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66》里,海瑞一個小縣令爲何能把中太監楊金水嚇瘋?

醉裡挑燈看劍0101


上位

朱元璋接受了劉伯溫的建議,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被部下稱為上位。上位戰勝了陳友諒和張士城,淹死了小明王,從上位晉升為皇帝,華夏文明重新回到漢人手裡。

朱元璋非常重視文官集團的氣節和榮譽打造,容許言官們風聞奏事,於是明朝的官員們都激發了文人風骨願意與君王一起同呼吸共命運。可是人終究是靠不住,於是朱元璋施行秘密警察統治和明大誥來規範百官公卿。為了讓大家認可法律威嚴,朱元璋創立了縣衙中設立皮草堂,這裡不是賣奢侈品的地方,而是前任縣官被扒皮抽筋塞上草地方,候任縣令都會拜見自己的前任。



前任攻略的傳統一直延續到明世宗朱厚璁,這位中彩票一樣獲得皇位繼承人資格的藩王兒子開始戰鬥一生,少年時期與父王在武當山尋仙求道,他養成了無為而治的政治理念,練得身形似鶴形,千株松下兩函經。 我來問道無餘說,雲在青天水在瓶。看似放羊式的江山治理,實則外鬆內緊,錦衣衛和東廠一直都矜矜業業盯著文武百官,無論是公卿大夫還是九品芝麻官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每天皇帝資訊文件中。

太監不得干政

嘉靖皇帝不放心居心叵測的文官,於是派出身邊的宦官到每一級官府之中,楊金水是司禮監秉筆太監呂方的乾兒子,他洞察世事如棋,因此被派到江蘇織造為國庫守門。天高皇帝遠,楊金水習慣了文官們畢恭畢敬的孝順,他開始有了自己的圈子,這個圈子又通了天,嚴嵩父子掌控內閣多年,東南半壁更是他們的錢袋子,楊金水在嚴閣老錢袋子裡坐地分贓就必須上嚴黨這艘船。



裕王作為儲君需要為自己將來打算,張居正和徐階及高拱圍繞在身邊,他們有一致的目標就是倒嚴黨。堡壘總是從內部攻破的,兩江地區是大明的錢袋子,嚴黨最為敏感的地區,嚴嵩把自己學生胡宗憲安排在那裡,胡宗憲乾的非常出色,一方面執行絲綢出口換外匯的國策,另一方面任用戚繼光和餘大猷與倭寇決戰在東南沿海前線,這個份量是非常重要的,嘉靖皇帝把胡宗憲視為東南江山中流砥柱。



海南島的教諭海瑞熟讀大明律法,他立志做一個清官,這個清官是徹底清潔朝廷一切汙濁,他內心深處對於倒嚴有自己的想法,這麼多年倒嚴黨為什麼會失敗呢?歸根結底是君父在用著嚴嵩父子,他希望自己的無為而治可以有一個心靈相通的代言人。於是當海瑞接到裕王的推薦信後,首先想到的是安排好後事,忠孝不能兩全,自己效忠君父就要失去了親身父母。



無所顧忌的海瑞接受了裕王邀請來到了江蘇建德縣,這裡是嚴黨改稻為桑重災區,他們為了填滿自己錢袋子不惜毀堤淹田,海瑞從這個決堤口撕破了嚴黨的口子。楊金水作為一方鎮守太監涉及的太深了,他擔心自己在陰溝裡翻船,他恐懼這個朝廷任命的愣頭青。海瑞將矛頭對準的是宮裡,這個宮裡的對象就是嘉靖皇帝,他把自己審訊筆錄往嘉靖皇帝身上扯,這讓一方鎮守太監楊金水崩潰了,自己的職責就是看守一方文官體系,搞成現在這個樣子該怎麼抽身呢?



嘉靖皇帝對於宦官集團最大布局是他們忠誠可靠執行任務,楊金水經營江蘇織造局多年讓司禮監的同僚們紅了眼,海瑞審了毀堤淹田一案處處指向宮裡參與了此事,嘉靖皇帝必然震怒一查到底,所有的黑鍋只能由自己背了。楊金水絕望了,他的威權對於海瑞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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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就只有求瘋了。



每一次解答《大明王朝1566》中的問題,都必須長篇大論。這次也不例外,聽我細細道來。

嘉靖為了牽制朝中的官員,搞了個權力三角平衡。朝堂上,嚴黨和清流互相爭鬥和傾軋,而內宮司禮監則居中協調,扶弱抑強,維持著這個平衡的運行。

司禮監,最重要的是一個掌印大太監和四個秉筆太監,掌握著朝政最終的裁決:批紅。

軍國大事,各省急遞,六部動議,都交至內閣,內閣諸臣商議後,拿出初步的解決方案來,這就叫“票擬”。呈交內閣司禮監,由司禮監審核,批紅照準,下發各省各部執行。

所以說,司禮監掌握著大明王朝政事最後的決定權,是大明皇權的集中體現。

但我們必須認識到一點:司禮監的權力並非是獨立的。

當然了,在大明王朝,任何機構的權力都不是獨立的,都要必須源自於皇帝,依附於皇帝,由皇帝賜予。也就是說,這些內閣重臣和司禮監大太監,表面上看,地位尊貴,權傾朝野,那是相對於下面,要是跟嘉靖比起來,這些人就連根毛都算不上。

