前通知我們一聲。怎麼?尚天的案件有進展了?”

這個金景的笑明顯是笑裡藏刀,我也是故意說道:“嗯嗯,案件的兇手已經基本上確定了,在這裡我就不透露了,畢竟這都是機密。”

金景故意將視線停留在夏至的身上,夏至一張小朋友的臉蛋,跟著我查案倒也是十分顯眼。

我急忙解釋道:“這是我的弟弟,寄住在我家裡,以後也打算當個警察,所以今天我帶他出來見見世面。

“幸會,幸會。”金景很友好的向夏至握了握手。

夏至這傢伙在我眼裡就是個演技派,他一聽我這麼說,連聲叫著姐姐,若是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估計就信他了。

我在一旁與金景沒聊幾句,突然會議室的大門走進來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她似乎很著急,那女人一見金景立馬便問:“經理,你知道尚鑫在哪裡嗎?他電話打不通,也沒來上班。”

金景說:“我不太清楚,他到現在都還沒來上班,我也想知道他在哪裡。”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來到外面一接電話,我竟然收到了一個令人意外的消息。今天早上有人發現了尚鑫死在了自己家中的浴室裡,死亡原因是割腕自殺,時間大致是昨天晚上十點,此外醫務人員還在他的胃中發現了少許的安眠藥成分,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場發現了一張紙條,那紙條上寫著:我已經受不了殺人的恐懼了。此外我們在尚鑫的家中發現了殺害任尚天的兇器和那套面具服裝。

我將尚鑫的事情告訴了夏至後,他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看他沉默不語,我知道他肯定是發現了案件中蹊蹺的事情!

“打擾一下,”我進到裡面打斷他們的對話說道,“其實你們說的那個尚鑫已經死了。”

那女人聽了之後險些激動的跳起來,金景也是一臉的不解,抖動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這樣?”那女人不敢相信的說,“他是怎麼死的?”

金景也急忙問道:“對啊,尚鑫昨天不還是好好的,怎麼回事?”

我剛要開口,夏至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笑著說道:“好像是尚鑫自己認罪了吧,對吧姐姐。”

這傢伙說完還不忘眨巴著眼睛盯著我一臉傻笑,說他演技派我都覺得還不夠誇他。

一旁的女人發了瘋的大叫起來:“不會的,尚鑫怎麼會自殺,他不會自殺的,前天他還說自己快要出人頭地了,不可能的,不可能!”

我看到夏至眼睛一亮,表情十分詫異,隨後他的嘴角就露出了微笑。

金景的表情明顯不對勁,他斥責了女人後,就將我們送到了外面,似乎是在打發我們。

我們走過員工小蘭身邊的時候,夏至一個轉身又湊到小蘭身邊問道;“HI,美女,那女人是誰啊?”他指了指辦公室裡那高挑的女人。

“噢——她啊!她是尚鑫在公司的女朋友,交往很長時間了,聽說因為家裡的關係遲遲沒有結婚。”

“怪不得他這麼緊張尚鑫。”夏至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其實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那天我看到……”

夏至噓了一下,然後將耳朵湊了過去,聽完後,夏至露出一臉震驚的神情,隨後又是滿臉的喜悅。出了公司我問他小蘭在他耳邊說了什麼的時候,他只是嬉笑的告訴我今晚兇手必將出現。

夏至這個傢伙,現在我才發現他特喜歡拐彎抹角,無論我怎麼逼問他都沒有告訴我,只是約我今晚八點在尚鑫的家裡集合。

夜已經吞噬了大地,漫無邊際的天空中四處瀰漫著死亡的氣息,那一輪皎潔的月光也被那無情雲朵遮住了,四周的氣氛顯得異樣的咄咄逼人。

夏至和我打著電筒以矯健的身姿從窗戶爬了進去,這是尚鑫的家,他認為這裡肯定會有價值的線索,我問他為什麼選擇晚上來尋找線索,他只是嬉笑的說馬上我就會知道了。

我們進入屋子後,用手電筒四處照了照喃喃自語的說:“子默你說的現場應該就在那邊了。”

中午與夏至分離後我就來到了現場,一待就待了一下午,至於線索方面,也是毫無進展,這件案件怎麼看都像是自殺。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所以當我中午聽到夏至晚上要約我在這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肯定在策劃著什麼,為了配合他我故意將保護現場的警察撤去。

夏至蹣跚的走到浴室門口,似乎很怕被人發現,不過這房子就我們兩人,不!不對,這裡不止我們兩人!夏至在打開浴室門的那一刻,一張面具臉忽的展現在了他的面前,那是一個帶有面具的人,在手電筒的照耀下,那面具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面具人的出現讓我不禁嚇破了膽,我險些連手電筒都嚇到了地上。突然,面具人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把手槍朝著我們便是果斷開上了一槍。

如此靜的黑夜,即使是裝有消音器也難免不發出一些細小的聲音。夏至捂著中槍的左肩,臉上卻是露著笑容。面具人的手中有槍,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佇立原地想著該如何去支付面具人

我眼睜睜的看著面具人拿著裝有消音器的手槍一步步向夏至走去,心中十分的焦急,但夏至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害怕的表情。

“平凡中的不平凡” 夏至不知是害怕還是怎的,突然他就說出了這句話。

每個人都有一個面具,你的面具下面會是什麼?

