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把式師老六的蹚將傳奇(19)

牛把式師老六的蹚將傳奇(19)

撫漢軍利用與駐守南陽新兵旅中的老同事、老同鄉關係,派幾條線進行聯絡,白朗在鎮平鄉間坐等消息。結果,由婁心安派遣之孫會通與駐守南陽南門之副營長李懷時秘密商妥,孫與李二人本來在鄂軍第12團中曾經同過事,此次孫又酬謝李銀幣7000元,以為新兵兄弟們買鞋錢,因而事情進展得非常順利,雙方商定好辦法,單等到時行事。

1913年11月10日(農曆10月13日),恰巧第一師師長張錫元因公赴開封辦事未歸。白朗於當夜率人馬2000餘眾,突臨南陽城下,直衝南門,槍聲一響,城門大開,撫漢軍蜂擁入城,駐城新兵旅,夜半陡聞槍聲,驚慌失措,群龍無首,難以組織抗禦,四散逃走,剩餘400餘人,未作掙扎,順西門退出。庫中所存大炮3門,新槍1000餘支,彈藥、服裝6車,盡被撫漢軍所繳獲。清理戰場之後,白朗考慮到張錫元的幾個團,多在宛屬各縣駐紮,距此不遠,聽到南陽老巢失陷的消息後,必然齊來死拼。同時南陽府城大人多,成份複雜,難以常守。因而決定撫漢軍不在城內多作停留,於11日晚,帶著戰利品,全部主動撤出南陽城。

南陽失陷的消息傳開,像一顆重型炮彈爆炸一樣,引起北京、武漢、開封等地袁政權的震驚。袁世凱、黎元洪、張鎮芳都發出急電驚呼。

豫督張鎮芳首先於1913年11月11日給袁世凱、參陸兩部發出急電,報告情況,推卸責任。其電文雲:

北京大總統、參謀部、陸軍部鈞鑒:華密。白狼勾通南陽城守軍,於十日晚,開南門納入,官軍莫能御,即由西門退出,南陽遂陷。聞王佔元師長,已由鄂率隊,移駐信陽,以便進剿。……張鎮芳叩。真(11日)印。

牛把式師老六的蹚將傳奇(19)

撫漢軍攻克南陽後,撤回魯、寶地區休整,而張錫元(師長)、王毓秀等部則悄悄緊隨其後,跟蹤而至。

10月22日上午9時,朝陽越過一道道山峰,把金燦燦的陽光灑滿山谷。師尚武率騎兵團在山間小道上正輕鬆心情舒暢地行走著。他心裡好不愜意,蹚了這麼大一圈又回到了老家,感到一切都是新鮮的,他打算這次歸來,無論如何得休息一陣子,實在不行的話就“插槍”(放棄綠林生活),在家好好過安生日子。

心裡正想著美事的師尚武作夢都不曾想到,他跟隨的白朗白大哥經常用的截擊官軍的方法竟然讓官軍用上了。他率杆隊驅馬行走到娘娘山與青草嶺交界處(即大口子)下山高村附近時,突然,他的馬前蹄騰空,“咴咴咴”連叫幾聲,差點把他甩落在地,行在前面的他還沒來得及察看什麼原因,前面一道山樑上槍炮像炮竹炸響,子彈橫飛,他驅馬登上左邊一道山嶺,手搭涼棚向對面察看,弄不清有多少官軍,派出去的弟兄偵察回來說:“對面的隊伍是張錫元的步兵兩營和騎兵營。”兩下遭遇,激戰急烈。正好,張錫元部的韓錫琪又行軍至撈飯店,陡聞槍聲炸響,迅速趕往山高助戰。

師尚武率騎兵杆隊激戰3個多小時,至到中午時刻,見官兵仍在增兵,沒有取勝的把握,於是忽哨一聲,率馬隊很快撤離戰場。與趕來增援的宋老年大隊一起撤往魯山二郎廟山區休整,此戰雙方傷亡數十人,師尚武的兩個小隊長曹九、張開寬二人陣亡。(潘運明)

牛把式師老六的蹚將傳奇(19)

娘娘山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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