《大明王朝1566》這部劇中,有四個重要的太監:馮保、楊金水、陳洪和黃錦,分別代表著不同的權力,不同的立場,不同的性格,不同的選擇,自然也有不同的前途和命運,把他們四個合在一起,其實就是大太監呂芳。

宮內的鬥爭其實和前朝一樣,也是個小系統,小格局。

宮中,清流的影子,就是馮保,與陳洪勢不兩立,互相傷害,將來他也是陳洪的終結者。他代表著扶持清流時候的呂芳。



在宮中,陳洪就是嚴黨的影子,在一段時間內,大權在手,胡作非為,被嘉靖牽著四處咬人,但他終究是狗,兔死則烹。他代表著替嚴黨張目時候的呂芳。

黃錦是皇權的忠實依附者,是離不開的“伴兒”,他只有一個真正忠心的主子――嘉靖。他代表著對皇權深刻認知後的呂芳。

楊金水是皇權大政的執行者和監督者,他有善的意願,有惡的行徑,一切顧全大局,犧牲小我。他代表著呂芳年輕時的初心,也代表著呂芳年老後最終的歸宿。

今天咱們著重談談楊金水和他的發瘋。

楊金水其實是個優秀的政客。

在這個時間段內,無論司禮監,還是嚴黨和清流,在第二輩中,楊金水都絕對是第一能幹的,他比嚴世蕃、高翰文和其他司禮監二代,都要強一大截子。所以,他是呂芳最喜歡的乾兒子。

楊金水雖然身不在司禮監高層,但他的政治能量、政治智慧和心機、手段都是最棒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心狠手辣,處事果決,心思縝密,手段高超,但卻不乏情義。能毫不猶豫地把無辜之人推向絕路,也能不惜一切代價將心裡的人盡力保全。

楊金水縱橫朝野、官場、商場,在各種波譎雲詭的局勢中巧妙周旋,如魚得水,手段心機真可謂高超絕妙。

改稻為桑的國策即定。楊金水奉命前去操作和執行。風度翩翩,氣度雍容,商業洽談水平十分高超,把握心理能力極強,順手牽羊,揮手間,就輕鬆拿下了五十萬匹絲綢的生意。

嚴黨毀堤淹田,胡宗憲發難,楊金水順水推舟,舍卒保車,把李玄推出來,讓他心甘情願就死,解了危困。

進京覲見嘉靖,楊金水深孚聖心,回答進退有據,措辭得當,還巧妙地把責任推給嚴世蕃,李代桃僵,迴護了胡宗憲,使嘉靖非常滿意。毀堤淹田之案大事化小,朝局重歸正途。



杭州理政,楊金水三言兩語安撫住了高翰文。待到北鎮撫司前來傳旨,監督江南,楊金水又借力打力,利用北鎮撫司的權力剋制住鄭泌昌,他則迅速抽身而退。

沈一石被抄家,楊金水誘導鄭泌昌和何茂才把罪責栽到高翰文頭上,又將賬冊經由北鎮撫司交入宮中,順勢出賣掉鄭泌昌、何茂才,瞞天過海

變賣沈一石遺產作坊,巧設連環套,招來胡宗憲的一幫同鄉富商,由鄭何出頭,楊金水則幕後操縱,促使鄭何做擔保,使契約談成,套住了胡宗憲。

密會趙貞吉,說服他定下了緩捉鄭泌昌和何茂才,先談妥契約,使能夠繼續進行下去,把一群螞蚱穿成了串兒。

高層震動,楊金水推測出嘉靖已經有倒嚴的意圖,就勸說趙貞吉不要干涉胡宗憲的富商同鄉們來買作坊的事情,用呂芳的信函成功阻止了趙貞吉,混水摸魚,將五個徽商也拖進了泥沼,攀扯上了胡宗憲,而且還把趙貞吉也打溼了鞋,讓他將來也陷入說不清道不明的窘境。胡宗憲和趙貞吉入局,而楊金水趁機又一次全身而退,

隔岸觀火。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們發現,浙江地界上所有與織造局有牽連的大小官吏和富商都被楊金水用一招“鐵索連舟”,全都綁在一條船上了。

一個小小的織造局總管,撐死了也算個製衣廠的廠長,居然所向披靡,縱橫捭闔,視大小官員如提線木偶,輕鬆玩弄於股掌之間。

大家說他的政治頭腦是不是很高超啊?

