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論疏草 第四版序言

案,這是第四版,是最後一版序言。是恩格斯寫的。這般的序言不再講重要的原理,而是講傳播,講西方學者是如何攻擊資本論的。在這裡,恩格斯舉了個例子。如果從我們普通讀者來說,這篇可以省去不看。稍微專業一點的,特別是想學習如何學習的,倒是可以看看。因為裡面主要是體現馬克思是如何治學嚴謹的。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資本論疏草 第四版序言

第四版要求我儘可能把正文和註解最後確定下來【案,關鍵是老了,再說也確實需要定下來,一部著作不能總是改來改去。從最早的一版到恩格斯的晚年,時代其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是怎樣實現這一要求的,可以簡單說明如下【案:總括下面的意思。】:

根據再一次對照法文版和根據馬克思親手寫的筆記,我又把法文版的一些地方補充到德文原文中去【案:再次利用法文版。】。這些補充是在第80頁(第3版第88頁)、第458—460頁(第3版第509—510頁)、第547—551頁(第3版第600頁)、第591—593頁(第3版第644頁)和第596頁(第3版第648頁)注79[注:見本卷第136、540-542、640-644、687-689、692-693頁。——編者注。]。此外,我還按照法文版和英文版把一個很長的關於礦工的註解(第3版第509—515頁)移入正文(第4版第461—467頁)[注:見本卷第542-549頁。——編者注]。其他一些小改動都是純技術性的。

其次,我還補加了一些說明性的註釋,特別是在那些由於歷史情況的改變看來需要加註的地方【案,補加註釋。】。所有這些補加的註釋都括在四角括號裡,並且注有我的姓名的第一個字母或《D. H.》。[注:本卷括在花括號{}裡,並注有弗·恩·。——編者注]

最近出版英文版時,曾對許多引文作了全面的校訂,這是很必要的【案,校訂了當年的英文引文。馬克思的小女兒愛琳娜乾的。】。馬克思的小女兒愛琳娜不辭勞苦,對所有引文的原文都進行了核對,使佔引文絕大多數的英文引文不再是德文的轉譯,而是它原來的英文原文。因此,在出第四版時,我必須參考這個恢復了原文的版本。在參考中發現了某些細小的不確切的地方:有的引文頁碼弄錯了(這一部分是由於從筆記本上轉抄時抄錯了,一部分是由於前三版堆積下來的排印的錯誤);有的引號和省略號放錯了位置(從札記本上抄錄這麼多的引文,這種差錯是不可避免的);還有某些引文在翻譯時用字不很恰當。有一些引文是根據馬克思在1843—1845年在巴黎記的舊筆記本抄錄的,當時馬克思還不懂英語,他讀英國經濟學家的著作是讀的法譯本;那些經過兩次轉譯的引文多少有些走了原意——如引自斯圖亞特、尤爾等人著作的話就是如此。這些地方我都改以英文原文為根據。其他一些細小的不確切和疏忽的地方也都改正了。把第四版和以前各版對照一下,讀者就會看出,所有這些細微的改正,並沒有使本書的內容有絲毫值得一提的改變【案,要求讀者細微閱讀。

】。只有一段引文沒有找到出處,這就是理查·瓊斯的一段話(第4版第562頁注47[注:見本卷第656頁。——編者注]);多半是馬克思把書名寫錯了[21]。所有其餘的引文都仍然具有充分的說服力,甚至由於現在更加確切而更加具有說服力了。【案,到此,修改的問題談完了,下面是本文的主要內容,即利用馬克思引文所謂的錯誤攻擊馬克思和恩格斯等辯護的事情。這件事分為兩個階段,一個是馬克思在世的階段,另一個是他去世後,他女兒為他辯護的階段。英德交章,二十年矣。】

資本論疏草 第四版序言

馬克思的女兒愛琳娜.馬克思

不過,在此我不得不回溯一段往事。

據我所知,馬克思的引文的正確性只有一次被人懷疑過【案,事件起因】。由於馬克思逝世後這段引文的事又被重新提起,所以我不能不講一講。[22]【案,其實交代這段事情的兩個階段。】

