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達開攻打不下一個小小的寶慶府(今湖南邵陽),這是爲什麼?

清流道人


考慮到石達開在進入湖南後,號稱二十萬,其實大部分是家屬,青壯年可能也五六萬人,還有很大部分新兵蛋子,戰鬥力比原來大打折扣。

而當時的湘軍已經開始朝著近代化軍隊邁進,軍中裝備了從洋人手中購買的洋槍洋炮。

戰神李靖的軍事思想就是兵貴精不貴多。

在得知石達開要攻寶慶時,曾國藩下令堅壁清野,什麼林子,村莊,寺廟等清的乾乾淨淨,使石達開沒法隱藏和就地補給。

寶慶城牆在這裡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城牆東面瀕邵水,北面依託資江為天然屏障,南面又依偎群山,居高臨下,西面的城牆外又鑿有50米寬的護城河,且城內掘有壕溝,以防止外面的太平軍偷襲,寶慶城確實是固若金湯,堅不可摧。

還有石達開的對手是左宗棠。

當時湖南境內湘軍實際領導人左宗棠,只有新招募的四萬人馬,便選其中長力者三萬駐守寶慶城內。其餘趙煥聯、周寬世、田興恕等湘軍精銳七、八千人駐紮城外。

寶慶在清將左宗棠的指揮下,依仗著堅固的城牆,與太平軍進行著頑強的抵抗。

邵陽城比較大,左宗棠先是將新軍安置在城中間,並以城牆阻石達開部的鋒芒,從而避開了與石達開主力正面的廝殺。加上新軍裝備精良,士兵素質也不是石達開烏和之眾可比,還有援兵可盼,確實援兵從各地趕來,士氣高潮!

石達開圍寶慶兩月多月,連營百餘里,日食米數千石,硬攻不下。

石達開孤軍在外,圍城打援就是戰術錯誤,而石無論兵力、士氣、糧餉、武器方面,較於清軍皆處於劣勢,和清軍消耗著自己的有生力量,不敗才稀奇了。

寶慶此地民風強悍,有看湖南看寶慶之說!

寶慶城堅不可破,石達開長嘆一句“真是鐵打的寶慶”,鐵打的寶慶自此得名。

寶慶人就是邵陽人,威武!

看了評論,邵陽真是人傑地靈!


蓉兒不姓馬


太平軍靠人數多的優勢,前期與清軍的戰鬥中勢如破竹,清軍一潰千里,很多被隔離圍攻的城市在沒有援兵的情況下只能
望風而降,沒有組織起來進行真正有效抵抗。

一旦遇到真正的對手,兼具抵抗意志和穩定的後援,太平軍的薄弱點就會被放大,攻城實在不是太平軍的強項,對手清軍也不例外。

天京之變後,石達開率部出走,他不是負氣,而是明哲保身的一種手段。石達開最初想要開闢的根據地是浙閩一帶,有了根據地才能有穩定的糧餉保證,也可以多吸引一些兵員參與。但石達開率領的太平軍雖然在浙閩也打了一系列勝仗,卻也遭到清軍的全面反撲,這個地區雖然較為富庶,但民眾從軍造反的積極性也因此不強,再加上江西后方出現了清軍圍剿的困難,石達開只好領軍進入江西。

石達開始終沒有另立中央,這是他最後失利的一大原因。

假如另立中央,手下將士就有了上升通道,大家可以期待做王侯將相,

打仗也會更加賣命;可以修正洪秀全的不良路線,藉以區別主流太平天國運動的不良影響,吸引更多的造反者加入陣營。

正因為石達開沒有這樣的格局策略,手下將士積極性因此受挫,同時,太平天國與清軍的交戰區百姓前期該站隊的意見站完隊,加入了不同陣營,後期的看到太平天國運動的種種不靠譜行為,吸引不到更多兵員的加入。

