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是以美國爲中心的,他承認耶路撒冷爲以色列領土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尋找世界3


菊花臺

居倫的人竟然沒能搞定埃爾多安,中情局笨手笨腳傢伙們在浸入式戰術中低估了埃爾多安政治影響力,匈奴人對於單于的忠誠是西民主政治無法理解的,埃爾多安將凱末爾視為精神導師,他將凱末爾主義植入到國家政治軍事經濟生活的每一個節點。



埃爾多安九死一生後開始對自己盟友美國人產生了嫌隙,土耳其人參與了從朝鮮戰爭到伊拉克戰爭和阿富汗反恐戰爭等美國曆次對外發動戰爭,當西方夥伴撤退的時候,土耳其人擔負駐守任務,從來都是忠心耿耿的,可是美國人卻沒有將土耳其視為可信賴的夥伴。



對於特朗普來說,一切都是美國優先,為了維持美元霸權,中東需要另一個以色列-庫爾德斯坦,庫爾德人數百年追求獨立之路如同猶太人追求應許之地一樣,美國人為了在中東十字路口立一個盟友需要全力以赴支持庫爾德人建國。

庫爾德人聚居或以其為主要居民的地區。在西亞北部,其範圍大體從幼發拉底、底格里斯和阿拉斯等河上游起到伊朗的哈馬丹為止,包括土耳其東南部、伊拉克北部和伊朗西部若干地區,以及敘利亞和亞美尼亞的一小部分。面積約40萬平方公里,庫爾德人數估計共約3,000餘萬,分佈在土耳其、伊朗、伊拉克和敘利亞等國。庫爾德人一直都爭取希望在庫爾德斯坦地區建國,但一直都受到四國政府的鎮壓。



埃爾多安把敘利亞及約旦及黎巴黎和伊朗視為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政治遺產,他提出復興大突厥主義以促使土耳其成為中東領袖,這個宏偉政治藍圖沒有得到美國人及西方的過會立項,對於埃爾多安來說是一個打擊。現在美國人希望把土耳其南部的庫爾德自治區獨立出去,埃爾多安自然難以接受,於是橄欖枝行動方案放到了埃爾多安的案頭,美國人支持的庫爾德武裝和敘利亞民主軍遭受到土耳其和俄羅斯及伊朗和敘利亞多方打擊,美國人被包圍在軍事基地中絞盡腦汁策劃了白頭盔冒充敘利亞政府軍釋放生化武器的大戲。

滿地傷

經歷了九年動亂的敘利亞,在俄羅斯和伊朗支持下終於將西方反動勢力與恐怖分子圍困在伊德利卜省,在戰爭與和平博弈棋盤上,以色列人感到自己佔領的戈蘭高地面臨威脅,敘利亞政府盟友黎巴黎真主黨和巴勒斯坦哈馬斯及解放運動組織都在敘利亞戰爭中得到鍛鍊和成長,這讓內塔尼亞胡感到生存空間被壓縮了,於是特朗普派出猶太人女婿庫什納周璇與中東事務以承認耶路撒冷是以色列首都並且遷移大使館換取以色列介入敘利亞局勢。



眾所周知,猶太人財團控制著美國議會,內塔尼亞胡每次到美國都是房東到房客家收租的姿態,對美國總統頤養氣使,對美國國會維護中東和平不力而破口大罵,這一次特朗普很識相主動滿足以色列對於生存空間的安全定義,同時也得到了猶太人財團支持其繼續美國優先政策的承諾,撫慰了共和黨內部鷹派階層對於軍力擴張和限制移民外交政策及稅改方案需求。


唐俊龍55398571


從美國自身角度講,猶太人在美國的影像一直都很大。以色列的院外遊說集團,也一直都是美國國會最大的院外遊說集團。

雖然猶太人內部也存在不同的派別,可以說千差萬別,但在巴以問題上支持以色列,基本上都是沒有分歧的。

現在的美國總統特朗普的女婿,庫什納就是猶太人。而且,庫什納的公開身份中,還包括特朗普的顧問。有不少人認為,庫什納對特朗普的政策影響頗大,甚至在總統府的宮鬥中,迫使為特朗普競選立下汗馬功勞的班農被迫辭職,離開了總統府。

