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續|教主,屬下把牀搬來了,楊……教……主夫人可以在此歇息了!

[綜]教主之結髮此生(如需資源,請私信小編)

文案:

上輩子我貪得無厭自私自利,害死了自己害死了你。

這輩子我會遠遠看著你,護著你,守著你,用一生賠你。

——放下了恩怨,深藏起眷戀。

——若有天再見,生死不離散。

楊同學重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帶著教主紅塵作伴策馬奔騰活得瀟瀟灑灑的故事。

不走劇情,文章後面會有兩個別的人物,但不會多寫,整個文風可能會比較煙火氣,不知道習不習慣_(:з」∠)_,反正就是萌萌噠談戀愛文,喜歡就收了吧~

這是基友的文,看看有木有合泥萌心意的,祝大家永不文荒~

腐文續|教主,屬下把床搬來了,楊……教……主夫人可以在此歇息了!

……續集……

我成了他的御用庖廚不算,還搶了貼身婢女的活。

幸好我這新走馬上任的小楊婢女熟知教主的習慣,不用任何人提醒,我就能做得很好。

他淺眠,幾乎天一亮便會醒,然後他會盤腿打坐一個時辰,再起身沐浴,等他沐浴出來,我必要準備好布巾與熱水,等他洗漱完畢,我必然已將飯食呈上,連湯也盛好。

吃過飯,他會飲一茶碗洞庭碧螺春,處理完教中瑣事,召見過幾位堂主,他便要午睡。我給他點上安息香,他不喜歡太濃郁的香味,只能投一小顆。

然後我便出去坐在廊下等著,剝一盤裹上蜂蜜的杏仁,等他醒來當零嘴。

我實在太熟悉他了,他不用說話,只是動一動眉毛我都知道他是渴了還是餓了,或許是我這幾日服侍他吃飯喝茶,令他十分寬心,心寬自然體胖,當有一日午後,東方正看著探子送回的密報,我突然發現他微尖的下巴變得圓潤了。

院中一樹老梅開得火豔,坐在迴廊下的男人低頭翻著密報,大半張臉都埋進毛茸茸的猞猁風裘裡,只剩秀挺的鼻子和一雙清清潤潤的烏黑眸子露在外面,淚痣點在眼尾。

輕輕的呼吸拂動毛茸茸的領子,讓人看得心裡軟軟的,又有些癢。

我簡直要靈魂出竅了,也不知那時盯著東方看了多久,直到他受不了我的眼神惱恨地瞪了我一眼,指尖寒光閃動,我一下警鈴大作,汗毛都豎起來了,連忙挪開眼。

他老拿針扎我,我很委屈,前世他不這樣的,可乖了。

腐文續|教主,屬下把床搬來了,楊……教……主夫人可以在此歇息了!

不過我也能感受到,慢慢的,他對我的態度變了一些。

別人或許看不出,但我知道,因為他很少抬著下巴,高高在上地看我了,眉目間慣有的冰冷與戒備也褪去了不少。

有一次他換了一件墨藍色的衣衫,雲紋盤扣,窄袖束腰,長身玉立有如一枝勁竹,我第一次見他這副打扮,一時看呆,走路時便一頭撞上了柱子。

我捂著腦袋疼得嗷嗷直叫,眼淚都出來了,卻見他有些幸災樂禍地看我,眼中閃動著溫軟笑意。

我呆呆地看著他,連痛都忘了。

他一定不知道,那一刻他的樣子有多麼像我記憶中的東方,有多麼令我想哭。

他第一次對我笑,是我跟在他身邊第三十七日。

我每天都為他打掃房間,把被子曬得蓬鬆溫暖,在廚房裡做好飯菜,一直溫在鍋裡,然後坐在桌子邊守著燈,腦袋困得一頓一頓還強撐著不睡。

大約十餘天后,我等到了喝得爛醉的東方,他搖搖晃晃地抱著一個大酒罈子,一腳踢開門,把我嚇得腦袋哐當磕在桌面,差點被油燈燒掉了眉毛。

我連忙迎上去扶他,東方眼神朦朧地看我很久,最後認出我了,聲音沙啞地問:“蓮弟?”