應該說石達開也看到了這種現狀,所以在最大限度的予以修正:首先,他意識到可以把根據地建在遠離傳統交戰區的四川,無論從富庶程度、地理位置還是民心所向,都值得爭;其次,也制定了有異於主流太平天國運動的
屬地管理政策,養雞下蛋,而不是殺雞取卵。這已經是他在太平天國體制內所能做到的極限,再也沒有向前多邁一步。

在進軍四川的過程中,石達開繼續犯了判斷方面的一些錯誤:在江西、湖南戰場上的系列勝利曾讓他產生猶豫心理,覺得似乎可以把方向調整改為兩湖地區;在受到湘軍大規模阻擊時,又選擇了意氣用事、戀戰不退的方式,這些錯誤的判斷都嚴重影響了本部後來的走勢,也繼續影響破壞了軍心。

寶慶會戰就是這樣一個例證。

  1. 湖南是湘軍發跡的老家,民心向背方面並不利於太平軍,太平軍兵員補給並不順利。

  2. 湖南湘軍數量較多,各城市早有準備,防範嚴密,遇有緊急軍情,可以獲得足夠援軍支持。

  3. 寶慶這座城市本身城防堅固。

  4. 寶慶一帶民風剽悍,當地民眾驍勇善戰,戰力驚人。

石達開如果此時不去北上與湘軍硬碰硬,而是

繞行貴州直接西進四川,兵力完全可以做到碾壓當地駐軍,做一個後世的張獻忠。

但石達開最終還是選擇了北上寶慶的路線,即便受到排擠,他還是選擇了在天京周邊省份戰鬥,他這樣做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分擔天京一帶戰事的壓力,不願意承擔分裂的罪名。

這一路線其實連湘軍也不願意看到,連續的奔襲作戰也使得他們精疲力盡,而他們的戰略方向本來是天京,寶慶會戰則迫使他們不得不引軍救援,天京主戰場形勢因此為之一變,陳玉成、李秀成抓住了達開創造的這個戰機.發動天京解圍戰,橫掃江南大營,重新掌握了戰爭主動權。

但石達開所部為此承擔了很大的代價:

寶慶會戰付出了巨大犧牲,也沒有最終攻下城池,湘軍增援部隊不斷從北方趕來,對石達開的攻城部隊反而形成了夾擊之勢,戰到最後,石達開部隊賴以自傲的人數優勢已經抹平,軍隊連日苦戰卻攻不下城池本來也是對士氣的一種全面打擊。情非得已,石達開只好放棄寶慶,退入廣西,寶慶會戰戰略目標沒有達成。

寶慶會戰的失利,導致西進四川已經不是主動的路線,而成為被動的一個選項,軍心離散,給看似龐大的石達開部眾蒙上了一層失敗的陰影。


歷來現實


第一點:是寶慶府城牆堅固。第二點:是寶慶府民風剽悍。第三點:當時指揮寶慶府保衛戰的舉人王承澤,熟讀兵書,懂得排兵佈陣!

就因為王承澤守城有功,被封為寶慶府知州加知府銜,敕戴單眼花翎。後隨劉坤一到廣西剿滅黃鼎鳳,被封廣西道臺,加按察使銜。








邵陽曹婆井王氏


湖南寶慶沒那麼好打,在這,國軍跟日本人正面硬槓過,國軍與解放軍也掰過手腕。相比之下孤軍遠行的石達開算弱小的了。湖南長沙,常德,衡陽,寶慶,湘西,有好打的地方麼?雖然是定居在外的異鄉人,但我早早心裡就有個底線,如果天下有事,拖家帶口退到湖南,我便不再退了,湘人有同樣的想法沒有?


輕輕一笑再用功


邵陽,民風剽悍,石達開雖號稱十萬眾,但估計可戰之士卒不會超過半數,圍城須分四處,攻城需兩至三萬人,兵法上沒有超過守城人數三至五倍以上的軍力,誰也沒有必勝之把握,所有破高堅且眾兵之城成功者多有內應配合,石勇不假,但缺少謀略之士,“石敢當”,只見勇不見計,農民宗教部隊,的缺憾,一窩蜂,贏者驕奢,敗而潰逃,再加上糧餉不繼,並不奇怪,個人拙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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