美國對以色列的態度也基本上是一以貫之的支持的,雖然沒有公開說,但實際上都是支持以色列,講以色列視為插在中東的一顆釘子。

上一屆美國總統奧巴馬因為他自己的出身,對巴勒斯坦多少有些同情,在一次公開講話中公開批評了以色列。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馬上強硬表示抗議,在美國的內外壓力下,奧巴馬不得不幾天後就公開道歉,承認錯誤。

以前美國雖然暗地裡支持以色列,但至少在表面上還強調以和談解決問題,並不過分偏袒誰。現在公開偏袒以色列,最根本的原因在於,中東的形勢發生了變化,巴以衝突的形勢也已經發生了變化。

從巴以衝突的角度說,巴勒斯坦作為一個國家,近十幾年來,早已經被以色列蠶食得差不多快要不存在了。目前,巴勒斯坦剩下的,只有一些分散的、相互孤立的、連接不上的居民點,已經沒有連片的領土了。

美國以前之所以還表面上保持中立,當然是因為投鼠忌器,因為中東的阿拉伯國家在反對以色列的問題上也是同仇敵愾的。尤其是鄰近的埃及、約旦、敘利亞等國,歷來是巴勒斯坦最強力的支持者,在五六十年代,經常以武力支持巴勒斯坦,不惜與以色列打仗。

但自1973年之後,埃及就退出了這個阿拉伯世界的反對以色列同盟,剩下的只有約旦、敘利亞、伊拉克等國與以色列對抗。但之後由於美國和歐洲的分化瓦解,這些國家對以色列的態度也有所變化,多數情況下只是表示抗議,而沒有實質性的支持行動。

也就是在這種背景下,以色列一直持續不斷地蠶食巴勒斯坦,直至今天巴勒斯坦實際上已經不能成其為一個國家了。

而在近些年來,中東地區經歷了持續的政治動盪,敘利亞至今仍然處於戰亂狀態,伊拉克更不用說。埃及也經歷了政治動盪,目前只能維持國內基本穩定。也就是說,這些曾經最支持巴勒斯坦的國家,如今都自顧不暇,根本無力對巴勒斯坦有什麼實質性的支持行動。

這種情況下,美國當然也就不用對阿拉伯世界有太多顧忌了。


蕭武


特朗普確實是以美國為中心,但是美國是以哪個為中心呢?那就是以猶太人為中心,特朗普最終決定將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遷移到耶路撒冷,正是特朗普對美國猶太人財團討好的表現。以此次事件為分界點,美國國內最強統治勢力正在由來自英國的新教徒向猶太人轉變。

猶太人正在逐漸控制美國。

在美國有一句流傳很久的諺語:“共和黨屬於洛克菲勒財團、民主黨屬於摩根財團,而洛克菲勒財團和摩根財團都曾屬於羅斯柴爾德家族”。這句諺語道盡了美國民主選舉的本質。

即所謂的民主選舉的背後,都受到了美國國內強大財團的左右,民眾只能在兩個已經選定好了的候選人中,挑一個人作為下一屆的美國總統,這就是美式選舉的本質。

同樣不管哪個候選人其背後都受到了來自猶太人組織的支持,因為不管是洛克菲勒家也好,還是摩根家或者羅斯柴爾德家族,他們都是猶太人財團。

因此猶太人通過金融手段,正在逐漸控制整個美國的國家運轉,從華爾街證券到好萊塢電影再到美聯儲銀行,猶太人正在把這張網編織得越來越緊密,直至控制完成對美國的完全掌控。

特朗普的上臺事實上就是得到了猶太人的大力支持。

在過去的很長時間裡,由於猶太人追求利潤的貪婪本性,使得美國國內的產業發展出現了結構性的失衡,導致美國國內矛盾越來越嚴重。因此美國的主流社會對於猶太人的貪婪也越來越失去耐心。

其中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在奧巴馬競選總統前,民主黨內部的競爭中,當時的民主黨內部推選的對象是奧巴馬和希拉里。

在這兩個人中,奧巴馬代表著猶太人勢力(奧巴馬的外祖父是猶太人,這個估計很多人都不知道),而希拉里則代表著WASP的勢力(WASP:白人、盎格魯撒克遜人、新教徒)。當然了,最終在猶太人的幫助下,奧巴馬最終還是順利的成為民主黨候選人,並且贏得了美國的大選。等到特朗普競選總統時,也是同樣的狀況,屬於WASP陣營的希拉里再一次敗給了猶太陣營的特朗普。

