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南開大學教授《相聲病了,必須得治!》:咸吃蘿蔔淡操心

這兩天光明日報不停的在推一篇文章《南開大學教授:相聲病了,必須得治!》通篇讀下來無非還是把矛頭指向以德雲社為代表的小劇場文化以及傳統相聲裡的各種糟粕,要高雅不要低俗庸俗媚俗。內容要有品味,不能用那些調侃捧哏的、肚臍以下的、倫理哏的東西,否則容易帶壞我們純潔的觀眾。文藝作品要考慮格調、要傳遞高尚!當然了看遍全文,也沒發現是哪位教授的大作,只在結尾有一個“作者系南開大學漢語言文化學院教授”。

評南開大學教授《相聲病了,必須得治!》:鹹吃蘿蔔淡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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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這文章越眼熟,有些內容甚至還能回想起一個小黑胖子的聲音出來,我想問下這位教授:您不是聽著《論相聲五十年之現狀》寫的吧?

我承認文藝作品要有格調有品味,作為南開大學漢語言文化學院的教授,您平時聽的肯定都是各種雅言,估計菜市場您也不會去的,“君子遠庖廚”嘛,所以也就難免帶著文化人的文化傲慢,以一種近似俯視的眼光來點評市井文化的典型代表--相聲。您以自己高雅的品味去看粗鄙不堪的相聲,也實在讓您為難了,更難得的是居然還能捂著鼻子堅持寫下如此大作,著實讓我們佩服,不得不說一句:教授,您辛苦了。

評南開大學教授《相聲病了,必須得治!》:鹹吃蘿蔔淡操心

按這位教授的觀點來說,某社走紅之前,相聲都是充滿”正能量“的,我聽了十幾年,也沒見我們的航母滿世界溜達?更沒見海外僑民說接就接回來了啊?除了春晚上那些笑料不多的相聲之外,請問當時您聽過《八扇屏》嘛?聽過《大上壽》、《白事會》、《誇住宅》嗎?老的經典被拋棄,取而帶之是春晚十幾分鍾那種一閃而過的東西,最近十年春晚的相聲,有那一段到現在還能說上了名字的?有意思嗎?作為研究語言文化的教授,就不想問下為什麼?為什麼某社火了之後,聽相聲的人又多了?以相聲為代表的曲藝在大江南北普遍普及,甚至海外也越來越多的人願意聽相聲了?作為一個教授,這種現象背後的東西不去研究,直到今天依然以高人一等的方式、以一種悲天憫人的姿態、以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語氣來教訓普羅大眾應該這樣不該那樣,你哪來的自信?哪來的勇氣?哪來的資格?

總想給觀眾當爹,總想把觀眾當兒子養,生怕這個生怕那個的。當今的觀眾一天接收的知識要頂過去一個月甚至一年,他們早已不是啥也見過啥也沒聽過的菜鳥了,他們知道什麼是好的什麼是歹的、分得清香臭、辯的明香花毒草!我認為現在的觀眾,他們熱愛祖國擁護黨的政策、在外努力掙錢在家孝順父母、過馬路走斑馬線不闖紅綠燈給老人孕婦讓座,都是三觀正常的四有青年、都是立場堅定的社會主義接班人、都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實際踐行者,還需要你這樣一個連名字都不敢寫的教授出來當人生導師?

一段相聲充其量也就40分鐘,一集電視劇的時間就把觀眾教壞了?《水滸傳》梁山好漢動不動就打家劫舍你怎麼不去批判?《紅樓夢》滿篇卿卿我我的封建專制思想你怎麼不批判?《西遊記》滿紙胡說八道,有神仙嗎?有妖魔鬼怪嗎?你怎麼不去反對?《三國演義》好好的大漢朝分成了魏蜀吳,這叫分裂國家知道不!車展看美女你哈喇子流滿地,聽段相聲就這個教壞了?裝什麼清純啊!

評南開大學教授《相聲病了,必須得治!》:鹹吃蘿蔔淡操心

說《探清水河》是“窯調”,為什麼我們聽的是一段悲涼的愛情故事,而這位教授聽的卻是“窯調”的曖昧色情?這位教授,郭德綱版本的《探清水河》你要是能聽出一個字的色情來,都只能說明你心臟!

相聲不過就是一種娛樂形式,聽一段相聲緩解一天的精神壓力,能放鬆放鬆睡個好覺,第二天起來能以更加飽滿的精神狀態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發光發熱,這麼做怎麼了?這位教授就這麼見不得群眾能在工作中有更好的精神狀態嗎?還是說壓根就不想見到我們偉大祖國再次屹立在世界之巔?這得是對我中華有多大仇多大怨!

在互聯網資訊爆炸的年代,全世界的新聞上一秒發生這一秒就傳遍世界了,每個人都早就習慣通過自己的認知去理解這個世界,如果說一個說相聲的,還能用幾十分鐘的時間完成給觀眾的洗腦,那就只能說明他說的對。所以,對這位藏頭露尾的教授說:”毛主席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如此悲天憫人的鼓與呼,莫非是不相信群眾?”相信群眾、依靠群眾、發動群眾可是黨的基礎群眾路線,不相信群眾,那就是反對黨的基本政策了?啥後果你自己清楚吧。

時代在發展,娛樂多元化,觀眾的需求也是多元的,作為教授,你要高雅可以去看芭蕾舞(對了,芭蕾舞穿的都是緊身衣,容易讓您聯想到色情,少看吧)、可以去聽交響樂、可以去看歌劇,沒人說你裝X,但是請不要打擾我們這幫人聽那個小黑胖子胡說八道,你有不聽的權利,自己不聽還站一邊說三道四的,這就是欠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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