趙貞吉發覺楊金水居然還有這種操作,發現被耍了,但知道以自己的智計根本不是楊金水的對手,就扔出來一個誰都不願意碰的手雷――海瑞。



海瑞這個人,道行更高,手段更狠,心機更深,更可怕的是,他不按規矩辦事。只用了一個晚上,海瑞就把楊金水逼瘋了。

如果僅僅是鬥心計,耍智謀,楊金水是可以抵擋的。但海瑞不玩這些官場規則,他只是死死抱著那本《大明律》,要以法秤斤。



楊金水曾經說過:

“世上哪有金湯一般的河堤?有些事不上秤沒有四兩重,上了秤一千斤也打不住。

以前,楊金水能遊刅有餘地把眾官員富商玩弄於股掌之間,真正原因是大家都不上秤。海瑞這是要上秤了,這一上秤,“一千斤也打不住”。

這一上秤,嘉靖皇帝的三角平衡的權力架構瞬間就要坍塌,“固若金湯”的大明王朝的河道就真要毀堤了。

海瑞第一次連夜提審何茂才,矛頭直指毀堤淹田和通倭大案。

毀堤淹田這件事的內情我們都已經知道,而且,朝堂各方的態度,我們也都很清楚。

嚴黨關心的是:如何通過改稻為桑而搞腐敗,牟取利益,敷衍皇上。把反對者扣上通倭的罪名抓起來,殺一儆百。 毀堤淹田,好!

清流關心的是

:如何通過改稻為桑,激起民變,擴大事態,打倒嚴黨。 毀堤淹田,好!

富戶豪強關心的是:如何通過改稻為桑,兼併農民手中的土地。 毀堤淹田,好!

奸商們關心的是:如何通過改稻為桑,把農民變成失地流民,最終成為廉價勞動力。毀堤淹田,好!

司禮監關心的是:如何通過改稻為桑,及早獲得可觀的利潤,以供嘉靖開銷。毀堤淹田,要儘快了結。

現在大家看到了,海瑞以《大明律》的標準來辦事,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公之於眾,當眾判罪,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但問題來了,海瑞是奉旨辦案啊,他是戴著大明王朝皇帝的光環來為民做主的。

那麼嘉靖的態度呢?

嘉靖當然知道毀堤淹田的全部經過,態度很明確,那就是:

不予追究。

如果要不追究,嘉靖必須保持“不知道”的狀態。

知道,就必須管。不知道,就可管可不管,就有了餘地,所以嘉靖說:

“不痴不聾,不做當家翁 ”

但是海瑞要徹查,把事情的真相從何茂才嘴裡挖出來寫在供狀上,嘉靖就必須“知道”,知道了就要深查,就肯定會查到楊金水。



大家來看看海瑞的查案風格:

問千戶長:“誰讓你這麼幹的?”

答:“上面。”

又問:“上面是誰?”

答:“何茂才。”

問何茂才:“誰讓你這麼幹的?”

答:“上面。”

再問:“上面是誰?”

可以預想到了吧,只要海瑞弄住了楊金水,按照這種方式審訊下去,後果是什麼?

楊金水是司禮監的人啊,這肯定要把呂芳都扯進去,扯進來呂芳以後呢?

更重要的是,楊金水的“鐵索連舟”已經把一大幫人都竄綴到這條船上了啊!

一、設想一下,楊金水如果正常地活著,結果就是這樣的:

首當其衝的就是嚴黨,嚴黨完了就是那幾個徽商,馬上就連綴到胡宗憲,胡宗憲還在平倭呢。徽商協議怎麼達成的,趙貞吉有口難辯,只能把楊金水攀出來。前面各個人員怎麼處理的事情,高翰文也跑不掉,高翰文上面又是誰,沈一石的買田,賑災怎麼回事……

查著查著,這條船就翻了。

所以,在這個關鍵時刻,嘉靖可不能興起大獄,這個事必須到楊金水這裡立即止住。

二、楊金水要是死了呢?死不得!假如楊金水自殺,結果就會是這樣的:

清流黨的眼中:司禮監呂芳與嚴黨沆瀣一氣,毀滅口供。我們要反擊,揭穿呂芳的陰謀。

嚴黨的眼中:司禮監呂芳與清流勾連,想讓我們來承擔所有罪過。但是死人是無法為自己辯護的,我們必須把罪責推給楊金水,司禮監要負責。

司禮監陳洪:呂芳的罪惡,要楊金水頂缸。

嘉靖皇帝:呂芳,你特麼居然敢滅口!!!

這就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司禮監,尤其是呂芳。

三、如果楊金水瘋了,結果就會成為這樣的:

所有人:

1.真的假的?

2.萬一,他又治好了呢?

