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代孕:“如果你怀孕,等你生下孩子,留下孩子,你必须离开”

莫晓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悠悠醒来的时候只觉全身都散了架般的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目,她却一惊,豪华的酒店,她是怎么到的这里?

记忆在瞬间回笼,依稀是她被抓去了木少离的住处,依稀是被木少离强行吃下了什么药丸,然后就是……

是水君御。

想起那张俊美的象鸭子的脸,她的心徒的一跳,是他送她来得这里?

长长的眼睫毛轻轻眨动着,扫过周遭,就在身旁的枕头边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打钞票,莫晓竹诧异的拿起,他当她是什么?还真的当她是鸡了?

“哗啦”一甩,甩得漫天的粉红飘然落下,而与此同时,一张小纸条也夹杂飘落,轻轻的正落在莫晓竹的手边,拿起,是龙飞凤舞的一组数字,这应该是水君御的手机号码吗?

莫晓竹什么也不知道,可定定的看着那组数字,她却有了一种想打过去臭骂他一顿的冲动,他当她是鸡,她还当他是鸭呢。

可,她的东西早就不见了,就在那个木少离的人把她抛上车时就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里了,她连手机都没有,除非是用房间里的酒店电话。

可,她现在不想花水君御半毛钱。

契约代孕:“如果你怀孕,等你生下孩子,留下孩子,你必须离开”

咬咬牙,别让她再遇见水君御,否则,她绝对会让他好看,救她又怎么样,还不是如木少离一样的也是羞辱了她,这些钱就是羞辱。

带着疲惫起身,莫晓竹这才发现原本白皙的肌肤上现在已经满布了小红点点,散在床上的床单上仿佛还凝着一股欢爱过后的气息,让她的脸涨得越发的红了。

伸手扯起那床单,真的不想再看,可这一扯才发现上面的点点红迹,心底里的烦躁感更浓了。

那是她的血,她知道。

她自己是什么身子,没有谁比她自己更清楚了,可怜她的第一次,她居然没有什么记忆,更别说是美好的回味了。

拖着酸痛的身体一步步的走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狼狈,拧开了花洒,拼命的想要洗去那些小红点点,却发现经手的小红点点越来越鲜艳,宛如一朵朵的小花般的绽开在她的肌肤上。

莫晓竹真的不敢使劲洗了,不然,就好象是她自己要放大那些淤红一样。

终于洗干净了自己,清爽的重回房间,一身光果的她这才发现她一件衣服也没有。

皱眉,这让她怎么出去?

眸光瞟了一瞟桌子上的电话,看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打电话出去了,可她这人,记忆力虽然还可以,不过是除了记数字以外,现在的她居然记不住一串完整的电话号码。

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留在这房间里吧?

她甚至不知道水君御给她交了多久的房费。

目光直直的落在那张纸条的号码上,咬咬牙,手指极不情愿的落下去,一下,两下……真到按完了所有的数字,她的心一直都在怦怦直跳。

眼前飘过水君御俊美无俦的一张脸,莫晓竹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跳出了嗓子眼之外,她突然间的却是那么的怕听到他的声音。

“你好,请问哪位?”优美的嗓声传来,手中的电话一松,“嘭”的落在桌子上时,莫晓竹呆住了……

“你好,请问哪位?”元润青悦耳的声音继续传来,却听得莫晓竹越来越愤怒,水君御,他留给她的电话号码居然是元润青的,他要干吗?

想起昨晚的露水一夜,脑子里顷刻间就蹦出了‘小三’这个词汇,可很快她就否定了。

她连小三都不是,人家不过是替她解燃眉之急罢了。

她可以再倔强一次的,可是想起昨夜的经历,她甚至想象到了自己一出离这家酒店后的下场,一定又是被木少离的人给捉去,只要一想起木少离让人恶心的邪邪表情,她的胃就忍不住的要翻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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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瞬间,莫晓竹迅速做出了决定,识实务者为俊杰,她没想要做什么俊杰,可至少要自保,说什么也不能再落在木少离的手中了。

轻轻的带着点不安的重新拿起电话,“你好,我是莫晓竹。”

“哦,原来是莫小姐,怎么,有事情吗?”

