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再不下手,萬一有別的男人向她求愛呢?

如果自己再不下手,萬一有別的男人向她求愛呢?

陸勵南抿了抿唇,雙眸深邃的望著她。

譚慕白跟他打心理戰。

她覺得他不敢放手,篤定他不敢放手。

所以倔強的說不嫁。

陸勵南抿直了唇瓣,黑色的眼睛像是激流暗湧的漩渦,他聲音清冷而富有磁性的下達最後通牒:“我最後問你一次,譚慕白你嫁不嫁?”

“我不……”

他的手指一鬆,她心膽俱裂,立刻改口:“嫁!我嫁!”

“慕白,說你要嫁給我。”陸勵南雙眼頂頂看著她,認真而又嚴肅的要求。

譚慕白看他不肯把自己拉上去,忍著淚意按照他的要求叫出來:“我嫁給你!!我要嫁給你陸勵南!”

彷彿是被逼到了絕路,譚慕白豁出去的,歇斯底里的叫了出來。

這個聲音很大,讓樓下那些擔心譚慕白生命安危的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而陸勵南在看見譚暮白歇斯底里的閉著眼睛喊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嚴肅的表情卻瞬間就被浮上唇角的笑意給軟化了。

不等譚慕白睜開眼睛,陸勵成那經過長期軍事訓練的有力手臂就輕而易舉的將她從陽臺外面提了上來。

莫初心被從陽臺外面拉上來。

雙腿都因為剛才驚心動魄的高度而嚇得發軟。

要不是陸勵南摟著她的腰,將她牢牢扶住,這個時候她早就已經雙腿發軟跪在了地上。

陸勵南得到了她的承諾,便自發的當做自己已經求婚成功。

將她抱在懷裡面,強調:“你可是答應要嫁給我了。”

譚慕白被他抱在懷裡,還在因為剛才的恐懼而瑟瑟發抖。

陸勵南感受到她身體在發抖,也明白剛才做的過分了。

抿了抿唇,想要跟她道歉:“慕白……“

他叫了個名字,就聽見房間門被打開了。

方娟跟方麗也因為樓下鄰居來告訴她譚慕白掛在陽臺上的事情,而驚恐的打開門想要看情況。

本來他是覺得這小情侶是鬧了小矛盾要單獨相處的。

結果外面的鄰居卻告訴她,慕白掛在陽臺上,被陸勵南給死死的拉著,看樣子是想要跳樓輕生,還喊著非要嫁給陸勵南,結果被男朋友死活拉著才拉了上去。

方娟跟方麗看見譚慕白在陸勵南的懷裡面瑟瑟發抖,也緊張的走過來,追問陸勵南:“小陸啊,這是怎麼回事?我聽鄰居說慕白剛才跳樓了,是你在拉著她?”

方麗忙著問事情的緣由。

而方娟看見女兒被陸勵南抱在懷裡,忙將她從陸勵南的懷裡挖出來,緊張的的問她:“小白?小白你到底是怎麼了?”

譚慕白被方娟從陸勵南的懷裡挖出來。

方娟一眼就看見女兒哭的滿臉是淚,彷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方娟本來是想要追問的。

結果陸勵南那邊卻先開口:“阿姨,二姨,我已經打算娶慕白過門了,可能明天就會跟她去民政局領證,能不能麻煩阿姨你把慕白的戶口本拿出來?”

方娟聽見陸勵南的話,整個人都愣了一下,接著就下意識的反問:“這麼快?”

陸勵南抿了抿唇,若有所思的看向譚慕白那張滿是淚痕的臉:“再晚的話,慕白她就更委屈了。”

方娟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聽陸勵南的說法,這是女兒以死相逼,讓陸勵南跟她領證,這才成功的啊。

方麗也聽出了陸勵南的言外之意,趕緊用手肘推了推方娟,示意方娟趕緊去把譚慕白的戶口本給拿出來。

方娟也知道自己這個女兒之前一直都排斥相親,盧曉彤也說女兒的心裡面有人,一直在等。

這麼多年了,女兒忽然就有了男朋友,忽然就哭成這個樣子?

