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峯教授國畫小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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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騰書畫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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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騰為毛峰教授造像

毛峰。早年畢業於四川美術學院繪畫系。書法師從著名書畫家黃原先生和馮建吳先生。作品早年曾多次參加國展和國際展曾有作品獲獎;有《論敦煌馬圈灣木簡書法的當代性》等多篇論文在國家中文核心期刊發表;還有國內第一本關於漢簡書法創作研究的專著《漢簡的臨摹與創作》由江西美術出版社出版發行。

曾任:四川省書協副主席

四川書學學會副會長

重慶大學藝術學院特聘教授

現為:中國書協書法培訓中心教授

重慶市人大書畫院藝術顧問

重慶市政協書畫院藝術總監

重慶市書法家協會顧問

重慶書畫院名譽院長

四川美院國畫系特聘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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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峰先生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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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峰國畫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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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峰國畫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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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峰國畫小品

城中桃李愁風雨,春在溪頭薺菜花

——毛峰先生簡書藝術的啟示

侯開嘉

我與毛峰先生是三十年交情的老友了,雖各居異地,見面的機緣卻不少,大凡都與書法活動有關,見面的話題大體是書法藝術方面的。我們相互請教,相互探討,相互切磋,相互爭論。爭論是常有之事,而每當激烈之時,旁人還以為我們在吵架。毛峰的夫人有次笑著對人說:“他們倆是見也見不得,離也離不得的傢伙。”其實,每次我們爭論之後,心情都十分愉快,因為人的一生之中,能敞開胸懷,無拘無束地談論藝事的朋友並不多。因此,我有條件來談論一下毛峰先生的書法藝術。

大約在八十年代初,書法熱正當興起,大家都在尋求書法創新之路,毛峰也熱衷於此。他常常拿出新作來徵求朋友的意見。那是他寫的字大體在楷、隸、行、草、漢簡書體中徘徊,他說馮老師也曾要他寫漢簡,於是我建議他不妨專攻漢簡,朋友們也贊同這個意見,大概這個建議與他平時的想法相吻合,他便定下心來,開始對漢簡進行專攻和創作。時日一久,我們不呼其名,而戲稱他為“毛漢簡”。

那時,由於漢簡書法不斷地出土,隨之出版物也大量印行,簡書的率真、質樸、原始的自然美引起了無數書法家的關注和喜愛,因而書壇就湧現了一股取法漢簡的熱潮。潮水漲得快也退得快,三十年過去了,當年熱衷於漢簡書法的作者大都不見蹤影,至今還在醉心於漢簡書法鑽研並熱情不減者,國內僅寥寥數人而已,毛峰先生即是其中的佼佼者。這個現象值得深思:“漢簡”是書法藝術取之不盡的寶庫,它以古樸的氣息,多姿的風采,率真的自然美吸引人、感染人,但它畢竟只是書法創作的原材料而已。至於如何把這些古老的實用性的文字改變成現代欣賞性的書法藝術,還得有個艱苦的提煉和漫長的探索過程。如果只是對它進行簡單的模仿和拿來即用,徒具漢簡的軀殼,自然會淺嘗輒止。就像一批挖掘井的人,挖了一定的深度還不見出水,便紛紛放棄而去。而毛峰卻仍在深挖不止,一挖就是二十幾年,最終能得以清泉湧現。我想,這裡除了需要有勤奮而外,還需要有堅忍不拔的毅力和不斷探索的精神。

