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素汐:燃烧自己,成全角色](http://p2.ttnews.xyz/loading.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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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不漂亮,但当她把蒜皮当成雪花扔进风中时,真真美得不可方物。
她叫任素汐。
2016年因出演了《驴得水》中的张一曼而让大家记住了她。
《幻乐之城》第一期,她的《时光机》,让观众再次见到了她的演技。
上周六,《我就是演员》首播,她就又引起了广大观众的注意。
她似乎已经成为演技派的代名词。长的不是很漂亮,但只要她在舞台上,就没有人能移开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
曾经胆怯,不是个勇敢的女孩
幻乐之城里,任素汐唱演的作品名字叫做《时光机》。这里有任素汐的小时候。
在时光机这个故事里,任素汐是一个战地记者,她在一次采访过程中遭遇意外,穿越回了自己的小时候,用自己成年人的视角重温了一遍自己的小时候。
小汐不敢独自去参加演出,她害怕,陌生的人,陌生的舞台。独自跑回家趴在桌子上生闷气。爸爸看着小汐,拿出一把长剑,默默走到小汐身边,叫起小汐陪小汐一起排练。表演的那天,小汐上了台,看见面前的大灰狼又看了一眼台下的观众,转身哭着跑了下去。爸爸便穿上纸盒做的骑士服,陪着小汐上了台,大吼一声:不要欺负我的公主!一剑刺死了大灰狼,转身就要向小汐邀功。
但意外总是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一个扑克兵抬起手中的长枪,一枪捅死了骑士爸爸。
台上的幕布渐渐放下,台下响起了掌声。
成年的任素汐看着舞台上倒下的爸爸,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飞快地跑到自己家门口,一边跑一遍喊:不要,不要,不要。
我不要爸爸就这样离开。
命运就是这样,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任素汐眼睁睁看着爸爸倒在自己的面前。
时间还是带走了他。
任素汐想要抱抱爸爸。但是她抱不到。
我们就一天天长大
记忆里有雨不停下
蝉鸣中闷完了暑假
新学年又该剪头发
转眼间,任素汐长大了。她从那个害怕独自一个人上舞台的小姑娘,长成了如今的舞台剧女王。
是爸爸给了她面对困难的勇气。
《时光机》是一个简单温暖的亲情故事,却让无数人跟随故事走到了任素汐的内心,任素汐说:这大概就是感情共通的力量。
这也是任素汐的天赋。这种天赋,让人羡慕。
结缘话剧,五年成全《驴得水》
任素汐是个土生土长的山东姑娘。高中就读于莱州五中。
高三的时候,她的妈妈想要她报考军艺,想要她有一个稳定的未来。那时的她并不了解什么叫表演,但因为喜欢,就背着妈妈考了中戏。因为她有了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勇气。
2006年,大二的任素汐第一次接触到了舞台剧。第一年,她参演的话剧就获得了校级奖项。这对她来说,是很大的鼓舞。
2012年,她主演话剧《驴得水》。如果用此时此刻我们的眼睛去看当时的任素汐,大概会感叹,这一定是命运的安排。
当时,导演周申把戏的大纲交给她,她就开始把自己一点点填进戏里。她是任素汐没错,她也是张一曼。
就这场戏,她演了五年。五年时间,她把张一曼从话剧的舞台上,演到了电影的大荧幕上。
电影《驴得水》里有一个场景:
张一曼捧起一堆蒜皮,往空中一抛,微微抬头笑着说:“下雪了。”
旁边的裴魁山就那么看着张一曼:“你真可爱。”
很多人把这场戏比作神来之笔,那个小女孩一样天真的张一曼的笑容,撩拨了多少人的心弦。
这个神来之笔,是任素汐在排练场上不自觉做出来的动作。那个时候的任素汐一定就是张一曼本人了。
“她就那么活在角色里,血肉相连,也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哪些是任素汐,哪些是张一曼。”
她为了这个戏写了一本《张一曼日记》。日记记录着张一曼的整个人生。这些就像是任素汐上辈子的记忆,每当她演完戏躺在床上时,张一曼的记忆仍然一遍遍的在她的脑袋里奔跑,肆虐,就像是前世的她在和自己对话。
那都是痛苦的回忆。
一如《驴得水》的后半段,她遭到了背叛。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任素汐还是张一曼的她就自然地抬起手,狠狠地抽自己耳光。
到底这些耳光是为了张一曼的痛苦与不堪,还是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我们无从得知。但每一下耳光好似鼓声在我们的耳边响起,震耳欲聋。
这么日复一日地演着,这场《驴得水》,任素汐演了不下200遍。每次谢幕后,她都会在剧场的门口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那是她和自己对话的时间。她用五年的时间将张一曼从她自己的身体里抽离出去。
但张一曼一定还在某个角落影响着她。
回忆起那五年,任素汐还是会有撕裂的感觉。她也曾想过是不是可以就把演戏当作工作来做。只靠自己的技术,一样可以让自己在演艺圈大展身手。
但她是一个较真的人,她愿意活在每个角色里。
电影《驴得水》成功的让观众记住了张一曼,也记住了任素汐。
电影结束,她又回归了话剧。她说,电影火了最大的好处就是来看他们话剧的人变多了。她不参加任何与演戏无关的综艺。
“我想用角色跟大家说话,要么在剧场要么在电影里,我不希望在这两个之外的地方让大家看到,那样会折损掉观众对我饰演的人物的信任。别人能不见,我就不见;记者能不采访,我就不采访;能不照相,我就不照相。我其实想的是你爱怎么写我怎么写我,爱怎么说我怎么说我,随便!我只做我爱做的事。”
有人为张一曼写过这样一段话:
“她身着旗袍,身姿曼妙,总是笑声爽朗地游弋在镜头前,自由而浪漫,骨子里没有任何功利性。所谓世俗利益和美好未来,对她来说都只是一张废纸。”
那身旗袍包裹的不仅仅是张一曼曼妙的身姿,还有纯净如水、热烈似火的任素汐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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