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聽過他這麼叫我,後來我才知道,他一直偷偷在心裡這麼叫我,卻不敢讓我知道,到了這樣的地步,他還要藉著酩酊大醉,才敢當著我的面,叫我一聲。

我怔了怔,應了一個嗯。

“蓮弟?”他呆呆地又叫了一聲。

我沒辦法,只好再回應:“嗯,我在。”

他忽然就掉了淚。

他哭的時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整個人蹲在那兒,埋著頭,肩膀劇烈地聳動著,一隻手用力扯著自己的胸口,好像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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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東方不敗不是我心裡那個完美無缺的神明,他也是一個普通的人,他有喜怒哀樂,他也會悲傷,也會痛。

他這個樣子讓我忍受不了,好像有一把刀子在我心裡來來回回地割,我也跟著他蹲下來,笨拙地伸出手去擦他滿臉的淚水,傾身把渾身顫抖的他抱在懷裡,反反覆覆地說:“不哭了,不哭了啊……”

那幾日他發著燒,心裡還忐忑不安地等著我,越等越心涼,越發絕望,可他不是絕望我的無情,他只怕我為此厭了他,再也不會來了。

之後,他留我過夜,會在沐浴時自己伸到後面做準備,做完後,他也是自己去清洗,等他渾身涼氣回來,我大多時候已呼呼大睡。

偶爾見我醒著,他會很珍惜那一點點時辰,與我說些沒有什麼意義的閒話。

有一次,他很小聲地問我,“蓮弟,你會愛我嗎?”

我半睡半醒,敷衍地嗯了一聲。

就這麼誰也不會當真的一聲,若換作我外面養的那幾個小妾,早就嬌滴滴地鬧著要一個準話,或者撒嬌說不信,不信,你親親我才信。

他就什麼話都沒有,只是垂下眼睛,淺淺地笑著,很滿足的樣子。

後來我才想起他是怎麼問我的。

他沒有問你愛我嗎。他問的是你會愛我嗎。他心裡比誰都明瞭,我不愛他。

還有一次,他問我,如果到了下輩子,想做男人還是女人。

他才幾歲啊,就想著下輩子了,好像這輩子已經沒有什麼指望了一般。

我還沒回答,他便說:“我想當女人。”

這我是知道的,他練了《葵花寶典》後,便有了這個念頭。我想我是知道答案的,可不知怎麼了,還是問他:“為什麼?”

他斜過身子靠上我肩頭,我順手摟住他裸||露削瘦的肩頭,就聽見他的聲音忽然變輕了:“不為什麼,就想著,那樣就能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了吧……”

他這句話,我一直忘不掉。

從那晚的擁抱過後,我們之間徹底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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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突然激起的水聲讓我從回憶裡掙脫,睜開眼,依然是瀰漫的白霧。

東方背對著我坐在浴桶裡,溫熱的水漫過他的肩膀,他稍稍扭頭看了我一眼,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卻牽動著他後背的肌肉都僵硬起來,臉上緊繃的表情與前世如出一轍。

我深吸了一口氣,垂下視線,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領口的盤扣,腰帶,外衣,中衣,褲子……瞬間,東方變得面紅耳赤,猛地回過頭去,身子緊緊貼在浴桶上。

我赤著腳,慢慢向他走近,每走一步,他的呼吸都會沉重一分,急促一分,身體甚至隨著我的步子顫抖著。我來到了浴桶邊緣,從他身後跨了進去。

我入水的那一刻,他連呼吸都屏住了,他的手用力摳在木桶的邊緣,一直在發抖。浴桶勉強能塞下兩個人,因為擁擠,我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他後背。