難道說,女兒心裡的人一直以來都是陸勵南?

方娟覺得自己的女兒雖然反常,但是這樣想的話,女兒所有反常的行為卻都能夠解釋的通。

她反應過來,立刻就轉身出去找譚慕白的戶口本。

而方麗也一塊兒跟著去找。

譚慕白剛才被逼著說了嫁給陸勵南的話,現在就被拉上來,又看見陸勵南誤導母親跟阿姨。

想要攔住母親跟阿姨,可是剛走了一步,陸勵南就攔在她的面前:“你是答應了嫁給我,我才拉你上來的?如果你出爾反爾的話……”

他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

如果自己再不下手,萬一有別的男人向她求愛呢?

而譚慕白自動理解為那是威脅自己的話。

方娟也就出去了兩三分鐘,就唯恐耽誤了女兒幸福一樣,迅速的將戶口本拿了回來。

她將戶口本遞給譚慕白,情緒有些激動:“小白,戶口本。”

陸勵南看見方娟遞給譚慕白的戶口本,想都沒有想,就提譚慕白將戶口本收起來了。

然後誠懇的道謝:“謝謝阿姨,我跟慕白出去散散心。”

譚慕白被一把抓住手腕,然後拽出家門口。

譚慕白不想走,哭紅的眼睛瞪著陸勵南。

而陸勵南的心情卻像是天降橫財一樣,心情好的幾乎開花。

在將譚慕白拽到客廳之後,她就發現譚慕白不想走。

索性一個彎腰,就將譚慕白給公主抱抱了起來。

跟在後面的方娟跟方麗都被陸勵南這強力公主抱給看愣了。

方麗好一會兒,才開口看方娟:“姐,咱們小白,這是要嫁人了嗎?”

“是啊,看起來,這次交的這個男朋友很不錯呢。”

方麗贊同的點了點頭,感覺很欣慰。

而譚慕白被陸勵南從家裡抱出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捶陸勵南,掙扎的想要讓陸勵南將她放下來:“你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賬!”

在她的心裡面,一直從軍區裡面長大的這個太子爺跟外面的流氓混混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

一點都不文雅,一點都不禮貌。

甚至連她的拒絕都當做是耳邊風。

一點都不尊重她的選擇。

他就像是一個瘋子,想要什麼人,想要什麼東西,就一定要弄到手。

以前他還不會在人前做戲,誤導別人。

現在明顯是見識多了,道行深了,不僅會做戲,甚至為了將她弄到手,不惜弄出人命案子來。

她是個醫生,最清楚人命有多麼的脆弱。

也最清楚死亡意味著灰飛煙滅一無所有。

更清楚,死亡帶來的連鎖反應跟對遺留家屬的打擊有多大。

她怕死,也怕跟自己相依為命了這麼多年的母親老了之後無人照顧。

她想的很多,心思很細,所以有時候隱忍的反而讓人覺得貪生怕死又懦弱。

可是,面對陸勵南這種能把他從陽臺上扔下去的瘋子,她不敢用自己心裡的傲骨跟他倔到底。

她怕自己賭輸了。

怕這個男人真的鬆手讓她從四樓上落下去變成一具屍體。

她受了驚嚇,被陸勵南抱著的時候一直都在哭。

陸勵南抱著她,聽著她的囁泣,感覺自己今晚做的有些過了。

但是,他不後悔。

他這輩子就只想賭這一次,不計代價的賭這一次。

因為這個女人讓他心心念唸的記掛了七年。

兩千多個日日夜夜裡,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都在想著安全回來,都在想著可以轉業把她娶回去。

他甚至每次跟家裡面通電話的時候,都在囑咐家裡面去打聽譚慕白的消息。

她一直單身。

沒有男朋友。

她在相親。

在回來之前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要將這個女人娶回家。

要把她弄到手。

如果自己再不下手,萬一有別的男人向她求愛呢?

