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剛從監獄出來,他便著急見她,到底所爲何事?

故事:她剛從監獄出來,他便著急見她,到底所為何事?

  話音剛落,她扭過頭朝門外的季連航笑了,這是一抹何其得意的笑容。

  她知道,那筆錢沒了自己的點頭,無論如何都不會到季連航的口袋,可剛剛若自己死了,那這錢是一定會歸他所有的。

  她怎麼可能讓他的計謀得逞?

  而這些,季連航又何嘗不知道?

  只是,嬌生慣養的喬知一會投案?會去坐牢?

  這一刻,季連航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了。

  他咬牙切齒,看著被手銬銬住的喬知一,道:“季太太,旅途愉快,我這就回家給你拿生活用品!”

  “麻煩了你了!”說完,她便驕傲的轉過了頭,冷笑著的她眼眶裡忽然湧出了一股頗為複雜的淚水。

  她並不是輕易落淚的人,只是想著如今一切的一切,她心裡還是難受的不是滋味。

  全心全意愛了三年之久的人啊,她還沒完全融入到妻子這個幸福的角色,就發現了原來自己一直被人在算計。

  是她識人不清,還是那個男人掩藏的太好?

  季連航氣急敗壞的走出了警察局後,依然是一臉的不甘心,他想破個腦袋都想不出,她會用什麼辦法洗乾淨這一身的髒水?

  還是真的,她準備一輩子待在監獄裡?

  “你留下,給我監視住這個女人!任何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好的。”

  他就不相信,這個女人還真能在裡頭呆一輩子!

  而裡頭的喬知一,清楚自己的處境,很快便恢復了情緒,在警察搜身之前去了趟廁所,畢竟是投案自首省去了他們一些警力,上個廁所,還不至於不允許。

  當下,她就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怎麼了?”電話很快被接起。

  “我進監獄了,您可要救我,我還欠您一次呢。”加上剛剛落了淚,她語氣難得的嬌柔起來,只是不等那頭的人言語便將電話關機了,她得讓他以為,自己處境很不好。

  沈言池是個大商人,總不會甘願做虧本的買賣吧?

  她相信,他一定會救自己,而且,還會很快。

  “先生,喬小姐是自己自首的,而她丈夫,確實是想讓她死。”

  男人放下電話,英俊不凡的面容噙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還真是能利用人呢。”連想在她身上佔個便宜都佔不到。

  “那先生,救還是不救?”

  這要如何不救?那個女人可還欠著他呢。

  這筆賬,往後在與她慢慢算。

  天剛露出魚肚白,一切彷彿剛剛甦醒。

  守在警察局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打了個電話給季連航,“老闆,那個,季太太要被放出來了!”

  眼睛都還沒睜開的季連航,顯然被這個消息驚訝到了,握著手機足足沉默了好幾秒,“誰?她怎麼出來的?誰救她出來的?”除了那個溫律師,他還想不到喬知一還有那個朋友能有這麼神通廣大?

  一晚上的時間,她就被無罪釋放了?

  “不,不知道啊老闆,我們總不能進去問警察吧……要不,還是您過來一趟……”他們可是在警察局門口監視了一個晚上,本就做賊心虛,那還敢進去打聽什麼啊。

  “廢物!”

  悶的一聲。

  季連航氣的將手機砸在地上,迅速換好衣服開車往警察局行去。

  “給我盯好了!”他掏出新手機打了過去,略為不安的一直警告著。

  他本以為,她還在她掌控之中,可現在,他有些慌了。

  心裡是又氣又不甘。

  警察局門口——

  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停下,車門被人小心打開,走下來的是一雙筆直的長腿,男人一身西裝革履,襯的他身材挺拔。

  他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薄唇微抿著,全身上下都散發出剋制與疏離,氣息冰冷得讓人不知如何靠近。

  約莫五分鐘,直到看見女人從警局裡出來,他微蹙的眉頭這才緩緩舒開。

  “溫律師,醫院那些傷者,給他們送一些錢吧,從我賬戶里扣,就以愛心人士的名義。”喬知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好,要我送你回去嗎?”

  “也好。”

  其實她一出來就看見站在門口的沈言池了,他那麼耀眼,怎麼叫人忽視?

  她想裝作看不見,也得對方答應啊。

  “喬小姐,我們先生等你多時了。”平時,都是別人等他們的車,何時輪到車等別人了?

  她上前,面不改色,內心卻掙扎著,道:“是沈先生過來了啊,我昨天在裡面待久了,腦子有些不清楚,還請你多擔待著。”說完,她疲勞似得揉了揉太陽穴。

  本就一夜未眠,她其實是真的很累,在加上之前沈言池的‘折磨’這些疲憊又豈是揉揉太陽穴就能緩解的?

  她只是希望,這個男人可以放她回去睡一覺。

  “喬小姐,請吧。”

  呃!

  喬知一放下了手,有些無奈,但也並未推脫。

  誰讓沈言池是她躲不掉,又得罪不起的存在呢。

  在他面前,她還不敢造次。

  換句話說,她心裡就是想過河拆橋,也得看看時機不是?

  男人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卻並未言語,而是轉身便上了車,精明的他怎麼會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想過河拆橋呢。

  想的那麼美,他又豈會準?

  “溫律師,那你先回去休息,有時間我會在聯繫你。”

  “好,我等你消息。”

  溫思城自然是知道其中的關係,本未多語言,只是,看她上了沈言池的車,心裡並不怎麼好受。

  車內,氣壓有些低。

  還是沈先生先打破了沉默,他冷哼一聲,道:“喬小姐那麼有錢,大可以用錢擺平,又何苦來找我呢。”

  “我不找您,您也會來找我的,倒不如,我先去找您。”她倒也不懼男人的強大氣場,只是腦袋裡那根神經一直緊繃著,似乎是怕稍有不慎便會掉進坑裡。

  他難得的好奇,道:“此話怎講?”

  “錢是可以擺平一切,但,我若不知死活動了您的未婚妻,她在去您那哭上一哭,我豈不是完了?”用父親留給自己的錢去砸在季連航這種人身上,她可不願意。

  換句話說,不找沈言池的話,她恐怕連那筆錢都守不住的吧,又哪裡來的餘力對付葉夕禾呢。

  她這樣說,也只是想讓他覺得,她並非那麼不堪一擊。

  “有道理。”他抿唇,似乎對她耍的小聰明並不討厭。

  “我是有點小錢,可我不像沈先生手持權柄,一手可遮天。”

  意思,她沒權,鬥不過。

  這倒是一句真話。

  有意思。

  兩人相談正歡時,車子忽然猛地停住。

  老白回頭,冷靜道:“先生,有人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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