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坑《降世》,楔子,鬼知道我發了多少遍

嗯……這是第四遍

來吧

新坑《降世》,楔子,鬼知道我發了多少遍

楔子:煙海閣

“創世之初,天地混沌,只兩團汙濁之氣裹著無盡漆黑,後幸有靈骨降世,遺散大荒三處,方得以天地崩離。

彼時,天降業火,焚盡四野蠻荒,萬物方得以窺見天光;而後,地湧澧水,盪滌凡塵汙濁,聖靈這才可擇處而棲。

如此這般,也就造就了現今這大荒之地五夷、四妄的九州格局。

昆吾。五夷之聖境。無上天帝仙邸所落之處,世人口中的縹緲聖境,有聖光庇護,於大荒中隅、崑崙之巔隱跡,凡胎肉眼不可覓。

聖主,無上天帝。大荒主尊,降世靈骨之一,司業火。

青要。四妄之長(zhang)畿。 位於日出之所,暘谷之東,東方青帝於此避世,有澧水繞棲,其支水縈大荒中隅承挾擁之勢。所轄四妄分居南北東西,故以方位得名。

聖主,東方青帝。降世靈骨之一,掌澧水。

生川澤。不可說之地。遺世立於大荒之外。聖主墜魔,不詳之所。

......”

果然。

看到這《天帛始記》上猝然而止的“不可說”,那雅閣仙境中席地而坐的青衣少年終於是眉心一慟,狠狠出著力的指尖幾乎快將這冊白玉書簡掐下一塊來。

這已經是他翻過的第不知道多少本大荒紀事了,果然又是不出所料地到關鍵時刻斷了。

他揉了揉眉心,揮袖間又一摞玉牘堆到面前,而方才翻閱過的那幾疊,正向著身後不遠的一地狼藉隨意散去。

於是,當容與捧著素絲仙衣踏進靜室的時候,就看到那冊厚得足以砸死人的上古典籍正在以迅雷之勢橫衝出來。看那勢頭,分明是衝著自己臉上砸過來的。

他稍一退,護好掌中的衣物,一個利落的旋身便順勢將其接下了,倒是也不驚。

可不是麼,身為貼身績衛,在這天帝三公子身旁待久了,哪怕遇到再出格的事情,也都能理順心態,見怪不怪了。

“公子,容與還是要提醒您一句,靜室乃煙海閣至罕藏書處,若是讓木古師尊知曉您這般辱沒斯文,怕是又要被罰了。”

容與將東西放下,看著早已經狼藉一片的靜室,心底暗嘖。若不是自己尋過來,這頓罰,公子怕是跑不掉了。

雖說,無上天帝歷數百載春秋,抽血剝筋,瀝血凝育,方才以己肉身誕下這么兒,名曰凰啟,按理來說,是應該捧心溺愛的。

可自打公子落地,天帝便待他冷淡得出奇。除了不許偷溜下界,整個昆吾聖境倒也幾乎是隨意任他撒歡,只是少了幾分父子間的溫恤。

幸而這公子生來慧極心清,自是明白天帝無心教管,索性也樂得個清閒自在,百年來灑脫逍遙,將這大荒聖境生生逛成了戲園子。

足不下昆吾,這散誕不羈的名聲倒是不脛而走,“冠絕”八荒五夷。

可近日,這素來優遊卒歲的三公子,似乎是有了心事。

容與斂去心思,看過去,見他依舊靈力微閃,埋首在一堆經史子集中可勁的劃拉,這才意識到什麼,忙是繞過散落的典籍,邁著步子上前。

“公子?”那公子聽了這才抬頭,額前墜下的髮絲隨著動作一斂開,果真就露出了一副惑人相。乾淨好看的眉宇,有幾分清舉爽朗就回附著幾分肅蕭之氣。俊朗,邪逸,似乎被摻好調勻,都藏進了這一雙泛著靈氣的水藍眸子裡。

“你來啦。”凰啟回聲,卻絲毫沒停下手中的動作,只笑了笑,就伸手將一側的書本遞了過來,示意容與接去。

“正好跟我一起。”