所以,只要楊金水瘋了,他就什麼都不必說。

而且,只要他還活著,別人就什麼也不敢說。

所以,楊金水也不能死,必須要活著,他要到京城來,以一種瘋話的模式,把真相都只告訴嘉靖一個人,只有對嘉靖毫無保留的忠心,才能讓朝局穩定,才能讓呂芳平安過關,也才能換來自己的活路。

“茲事體大!”

“我頭上只有一片雲,這片雲在宮裡。”



嘉靖:“一個案子,為什麼當時趙貞吉、譚綸送來的是一份供詞,海瑞、王用汲送來的又是另一份供詞?”

意思:事態已經擴展到哪一步了?真相暴露到了何種程度?

錦衣衛:“回萬歲爺的話,當時趙貞吉、譚綸審的鄭泌昌,海瑞、王用汲審的何茂才。回頭兩個人的供詞一對,口徑不一樣,趙貞吉和譚綸當時都不願將海瑞審的供詞送上來,那個海瑞說,《大明律》載有明文,欽犯的供詞一個字也不能改,改了就是欺君。趙貞吉和譚綸說不過他,只好和奴才們商量,將供詞不要送通政司也不要送內閣,只能直接送司禮監。司禮監果然將海瑞審的那份供詞打回了,命浙江重審。”

意思:海瑞忠心,趙貞吉和譚綸為大局考慮。

嘉靖:“重審的時候,為什麼趙貞吉不審,譚綸不審,你們也不看著,還是讓那個海瑞重審?”

“既叫你們送司禮監,司禮監怎麼不拆開來看?”

另一錦衣衛:“回萬歲爺的話,呂公公不在,陳公公本想拆開來看,被黃公公阻住了。”

意思:信息擴散面在掌控中。



嘉靖敏銳的捕獲到了“陳洪想看”的細節。這個“想看”的行為體現了一個意圖和態度。

末了還告誡了下黃錦:“少跟陳洪找彆扭”(我要用他。)

背後意思:陳洪是鬥牛犬,我要用他來咬人了。你黃錦是吉娃娃,呂芳是金毛。陳洪這個咬人的作用你和呂芳無法替代的。

嘉靖發下去諭詔: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意思:楊金水這個“水”不能查了,且到此為止。芸娘那個“雲”還在,留住,將來事起時當用。

芸娘:“沈一石讓我跟了楊公公四年,是為了保住他的家財,保住他的身家性命。現在這些公公讓我跟著你,那是因為沈一石死了,楊公公瘋了,萬一皇上再要追究江南織造局的事必須留下我這個活口。


楊金水這個人,智計高妙,心機深重,毅力堅韌,也算情義深重,很有擔當。只可惜,身負國器之才,卻為宮內寺人,無法擔當家國社稷大任,確實是屈才了!


饞嘴肥貓1


歷史上的海瑞,因為太過於剛正,不懂得權宜變通,因而被世人嘲笑像個傻子似的。其實只要稍稍想一下,如果海瑞只是剛正不阿,一點智商都沒有,他怎麼可能屹立三朝不倒?還被後人奉為楷模呢?所以,海瑞並沒有某些人想象的那麼二。他辦事,時時刻刻都佔著一個理字。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在電視劇裡面,海瑞的這種辦事風格,又進一步被強化了。除了清廉正直之外,他的邏輯推理能力也是強到令人後脊背發涼。



就拿海瑞和沈一石的交鋒來說(也是劇中唯一的一次),海瑞就是靠著逆天的推理能力把沈一石拉下了水。

沈一石打著織造局的牌子到處招搖,各地的地方官也都拿他沒辦法。海瑞的心裡很清楚,不把這塊牌子拿下來,鬥不倒沈一石。所以他的計劃原本就是要把織造局的燈籠取下來。再借著沈一石打著宮裡的名義賤買田地的藉口,扣押他的糧船,賑濟災民。

海瑞先出招:按大明律規定,商人不準穿綾羅綢緞,沈一石,你犯法了!

沈一石還擊:我也是六品頂戴的人!這是皇上恩賜的功名。

海瑞再出招:皇上恩賜的?那就是說皇上冒著有違祖制的罵名,恩賜你的咯?你敢不敢承認嘉靖不合祖制?



沈一石還擊:官服我可以送回去,現在能不能先不要討論我穿綾羅綢緞的問題?

海瑞出大招:當然要討論了,你不要給我轉移話題!你換不換我都要搞你,但是你穿什麼衣服,會讓我搞你的辦法法不一樣!你要是穿官服,我就上摺子參你;你要不穿官服,我就派人抓你。二選一吧……



不恭維的說,海瑞與沈一石的這場嘴仗,海瑞完勝。沈一石最後雖然使出殺手鐧,以織造局的名義賑災,慘勝了海瑞。但是借用譚綸的話說:沈一石這招,是自尋死路!商人用自己錢財替皇上買面子買人心,私自打著織造局的招牌,買糧賑災。就憑這一點就犯了朝廷的大忌諱——商人亂政!