特朗普在競選總統之前,事實上就與猶太人財團的來往非常的緊密,而且他之所以能夠走上總統的寶座,他的猶太人女婿庫什納在其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為了能和庫什納結婚,他的女兒伊萬卡甚至放棄自己的宗教信仰,改信猶太教。

正是通過他的猶太人女婿的幫助,特朗普才得到了猶太人財團的大力支持,並最終走上了美國總統的寶座。因此特朗普在就任美國總統之後自然就要“投桃報李“,開始在政策上大力支持美國的猶太人財團,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給美國金融業和銀行業“鬆綁”,以及將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搬遷到耶路撒冷。

特朗普將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搬遷到耶路撒冷,等於是默認了以色列對耶路撒冷的實際佔有,這不僅僅激怒了伊斯蘭世界,也同樣激怒了所有視耶路撒冷為聖地的基督教世界,這也是整個歐洲

為什麼會在貿易戰中堅決反擊美國的一個重要因素。

為此特朗普在美國國內飽受抨擊,愈演愈烈的“通俄門”事件,就是美國主流社會對特朗普的一次嚴厲報復,如果特朗普在此次事件中挺過去了還好,如果挺不過去的話,那麼他將很有可能成為美國曆史上的首位因為“叛國罪”而受到彈劾的總統,其下場難料。


落下m


特郎普的真是目的是美國政治的延續,也是西方對伊斯蘭世界的壓制。

觀察世界大勢,離不開歷史。伊斯蘭教和基督教的恩怨,從阿拉伯的擴張到十字軍東征,仇恨沒有隨著歷史消融。西方崛起後,伊斯蘭的教育仍視做基督異教徒。

二戰後,馬列崛起,意識形態矛盾焦點轉移。前蘇聯崩塌後,伊斯蘭的矛盾突出了。

特郎普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只不過是對伊斯蘭的一種應對。並不是美國的猶太財團起作用。那樣美國人太低檔次了。

中東的亂局是美國試圖改造伊斯蘭世界。美國人認為,伊斯蘭世界民主化是消除仇恨的唯一辦法。

進步的基督教世界接納了那麼多伊斯蘭教徒,這也是基督教的一種傳播方式。西方低估了伊斯蘭的信仰,伊斯蘭難民帶來的困擾是現實的難題,已經引起歐洲的爭吵。

從宗教上來說,西方和東方大國沒有衝突,而且更容易包容。因此,那些把意識形態和社會制度放大的矛盾不符合事實,是冷戰思維的慣性。

基辛格的平衡是建立美國絕對優勢的基礎上。沒有錯,因為破壞這種平衡就會世界大亂,不排除世界大戰。這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問題在於,大國利益優先。大國如何最優發展。普京就是要保持俄羅斯的大國地位 。不能容忍別的兩極世界。同樣,別的大國也不允許。

再回到特郎普的耶路撒冷。這裡沒有正義的劃分。


老兵軍事觀察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承認耶路撒冷屬於以色列對美國不利,但是特朗普他迫不得已這麼做。

耶路撒冷這個城市並不大,整個就跟咱們的廈門島差不多,雖然不大但是它同時是基督教、猶太教和伊斯蘭教三個宗教的聖地,這就註定了這個地方的歸屬問題非常棘手。假如只是前兩個宗教還有的商量,但是加入了伊斯蘭教那就很麻煩了,這個宗教很容易走極端,不喜歡商量喜歡獨佔。

一戰之前巴勒斯坦地區基本上巴勒斯坦人獨佔的,這耶路撒冷老城當然也是巴勒斯坦人獨有。後來隨著以色列人的不斷移民這裡就有了越來越多的以色列人,直到1948年以色列建國後對耶路撒冷就有了所有權的訴求。

巴勒斯坦人外加整個阿拉伯世界當然都表示此事沒商量,因為他們都是穆斯林喜歡獨佔不喜歡商量。不但不商量還想把以色列直接給滅掉,五次中東戰爭打下來除了沒滅掉反而把耶路撒冷給丟了個一乾二淨,全部被以色列控制。

五次中東戰爭之後,巴以衝突就一直持續並且持續了幾十年,一直都停不下來,而耶路撒冷的歸屬問題也變得非常的敏感,巴勒斯坦和以色列都說是自己的首都。美國曆屆總統從來都不想提這事,能拖就拖,因為表了態就是給中東添麻煩,給美國人找麻煩,給世界製造新聞。