1872年3月7日,德國工廠主聯盟的機關刊物柏林《協和》雜誌刊登了一篇匿名作者的文章,標題是《卡爾·馬克思是怎樣引證的》。這篇文章的作者義憤填膺、粗暴無禮地指責馬克思歪曲地引證了格萊斯頓1863年4月16日預算演說中的話(這句話引用在1864年國際工人協會成立宣言[23]中,並且在《資本論》第1卷第4版第617頁即第3版第670—671頁[注:見本卷第715頁。——編者注]上再次引用)。這句話就是:“財富和實力這樣令人陶醉的增長……完全限於有產階級。”這篇文章的作者說,在《漢薩德》的(準官方的)速記記錄中根本沒有馬克思引的這句話。“但是在格萊斯頓的演說中根本沒有這句話。他在演說中說的和這句話正好相反。〈接著是黑體字〉[注:本卷引文中凡是尖括號〈 〉內的話或標點符號都是馬克思或恩格斯加的。——譯者注]馬克思在形式上和實質上增添了這句話!”【

案,事件原由:馬克思在形式上和實質上增添了這句話——英國財政大臣格萊斯頓的一句說禿嚕嘴的真話。威廉·尤爾特·格萊斯頓(William Ewart Gladstone 1809年12月29日—1898年5月19日) 英國政治家,曾作為自由黨人四次出任英國首相(1868-1874、 1880-1885、1886以及1892-1894)。1809年12月29日,格萊斯頓出生在利物浦的一個富商家庭 ,父親約翰·格萊斯頓在西印度群島經營奴隸貿易,成為利物浦的大富商。約翰·格萊斯頓本是自由主義者,後來加入保守的託利黨,1846年受封為男爵。格萊斯頓幼時隨從牧師學習,13歲入伊頓公學,17歲進牛津大學,1831年10月21歲時結束學業。1853年進入阿伯丁伯爵喬治·漢密爾頓·戈登內閣,任財政大臣,1859年,他同一批主張自由貿易的托利黨人脫黨加入了輝格黨,在H.J.帕默斯頓內閣中任財政大臣,力主英國參加克里米亞戰爭。自此到1874年期間,除了幾段很短的時間以外,格萊斯頓一直任政府的財政大臣。這一時期,英國在完成工業革命後成為“世界工廠”,資產階級感覺自身勢力穩固而選擇了自由主義治國方法,經濟上實行自由貿易政策,政治上標榜自由主義統治。格萊斯頓順應了這一歷史發展潮流,竭力維護工業資本利益。在託利黨反對派的重重阻力中,他力排萬難,為資產階級制定自由貿易預算方案,取消保護關稅制度,同法國、比利時、意大利和奧地利等國簽訂通商條約,使英國資產階級能夠以實力雄厚的工業成功地擊敗了整個世界市場上的競爭者,奪取了世界工業霸權。(摘自百度百科)這個人是馬克思和恩格斯同時代的人,是馬克思成年以後英國主要的領導人。

馬克思在5月接到了這一期《協和》雜誌,他在6月1日的《人民國家報》上回答了這個匿名作者。由於當時他已記不起這一句話是引自哪一家報紙的報道,所以只得從兩種英文出版物中舉出意思完全相同的這句話,接著他引用了《泰晤士報》的報道。根據這一報道,格萊斯頓說:

“從財富的觀點來看,這個國家的狀況就是這樣。我應當承認,我幾乎會懷著憂慮和悲痛的心情來看待財富和實力這樣令人陶醉的增長,如果我相信,這種增長僅限於富裕階級的話。這裡完全沒有注意到工人居民的狀況。我剛剛描述的增長,亦即以我認為十分確切的材料為根據的增長,完全限於有產階級”。