東方不屬於那種皮膚白皙如女子的人,反而很容易被曬黑,但他幾乎一個冬天不見太陽,還是養得白了一些,自宮後,他不僅不再生鬍子,連身上的毛髮也幾乎沒有了。

臘八節那天,又下起了小雪。

那天,我一整天都守在小砂鍋前,用了五種米,八方食物,外加桃仁、杏仁、松子、瓜子、白糖、紅糖、曬乾的葡萄,熬了整整一下午,熬得紅豆都成了紅豆沙。

我給東方那一碗多加了一勺糖,給他端進去,自己蹲在簷下一邊呵氣,一邊捧碗喝粥。

我三兩下喝完,又趁空回了房,在身上綁了一個褡褳,把我平日裡給東方用蜂蜜和甘草醃的梅子幹、葡萄乾、杏仁、花生、豬肉脯和甜糕各包了一些起來。

東方嘴刁又愛乾淨,肯定不會吃外面小攤小販的零嘴,我們還是自備的好。

一般要出入黑木崖,得過三道鐵門,搜三次身,還要坐竹簍,但東方是教主,他顯然不願坐在竹簍子裡給人拉下去,太沒有一教之主的威嚴了。

我跟他站在神刀闊斧般陡峭的千刃崖壁邊上,正琢磨著他這地兒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密道可以下山,可還沒琢磨出什麼來,就感覺一隻冰涼的手抓住了我的後脖子。我嚇得一個激靈,耳邊傳來東方的聲音:“別亂動。”

然後他一使勁,我就像一隻米袋被他提溜了起來,他的手扣上了我的腰。

即使隔著厚厚棉衣,我彷彿都能感受到他手上涼涼的溫度。

我臉一紅,心頭狂跳。

東東東方摸我腰了,他摸我腰了!

摸了好久!

還在摸!

比起我的激動狂喜,東方只是很平淡地說一句:“等會兒你別亂動,要是掉下去摔死了,本座概不負責。”

說完,我還有點茫然,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又把我往上一提。

一躍而下!

我:“……”

我嚇傻了,我怎麼也沒想到,他直接用輕功飛下去了。

從千百米的高崖一躍而下,狂風劈面而來,耳邊呼呼作響,我那本來蠢蠢欲動的心差點停了,嚇得臉色煞白,緊緊閉著眼,像一具僵硬的屍體一動不動。

一落到平地,我雙腿軟得跟棉花似的,差點跪下去。

東方淡淡瞥我一眼,道:“楊大姑娘。”

我:“……”

東方變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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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頭頂忽然傳來風聲,連五嶽劍派那邊也暫時停止了爭吵,仰頭看去,只見千百丈高的孤崖之上,凌空飛下十幾道人影,其中有十位是鶴髮長鬚的老者,統統穿著袖口鑲著金線的白袍,衣襬處繡著烈火流雲紋,一身氣勢已經迫人而來。

另一位是個青年,撐著一把青竹傘,身穿青衣,面容清秀,身法飄逸出塵,悠悠落下,有如被風捲落的一片柳絮。

青年身邊有個小小的人影,瘦小年幼,還是個稚嫩的孩童,他腳下穩健,輕功雖然不如其他人,卻一點也不落後不慌張,他將足尖頻頻點在山石上借力,輕盈得有如燕子涉水,練的是與東方同出一脈的輕功。

看到葉開時我略微一驚,但很快被孟星魂引去了注意力,我仰頭看著他,不由微微一笑,這小鬼倒真不愧東方稱讚他是不世出的武學奇才,在武學上的天賦竟這般令人吃驚,不過分別幾月,他已進步到如此地步,真是後生可畏。

我若是有他這般資質,哪裡還會讓任我行給餵了三尸腦神丹,還白受許多苦楚。

視線再次轉開,然後我整個人呆了一瞬,然後默默地抬起顫抖的手,把臉給捂住了。

一個黑衣男人雙手往上託舉著,帶著一張紫檀木垂著薄紗的長塌從天而降。

我把手指挪開兩條縫,眼睛從縫隙裡望出去,然後就看到對面的五嶽劍派仰著頭看那張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們呆滯茫然的視線也隨著往下,然後眼睜睜看著那張床落在了我與東方所在的大船上,木統領鑽出來。

抹了一把汗:“教主,屬下把床搬來了,被褥也帶了,楊……”東方涼颼颼瞥了他一眼,木統領立刻改口,艱難道,“教…教主夫人可以在此歇息了。”

我:“……”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東方,東方沒看到他們的眼神,他垂眼打量了床一眼,似乎還算滿意,微微頜首:“不錯。”

藍鳳凰:“……”

剛剛落地的十長老:“……”

五嶽劍派:“……”

我扶住了額頭。

過了一會兒,河對面有個嵩山派服飾的人搶出一步,說是要和我們神教光明正大地比試三場,憑真功夫定生死。

若是神教三場贏了兩場,他們五嶽劍派便答應退去,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若是他們贏了,日月神教便要繳械投降,上下三萬教眾統統廢去武功,發誓再也不為非作歹,在江湖中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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