但是與眾不同的特朗普卻把這事給做了。他做這事有兩方面的壓力,一方面是他競選時承諾過要承認這事,這個算是自己的誠信壓力,生意人就講究一個誠信,如今做了總統就是承諾兌現的時候。另一方面美國的富人中有大量的猶太人,在川普的隊伍裡也有大量猶太人或信猶太教的人,在這些人的持續影響和壓力下,也促成了特朗普做這個決定。

可是這麼做確實不好。不但加劇了巴以之間的矛盾,而且把美國人放在了整個中東穆斯林的對立面,可以想象那些在中東做生意或旅遊的美國公民將來看到迎面而來穿著黑袍的人時心裡會有多麼緊張。


局勢君


特朗普宣佈將美國駐以使館遷往耶路撒冷首先是出於自己政治利益的考慮,其次是對於便於美國推行未來的中東政策。

從特朗普自身政治利益來看,以“美以公共關係委員會”為核心的猶太集團的政治支持是缺少黨派資源的特朗普在未來能夠推行自己政策,讓自己在美國國內政治鬥爭中立於不敗之地的重要依仗。

眾所周知,不管是民主、共和兩黨對於“美以公共關係委員會”都不敢小看,特朗普的“反建制派”身份雖然可以用推特治國的方式讓他贏取民意支持,但是具體到任何法案都還的經過兩黨傳統精英集團把持的國會。拋開這兩黨另組新的政黨暫時不現實,而對傳統精英進行過多的妥協顯然會失掉自己唯一的政治資本——民意支持,所以特朗普短期內能夠制服國會,在未來減少對其政治掣肘的最佳辦法就是與這個最強大的“院外集團”結成政治同盟。

至於刺激伊斯蘭世界情緒可能招致更多的恐怖襲擊一事,原本美國也是那些極端主義組織的頭號目標,已經花費大量資源在進行應對,未來如果恐怖襲擊活動上升其實正好反過來證明特朗普的“禁穆令”等政策頗有遠見,無疑可以從反向上鞏固其政治地位。

在中東現下的環境中,伊斯蘭世界處於嚴重分裂當中,什葉派和遜尼派之爭早已跨過了阿拉伯和波斯民族的界限在阿拉伯國家內部也愈演愈烈。所以他們沒可能擰成一股繩共同對抗美國和以色列,反而可能因此產生新的矛盾。尤其是沙特等國最近為了對抗伊朗的擴張趨勢,暗地裡與以色列頻繁接觸更說明了這一點。未來伊朗和沙特很可能就關於誰是“叛徒”,誰對丟掉了“聖地”以及怎麼去捍衛自己的宗教價值觀發生更多的矛盾。

目前美國的勢力相對下降,不太可能猶如既往那樣以強大軍事優勢和主動出擊的姿態去控制中東格局。所以加深伊斯蘭世界在中東地區的分裂,顯然便於美國“分而治之”。另外自911之後,西方國家對於海灣石油富國在縱容極端主義方面已經猜忌頗深,適當的削弱他們的勢力,迫使這些國家現存政權為了求得美國的保護而賣力壓制國內親極端主義勢力對恐怖組織的大把援助,這顯然是費用低收效好的方法。

雖然這麼做讓所謂“盟國”沙特更加尷尬,伊朗更加得勢,但是沙特和伊朗的矛盾屬於爭奪“正統地位”性質的,在中東這個宗教氣氛濃厚的環境裡這才是生死的根本問題,也就決定了他們之間矛盾反而更不可能有調和性。

針對伊朗來說,美國手裡還掐著“核協議”問題,隨時可以在這方面操弄規則繼續通過制裁等手段進行打壓,並非沒有控制節奏的把柄。而將以色列更緊密的捆在自己的中東政策上,顯然也存在著未來利用以色列再次充當對付伊朗的“打手”的可能。