水君御,真的该死,居然什么也没有跟元润青交待,又或者,是元润青故意的要刁难她,咬了咬牙,她只好道:“现在,水家还需要女佣吗?”

“莫小姐的意思是已经想好了要做君御的女佣了?”

莫晓竹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那般,她就不用说话了,可是理智告诉她,再一次逞强的后果就是再被木少离给强行喂下药丸,她不敢了,“是。”单音一个字,却下了她多少的决心。

“那需要身体检查的,你愿意?”

“愿……意……”两个字不知道拉长了多少的音,此时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在这两个字出口的时候,她觉得她现在最怕见到的就是元润青了,可,元润青却很快就回应了她。

“行吧,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派人去接你过来。”想是知道她现在处境堪忧,元润青主动的说要派人来接她,这让莫晓竹多少也松了一口气。

瞄瞄电话桌上的火柴盒上的酒店名称,她报上了自己所在的酒店和房间,然后又弱弱的小小声的道:“能不能帮我带一套衣服过来?”

“好吧,十五分钟后就是昨晚的那两个要替你做身体检查的人去接你,再见。”说完,元润青随即挂断了电话。

莫晓竹颓然的坐倒在地毯上,身子散了架一般的无力,明明只是一个电话,她却仿佛打了一场架一样的被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裹着床单,眸光定定的落在门上,十五分钟,她只能等待那两个女人来带她离开。

一瞬间,有种被包养被羞辱的感觉,可这一次,却是她的自愿。

脑海里闪过水君御那张帅气的脸,原来,他不过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罢了,他要她,只是人类最原始的需要。

心口一阵悸痛,做他的女佣,也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

只她不懂,何以他的妻子元润青会亲自替水君御物色女人?

只她不懂,何以他的妻子元润青会亲自替水君御物色女人?

“太太,她已经不是处子了,不过,倒也干净,你看……”

莫晓竹一身光果静静的躺在床上,刚刚所有的检查都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是的,她已经不是处籽,经历了昨夜,一切都已经彻底的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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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精心准备的那些红红绿绿的TT,却一个也没有用上,禁不住自嘲的笑了,她轻声道:“这是他要求的吗?”

“是的。”元润青依然优雅的坐在那方椅子上,应了她这一句,便一挥手,道:“行了,你们下去吧。”

两个人女子无声退出,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莫晓竹和元润青,空气仿佛一下子凝注了起来,那么的沉闷。

那种静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该来的总要来的,莫晓竹咬了咬唇,先于元润青而开口,“说吧,只要告诉我做什么就好了。”如果是单纯的女佣,那也就不需要检查身体了,她记得那晚在馨园她答应过水君御的,什么,都随他去。

“爽快,其实,也不需要你做很体力的工作,只要每天早上待我和君御离开后打扫我和他的房间就好了,其余的时间除非我和君御有特别的要求,你都可以自由支配,但是晚上,我想你应该也知道要做什么了,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不管君御什么时间到你房间,你都不能有任何的反抗。”

莫晓竹低低的一笑,“就只有这些?”她有点不相信元润青会这么大方的为她老公物色她这样的一个女子做她老公的船伴。

“是的,除了你的非安全期,君御不会过来,也不会在你的房间里留夜,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如果你怀孕了,那么,等你生下孩子,孩子要归水家所有,而你,从此与孩子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你必须要离开水家。”

“就这样?”

“是的,如果你同意,那么,请签了这份协议。”

一份协议递到了莫晓竹的面前,她接过扫了一眼,密密码码的字那么多那么长,甚至于连她怀孕的时候要怎么吃饭穿衣都写得很清楚。

契约代孕:“如果你怀孕,等你生下孩子,留下孩子,你必须离开”

她有不同意的理由吗?

