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夥伴》
01
郭:整個德雲社最有文化就是他。
於:嗯,就研究歷史。
郭:真的哈,那會兒老看謙兒哥寫東西,點開新浪,我那會兒還上您的嫖客。誒呦,新浪嫖客,這是謙兒寫的東西。
於:您還上過我的嫖客呢?那咱倆應該論乾姐妹兒了吧?
02
郭:謙兒哥扛著自己的檯球杆出去打檯球去了。
於:哦,自己有杆。
郭:到了打檯球的地方,人家看見都鼓掌啊。
於:怎麼了?
郭:高手。
於:有外號?
郭:檯球界的杜蕾斯。
於:別,別胡說八道,人家那是,戴維斯。
郭:我說的是?
於:杜蕾斯。
郭:什麼區別?
於:一個進得去球兒,一個進不去球兒。
03
郭:下午,快放學了,班主任來了,明天,烈士陵園,掃墓獻花環,必須都得去,穿校服,整齊一點兒。
於:那是啊。
郭:第二天,大家都去了,站那兒(作敬禮狀)
於:敬禮。
郭:老師看著于謙,眼珠子都快瞪出血來了。
於:幹嘛那麼恨我啊?
郭:于謙,我讓你穿校服!
於:沒穿嗎?!
郭:誰讓你披麻戴孝了?!
於:我穿一身孝出來啊?
郭:披麻戴孝,自己還舉一個幡兒!
於:嗬!我專業啊是怎麼著?!
郭:把老師氣的啊,“請!家!長!”
於:有家長誰還打幡兒啊?
《吃論》
04
郭:今天我特別開心,今天是五月五,端我節。
於:端你節啊?
郭:端誰?
於:端午節。
郭:端午,吃粽子飲雄黃,紀念屈原。
於:這是令兒。
郭:楚國大夫屈原,五月初五死的,我們應該永遠懷念屈原。要是沒有屈原,我們怎麼能有這三天假期呢?
於:這個,代價大點兒。
郭:我覺得應該再多放幾天假。
於:那得死多少人啊。
《醋點燈》
05
郭:這日子沒法過,一天到晚的,早上一睜眼啊,鹽湯兒就跟我起膩。
於:誒,等會兒,鹽湯兒是誰啊?
郭:(朝向于謙)兒子。
於:叫誰呢!你兒子那是。
郭:不厚道,我兒子名字叫鹽湯兒。
於:怎麼叫鹽湯兒呢?
郭:流到哪兒哪兒鹹(嫌)。
於:嗬,這人緣也不好。
郭:每天一睜眼,“爸爸,我餓啊”。嗬,啪!
於:打兒子幹嘛?
郭:去年沒吃飯啊?
於:去年?!
郭:一打他,我媳婦兒不幹了。
於:你媳婦兒?
郭:一打他,綱太不幹了。
於:誒,等會兒,綱太是誰?
郭:郭德綱的太太。
於:誒呀,嗨,糟蹋了這麼一味好藥啊。
《愛情連連看》
06
郭:他媳婦兒沒問題,大戶人家,富貴人家的小姐。
於:那是。
郭:富貴人家是北京一個歌廳啊。
於:她是那兒的小姐,是嗎?!
郭:歌廳旁邊有一個大宅門,有一個大院子,他媳婦兒住那兒。
於:你把它說清楚了啊。
郭:在這之前給介紹多少對象啊,來一姑娘看不上,來一姑娘不行。
於:瞧不上眼兒。
郭:直到他媳婦兒,倆人一對臉兒。姑娘站在這兒,于謙一瞧!
於:嘿,怎麼樣?
郭:于謙,定眼兒一看!這個姑娘,這個氣質,這個表情……
於:你先等會兒,別說姑娘,我怎麼看人家的?
郭:定眼兒一看!
於:那叫定睛一看!
郭:差不多吧?
於:差遠了!按你說的我那拿著大頂呢!
《我要上春晚》
07
郭:我就納了悶兒了,我們有的演員他都涼調。他的唱都不夠水平,詞兒多了記不住,這玩意兒在臺上胡唱亂唱,還有人給上花籃,他涼調他能接四十多個花籃,我這麼賣力氣,我連個花圈都沒有。
於:您還不到歲數呢可能。
08
郭:導演樂壞了,“得了,你留神吧看哪個節目你能上”。我看吧,有京劇,這不好蒙。
於:怎麼?
郭:京劇這難蒙。你說你唱戲的,弦兒一響你算傻了。
於:哆嗦上了那就。
郭:有武術表演。
於:這行麼?
郭:這蒙不了,這真刀真槍,玩了命啊。
於:這不長眼。
郭:有這個,芭蕾舞,這也沒法蒙。
於:怎麼?
郭:你踮腳尖,你能,你能站半小時?
於:你不踮腳尖你也不像啊。
《論夢》
09
郭:閻王爺看看,“于謙?”“在。”“哼,敢說相聲。”
於:怎麼呢?
郭:“而且常年地在桌子裡邊兒站著,藐視本王。“
於:是啊?
郭:”來啊!打!“說一聲打,大鬼過來了,拿一個狼牙棒。
於:啊?
郭:一個大腦袋瓜子,帶著好些個刺兒,打你這前臉兒。梆!梆!梆!順著這兒,嗞~~往外呲血。
於:還看得看不得了這。
郭:閻王看看,“給他領那面牆那兒,連刷漿都有了”。
於:嗬。
郭:”第二個,張文順過來!“張先生過來。(歪著肩膀)“嗯?怎麼著?”
於:還沒正過來呢。
郭:“我,什麼事兒,我張文順。”“呦?歪個肩膀,這是成心啊。藐視本王。打!”狼牙棒,梆!梆!梆!呲~~~帶那面牆那去。
於:刷勻實嘍。
郭:“王文林?王文林呢?”
於:該王先生了。
郭:這兒過來,“嗨,閻王爺,這有,這有點兒意思啊。”
於:還有意思呢?!王先生倒什麼都不怵啊!
郭:“呵,還晃我啊!?來啊!把這腦袋打四面兒。”叮咣叮咣。呲~~~他這四面兒噴血。
於:站屋子當間兒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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