可見,格萊斯頓在這裡是說,如果事實如此,他將感到悲痛,而事實確實是:實力和財富這樣令人陶醉的增長完全限於有產階級;至於準官方的《漢薩德》,馬克思接著說道:“格萊斯頓先生非常明智地從事後經過炮製的他的這篇演說中刪掉了無疑會使他這位英國財政大臣聲譽掃地的一句話;不過,這是英國常見的議會傳統,而決不是小拉斯克爾反對倍倍爾的新發明[24]。”【案,馬克思這裡給出了幾乎一樣的引文。報紙引文。另外,這句話說了實話:資產階級的繁榮是有產階級的繁榮,而不是無產階級的繁榮。這是經濟規律決定的。這句真相的話是不該這位財政大臣說的。財政大臣當然是負責說謊話的,說注了水分的統計數據的。比如英倫三島經濟繁榮,社會穩定,和諧安詳,富強民主一類。這樣的話,可真是不該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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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匿名作者越來越惱怒了。他在自己的答覆(7月4日《協和》雜誌)中,拋開了所有第二手的材料,羞羞答答地暗示,按“慣例”只能根據速記記錄引用議會演說;但接著他硬說,《泰晤士報》的報道(其中有這句“增添”的話)和《漢薩德》的報道(其中沒有這句話)“在實質上完全一致”,還說什麼《泰晤士報》的報道所包含的意思“同成立宣言中這個聲名狼藉的地方正好相反”,然而這位先生卻儘量避而不談這樣一個事實:除了這種所謂“正好相反”的意思外,還恰恰有那個“聲名狼藉的地方”。不過,匿名作者自己也感到難於招架,只有玩弄新的花招才能自拔。他把自己那篇象上面所證明的通篇“無恥地撒謊”的文章,塞滿了極其難聽的罵人話,什麼“惡意”,“不誠實”,“捏造的材料”,“那個捏造的引文”,“無恥地撒謊”,“完全是偽造的引文”,“這種偽造”,“簡直無恥”,等等。同時他又設法暗地裡使爭論的問題轉向新的方面,並預告要“在另一篇文章中說明,我們〈即這個“不會捏造的”匿名作者〉認為格萊斯頓的話包含什麼意思”。好象他那無關緊要的見解還有點意義似的!這另一篇文章在7月11日的《協和》雜誌上刊登出來了【

案,引出第二次。】。

馬克思在8月7日的《人民國家報》上又作了一次答辯,這次還引用了1863年4月17日的《晨星報》和《晨報》的有關的地方【案,馬克思的出處。】。根據這兩家報紙的報道,格萊斯頓說,他會懷著憂慮……的心情來看待財富和實力令人陶醉的增長,如果他相信,增長只限於富裕階級的話,而這種增長確實只限於佔有財產的階級;可見,在這兩種報道中,也都一字不差地重複著所謂馬克思“增添”的那句話。馬克思接著把《泰晤士報》的字句同《漢薩德》的字句加以對比後再一次斷定,第二天早上出版的三種互不相干的報紙在這一點上完全相同的報道,顯而易見地證實了這句話的真實性,而這句話在根據某種“慣例”審查過的《漢薩德》中卻沒有,用馬克思的話說,這是格萊斯頓“事後隱瞞了”。馬克思最後聲明,他沒有時間再同匿名作者爭辯,而匿名作者好象也覺得夠了,至少馬克思以後再沒有收到《協和》雜誌【案,無聊的辯論。馬克思自然懶得答覆。】。

這個事件看來就此終結而被人遺忘了。誠然後來有一兩次從一些同劍橋大學有來往的人那裡傳來一些神秘的謠言,說什麼馬克思在《資本論》裡犯了寫作上的大錯,但無論怎樣仔細追究,都得不到任何確實的結果【

案,無中生有,似是而非,讓你噁心,卻查無實據,實際上倒是好辦法。】。可是,1883年11月29日,即馬克思逝世後八個月,《泰晤士報》上登載了一封劍橋三一學院的來信,署名是塞德萊·泰勒。這個搞最溫和的合作運動的小人物【案,搞溫和的合作運動的小人物。重點是定語。】在來信中完全出乎意外地使我們終於不僅弄清了劍橋的謠言,而且也弄清了《協和》雜誌上的那個匿名作者。

這個三一學院的小人物寫道:

“使人特別驚異的是,布倫坦諾教授(當時在布勒斯勞,現在斯特拉斯堡任教)終於……揭露了在國際〈成立〉宣言中引用格萊斯頓演說時所懷的惡意。卡爾·馬克思先生……曾企圖為此進行辯護,但很快就被布倫坦諾巧妙的攻擊打垮了,而他在垂死的掙扎中還敢於斷言,格萊斯頓先生在1863年4月17日《泰晤士報》刊登他的演說原文之後,加工炮製了一份供《漢薩德》登載的演說記錄,刪掉了一句無疑會使他這位英國財政大臣聲譽掃地的話。當布倫坦諾通過仔細地對比不同的文本,證明《泰晤士報》和《漢薩德》的報道彼此一致,絕對沒有通過狡猾的斷章取義而給格萊斯頓的話硬加上的那個意思時,馬克思就藉口沒有時間而拒絕繼續進行論戰!”