是她自己惹上了水君御,是她自己说要把自己交给他的。

况且,想起木少离她也只有同意的份,至少这份协议上清楚的写着结束一切之后会给她一笔数目极为可观的生活费。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在没有选择余地的情况下,她收与不收对于水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都是铁定的了,从她再回水家就什么都确定了,拿过元润青手中的笔,她飞快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元太太,我会记得自己的本份,到时候,请帮我摆平木家,也请给我自由。”

“OK,成交。”元润青接过那份协议,转身优雅离去,徒留席梦思大床上的莫晓竹静静的躺在那里,久久,都是一动不动,宛若雕像。

谁的世界,在这一刻开始一片黯淡。

元润青走了。

莫晓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就只是那么静静的躺着,什么也不想做。

只是一夜而已,可什么,都已经改变了。

细细的回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就象是一场儿戏一样,可她知道,在T市,能与木少离对抗的人少之又少,况且,在水君御为她解围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答应他了。

她不是玩不起的女人。

身子还酸疼着,让她一动也不想动。

天黑了,她还是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躺在那里。

门被敲响了,那一声声突的打破了她房间里的寂静,抬首望过去,莫晓竹有一刹那间的恍惚,这就是她的房间吗?

有种熟悉且又陌生的感觉,以为这辈子都住不上这么好的房间了,可现在,她已经住进来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

这不过是一种表象罢了,这所有,都不归她所有。

“进来。”

她的声落,门便被推开了,一个女佣样的女子站在门前,“莫小姐,开饭了,管家请你下楼吃饭。”

她摇摇头,“我不饿。”

“莫小姐,水家的规定,如果过了用餐时间就再也没有餐食提供了,所以你……”

她摆摆手,“谢谢,我不饿。”不想吃就是不想吃,她好烦,人被困在了T市,她走也走不了。

女佣出去了,房间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迷迷糊糊的躺着,就让时间这样走过好了。

窗外,突的响起了喇叭声,刺耳的让她一震,头有些痛,她是躺得太久了。

扶着床爬起来,莫晓竹想要呼吸一下室外清新的空气,披着晨褛走向阳台,推开门时,夜风舒爽的拂到身上,阳台外的院子里,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正缓缓停下,水君御高大的身影从夜幕中走来,看见他的那一瞬,莫晓竹的身子禁不住的瑟缩了一下,想起白天与元润青才签下的那纸契约,她突的有些怕,这一夜,他会不会来?

契约代孕:“如果你怀孕,等你生下孩子,留下孩子,你必须离开”

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她只应该洗白白了等他前来打开她的门,可不知为什么,当这一刻看到他的时候,她却是那么的抵触她现在的身份。

就连小三都不是,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她看着他走进别墅,直到消失在视野里,她依然静静的站在黑暗中,一动也不想动,脑海里依稀飘过昨夜里两个人一起的场景,她记得的实在不多。

脸颊泛起一抹红,莫晓竹徐徐转身,迎着风回到房间。

那一夜,她的房间很安静。

水君御没有来,可她睡得却不安稳。

连着七八天,虽然每天都去打扫水君御的房间,可是,她却再也没有正面的见到过他。

突然想,就这样一天天的走过也好,也许,他早就把她遗忘在水家的佣人堆了吧。

正擦着桌子上的一个相框,目光还在相框中的两个人的身上时,一旁的电话突的响了,莫晓竹伸手接起,“你好,水家。”

“晓竹,你把床头桌上的那个红色钱夹送到楼下,马上,我急着离开参加一个活动。”

元润青优雅悦耳的嗓音让莫晓竹没有任何的迟疑,急忙拿起那个红色钱夹就奔出房去,这几天元润青并没有为难她,也许是她当初多心了吧,人敬她一尺,她还人以一丈。

气喘吁吁的跑到车前,后排的车窗已经摇了下来,元润青微笑着道:“给我吧。”

拿着钱夹恭敬的递过去,车内突的传来一道男声:“润青,这是新来的女佣吗?”

“御,不就是那晚你从馨园带回来的女人吗?你忘了?”

“哦。”淡淡的应了一声,水君御已经转过了头不再看她。

“御,那晚你说过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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