面具人停住了腳步,支語未言。

夏至見面具人停住了腳步,心裡稍有興奮,繼續道:“這一切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吧!案子很平常,看似與其他案件沒什麼兩樣,但其中卻一直有一幕後黑手隱藏著,那幕後黑手就是你吧!”

“……”

“無論從死者還是兇手來看,案件都有這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方。死者任尚田在知道有人要殺他的情況下,為什麼會沒有大喊救命?而且為什麼會在會議室門口停下來等著兇手來殺他?而兇手就更奇怪了,如果他要殺任上天,為什麼不選擇人少的地方而非要選擇人多的地方行兇呢?

“呵呵,其實很簡單,因為這原本就是死者和兇手兩人自導自演的戲,只是他們一直都不知道這場戲已經被人改為了一場借刀殺人的真戲了。我說的沒錯吧!真正的面具人金景先生。”

“哈哈……哈…….”金景摘下面具後歇斯底里的大笑說,“你果然已經猜到是我了,小偵探。”

雖然我也有感覺這個面具人就是金景,但是看到他的模樣還是有些意外。

“你聽到小蘭和我說的話了?”夏至問道。

“一清二楚。”

“所以你才會在這裡等我,原來你一直在監視我。”丘一明冷不丁的說。

能讓丘一明得知兇手是金景那還多虧了小蘭。那天小蘭在丘一明離開前說的一句話是:其實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那天看到尚鑫和經理吵架的人不止我一個,副總也看到了。

正是小蘭這句話才提醒了夏至,金景既然看到了這個場面,那他為什麼會沒有告訴警方呢?不是不告訴而是時機未到,如果當時就將這件事情報告警方的話,尚鑫就一定會被警方認定為最大嫌疑人,到時驚慌失措的尚鑫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的話,他的全盤計劃就會因此而泡湯了。

“時候不早了,”金景咧著嘴說,“是時候送你上路了,子默警官,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金景緊緊地握著槍,對準了夏至的腦袋準備開槍。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子默已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他矯捷的奪過金景手上的手槍,用出全力用了一招破天摔便把金景打到在了地上,金景痛苦的呻吟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子默溫柔的扶起丘一明,說:“怎麼樣?沒事吧?”

“還死不了。”丘一明嬉皮笑臉的說,“還好你來了,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有人通知我的,就知道你會碰到危險。”

夜幕中警笛聲還在不聽的迴盪著,但那警車卻早已是開向了遠處。原來任上天一直在企圖霸佔總經理的位置,因金景有一把柄在任上天手裡,故在公司裡任上天一直在私下威脅金景,受夠威脅的金景實在受不了了,這才懂了殺心。

那天他看到尚鑫和任上天爭吵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在私底下會見了任上天與尚鑫,以公司古裝為藉口,特讓任上天與尚鑫來演一場戲,他還答應了任上天與尚鑫各自一個要求,只要這場戲結束自己就會退出總經理這個位置,到時任上天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坐上總經理的位置了,而尚鑫也將提拔為副總。

會議室裡任上天的手機響起的那一刻起,金景便明白了——自己的戲開始了。其實早在那之前,他已經把尚鑫的假劍換成了真劍,由於假劍和真劍得質量一樣,因此上鑫並沒有發現。知道戲結束,警方來到公司之後上鑫才反映過來自己真的傻了任上天。

不放過任何一個活口,這是金景必須要做的。尚鑫由於摸不著頭腦就一直幫著金景瞞著警方,直到昨天晚上被金景殺害,這樣一來尚鑫就成了替罪羊。可最終還是逃不出法律的制裁。

第二天,子默一大早就拎著一籃水果來到了丘一明的病房。丘一明靜靜的坐在床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子默拍了拍他的肩,說:“你小子大難不死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

“感覺好些了嗎?”

“好的很那。”

丘一明站起身又問:“昨天是誰通知你的?”

“一個朋友,她看見你鬼鬼祟祟的進入了尚鑫的家就通知了我。”

丘一明冷笑道:“那人是小蘭吧!每個人的臉上都戴有一張面具,有的人面具下是善良有的人則是邪惡,現在案子已經結束了,該是時候讓我看看你們的面具下什麼了吧!”

每個人都有一個面具,你的面具下面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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