萬一她變成了別的男人的老婆呢?

所幸,他回來的時機剛好。

即便是她已經相親了,卻也沒有跟對方發展到第二次約會逛街的程度。

將車門打開,把譚慕白放在副駕駛席上,然後替她繫好安全帶,然後才關好門去駕駛席上開車。

譚慕白一直都在哭。

陸勵南簡直想要立刻停下車,然後把她哄得不哭了再說。

但是,他看一眼放在車上的戶口本,就強壓著打消了先安慰她的念頭。

一直到帶她來到酒店門口,譚慕白才悲憤交加的質問他:“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陸勵南有條不紊的將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回答她:“開房。”

譚慕白眼睛睜得大大的,發瘋一樣的去開車門。

但是車門被陸勵南那邊鎖了。

陸勵南先下車,然後才把副駕駛的門打開,接著將她從車子裡面拉出來。

酒店負責停車的侍者看見譚慕白一臉淚痕的被陸勵南從車子裡面拉出來,看的呆了一下。

陸勵南看見那個侍者盯著譚慕白看,眉毛一皺,口氣很不好的開口:“還不去停車?”

侍者忙回過神去停車。

而譚慕白卻被陸勵南直接扛到肩膀上,進了貴賓專用電梯。

未完待續......

書名《甜甜寵愛:總裁狂撩》

如果自己再不下手,萬一有別的男人向她求愛呢?

友情推薦

葉凰兮聞言,看向四周,這才注意到,這書架上的書還有牆上的,竟然全部是些醫書,雖然自己從出生那天開始就跟藥材打交道,不過她對於自己沒有掌握的部分還是很感興趣的。

沒有想到君無曜竟然真的要培養她,如果自己拒絕的話,會不會被他打死?

葉凰兮試探性地問道:“那小人若是需要用到藥材?”

“將藥名寫好交給流影,他會為你準備。”

葉凰兮在心中小小地比了個v,而後又愁容滿面的道:“王爺,小人家中還有一個年邁的老母,不知道可不可以讓小人帶些書回去學習,順便招呼老孃,得空.”

“三日進府一次,彙報進度,這是令牌。”說完,拋給葉凰兮一塊令牌。

葉凰兮一看,這塊令牌格外的精緻,前面是紋的一朵繁複的類似蓮花的標誌,背面則是一個宸子。

葉凰兮笑眯了眼睛,連忙點頭道:“小人遵命。”

“自今日開始,三日為限。”君無曜再次鄭重提醒道,葉凰兮沒有去看他眼中的深意,連連點頭。

之後,葉凰兮從裡面挑了基本自己挺感興趣的書便回去了,回去的時候,是白天的那個侍衛送她回去的,好像是叫流影。

眼看還有兩條街道就到葉府後面,葉凰兮掀開了簾子開口道:“流影大哥,請在這裡停下,我家那裡巷子小,馬車進不去的。”

流影一聽背影一僵,笑意勉強地轉過來,笑著道:“好的,那我就在這裡下了。”

葉凰兮跳下之後又抱手握拳道:“謝謝流影大哥了。”

流影真的有些受不了了,開口道:“葉公子,其實,你跟主子一樣,叫我流影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你比我大,叫你名字怎麼好。”葉凰兮為了之後能夠隨意使用藥材,現在就開始跟流影套關係了。”

流影深吸一口氣說道:“總而言之,你別叫我大哥!”

他還想多活兩年。

說完,流影調轉車頭便朝來時的路一路飛馳。

葉凰兮撇嘴,不想做大哥,難不成想做小弟?

