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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胡露兒那想要殺了我一般的眼神,心裡猛地一突,她是怎麼知道我剛剛跟大飛說的那些話的?莫非邱文澤早就知道了大飛的計劃了?我跟大飛打電話的時候,他或許已經被邱文澤給抓住了。

難怪我覺得剛剛大飛說話的語氣特別的不對勁,不過好在我手裡有了錄音,或者說我賭對了。不然如果我真的被大飛說動了,什麼都不做的話。今天這條河恐怕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了!

我抓了抓拳頭,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著急地跟胡露兒說道:“露兒姐,你聽我解釋,我之前那麼說是有原因的。”

“原因,什麼原因?我看你小子早就對我懷有鬼心思了吧?”胡露兒一邊朝我走了過來,眼睛直盯著我下體的位置,手裡從旁邊抓了一把匕首。

我一邊往後退一邊解釋著,告訴她我之所以說那些話,是想從大飛那套話,然後留下證據來找她的。但是胡露兒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一邊朝我走來,一邊冷冰冰地說道:“待會,我會讓你爽的!”

我被逼到了船邊邊上,心裡很是害怕。就在要忍不住往河裡跳的時候,邱文澤從船倉爬了上來,走到甲板說道:“露兒,好了,別嚇唬天佑了。”

胡露兒看著我突然噗呲地一笑,臉色一下子變了,把手裡的匕首一丟。然後看著我說:“誰讓這小子說那句話呢,我現在也就能逗他玩玩了。”

草尼瑪的!我拍了拍胸口,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這胡露兒擺明了就是來耍我的,她們早就聽到我跟大飛說的那些話了,也明白我給她打電話是想做什麼。

所以說從一開始,胡露兒就知道我說那些話沒有什麼壞心思,而她剛剛就是想嚇唬我玩而已。心裡極度的鬱悶,剛剛可真是被嚇死了。

胡露兒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嬉笑地說道:“小佑兒,姐的演技怎麼樣?”

“你是想嚇死我呀?”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對剛才的事情心有內疚,這次胡露兒也沒有回懟我,而是大笑了起來,跟我說:“好了,姐以後不嚇你了。不過想想你剛剛那都快要嚇尿的表情,真好玩。”

“好玩你大爺!”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我心想笑死你丫的,到時候有你哭的!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心想的真的靈驗了,不久的將來,胡露兒在我的懷裡哭的跟什麼似的。

邱文澤走了過來,跟我說:“天佑,我這裡要給你道個歉。”

我蒙了一下,看向了邱文澤,他真切地跟我說:“其實那天晚上,你被大飛帶走的時候,我們都知道。那個房間裡面被我偷偷放了攝像頭,靈怯顏也是我安排的人,故意引大飛上鉤的,委屈你了。”

“沒事,澤哥你沒事就好。”我回道,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不過這些都是裝出來的,但邱文澤又何嘗不是呢?他沒有在之前告訴我,就是想看看我怎麼選擇,如果今天我沒有主動聯繫他們的話,那邱文澤肯定也不會放過我的!他做的這些也無非是想試探我罷了。

邱文澤勾著我的肩膀抱了一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重重地說:“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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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暗笑了一聲,這一套收攏人心的手段確實不錯。不過在看出了他的動機之後,我心裡卻沒有半分地感動。

邱文澤告訴我現在大飛就在船上,然後帶著我一起走進了船艙。整條船,現在一共就我們幾個人,金手錶在場子裡處理事情沒有來。

邱文澤告訴我,早在之前他就懷疑自己的人中有叛徒了。因為之前阿涼被出賣,加上他從妃妃麻將館回來被堵的那件事,讓他一直都在調查內奸到底是誰。

後來隱約地查出大飛又問題,大家都不敢相信。直到前天晚上,他們主動引大飛上鉤,在聽到大飛跟我的那番對話之後,終於不敢再為這個相處了多年的兄弟找辯解了。

當天晚上,邱文澤帶上阿豪,單獨把大飛叫到了房間裡面,說是有要事商量。一進去,阿豪就迅猛出手,大飛很快地被制服了。

我沒問邱文澤想要怎麼處理大飛,因為他們把人帶上了船,我便清楚了大飛的最後結果了。

臨川的這條河養活了多少人,又成為了多少人的葬身之地?除了每年官方從河中打撈上來的屍體,其中又沉了多少孤魂野鬼呢?可謂是數也數不清……

跟著邱文澤走到船艙中的一個房間裡面,大飛正被鎖在鐵柱子上,穿著倒也體面,沒有受過什麼刑打。

看到我跟著邱文澤進來的時候,大飛突然瘋狂地大笑了起來,就跟失心瘋了一般。誰也沒說話,只是看著他。也不知是笑累還是怎麼了,大飛停了下來,然後盯著我說:“江天佑,你很聰明。”

