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壁画《劳度叉头圣图》中，画有一和尚，蹲在地上，左手持漱口水瓶，用右手中指揩前齿。这个画与历史记载非常相符，充分说明了至少在唐代，人们刷牙主要还是靠手，但是除了这个方式，还有其它方式的。
除了用手，在唐代，人们还用柳枝做成刷，蘸药水揩齿。其实在唐代主要就是杨柳枝，具体就是将杨柳枝放在水里，用时咬开杨柳纤维就会支出来，说白了就是用纤维刷牙，当然刷牙效率和质量还是很低下的，但也没有办法。
到了宋代，方法就先进一些了，那时就出现了用马尾做成的牙刷了，牙刷柄有木头、骨等材料，有了牙刷还不行，那牙膏怎么解决呢，古人以茯苓等药材煮成“古牙膏”，就用这个药材刷牙。不管怎样，古人刷牙肯定没有现代人方便，刷牙方式一直到清朝都主要靠手，因为无论是杨柳枝还是马尾做成的牙刷都没有普及，以至于在明清时期，竟流行用左右手同时刷牙，这种方式也算是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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