從以上這一段可以看出,儘管海瑞沒有拿下沈一石,但是沈一石已經死了。沈一石精明,做事滴水不漏,但是海瑞的邏輯性很強,句句戳中要害。只要行為不檢點,就會被別人抓到把柄,這是肯定的。


試問,面對這樣的海瑞,楊金水該如何?鄭泌昌、何茂才、沈一石都倒了,楊金水就是下一個被清查對象。面對楊金水,以海瑞的邏輯能力,他一定會這麼問:

第一步、沈一石為什麼要奉旨賑災?沈一石和你楊金水之間有什麼內幕的交易?

第二步、你們織造局和浙江官員存在什麼樣的幕後交易?你楊金水知不知道?

第三步、京城的官員有沒有牽涉在裡面?宮裡的人有沒有牽涉在裡面?沈一石的這些舉動是不是京城的人指示的,默許的?畢竟織造局也是按上頭的指示來辦事的。



要是讓海瑞抓住了把柄,一直追問。這事就捅大了!京城官員貪了沒有,貪了多少?宮裡的各個大太監貪了沒有,貪了多少?這些人要不要抓,要不要殺?不殺,有違大明律例,殺了,這個國家也亂了。

電視劇裡,楊金水講過的一句話:我頭上只有一片雲,這片雲在宮裡!這句話,既是對別人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



楊金水只是一個太監,鐵打的深宮,流水的奴才。死對他來說是奢望,因為太監的身份讓他即使是死,也換不迴流芳百世的英名。因為所有的惡事都是為上面安排的,罵名卻都是下面的人來承擔。他只有三條路可以選。

第一:跑路,隱居起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楊金水這麼大的幹部,能跑哪去?而且他跑了,呂芳也要跟著受牽連。

第二:自殺。

自殺是可以的,但是他自殺,很多事情就說不清楚了,只會害了呂芳。陳洪時時刻刻都盯著呂芳的位置。

第三:裝瘋賣傻。

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他不能自殺,否則呂芳就歇菜了;他也不能伏法,因為一旦認罪,丟面子的是嘉靖。所以除了裝瘋,他別無選擇。

那麼,能不能阻止海瑞,讓他不要繼續往下查下去呢?

不可能!海瑞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背後站著的是整個清流集團,事情鬧得太大了,嘉靖也不能一手遮天。那麼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楊金水果斷裝瘋,切斷宮中、嘉靖帝與浙江大案的牽連,從而保住嘉靖的顏面。只要皇上的英明不受損害,一切都好說。嘉靖後來試探楊金水的時候,他表露出來了即便死也不會透露一丁點兒信息的態度,這才是好奴才。




嘉靖作為皇帝,他也有怕的地方。他怕民心不附,自己的統治不穩;更怕朝野非議,天下人罵他是昏君,視之如寇仇,名之為獨夫。

總的來說,海瑞的邏輯推理能力很強,同時海瑞背後站著的清流集團更強。楊金水只不過是顆棋子而已,隨時都能捨棄的棋子。他生存的價值只有兩點:一是保障嘉靖的生活待遇,二是保證嘉靖的聖明。如果這兩件事都辦砸了,只能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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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嚴世蕃等人為了強行推行改稻為桑的國策,決定孤注一擲,指使手下毀堤淹田。具體執行的是嚴黨在浙江的鄭必昌和何茂才,當然楊金水肯定是知道的,也是默許的,甚至一定程度是推波助瀾的。毀堤淹田雖然喪心病狂,但是這也怪不得楊金水,因為改稻為桑的國策畢竟是朝廷的旨意,更是宮裡的旨意,他只能執行。太監權勢再大,他們也還是奴才,不是大臣,可以討價還價,有退路。他們只有一片天,那就是宮裡,所以他們是沒有退路的。

於是鄭必昌和何茂才等人趁著端午發大水的時候扒開了新修的新安江河堤,本計劃淹掉九個縣城。不過好在胡宗憲及時趕到了,最後只有建德和淳安受災比較嚴重。即使如此還是造成了數千人死亡,三十多萬人無家可歸。

前面說的新安江是剛修的,並且還多花了朝廷幾百萬的銀子。正如楊金水的乾兒子河道監修李玄所說,那可是固若金湯呀。可是天下哪有金湯一樣的城池,更不用說金湯一樣的河堤了。當大水沖垮河提的時候,李玄是不信的。於是他著急忙慌的跑去問他乾爹楊金水。


楊金水安慰他的時候,說過一句很有道理的話,“有些事情,不上稱,沒有四兩重;上了稱,一千斤都壓不住”。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嚴閣老毀堤淹田的事情其實最後大家都知道了。胡宗憲知道,呂芳知道,嘉靖知道,最後連他爹嚴嵩也知道了。不過大家都不說出來,胡宗憲殺了馬寧遠,李玄等人,用個河道失修的理由把這事給掩蓋過了,一個人把這個鍋給背了。