所以說,特朗普的決定不是任性“兌現承諾”那麼簡單,而是一種“美國第一”邏輯支配下的自私自利的精明政治算計。


千里巖



新華社消息;特朗普在12月6日終於向世界宣佈承認,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並且將啟動美駐以使館從特拉維夫遷往耶路撒冷的進程,為此引起國際社會一片譁嘫。在世界上普遍的反對聲中,只有以色列對特朗普的決定表示歡迎。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稱,特朗普的決定是“歷史性的決定”。看來特朗普還是一個言行一致的人,特朗普在去年大選中就是這樣說的。可以說特朗普沒有偽裝沒有面具,這就是他的本來面貌,公開宣佈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只不過是兌現了他的選舉承諾。

耶路撒冷問題由來已久,也是巴勒斯坦與以色列領土原則爭論的問題之一。這個問題涉及到整個伊斯蘭阿拉伯世界與以色列的關係。耶路撒冷是一座歷史久遠的城市,是基督教、猶太教、伊斯蘭教的發源地。在這三大宗教信徒的心目中,耶路撒冷是一座聖城。耶穌曾經在耶路撒冷被釘上十字架,又在這裡復活。猶太人曾經居住在耶路撒冷被羅馬帝國屠殺驅趕,從此成為了沒有國土的世界遊民。阿拉伯先知穆罕默德曾經在耶路撒冷悟道後,再回伊斯蘭聖地麥加、麥地那。總之耶路撒冷在西方人的心目中,無比的神聖。

羅馬人之後阿拉伯帝國興起,耶路撒冷成為了一座阿拉伯人的城市,阿拉伯人由此在這塊土地上生活了千年以上。猶太人在世界、主要在歐洲漂泊流浪了二千多年受盡屈辱,想辦法在一戰時期陸續的向著中東原來離開的故土遷移。在世界大多數人的同情下,英國在中東殖民地開了大門接納猶太人。終於在1948年二戰結束後,在美國和蘇聯二大國的同意支持下,建立了以色列國家。猶太人的重新到來,擠壓了阿拉伯巴勒斯坦人的生存空間,形成了激烈的阿以矛盾衝突。以色列處於阿拉伯國家的包圍中,經過幾次殘酷的阿以戰爭,這個不起眼的以色列小國能夠單打獨鬥整個阿拉伯國家。在美國的庇護下,愈來愈厲害。以從開始的經聯合國安理會通過的14477平方公里土地面積,到現在已經擁有25740平方公里的實控面積,幾乎翻了一倍。

其中耶路撒冷這座有5000年曆史名城,在聯合國決議中規定為國際化由聯合國管理。實際上是以色列人居住在西耶路撒冷城,巴勒斯坦人居住在東耶路撒冷城。以色列在1967年戰爭後佔領了東耶路撒冷驅趕巴勒斯坦人,單方面宣稱整個耶路撒冷是其永久、不可分割的首都。而巴方則要求建立一個以東耶路撒冷為首都的巴勒斯坦國,國際社會普遍不承認以色列對耶路撒冷擁有主權,以色列對耶路撒冷的主權也從未得到國際承認,所有的國家都在特拉維夫維持其大使館。

在這種大背景下,美國國會1995年通過“耶路撒冷使館法案”,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要求政府於1999年5月31日前在耶路撒冷設立美國使館,但允許總統出於國家安全利益考慮推遲該期限,並須每6個月向國會通報一次。該法案出臺後,歷屆美國總統均在任上推遲在耶路撒冷設立美國使館的期限。

美國國會能夠通過這個議案說明猶太人非常厲害,在美國有強大院外影響勢力。雖然美國內有了這個法案,但是總統面對不僅僅是美國內,美總統清楚知道世界上對耶路撒冷的多數觀點立場。如果法案簽字並不符合美國的利益,歷任總統一直以半年一次的推遲延長,用程序化方式阻擋這項法案實施。

 耶路撒冷問題是阻礙巴以和平進程的癥結之一。一直以來美國作為中間人,以所謂公正身份參與調解巴以爭端。特朗普這項聲明發表以後,美國在巴以問題上已經沒有任何公信力可談。特朗普原來是一個政治素人,轉身為世界最有權力的總統還不到一年。其身邊的人員中,女婿庫什納是猶太裔被任命為白宮高級顧問、特朗普的國際談判特別代表是猶太裔格林布拉特、特朗普的律師是猶太裔弗裡德曼正被提名為駐以色列大使。美副總統彭斯政治觀點傾向十分的親以色列,在11月28日聯合國70週年紀念會上,彭斯表示‘’美國將永遠與以色列站在一起。”在一大批親猶勢力團體的包圍下,包括特朗普本人也屬於親猶,而且有早已存在的國會法案支撐,特朗普公開宣佈耶路撒冷屬於以色列不足為奇。