毛峰先生本身具有較好的書法基本功,幼時在家庭的薰陶下學顏柳楷書,青年時代,又在四川美院馮建吳和黃源二位教授的指導下學習行草、漢隸。以十幾年的功力來寫漢簡,自然與基礎較差的取巧者不同。他用楷書的技巧去臨漢簡,使其臨作具有嚴謹平穩風貌;用隸書和章草的技巧去臨漢簡,其臨作具有濃厚的隸意又不泛率真的意味;用行、草的技巧去臨漢簡,使其臨作保持著蕭散飛動的意趣。最關鍵的是他本身具有獨特的審美鑑賞眼光;在他獨具的審美目光下,從數萬計的簡牘書法裡面,能選擇出最符合他的審美趣味的簡牘去重點學習,如東漢武威《樊石二分木牘》、敦煌《馬圈灣木牘》、《早灘坡醫藥木牘》及西漢《尹灣漢簡·神鳥傳》等,這類簡牘書寫風格完整,用筆精熟老辣,點畫生動而有節奏,墨法清晰而有變化。能有意識去臨習這些技術含量高而藝術感染力強的簡牘,自然,使得毛峰的漢簡書法創作佔據了一個高的起點。但最終的目標必須找到自己創作的藝術語言,這對藝術家是至關重要的問題,它往往能決定藝術家一生創作的成敗。我想,毛峰先生為此大概動了不少的心思,作過無數次探索,最終選擇了“破體”書法的創作形式。

所謂“破體”,即是打破字體和筆法的界限進行書法創作。“破體”發端於東晉王獻之,繼後,唐代的顏真卿、金國的任詢、元朝的楊維楨、明朝的趙宦光、傅山、清朝的鄭板橋、吳昌碩等書家在此方面進行了頑強的探索而取得了成就。而毛峰最終能選擇上“破體”的形式,我認為最直接影響是他的老師馮建吳先生(1910-1989)。馮先生是吳昌碩的再傳弟子,他的書法把篆、隸、楷、行、草融為一爐,是典型的“破體”書法,以其書風雄強拙厚而享譽書壇。毛峰確從此受到了啟發,去師其心而不師其跡,即把漢簡中的隸書和隸草與帖學中的小草和大草融在一起,來進行創作。在其作品中,表現出結體既嚴謹又蕭散,用筆既穩健又飛動,墨色既濃潤又淡燥,在矛盾對立中又能統一協調的一種新的簡書風格。它自問世以來,在書壇獨標一幟,得到了同行的關注和首肯。這已有公論,就毋庸我多言了。

另外,還要提到一點的是,毛峰先生的書法創作的文字,內容大都是他的自作詩。對於作詩,我是外行,但我喜歡讀詩。品毛峰的詩作,以為淡雅清新、流暢自然。例如:

滿山遊人日落西,燈火萬家入眼迷。

恰是一城春去處,百花簇簇草萋萋。

——春遊枇杷山

雨過鵝山草色新,攬勝塔上客登臨。

長江水碧南山秀,蔽日群樓新渝城。

——鵝嶺登高

這類的詩他寫了不少,誦之輕快,朗朗上口,極類巴渝一帶的《竹枝詞》。毛峰先生以此用於書法創作,與其蘊藉灑脫的簡牘書風相得益彰,增加其欣賞的藝術品味和內涵。我想,毛峰先生能取得今天的藝術成就,大概與他兼為畫家、編輯、詩人一身,具有多方面的藝術修養不無關係吧?

西方人說:“科學是我們,藝術是我。”中國人說:“欲工獨詣,不擅同能。”其意思都相近,藝術是創造個性而非創造共性。而我們書壇老是風雨飄搖、變幻不定。如近年出現的“流行書風”又到“二王書風”,其中的非技巧傾向和唯技法傾向,就使一些學書法的年輕人趨之若鶩,跟著風轉,這裡反映出一種急功近利的心態和淺薄的藝術修養。書法藝術是輝煌的事業,也是艱苦的事業,其中淘汰率很高,對於有志於學書的年輕人,若要想取得一番成就,能否從毛峰先生的學書歷程中,特別是從那種“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的堅韌不拔的精神中得到一點啟迪呢?,向世人奉獻出更加瑰

毛峰先生已近古稀之年了,在藝術史上,這個年齡尚屬有為之年。吳昌碩六十變法,齊白石衰年變法,處於思想成熟而思維活躍的毛峰先生,我相信他決不會就此至步,我們還期待著他在書法藝術探索上有更大的突破麗的簡書藝術。

戊子年十月於碧水巷系日齋

(本文作者系中國著名書法理論家、中國書協學術委員、四川大學藝術學院教授研究生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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