這就是楊金水所說的“有些事情,不上稱,沒有四兩重”。

不過,後來鄭必昌和何茂才打著織造局的名義買田讓嘉靖不得不派人去查。這就是“上了稱,一千斤都壓不住”,所以沈一石肯定會死。如果不是海瑞,用沈一石、鄭必昌、何茂才等人就能夠把這事情壓過去了。對大臣有交待,也能維持嘉靖的體面。


不過海瑞是不管這些的,加上鄭必昌和何茂才又太不識大體,一頓亂咬,使得之前毀堤淹田的事情被抖了出來。要知道這件事情可是胡宗憲硬抗了下來,加上好幾個人的性命才勉強蓋了過去。鄭必昌和何茂才現在又提起來了,並且還事事往宮裡扯,往嘉靖身上扯,這是楊金水不願看到的。

因為正如楊金水自己所說,他不過是嘉靖放在浙江的一條狗,他要看好這個家。如果海瑞把鄭必昌和何茂才的供詞呈上去,那麼朝廷的文武百官自然都知道了這些事情,嘉靖顏面何存?惹怒了嘉靖,不要說楊金水了,連呂芳都可能會保不住。


很多人看到這裡會問,楊金水直接阻止海瑞不就行了。楊金水肯定是想的,他想讓錦衣衛的人直接阻止。不過海瑞手裡有皇帝的聖旨,錦衣衛是沒辦法阻止海瑞審案子的,更是絲毫奈何不了他的。

不要看海瑞官小,只是一個縣令。海瑞可是當今裕王派過去的人,手裡有皇帝的聖旨。整個朝廷都密切關注著這件事情,在這種節骨眼上,誰也沒辦法能奈何得了他。

所以楊金水只能裝瘋賣傻,為了就是能夠阻止海瑞審案,維護住嘉靖的顏面。要知道像楊金水是從宮裡走出來的人,什麼樣的苦沒吃過,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是不可能瘋的。這件事情嘉靖是應該是知道的,呂芳也是知道的,不過大家看破不說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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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現形記》裡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可是人鬼在一起的時候,該怎麼辦?說笑話啊!


楊金水就是遇到這種“人和鬼”在一起的格局了,所以不是海瑞逼瘋他的,而是他多年的混世經歷教他此刻“一瘋解千愁,一瘋都滿意!”

《大明王朝1566》裡杜撰了一個“改稻為桑”的國策。把嘉靖年間的權力派系格局刻畫得清清楚楚。


嘉靖高坐在食物鏈頂端,利用司禮監調停嚴黨和清流之間的爭鬥,保持權力的三角平衡。大家禮尚往來,配合默契,保持朝廷顏面。嚴黨得利;清流得名;嘉靖得放心。即便嚴黨和清流利益衝突到了一定層級,嚴黨會拋出一個小卒去保大車,而清流也會受司禮監的干預,也會到此為止,不再深究。


其實司禮監有權在手,他們也沒有什麼道德追求,自然也愛財。所以司禮監久而久之,也是要參與到具體實惠裡去的。所以這和三角形慢慢就不是等邊三角形了,結構穩定力開始出現偏頗了。其實是司禮監本身的塌方嗎?不是!而是嘉靖自己內心的偏頗(嘉靖不求對錯,但求平衡)。

於是當海瑞介入的時候,什麼默契什麼平衡都成空了。因為他根本不按照你的規則行事,他只認《大明律》。


一切以《大明律》為標準。這個結局是可怕的,這動搖的不是嚴黨或是司禮監,甚至也不是傳統清流罵罵咧咧幾句得個好就可以收場的。這是徹底撼動了嘉靖的那套平衡術。

而且這個火燒起來,很快就燒到了司禮監。燒到司禮監,再往上,那就是燒到嘉靖本尊。那時,何來朝廷體面?嘉靖如何下的來臺?對明帝國會是怎樣的影響?


海瑞要的是真相;嘉靖要的是面子和平衡。因為海瑞也是奉旨辦差,代表的也是嘉靖。此刻的楊金水面對的兩方都代表嘉靖,他已經無法搗漿糊了,所謂人鬼在一起的時候,那就說說笑話吧!但只有瘋子講出來的笑話,大家才不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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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金水被嚇得裝瘋,不是由於海瑞一個小小的縣令,而是由於自己被夾在了國法和皇權的中間,進退不得,如果不裝瘋,必死無疑。

