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摯愛是介眉:那個蔣介石愛得最深但又傷得最痛的青樓女子

民國史專家楊天石先生曾認為,蔣介石身上有三重人格:一是上海洋場的浮浪子弟,一是道學信徒,一是追隨孫中山的革命志士。

其認為,蔣介石年輕時沒有接受過良好的教育,身上有很多的壞毛病,如其《自述事略》中談及辛亥前後事時即自我批判說:

“當時涉世不深,驕矜自肆,且狎邪自誤,沉迷久之。

……至今思之,當時實不知自愛,亦不懂人情與世態之炎涼,只與二三宵小如包、王之流作伴遨遊,故難怪知交者作冷眼觀,亦難怪他人之排餘,以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也。”

由此可見,辛亥前後的蔣介石一意放任,幾至眾叛親離,為人所賤視。遲至1919年,蔣介石仍對自己評價為“荒淫無度,辦理無狀”。

再如1920年戴季陶借酒瘋“以狗牛亂罵”,蔣正要拼命,但冷靜後檢討自己:“彼平時以為我惡劣,輕侮我之心理,於此可見一斑。”

一生摯愛是介眉:那個蔣介石愛得最深但又傷得最痛的青樓女子

孔夫子在《論語》中說:“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

為了克服自己好色的壞毛病,蔣介石也在修身方面做了大量功夫,如其在日記裡寫了一大堆的語錄,什麼“靜敬澹一”、“修己以嚴,待人以誠”等;

清朝理學唐鑑曾說,“不為聖賢,則為禽獸”,曾國藩對此激賞之,蔣介石早年因服膺曾聖人而對此頗為注意,其好色天性,但同時又努力戒色,以免落入禽獸之道。

譬如1919年2月,時在福建的蔣介石即在日記中勉勵自己:“好色為自汙自賤之端,戒之慎之!”

然而,說歸說,做歸做,蔣介石常在日記中自責的同時,也時不時的透露出自己的風流韻事。譬如其日記中記載的一度令其心動的青樓女子介眉。

1919年三、四月間,蔣介石回上海後和介眉相處一月餘,然事後又懺悔:“母病兒啼,私住上海而不一省視,可乎哉?良心昧矣!”

一生摯愛是介眉:那個蔣介石愛得最深但又傷得最痛的青樓女子

在此期間,正是蔣介石與侍妾姚冶誠關係發生矛盾之時,蔣介石是否藉以轉移感情寄託,目前尚不得而知。不過,蔣介石似乎有意為介眉贖身,但不知何故而未能如願。

為此,蔣介石怒而要與介眉斷絕關係。於是乎,介眉於5月2日用吳儂軟語給蔣介石寫了一封頗為纏綿的短信:

“介石親阿哥呀:照倷說起來,我只是想銅鈿,弗講情義,當我禽獸一樣,倷個閒話說得脫過分哉!為仔正約弗寄撥倷,倷就要搭我斷絕往來。我個終身早已告代撥倷哉,不過少一張正約。倘然我死,亦是蔣家門裡個鬼,我活是蔣家個人。”

信中的大意是:介石呀,你說我是重利輕情的人,好像禽獸一樣,你這話說得也太過分了!就因為不把正約寄給你,你就要跟我斷絕來往,可我的終身早已託付給你了,不過少張婚約。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蔣家的鬼。

從信中意思看,蔣介石是要替介眉贖身的,但也許是老鴇作怪,或者介眉本身煙花薄倖、妓性天成,與老鴇聯合起來想多弄蔣介石几個錢,結果把老蔣給惹翻了。

一生摯愛是介眉:那個蔣介石愛得最深但又傷得最痛的青樓女子

5月25日,蔣介石決定與介眉徹底斷絕關係,其在日記中憤然寫道:

“蝮蛇蟄手,則壯士斷其手,所以全生也!不忘介眉,何以立業!”

話雖如此,要說將介眉全然忘記,蔣介石一時也做不到。

之後數月,蔣介石在日記中長吁短嘆、大發感慨處甚多。如同年9月27日,蔣介石由福建回上海,舊地重遊之餘,其在10月1日到7日有如下記載:

1日,稱妓女熱情冷態,無非以金錢為轉移,若看破這點,所謂戀愛不過嚼蠟罷了;

2日,稱今後禁入花街狎妓,“其能乎,請試之!”

5日,稱“吾能自醒自新而不自蹈覆轍乎?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人可以醒悟矣!”

7日,稱“無窮孽障,皆由一愛字演成。”

一生摯愛是介眉:那個蔣介石愛得最深但又傷得最痛的青樓女子

陳潔如

而在得知蔣介石回上海後,介眉似乎也在找尋這位老情人,如蔣介石在當月2日所稱:“潛寓季陶處,半避豺狼政府之毒焰,半避賣笑妓女之圈術。”

這裡說的“賣笑之妓女”,想必就是痴心的青樓女介眉吧!

雖然有意避開介眉,但蔣介石好色之心實難抑制。最終,其拋棄章介眉的結果便是很快就去追年僅13歲的陳潔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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