君無曜的侍衛果然也跟他一樣的奇怪。

葉凰兮轉身,手上提著自己的戰利品還有工作,繞過兩條街進了葉府的後門。

守門的兩人起先是沒有認出來,後來在聽到葉凰兮的聲音之後,這才看出這是一身女幫男裝的葉凰兮,他們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葉凰兮回去之後便聽到了一個消息,說是葉大小姐被自己的父親打了,回來的時候,兩邊的臉上都帶著兩個巴掌印,痕跡特別深,尤其是老爺子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在暴怒,連鍾氏都勸不住。

葉凰兮聽完之後只當個笑話聽,葉靈玉被葉光遠打她一點都不意外,任誰在自己的同僚面前丟人都會惱火發洩。

偏偏葉靈玉還是因為偷盜,簡直是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聽到這個消息,幾個姨娘都跑到葉光遠面前去限殷勤去了,葉凰兮只給四房去了紙條,讓她靜觀其變,自己則是陪著美人孃親一起在給伽羅洗澡。

美人孃親的房間裡,伽羅被按在澡盆裡全身都溼了還是想要抗爭:“從來沒有見過老虎洗澡的,你們這是在虐虎!”

伽羅控訴道。

美人孃親卻是不贊同地道:“洗洗,乾淨,喜歡。”

伽羅使勁的搖頭:“我是虎,我不需要人類喜歡!”

說著就要從盆子裡面掙脫出來,葉凰兮按住伽羅,學著美人孃親的話,語氣卻是十分冷地道:“髒,噁心!”

伽羅吼地一聲長嘯:“太傷自尊了,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葉凰兮冷道:“你再甩我們一身水我就點你穴道了。”

話畢,剛剛還像個黃花大閨女不肯就範的伽羅不動了,就好像失去了人生追求一樣地癱倒在池水裡面,一雙眼睛無神地望著水裡的泡沫。

洗完擦乾之後,美人孃親有拿出給伽羅做好的小粉裙給他套上,頭上綁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整理完之後拿著一面鏡子朝著伽羅面前一比,伽羅有氣無力地看了一眼,在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之後,嗷地一聲,整隻虎都絕望了,直接閉上眼裝死。

就這麼兩人一虎鬧騰很晚,最後就躺在一張床上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葉凰兮睜開眼睛,看著正抱著自己的手臂睡的像個孩子般的孃親,又看看角落的地方,已經放棄掙扎穿著粉裙的伽羅盤踞著巨大的身子睡著了。

葉凰兮從沒想到生活原來是可以這樣平凡美好的,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會守護住這份溫暖。

接下來的兩天,葉凰兮都窩在房中看著從君無曜那裡取來的書籍,認真地翻看著。

她身處南疆,所學的都是南疆之術,這北齊的醫書她看著著實的新鮮有趣,而且跟南疆的用法也大不相同。

就像她只知道毒蠻藤是劇毒之物,許多毒藥裡面都會用到,卻沒有聽說過,毒蠻藤上生長出來的果子,待到成熟之後摘下,提取裡面的汁液,竟然可以美容。

若不是她在書中看到,怕還是會將她當成硫酸來用以往可以毀容。

因著有著科學文明的記憶,葉凰兮看這些醫藥更多的還是按照化學成分來參照,所以她之前在南疆還有一個稱號“毒疆大小姐”。

葉凰兮看的廢寢忘食,熬了一天一.夜終於將帶來的十本書都看完,並且認真地在上面註解,還添加了一些上面原本沒有的屬性,做完這些,她伸了下懶腰,換上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男裝出了門。

京城中的王侯不少,世子也很多,當時葉凰兮並沒有問對方是哪家的世子,因為她相信民眾的八卦能力。

只需要隨便去人多的地方問問,哪家的世子爺滿身的香氣愛穿粉衣即可。

果然,路人熱心地告訴他,東城,三代忠烈武成侯的大孫子楚青城,長得油頭粉面,喜歡逛勾欄院,愛穿粉衣。葉凰兮想到那人看她時的目光清澈,她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