明朝由於藩王的原因,財政壓力比前朝更大,同時還要面對歷朝歷代都少不了的北方邊患。到了嘉靖朝,又遇到了東南的剿倭和嘉靖帝本人大興土木,在財政上更是捉襟見肘。

嘉靖皇帝從國稅那裡拿到的錢不夠自己揮霍,於是從皇宮裡又伸出一支手來,乾脆自己直接從民間搜刮民脂民膏。

這就是電視劇裡的江南織造局,為了把錢財直接輸送到皇宮大內,江南織造局就不能讓朝廷裡的官員主持,於是派了司禮監的太監楊金水任江南織造局兼浙江市舶司總管。

嚴黨為了補財政的窟窿,提出改稻為桑的國策,這正中嘉靖皇帝的下懷,因為嘉靖帝本人正要大興土木修蓋宮殿,藉此機會可以通過國稅和江南織造局大加斂財,即便國稅上他少分點,畢竟抗倭要用錢,嚴黨要貪汙,他仍然有江南織造局給他兜底大撈一筆。

然而,由於裕王和倒嚴黨的干預,改稻為桑進行的並不順利,遲遲推動不下去,嘉靖帝心裡急啊,東南抗倭更是關乎國本的事,急需用錢,簡直已經火燒眉毛了,所以沈一石成了冤大頭,被下令抄家,這一抄家抄出了大問題。什麼問題?那些從沈一石家抄來的賬冊有問題,嘉靖發現自己的錢被偷了。

根據賬冊,嘉靖帝估算浙江官場二十年裡,貪墨絲綢高達一百萬匹,摺合白銀七八百萬兩,這還是因為東南倭患,絲綢運不出去價格也低的緣故,如果正常往海外運,那更多了。

嘉靖帝肺都快氣炸了。他大聲質問呂芳這些錢都跑哪去了。他當然知道跑到去了,跑嚴黨那裡去了唄。可是他為什麼要大聲質問呂芳啊?因為楊金水是呂芳的人,是嘉靖派到江南斂財的,楊金水眼睜睜看著嘉靖的錢被嚴黨偷走,他能不氣楊金水嗎?

為了解決這個貪墨問題,嘉靖帝安排了兩手:

一是胡宗憲還要用,因為東南抗倭的需要,所以他默許了嚴嵩的提議,把胡宗憲的浙江巡撫拿掉,只保留浙直總督,專心抗倭,把胡宗憲從改稻為桑這個漩渦里拉出來,而後徹查江南官場貪墨也就不會牽扯到他了。

二是把嚴世蕃從內閣趕出去,為查辦浙江官場貪墨案開綠燈,同時也能縮小倒嚴黨的攻擊範圍,因為要暫時保嚴嵩,保嚴嵩就是保胡宗憲,就是保東南抗倭,把嚴世蕃趕出內閣就是讓他吸引倒嚴黨的火力的。此外,一併把高拱和張居正趕出內閣,減小倒嚴黨的火力,並能減少改稻為桑繼續推行的阻力。

雖然嘉靖帝這兩手佈置得很精密,但是偏偏碰上了一個張口閉口把國法高懸頭頂的海瑞。這樣一來,代表皇權在江南斂財的楊金水就被死死地夾在了中間。

在海瑞審鄭泌昌何茂才的時候,他對國法引經據典,威嚴赫赫,完全不顧朝廷裡的黨爭和嘉靖派來的幾個錦衣衛。楊金水一看,如果這麼審下去,自己不但國法難容——畢竟毀堤淹天他有參與,更可怕的是,這件事最後一定是皇權和國法的激烈交鋒。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海瑞審。

那個錦衣衛朱七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急著要把鄭泌昌何茂才押解進京,防止那兩個蠢貨不但咬出楊金水咬出嚴黨的勾當,而且有可能一口大黑鍋被嚴黨的人扣到嘉靖帝頭上。雖然嘉靖背上這口大黑鍋一點也不冤,但關鍵是嘉靖帝不想讓人知道他那隻手從浙江斂了多少錢。如果沈一石關於江南製造局的帳被海瑞通過楊金水查出來,那不是告訴天下百姓,老百姓那麼多苦,原來都是皇帝太貪得無厭造成的。這時候替罪羊肯定是楊金水啊。

所以,面對前有國法,後有皇權,楊金水只能裝瘋,才能保住一條小命。因為楊金水裝瘋,而沈一石的賬本已經到了嘉靖那裡,所以浙江貪墨案牽扯到宮裡的線索就斷了,而海瑞所能查的也只能是嚴黨裡的那兩個蠢貨,最多是牽扯到嚴世蕃這一層。

