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渣泛起的女德班:誰有福氣娶到這樣的女子,誰又因此而遭了秧?

沉渣泛起的女德班:誰有福氣娶到這樣的女子,誰又因此而遭了秧?

沉渣泛起的女德班:誰有福氣娶到這樣的女子,誰又因此而遭了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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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德班”在塑造一個個溫順女子的同時,卻又種下一顆顆毒瘤。誰能有福氣娶到這樣的女子,誰又因此而遭了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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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德班;《天道》;弱者文化;張愛玲;《金鎖記》

大家好,我是可可。

上一篇關於江歌案的文章,有網友評論說,江歌還是一個學生,你說的那些知識怎麼可能知道呢?

其實,這又是慣性思維導致的一個心理誤區——一個高考狀元總被認為是最優秀的,因為“顯而易見”的成績——而回頭再來看,全國各省每年那麼多高考狀元,最後有幾個是站在時代的風口浪尖,揮斥方遒,引領潮流的?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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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研究者發現學習最好的學生在未來的人生道路上未必走得最成功,而學習成績在班裡排在第十名左右的學生——也就是中等偏上的那些學生。大概是因為他們不讀死書,而且愛好廣泛、思維活躍——後來在工作上的成就往往比較高,這被稱為“第十名現象”。當然,也偶爾會出現像埃隆·馬斯克這樣從頭牛到尾的大牛人。

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顯然是教育,是認知,是教育系統只關注了人才教育 ,而嚴重忽視了人格和人文教育!

而在整個教育系統各個環節中,最容易而且最應該改變的就是家長。

家長所給予孩子每一分在人格和人文修養上的助力,都會成為滋養孩子心靈的雨露和驅散心靈陰影的陽光,讓他們成為一個理智的人、一個幸福的人,而不是活成他人眼中的“標籤”。

所以我們才提出:教育的意義是讓一個人的天然稟賦能夠充分地展現出來,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關於教育的觀點,除了《素質教育與康德》的系列文章,還散見於其他文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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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聊一下這段時間在網絡上炒得沸沸揚揚的“女德班”事件

通過網絡搜索,才知道撫順市傳統文化教育學校的“女德班”其實並非一個孤立的偶然現象,而是早已在全國遍地開花:從北京、山東、河北一直綿延到陝西、廣東和海南。

“女德班”之所以引起廣泛的關注和討論,還在於其足以令生活在現代社會的每一個人瞠目結舌的奇葩言論,比如:“女子就該在最底層”“濃妝豔抹違背女子性德”“女子點外賣不刷碗就是不守婦道”等等。據說他們還搞出一個四項基本原則: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逆來順受,絕不離婚。

沉渣泛起的女德班:誰有福氣娶到這樣的女子,誰又因此而遭了秧?

沉渣泛起的女德班:誰有福氣娶到這樣的女子,誰又因此而遭了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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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論調似乎一下子令我們穿梭到了古代,幸好“點外賣”這種和手機相關的語言又把我們拉回到21世紀。

針對問題我們一貫的態度是:理性的人不需要罵罵咧咧,喜歡幹這個事的人多了去了,就不必再去湊這個熱鬧。

剛看到王凌雲先生的一篇文章,覺得挺好,這裡就引用他的一段評述,同時也代表我們的立場,“閒言自以為無所不知,但僅止於‘知’而已,閒言引發的爭吵因為這種知的止步性而只能以謾罵收場;而觀點雖然囿於各自的視角,但觀點在其公開之中便進入一種正當論辯的情境,這使得觀點有可能上升和綜合為某種審慎的意見,而一種充分考慮了各方立場的觀點總是包含著明智(phronesis)……”

為何“女德班”在當今現代社會的主流價值觀倡導自由、平等、博愛的語境下依然大行其道,堂而皇之進入了公眾視野,竟還總能收穫一眾擁躉?

黑格爾說過,凡存在即合理。這背後的合理性實在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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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切第一個視角:誰在被洗腦?

我們說大概有兩類人,主動者和被動者。所謂被動者主要是指那些被丈夫或朋友推薦(或要求)去上課的人,原本的意圖可能只是學習做一個賢妻良母。但有一點是確定的,她們對人格自尊的邊界缺乏認知,否則聽一堂課就跑掉了,哪能繼續忍受如此的胡說八道?

另一種是主動者,是指那些明確知道“女德班”的授課內容。據瞭解,這其中有已婚的,特別是老公的事業有些聲色的,女人就會考慮上一個這樣的“女德班”,學一些心法和招式來拴住男人。

未婚的呢,就想通過課程把自己修煉成那種讓男人“無法抗拒”的女人,希望藉此找到一個好歸宿——當然,這裡主要是指多金男,屌絲不是她們的目標——完成階級的躍升,從此不用再苦逼工作,只在家相夫教子,豈不美哉。

總的來說,參加“女德班”的學員普遍認知水平較低,也缺乏基本的自尊,更不用說獨立完整的自尊體系。就像上面說的那位向老公百般示好的學員,無論老公多麼出格(打罵、外遇),還是堅決要委曲求全,說起這樣做的原因,竟然是無法離開已經習慣了的優越生活!而且,女方家人也不同意,簡直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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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只能以跪舔的姿態出現在另外一個人面前的時候,是沒有什麼自尊可言的!不過,以她們的價值觀,物質就是一切。

這讓我想起《天道》中反覆提到的“弱勢文化”。等待被救贖,等待強人的統治,等待行為規範的明示,如何坐臥、如何言行、如何舉止,否則她們只能手足無措了——這不就正是魯迅先生痛斥的奴性嗎?

我想,一個信奉所謂“女德”的學員,並不是真的覺得這個東西好,而是把“修養女德”當作了人生的跳板或拴住男人的手段,是帶著功利之心來做這件事的,一旦結果事與願違,一定會怨聲載道:我都這樣了,你還那樣?

就算真的做到忍氣吞聲、百依百隨,背後又是怎樣的強顏歡笑、曲意奉迎!你覺得這樣的行為能夠持久嗎?而且,由此累積下來的負面情緒又將從哪裡宣洩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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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渣泛起的女德班:誰有福氣娶到這樣的女子,誰又因此而遭了秧?

張愛玲在小說《金鎖記》裡,描寫了一個窮人家的女兒曹七巧。她原本漂亮活潑充滿了生命力,為了讓她過上好日子,經由父母做主,嫁給了身處上流社會卻身體殘疾的丈夫。由於出身低微,七巧被所有人看不起,又因為丈夫是殘疾,她的愛慾也得不到滿足。

多年以後,媳婦熬成了婆,但在一個經年累月壓抑的生活環境中,七巧早已不復是那個活潑善良的姑娘,而變成了一個內心扭曲的中年婦女,對自己的子女和錢財滋生出一種瘋狂變態的控制慾。她破壞兒子的婚姻,把兒媳折磨致死,破壞女兒在女婿心中的形象,最終親手絞殺了女兒的愛情……

“女德班”在塑造一個個溫順女子的同時,卻也種下一顆顆毒瘤。誰能有福氣娶到這樣的女子,誰又因此而遭了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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