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许小姐是您金屋藏娇的情人么?”
“你们已经同居,会不会结婚?”
“厉总,你是不是因为厉江两家联姻才回的国,能说说你和许小姐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和利益有关?”
“厉总……”
厉净泽无视记者的追问,冷着脸隔开人群把怀里的人儿抱上车。
车窗降落之前,一名男记者拼死把话筒怼到许呤音面前,追问:“许小姐,你上个月刚和江少订婚,现在出轨厉总,是不是两家合作破裂才爬上厉总的床?”
出轨?爬上chuang?许呤音看向记者有些发笑。
“厉总?”司机看着厉净泽只穿着浴袍,表情无比愁苦。
“查清楚谁干的,开车!”
车子绝尘离开一段距离之后,许呤音才敢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冷毅的侧脸很帅,帅的人神共愤!
“这样看,不是更清楚?”厉净泽伸手将她拉到面前,双眸带着一丝丝嘲笑的意味看着许呤音此时的无措模样。
许呤音脸红垂眸,没想到偷看被抓个现行,她只能掩饰尴尬的开口:“那个……刚才好像我们被记者误会了,会不会报道出去?”
“会。”厉净泽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刚才是现场直播!”
what?现场直播?
那就是说,不仅仅她未婚夫和继父误解了,甚至连整个阳城的人都误解了?
看她越来越不安的表情,厉净泽揉了揉她额前碎发,温润一笑:“你是第一个急于和我撇清关系的女人。”
许呤音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给怔住了,脸蛋通红,“我只是担心给先生您造成不必要的困扰。”也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厉净泽!”
“???”许呤音怔了怔,一双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叫先生,我叫厉净泽。”厉净泽见她一脸惊讶,意味深长的勾唇:“当然,你要是喜欢的话,也可以叫我——阿泽。”
许呤音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厉净泽是世界著名的人物,今年二十八岁,五岁移民美国,斯坦福商学院高材生,十八岁在华尔街自立门户,成为华尔街首个最年轻的金融大鳄。
只是,他们没有亲密到叫昵称的关系吧?
“厉先生……”
嗡嗡嗡……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厉净泽拇指按住许呤音轻启的唇瓣,看了眼来电显示,犹豫了几秒才接起:“爷爷,您老有什么吩咐?”
“臭小子,平时让你带女人回家就推三阻四,现在竟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是个和江家有婚约的女人,你是不是想搞事情?”厉净泽在美国已经拥有自己的商业帝国,偏偏还要被厉家的长辈逼着回国联姻,承担起第十代继承人的重任——繁衍后代。
“爷爷,这不正合你意?”说话间,厉净泽手指捏着许呤音的下巴,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许呤音实在坐不住了,他垂下眼斜睨着她的唇,很容易让她误以为——
他想吻她。
当他的唇离她只有0.000001厘米,半分钟过去之后,许呤音红着脸推开车门落荒而逃了。
厉净泽看着她逃走的傻样,忽然轻笑出声。
这一笑,着实刷新了司机的认知,要知道他家boss可是公认的面瘫高冷男啊!
没想到还能笑的这么撩动人心。
绿灯亮起,黑色轿车继续朝着厉氏集团行驶,一排排的建筑被抛到车后,厉净泽脑里闪现许呤音脖子上淡淡的牙印,嘴角顿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初夏微热,可许呤音却觉得四肢冰冷。
她接到继父的电话后就匆匆赶回许家,还没来得及溜上楼就被秦苏梅逮个正着。
“小音,你不是有比赛吗,怎么回来了?”
许呤音偏头避开母亲的注视,不答反问:“叔叔呢?”
“在书房,让你回来去一趟,你是不是又惹你叔叔不……”没等秦苏梅把话说完,许呤音就急匆匆的上楼了。
许呤音站在书房门口盯着紧闭的房门,心里揣测着继父突然叫她回来的原因,抬起手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敲响门。
“进来。”
推门而入,就看到许峰钦一脸严肃的坐在书桌前,很显然是在等她。
许峰钦挑眉示意许呤音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精明的眼神一凛,将一份协议扔到她的面前,“签了吧!”
闻言,许呤音困惑的看向许峰钦的眼睛,仿佛从中看到阴谋。
摆在许呤音面前的是一份股权转卖书,合约写明要她无条件将名下的所有股权和不动产转卖套现,挽救许氏的资金危机,并且再与许氏毫无瓜葛。
她越看脸色越沉,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峰钦还是忍不住要对她出手了。
许呤音冷笑出声,抬眸干脆直接的说:“您没资格要求我这么做!”
“没资格?哼,”许峰钦重重的拍打桌子,一脸愤怒的指责许呤音:“你上个月刚和江烨订婚,现在就闹出这么大的丑闻,江家的人已经取消婚约并且撤光投放在许氏的所有资金,资金链一旦断掉,不出三天法院就会宣布许氏破产,你这样耍心机把许氏逼上绝路,对得起你死去的爸爸吗?”
许呤音微愣,什么叫做把许氏逼上绝路?
许氏集团是她爸爸辛辛苦苦打拼而来的公司,她怎么可能置之不顾?
恐怕最希望许氏出事,想要得到许氏的人是她继父吧!
她的亲生父亲叫许峰诚,是许峰钦的亲大哥,当年不幸身亡后,许峰钦借口说照顾她们母女,接手了许峰诚的公司,并在这些年中悄悄把股份转移到自己的名下,甚至强硬和秦苏梅发生guanxi生下一个女儿,从叔叔的身份晋升为继父,更加名正言顺的霸占本该许呤音继承的遗产。
“叔叔,我想您比谁都清楚,我爸爸去世之前有说过,等我满了23周岁就把许氏全盘交给我接手。”许呤音停顿了一下,冷笑着继续,“在此之前,公司一直都是叔叔您在经营,许氏破产不应该是您的责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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