“不是我聰明,是你太自以為是。你自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會被人發現,但是實際上誰也不是傻子。”我冷靜地看著大飛說道,而事實上,我心裡卻暗暗地想到,若不是大飛給了我兩條路都是死路,或許我就不會那麼選擇了。誰不怕死?人心都是自私的,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就是這個道理,而事實上,邱文澤現在給我的印象也並不是很好,甚至連道友都算不上,他只是把我當做利用工具而已。

大飛陰沉地看著我,遲疑了一下,又說:“哈哈,你說的對,自以為是,哈哈,自以為是!”

笑完之後又跟我說:“小子,我給你一個忠告,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是一條毒蛇,今天你雖然算是站對了隊伍,但難免有一天,風水就轉了呢。你好自為之吧!”

邱文澤站在旁邊,點了根菸,一直沒有說話。我搖了搖頭,然後對大飛說:“你無可救藥了。”

大飛沒有回答我的話,也沒有再搭理我。而是看向了邱文澤,喊道:“邱文澤,有種你就給老子一個痛快!”

“大飛,你說我是一條毒蛇,而你呢?”邱文澤搬了一條椅子坐了下來,冷冷地盯著大飛說道:“八年了,從咱們一起打下第一個酒吧開始,我待你怎麼樣?我可曾虧待過你?你又幹了些什麼事?”

“有些話,非要我捅破了說嗎?”大飛臉一橫,直直地盯著邱文澤喊道:“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年老大是怎麼死的!”

“這麼多年了,你還心心念念地記著這個事情啊!”邱文澤抽了口煙,嘆了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朝大飛走過去,紅著眼睛朝大飛吼道:“我再跟你說一遍!年老大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是!我是一個人逃出來了,但當時我能有什麼辦法?你非要認定是我背叛了年老大,設計了那一出嗎?”

大飛冷笑了一聲,臉上充滿了不信。不過也沒再說話,看著邱文澤認真地說道:“我死後,別動我家人。”

“你放心,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也下不了那個手。”邱文澤長吸了一口氣,看向了天花板。

大飛沉默了一下,又說:“給我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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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文澤掏了煙出來,拿了一根放到大飛的嘴上。正要給他點菸,大飛卻搖了搖頭,說這煙要讓我給他點。

邱文澤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接過了打火機,給大飛點了煙,伺候他抽菸。大飛有些語重心長地再次說道:“給人點菸的滋味怎麼樣?”

我沒懂他的意思,大飛啞然笑了笑,沒再說話。一根菸抽完,他跟我說,這句話我遲早會懂的,因為這是當年邱文澤還在當小弟的時候跟他說的話。

大飛說完這句話,邱文澤的臉色立馬有些不太好看。我想著其中的內涵估計只有他們兩個人懂,或許我也懂了一半吧……

人性啊,誰還沒點私慾跟野心呢?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船也從臨川市區沿著臨川河開到了鄉野。這就像是一場送別,阿豪給大飛解了繩子,然後將他扛到了船的甲板上。

邱文澤勾著大飛的肩膀坐在甲板的前頭,笑著說道:“還記得讀書的時候,你經常帶著我們一起,自己租船嗨,那時候,年老大,老六都還在。”

“是啊,好多年了。你變了,我也變了。”大飛神情有些暗淡,似乎在感傷又似乎在嘲笑,只是嘲笑的又是誰呢?

兩人又抽一根菸,一根菸兩個人一人一口地分著抽。我看著這場面,心裡感覺有些壓抑,也說不上為什麼。煙抽完,大飛將菸蒂吐到了河中,然後沙啞地說道:“好了,送我上路吧。”

邱文澤沒說話,站了起來。然後看了阿豪一眼,阿豪嘴角抽了抽,拳頭緊緊地握著,眉頭皺的很緊。手中的刀微微地有些顫抖。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豪露出這種表情……原來他也是個有感情的生物啊!

邱文澤背過了身子,阿豪提著刀走到了大飛的身後,甕聲甕氣地小聲地說了一句:“一路走好!”

刀刃抹了脖子,帶起一陣熱血拋灑江中。撲通地一聲,一具綁著鐵塊的軀體掉進了河水中,濺起一陣水花,從此臨川河又多了一條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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