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藥神》你們看到的是好故事高票房,我卻久久不能平復!

這部電影是國產電影難得的真實且深度的影片,它將會成為一部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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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海報上的人都在笑,面對如此殘酷的命運他們在笑什麼呢?

點映的效果可以說爆棚,電影進行到一半時身邊很多人開始抽泣。散場時的掌聲雷動中有人已經泣不成聲。劇情中的那句話“誰家還能沒有個病人?你就能確定你這輩子不得病嗎?”抓住了普通人的生活,抓住了大家的心。可以預見,這部片子在正式上映後會颳起強勁的輿論風暴。

整個故事的梗概,經常看新聞的朋友應該比較熟悉,故事的主角也只是把陸勇改了個姓換成了程勇。整個事件當時曾在國內媒體掀起軒然大波,《印度抗癌藥代購第一人陸勇獲釋:我做的事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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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不能做菩薩?

和真實的陸勇不同,電影中的程勇本身並不是患者,他的初心只是多賺點代購錢。他沒有想過救世救人這麼多,他只是需要錢度過眼前的難關,妻子的離去,父親的手術,兒子的球鞋,店鋪的房租。對他來說格列衛和他賣的印度神油並沒有什麼本質區別,他關心的只是那高達15倍的利潤。

所以他對病人很冷淡,他要求他們一定要摘下口罩才能跟他談。他盡力去說服印度老闆來拿到獨家代理。他拼湊了一個各司其職一盤散沙般的隊伍。

儘管他看到了患者們的欣喜若狂,看到了那麼多人對他感恩戴德送上錦旗,他對自己的定位依然是:“我一個賣壯陽藥的,救哪門子世嘛?”

然後他開始面對真正的生活,他看到了看似繁榮的生意背後的真相,刑罰等著他,警察在找他,他害怕了。

他選擇了逃避。

於是生活衝到他的面前,給了他一個橘子,橘子裡有一個痛徹心扉的耳光。

他第一次真正面對了生死。

看過了眾生的病與死,就不能再面對普通的人生了。

給了他人一次生的希望,就很難再把這希望奪走了。

做過一次菩薩,就不能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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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不能成為神?

世界上只有一種真正的英雄主義,那就是在認清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

呂受益的死讓他開始轉變。

程勇不想做菩薩了,他想做一回神,他想救贖自己對呂受益,對彭浩的虧欠。他重新開始召集老患者,他知道這名單上的人已經減少了很多,但他寧可把2000的藥虧本500賣出去,也不想再看到名單上的人名減少。

此時的他已然成為辛德勒,成為何鳳山,成為普羅米修斯,成為那些曾試圖以一己之力救贖世人的先行者。

然而他的這種補貼模式終究不可長久。仿藥廠關了,藥店的貨總是有限的。他一個人的資金也總是有限的,他可以救100人、1000人,他能救10萬人嗎?(慢粒白血病國內預計總患者數量)

被抓的那一刻,他很淡定,他把車橫了過來拖延時間,被警察把臉按到地上也無所謂,他也許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

然而當他看到那幾個拿走藥的群主也被抓了起來,能救命的藥灑了滿地時,他的臉色開始急劇的變化,抽搐。

他不擔心自己,他只知道這些藥可以讓很多人活下去。

在他因為不能再救人而痛苦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已成為人類中最接近神的人。

人,終究有著人的人性

電影的後半程配樂量明顯下降,也沒有了前半部的幽默,也許是因為光是銀幕上的事實就已經足夠擊碎人心。

“我們之所以善良,不是為了回報,而是要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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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裡,那位老太太淡定的站了起來,她沒有哭,沒有求饒,也沒有煽情,她平靜的對週一圍說道:“我吃了三年的藥,吃掉了房子,吃垮了家人,我不想死,我想活著。警察領導,誰家還沒個病人呢?你就能確定你這輩子不得病?”

時代、命運、社會的洪流中,有太多的無奈。這些掙扎在底層的渺小人物,就連“想活著”都成為奢侈的信念。

電影中有一處很巧妙的臺詞處理,在第一次見到印度藥廠代表時,程勇對老闆說:“他們吃不起天價藥,他們就只能等死,甚至是自殺。”

此時的他只是一個利慾薰心想要爭取代理權的商人。

而最後上了法庭時他又說了一遍這些話,這一刻,即使他不願意,他已成為患者們的神。

藥本來就很貴,而且藥本來就應該很貴

這部電影最大的瑕疵,也許就在於,沒有解釋清楚為什麼藥企要把藥賣到如此昂貴,進而在電影中把他們推向了一個反面角色。

事實上對於患者們而言,瑞士諾瓦比陸勇更像一個救世主,陸勇只需要和藥廠談判就可以了,而直接和病魔談判的,是他們。人們只看到了這些藥能讓現在的患者活下去,卻忘了藥品研發成功前的那些患者在病魔面前有多麼屈辱。

當初在陸勇事件爆發時,在知乎就看到過個一句很棒的回答。

“靶向藥之所以昂貴到要賣幾萬元,那是因為你能買到的已經是第二顆藥了,第一顆藥的價格是數十億美金。”

藥企的方面來說,每開發一種新藥,成本是巨大的,這其中不僅涉及到至少十幾億美金的投資,更重要的是時間成本。一種新藥,從理論階段構效關係的研究,到合成路線的規劃,到製藥工藝的開發,再到藥代動力學和毒理學的驗證,再到劑型的選擇,最後把“活生生”的藥做出來——這才僅僅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之後是漫長的臨床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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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動輒十幾年的臨床研究過程中,還要需要根據臨床反饋,不斷改進製藥工藝,任何一個小環節的差錯,就可能前功盡棄,新藥胎死腹中。好不容易熬到臨床研究結束了,藥企又要面對新藥註冊的嚴峻任務。要知道,一份新藥的註冊材料,有時能夠多達十萬多頁,雖然美國FDA的審核期只有6個月,而中國藥監局的審計時間最短也可到4個月,但實際上,新藥註冊長達數年的例子比比皆是。

我們可以看到,開發一種新藥的物質成本和時間成本非常巨大,事實上,除了國際上屈指可數的那幾個歷史悠久的巨頭藥企之外,幾乎沒有公司有能力獨力開發一種新藥。(以上斜體部分為引用)

資本是逐利的,如果沒有盈利,又怎麼會有動力去接著去做新的研發呢?如果沒有研發,只會讓更多的人痛苦。

死循環。

我們的努力

最後是一些後續

格列衛已經於2017年2月成功納入《國家基本醫療保險、工傷保險和生育保險藥品目錄(2017年版)》乙類目錄,支付範圍為“限有慢性髓性白血病診斷並有費城染色體陽性的檢驗證據”和“胃腸道間質瘤”的患者。納入乙類目錄後,格列衛報銷比例達80%左右(各地市不同),大大減輕了患者的治療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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