這就是全部事情的真相!布倫坦諾先生在《協和》雜誌上發動的匿名攻擊,在劍橋生產合作社的幻想小說中是多麼輝煌!你看,這個德國工廠主聯盟的聖喬治這樣擺著架式,這樣挺著劍[25],進行“巧妙的攻擊”,而惡龍馬克思“很快被打垮”,倒在他的腳下,“在垂死的掙扎中”斷了氣!

但這種阿里歐斯托式的全部戰鬥描寫,只是為了掩蓋我們這位聖喬治的詭計。他在這裡再也不提什麼“增添”,什麼“偽造”,而只是說“狡猾的斷章取義”了。整個問題完全轉向另一個方面了,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做,聖喬治和他的劍橋的衛士當然非常清楚。【案,恩格斯這裡說得很清楚,對方此時問題已經不是馬克思引文是缶有誤,而是斷章取義。即那句話肯定是有的了。這是馬克思逝世之後的攻擊。我想補充點歷史背景,不過,我的理解不一定對。還請方家指正。問題是這個傢伙為什麼要攻擊馬克思?結合恩格斯指出的搞溫和的合作運動的背景,我們看看當時英國曆史發生了什麼大事件:1884年,格萊斯頓向議會提出了新的、第三次議會改革法案。法案於1885年經國王批准,成為法律,稱為“1884年人民代表法”(英格蘭和威爾士)。法令的主要內容是把1867年確定的城市選區房屋持有人這一選民資格擴大到郡選區。原有郡選區的資格規定不變。這樣一來,新增加的選民,比前兩次改革增加的選民總數還要多,達到250萬人。和1867年改革後的選民數加在一起,總數接近500萬人。農村工人和居住在郡區的礦工都得到了選舉權。(案,老刀諞閒的博客《1884年英國議會改革》http://blog.sina.com.cn/s/blog_15ac4c44c0102we2e.html)可見,是部分工人階級得到了資產階級的好處了。

愛琳娜·馬克思在《今日》月刊(1884年2月)上對泰勒做了答辯——因為《泰晤士報》拒絕刊登她的文章。她首先把辯論歸結到原來的這一點上:是不是馬克思“增添”了這句話?塞德萊·泰勒先生回答說,在他看來,在馬克思和布倫坦諾之間的爭論中,

“格萊斯頓先生的演說中是否有這句話完全是次要問題,更主要的是,引用這句話的目的是正確傳達格萊斯頓的意思,還是歪曲他的意思”【案,原話題改了。】。

接著,他承認說,《泰晤士報》的報道“的確包含有文字上的矛盾”,但是,如果正確地推斷,也就是照自由主義的格萊斯頓的意思推斷,據說整個上下文正好表明了格萊斯頓所想說的那個意思(1884年3月《今日》月刊)。這裡最可笑的是,雖然照匿名的布倫坦諾所說,按“慣例”應當從《漢薩德》引證,《泰晤士報》的報道“必然很粗糙”,但我們這個劍橋的小人物卻固執地不從《漢薩德》引證,而從《泰晤士報》引證。當然,《漢薩德》上根本沒有這句倒黴的話!