楊金水頭一次進宮,嘉靖帝誇他得力,這一次裝瘋,嘉靖帝心裡更是跟明鏡似的,所以留了他一條命,把他送到藍道士那裡保護起來。

因此,楊金水並不是被海瑞嚇瘋的,只是面對海瑞這種楞人,張口閉口國法,無可奈何之下裝瘋,切斷海瑞審案時牽扯到嘉靖帝的線索。

如果他不裝瘋,那局面就不可收拾了,不但自己小命不保,嘉靖帝的皇權也要面對跟國法誰更大的一番爭論。到那時候,清流所有的火力大概率都會集中到嘉靖帝那裡,嘉靖帝為了跟百官周旋,就不得不提早祭出嚴黨,讓嚴黨當替罪羊,這時候裕王和倒嚴黨一定會對嚴黨趕盡殺絕,東南抗倭的胡宗憲必然也不能用了。而嘉靖帝自己從皇宮裡伸到浙江斂財的那隻手恐怕也會折斷。


西堤君


楊金水想活著回京

楊金水的裝瘋可謂劇中一絕,讓人誤以為他是真的瘋了。那些貪官汙吏們為了強制實行江南的改田為桑,做出了滅絕人性的毀堤淹田這種事情。而後海瑞查案事情敗露,這時候楊金水已知身在生死漩渦之中,想要活命就必須得瘋,所以楊金水唯一的選擇就是瘋了。



把知道的時期告訴嘉靖

楊金水經過各種折磨之後,總得得以面聖。嘉靖召見了楊金水,楊金水也用半瘋半真的話告訴了嘉靖帝真相。然後求嘉靖皇帝饒命,最後嘉靖的確饒了他的命,最終楊金水得以活命,走出了這生死漩渦。



所以並不是海瑞逼瘋了楊金水,而是楊金水實在太高明瞭,用上這一招,又忍常人之不能忍的受盡各種折磨,最終得以安身活命。


淡看天上月


看完電視劇的人應該知道,楊金水是裝瘋的,但即便如此,海瑞一個小小的淳安知縣,能把江南鎮守太監楊金水逼得裝瘋,也實在是不簡單,原因在哪?

這個問題其實可以換個問法,楊金水為什麼要裝瘋?

楊金水,呂芳最信任的乾兒子,劇中鎮守江南的大太監,手裡掌握著江寧、蘇州、杭州三地的織造局,往宮裡送的絲綢、與西洋通商的絲綢,都要靠楊金水來調度完成。因此,明白楊金水的角色,就能理解楊金水裝瘋,理由只有一個,任務完不成,不裝瘋交待不過去。

劇中開篇就揭開了大戲——改稻為桑,這麼一出大戲在經歷了嚴世蕃下令毀堤淹田、高翰文倡議以改兼賑、沈一石賑濟災民、查抄沈一石家產、追繳浙江貪墨等諸多風波後,改稻為桑的國策早已支離破碎,50萬匹絲綢的任務是鐵定完不成,這個鍋得有人背

更重要的是,海瑞作為陪審官,追著鄭必昌、何茂才兩個人不放,死咬毀堤淹田的事情,一旦被鄭、何二人扯出更多細節,嘉靖的名聲會嚴重敗壞,這是身為奴才的楊金水最擔心的

在向趙貞吉施壓停止審案失敗後,楊金水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案件到鄭必昌、何茂才二人為止,那就是裝瘋。

楊金水不瘋,所有案件的核心當事人都在,案件沒有理由不繼續審下去。

果然,楊金水一瘋,趙貞吉立馬會意,停止審案,將楊金水送京侯旨。

嘉靖當面問話之後,也如楊金水預期,案件審判只到鄭必昌、何茂才為止,沒有進一步牽連。

那楊金水能自殺嗎?也不能。

原因很簡單,他要向嘉靖、呂芳當面呈奏案情真相,除此之外,楊金水自殺並不能扭轉案情走向,相反,還落得個畏罪自殺的罪名,呂芳還會因此受牽連。

所以,劇中海瑞至多隻能算是壓垮楊金水的最後一根稻草,逼瘋楊金水的是當時錯綜複雜的局勢,環環相扣、身不由己!


徐文看社會


說到底就是皇帝揮霍無度國庫空虛,閆黨呂芳楊金水等都是斂財工具。突然冒出個海瑞用大明律壓住了這些工具讓皇帝無所適從了。真正的剝削者就是封建皇帝,後世的乾隆能不知道和珅貪汙嗎?就是為了自己兒子存款而把罵名留給和珅,嘉靖就是沒有乾隆高把罪名都自己背了!而且錢聚的難呀,看乾隆多容易。


人參娃子迫擊炮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海瑞,雖說官不大,但是不爭出個對錯就不罷休,而且不怕死的性格大家都是知道的。

以呂方和楊金水為代表的宦官其實代表的是皇帝的利益。替皇帝幹上不了檯面的事,卻又不能把皇帝供出來。

所以一旦事發,皇帝幫忙也掩蓋不住,這些宦官就得死無對證。裝瘋對他來說已經是好的結局,如果被發現,自殺就是唯一的結局。

皇帝心裡當然非常清楚,他是幕後的主宰,也會盡力的周旋或者棄車保帥。嘉靖皇帝是皇帝裡面玩弄手段的頂級高手,也包括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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