問題是接下去會怎麼辦,從長遠來看將產生巨大的影響。特朗普的聲明發表以後除了以色列,在全世界幾乎都是反對的聲音。巴勒斯坦人極為憤怒,所有的阿拉伯國家在這個問題上發出了同樣聲音。伊朗和土耳其也表示強烈的反對,甚至在英國在歐盟也是一片反對的聲音。特朗普被選上總統上臺執政即將一年,其國內評價不高民意支持率低。不排除特朗普利用這個事件轉移視線,提高自己的個人影響力。但是特朗普這樣做等於是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未來中東地區充滿極大的不確定性爭奪將加據,阿以矛盾會更加激烈。已經敗退的極端恐怖組織會藉此重新復活,恐怖組織和針對美國的恐怖襲擊會大大增加。

特朗普急於要表現一下在以色列問題上的魄力,重新調整美在中東的政策。今後美可能會加大介入中東矛盾的參與,充分發揮以色列的馬前卒作用。不過這件事可能會使中東地區日益加深的教派矛盾,應該有所緩和。遜尼派的沙特與什葉派的伊朗二個陣營甚囂於天的怨恨,應該有所降低。“兄弟鬩於牆,而御於外‘’。只要不被老美所利用,中東地區這些國家應該過的都是富裕生活。


亦新湖



我記得有部電影叫《我的1919》,電影中,由陳道明扮演的北洋政府外交大臣顧維鈞,面對《巴黎協定》的不公,有過這樣一句臺詞:“中國不能沒有青島,就像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

我們別忘了,顧維鈞說這句話的時候是1919年,那時候的猶太人還在歐洲流浪,二戰還沒有開始,中東還沒有發現石油寶藏,美國還不是“世界警察”

眾所周知,美國在二戰中為世界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同時在戰爭之後也收穫了豐碩的成果,但其最明智的選擇就是收納了大批的猶太人,而這智慧超群的猶太人,也為美國的強大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也許在那個時候,猶太人就成了美國肌體上一個無法剝離的器官,如果按照當下的“美國邏輯”來解釋,顧維鈞的話應給改成“美國不能沒有猶太人,以色列不能沒有耶路撒冷!”

作為3教聖城,雖然在久遠的歷史上紛爭不斷,但卻也一直是文明的象徵,精神的聖地,在中東沒有發現寶藏,猶太人沒有迴歸之前,耶路撒冷並不是兵家必爭之地,由於猶太人的復國,已經放涼了的耶路撒冷歸屬問題又一次成為了矛盾的焦點,而猶太人作為美國鐵打的盟友,支持以色列擁有耶路撒冷也就成了其必然的選擇,,,


據統計,全世界的猶太人不到1400萬,但僅在美國就有600萬人,而佔全美人數2.3的猶太人卻操縱者美國70%的財富,金融大鱷索羅斯,股神巴菲特,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奧爾布賴特都是猶太人,ABC,NBC,CBS三大廣播公司,《紐約時報》《華盛頓時報》好萊塢8大電影公司中的6個,都是猶太人創辦的,美國參議院100個席位中,猶太人佔據10個席位,眾議院435個席位,猶太人佔據27個席位,這遠遠超過了猶太人在美國人口中的比例,

不僅如此,美國猶太人通過金錢和媒體,潛移默化地影響著美國政治,美國對以色列的支持,其實代表著美國的中東利益,控制中東,確保在這個地區的事務主導權,通過巴以和談,制衡阿拉伯世界,確保阿拉伯產油國對美國的石油供應,這也是美國利益的最大保證,雖然現在美國對中東石油的依賴程度有所降低,但由於伊朗問題,敘利亞問題以及俄羅斯的介入,中東主導權對於美國來說,仍然是至關重要的,現在的以色列作為美國在中東地區的代理人,耶路撒冷的歸屬就是重中之重!


雖然聯合國對耶路撒冷有法律意義上的公管原則,但美國仍然通過《耶路撒冷使館法案》的國內法,強行突破了聯合國公管原則,但對於叢林社會來說,聯合國的決議被真正貫徹執行的又有多少呢?有哪一個國家敢說:從來沒有違反過聯合國決議?只不過美國的態度比較蠻橫,行動比較霸道,從而使其在眾多的“違規者”中顯得比較清晰罷了!