看他笑得好看,容與這邊接了書剛要跟著咧嘴笑開,就被他這句“一起”驚得連沒來得及扯開的笑容都跟著僵在了嘴邊,廢了半天勁死活沒出來。

績衛從主,容與向來貫徹得很好,甚至就連這脾氣秉性都是像極了凰啟。書,當然也是分毫不願意沾的。

“公子可是在為涉汎心煩?”容與蹲下,真就一臉關切。

“涉汎有什麼好煩的。”凰啟說著,一對水藍眸子一刻不停地隨著遊動的靈力巡視在書本上,“能出昆吾,我求之不得”。

容與有些無奈,卻愈發覺的想不明白。

公子命數眼瞧著已近雙百之年,身為三代聖靈,涉汎之期近在眼前,可這人素來就是不把這生死攸關的劫數命點放在眼裡。說他為渡劫所困,自己多半也是不信的。

可他近日又的確是有些反常。

“那您沒事吧?可有哪裡不舒服?”除了抱恙在身,容與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由頭。

凰啟抬眼,被他問得不明所以。

“您平時不喜看書,近來這是怎麼了?今兒還要拉上容與一起看。”

“不是讓你看,是讓你找。”凰啟挪回視線,重新又幻出靈力。

“找什麼?”容與不解。

“千年前的混元祭。”凰啟單眉一挑,衝著他狡黠一笑,“難道你就一點不好奇?”說話間,一本書又將翻完。

他攤手,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靈光夾裹之中,只一瞬,另一冊集子就已經平攤在了掌心。他剛一定睛打算翻下去,就被一旁的容與伸手搶了去。

“公子,時辰不早了,您該更衣前往孤雲歇了。”容與低頭說著,起身將手裡的書規矩放好,隨後只衣袖一揮,一室的狼藉頃刻間就歸了位。

凰啟頓了頓神,收回已經空了的右手,也不見動作,只倚坐在書架一角意味深長地看著,盈著笑意的眸子漸漸變得狹長幽深。

“怎麼?你這不幫我就算了,我自己來倒也不成了?”凰啟笑,只是這笑意卻是沒滲進骨子裡。

容與聽了,只得止住了手上的動作,轉而有些嘆氣。“公子又不是不知,混元祭大戰乃是聖界禁忌,千百年來一直鮮有提起,您何苦又要明知故犯,白白惹了天帝不高興呢?”

凰啟聽罷,靜靜盯著他似有所思,像是深以為意。容與見此,這才想著舒口氣,就看他已然起身,正理著衣角,打算出去。

凰啟的確是打算出去了。

他算是明瞭了,就算是翻遍整個煙海閣,怕是也再找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凰啟沉思,明著眸子站起,腰間的配飾隱約間泛著冰藍的微光,呤叮出著響音。

聖界的這些人,對於當年的往事,都是三緘其口一問三不知。就連自幼跟著的容與,談及此事也都如虎狼迎遇,避之不及。

這其中必定是大有文章,才能做到如此的口徑一致。況且這煙海閣的藏書,估摸著也已經是被人洗得乾乾淨淨了,混元年間的舊事,一個字都不曾提到過。

不過,倒也並非是一無所獲。如果連靜室的至罕珍典都被動了手腳,那至少可以確定,當年的那一戰,定是有著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秘內幕了。

凰啟凝眉,暗忖。

其實,他倒也不是心血來潮,才突然揪著這些陳年舊事不放的。混元祭已過千年有餘,命數不過兩百的自己,對於所有的緣起,也不過就是道聽途說,隻言片語罷了。

只知道,千年前,陰燭墮仙,修魔道,仙魔兩逆。最終被封玄沅地,魄散魂消。至於箇中枝節緣由,卻從未有人道出個東西。

他本是無心這些前塵舊事的,只做個逍遙散仙,好不快活。只是近來,那夢靨愈發的嚴重了。

凰啟蹙著眉心,斂去了透著邪氣的臉上那幾分少有的真意。他隱隱覺得,正有什麼在誘使著他一步步踏進陷足的泥淖,像是一道宿命,卻步不得,牽扯著他必須前行,去探一探究竟。

迫著他去看看,那段堙滅青史幾近絕跡的真相,到底會是個什麼樣子。

也行,反正這困居昆吾的日子,實在也是無趣得緊了。

凰啟只一味地凝著眸子沉思,索性容與就聚齊了精神將他盯了個緊。見他倏地喚出青玉摺扇,思忖著踱到窗前,容與就暗叫一聲不好,忙是出聲卻是已然來不及。

“公子,天帝壽誕,萬不可這般模樣前去...”

這話還沒完,人就已經沒了蹤跡。偌大的煙海閣就只剩容與一個,對著一整個靜室的藏書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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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902,南柯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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