資本論疏草 第四版序言

馬克思(後排居右)及他的三個女兒(前排從左到右:珍妮、愛琳娜和勞拉)與恩格斯的合影

愛琳娜·馬克思沒有費很大力氣就在同一期《今日》月刊上駁倒了這個論據【案,1855 年 1 月 16 日,星期二,拂曉之前,愛琳娜·馬克思誕生於倫敦。作為馬克思的女兒,愛琳娜她的身份往往會讓人忽略她為社會進步所作出的貢獻。她是首位領導英國碼頭工人及煤氣工人工會的女性,八小時工作制國際運動的重要領導者之一,同時也是社會主義—女性主義政治哲學的開創者,女性主義先驅。作為父親的秘書和助手,她編輯出版的馬克思著作為馬克思理論的傳播奠定了基礎。愛琳娜自身具有很強的人格魅力,與喬治·蕭伯納、哈夫洛克·埃利斯、奧莉芙·施賴納和威廉·莫里斯等人是一生的摯友。她善於演講,熟練掌握多國語言,是《包法利夫人》的首位英譯者,同時在戲劇方面也造詣頗深,翻譯並出演了多部易卜生的戲劇作品。無論是她的“永遠向前”的座右銘,還是她對知識的渴求,對文學戲劇的熱愛,對人性的敏銳感知,對貧苦百姓的同情,都有著巨大的魅力可以吸引讀者。(《愛琳娜·馬克思傳》[英]瑞秋·霍姆斯 譯者:陳慧平、劉曙輝)http://wemedia.ifeng.com/37087994/wemedia.shtml】。要麼泰勒先生讀過1872年的論戰文章,如果是這樣,那他現在就是在“撒謊”,他的撒謊表現在:他不但“增添”了原來沒有的東西,而且“否定”了原來已有的東西。要麼他根本沒有讀過這些論戰文章,那他就根本無權開口【

案,兩難境地。】。無論如何,他再也不敢支持他的朋友布倫坦諾控告馬克思“增添”引文了。相反,現在他不是控告馬克思“增添”,而是控告馬克思刪掉了一句重要的話。其實這句話被引用在成立宣言的第5頁上,只在這句所謂“增添”的話上面幾行。至於格萊斯頓演說中包含的“矛盾”,恰好正是馬克思指出了(《資本論》第618頁注105[注:見本卷第716頁。——編者注],即第3版第672頁)“1863年和1864年格萊斯頓的預算演說中不斷出現的顯著的矛盾”!不過,他不象塞德萊·泰勒那樣企圖把這些矛盾溶化在自由主義的溫情之中。愛·馬克思在答辯的結尾說:“事實上完全相反。馬克思既沒有刪掉任何值得一提的東西,也絕對沒有‘增添’任何東西。他只是把格萊斯頓在演說中確實說過、而又用某種方法從《漢薩德》的報道中抹掉的一句話重新恢復,使它不致被人們遺忘。”

從此以後,連塞德萊·泰勒先生也閉口不言了。大學教授們所發動的整個這場攻擊,在兩大國持續二十年之久【案,20年之久。主要是大學教授。沒有人就實際理論問題進行辯論攻擊。】,而其結果是任何人也不敢再懷疑馬克思寫作上的認真態度了【案,認真的馬克思。

】。可以想象得到,正如布倫坦諾先生不會再相信《漢薩德》象教皇般永無謬誤那樣,塞德萊·泰勒先生今後也將不會再相信布倫坦諾先生的文壇戰報了。

弗·恩格斯

1890年6月25日於倫敦

註釋:

[21] 馬克思沒有把書名寫錯,而是把頁碼寫錯了。——第39,656頁。

[22] 資產階級的代表一再誹謗馬克思,攻擊他故意捏造格萊斯頓1863年4月16日演說的引文。為了揭露這種攻擊,恩格斯專門寫了一部著作《布倫坦諾contra 馬克思。關於所謂捏造引文問題。事情的經過和文件》,這部著作於1891年在漢堡出版(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107—213頁;)。——第39頁。

[23] 見《馬克恩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3—14頁。——第40頁,

[24] 馬克思在談到“小拉斯克爾反對倍倍爾的新發明”時是指下面這件事。在1871年11月8日帝國國會會議上,資產階級議員、民族自由黨人拉斯克爾在反對倍倍爾的辯論中聲明說,如果德國社會民主黨工人想要學巴黎公社社員的樣子,那末“正派的和有財產的公民們就要用棍棒打死他們”。但是演講人不敢把這句話照直公佈出來,因此在速記記錄中“用棍棒打死他們”已被改為“用自己的權力壓服他們”。倍倍爾揭穿了這種偽造手法。拉斯克爾在工人群眾中成了嘲笑的對象。拉斯克爾由於身材矮小,就得到了一個諷刺性的諢名“小拉斯克爾”。——第41頁。

[25] 恩格斯套用了吹牛家、膽小鬼福斯泰夫說的一句話。這個福斯泰夫曾講述他一個人怎樣用劍擊敗五十個人(莎士比亞《亨利四世》前篇第二幕第四場。)。——第4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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