如果說前幾屆政府由於各種顧慮而拖延了《使館法案》,大膽而任性的特朗普則將其變成了現實,由於多年的爭端,該地區的版圖早已被改寫,不管承不承認,目前的狀況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既成事實,由於美國和以色列近10年來與阿拉伯世界關係的改善,除了極端的哈馬斯,巴勒斯坦對這種毫無結果的爭端也逐漸地沒有了興趣,搬遷使館這件看似“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實際上是將領事館改成了大使館)在當下來看,相比起以前,已經變得沒有那麼敏感了,這也許就是特朗普下此決心的依據與勇氣,,,!

如今,特朗普已經兌現諾言,“遷館”成功,“迴歸大遊行”也如期而至,意料之中的流血衝突也已經發生,“巴以衝突”又成了一個未知,,,!


亨廷頓在《文明的衝突》一書中總結道:“21世紀將有3種文明鼎立於世界,以美國代表的西方普世價值,由中東為母體的伊斯蘭文明和東方所弘揚的儒家文明!這三種文明在未來世界將會產生激烈的碰撞!”

文明的背後是利益,只要有利益,就會有紛爭,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以後還會是這樣,只不過在當下的世界秩序之下,這種利益的紛爭,都會將文明作為籌碼!美國如此,以色列如此,巴勒斯坦如此,整個世界都是如此!


冷兵器TILLLINDEMANN


確實如題主所說,特朗普是一個以美國為中心的總統。他承認耶路撒冷的邏輯也是美國優先。這看起來有點複雜,背後有一個很簡單的邏輯道理。那就是特朗普是一個認真對待競選承諾的總統,他在競選期間向猶太利益集團承諾了承認耶路撒冷是以色列首都,換來了猶太競選資金。現在,特朗普不過是在維護美國國內猶太利益集團。

大家都已經意識到了,特朗普身邊最重要的人就是他的女婿庫什納。庫什納的猶太背景讓特朗普與美國的猶太利益集團產生了緊密聯繫。

我們知道,猶太利益集團的觸角涉及了全美政壇,其主要政治目的就是遊說美國政府維護以色列的利益。特朗普的猶太背景讓他成為一個處處考慮猶太和以色列利益的美國總統。

庫什納的家族是紐約著名地產家族,也是一個正統猶太教徒.庫什納還是美國以色列公共事務委員會(AIPAC)的資助者之一。如果你對美國國內政治運行有了解的話,你一定聽說過AIPAC的名字,因為它是最為嚴密、活動效率最高且對美國對外政策影響最大的“院外集團”。

說到特朗普的極端親以,我們可以回想一下他前任奧巴馬對以色列的態度。奧巴馬被美國媒體描述為美國曆史上最沒有猶太背景的總統,他在8年任期裡甚至一直有陰謀論人士聲稱奧巴馬是一個出生在肯尼亞的穆斯林。

奧巴馬是穆斯林的說法一直缺少有力的證據,但奧巴馬任期內,美國和以色列關係的確實降低到了冰點。比如說,奧巴馬和伊朗簽署的核協議激怒了以色列,甚至連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都公開批評奧巴馬。有了這樣一個反以色列的美國總統,美國的猶太院外活動集團自然在2016年的美國大選中,下了血本力挺特朗普,最終證明他們的付出是值得。

大家如果能理解奧巴馬的案例,就能更深刻理解為何特朗普這麼重視猶太院外活動集團的訴求了。


李明波論中東


這個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按照我的理解,就是特朗普希望給美國的外交解套,美國政府已經在耶路撒冷的問題上浪費了太多的資源,巴以雙方各不讓步,都宣佈耶路撒冷是自己的首都,在這種情況下,美國投入再多的外交資源,其實這個問題也解決不了。那麼特朗普現在的想法就是我來個快刀斬亂麻,我不再管到底誰更有資格擁有耶路撒冷,我現在只管誰真正佔領了耶路撒冷。以色列現在是耶路撒冷的擁有者,那麼我就默認以色列的首都就是耶路撒冷,我不再管巴勒斯坦那邊的需求。這樣耶路撒冷的問題就從美國的問題變成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問題,美國也就不需要再在這個歸屬問題上繼續浪費資源。目前看效果還不錯,他達到了部分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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