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爲什么小三上位的婚姻,都是以離婚收場?

故事:為什麼小三上位的婚姻,都是以離婚收場?

為什麼要向她解釋?

話一說完,他發起火來,直接甩掉了手中的電腦,伸手將她的臂緊緊掐住,只一拖,將她拖倒在床上。

“說,為什麼還要去勾引北海!”

他突然變得兇狠,整個臉部繃緊成最為嗜血的表情,鐵般堅硬的長指掐上了她的上巴。用力掐著,掄動著,直要將她的下巴捏碎一般。

溫爾雅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懲罰,早痛得眼裡閃出淚花。

“我……沒有……”

在他的重力作用下,她只能勉強模糊地發出這樣簡單的聲音。

多變,無情,冷血!

這就是她所認識的北沉!

忍痛搖頭配合發音,溫爾雅希望他可以相信自己。

“最好沒有!”

他一甩手放開了她的下巴,掏出手帕細細地擦著自己的手,撇唇冷哼:“你沒有資格得到北海的愛!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

是的,她是他的情婦,沒有資格愛任何人也沒有資格得到任何人的愛!認命地點頭,她揉著被他抓痛的臂,感受著下巴傳來的裂掉般的痛,眼淚汪汪地垂下了頭。

一頭亂髮飄入眼中,激起了他新一輪的怒火。

“你這是在幹什麼?有意搞得這麼亂糟糟地來見我?溫爾雅,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揪起她的發舞動在頭頂,他的聲音帶出濃濃的怒火,幾乎要衝破她的耳膜。

“對……不……起……”

頭頂好痛,髮絲幾乎要被他連根拔起,溫爾雅只能無力地跟隨著他的腳步,最終被他狠狠地推在浴室的鏡前,一張臉緊緊地被壓在鏡子上。

“看看你的穿著,看看你的打扮,做乞丐乞食的嗎?”

天!這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痛苦遠沒有結束,一股冷水撒過來,帶給她生痛生痛的冷感,直入骨髓!這時節,已入深冬!她身上的衣服被魔爪狠狠抓起,只一用力,以一個天女散花之勢撒落在地板上。

背上多了一隻手,北沉拿起手中的毛巾狠狠地搓著她的身體,每過一處,都會留下血紅的印跡。

咬緊了牙關,溫爾雅被動地忍受。這樣的痛苦需要延續到什麼時候?她什麼時候才能脫離他的掌控?

“求你……放了我……”

她的祈求聲被嘩嘩的水聲掩蓋,鏡子裡反射出北沉邪惡的臉孔,朦朧中竟似伸出獠牙,撕咬著她的身體。

“記住了嗎?”

水聲戛然而止,痛苦逐漸遠離,只是臉仍緊貼在鏡子上,擠出毫無血色的扭曲。緊貼了她的臉,惡魔狠狠地責問,溫爾雅嚇得閉了眼,老實地點頭。

背好痛,被他擦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好痛!

“記住了什麼?”

“下次……打扮……好一點兒……”

“還有呢?”

“離北……海遠……一點兒……”

得到滿意答案的北沉終於離去,只丟下一句:“快點把自己清理乾淨!”

裹著浴巾,溫爾雅小心翼翼地赤腳走向房間,北沉朝她看一眼,她的身體便劇烈地顫抖一次,害怕得停下了腳步。

“過來吧。”

北沉的語氣輕了很多,拍拍身邊的床鋪,示意她過去。

他半個身子光著,露在外面,脖子上一條價值不菲的項鍊完美地襯出結實勻稱的身體,性感地晃動在她眼前。

咽咽口水,眼前的北沉在她看來,是危險的。

“還不快點?”

語氣加重,溫爾雅身子一縮,馬上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床邊,手忙腳亂地坐在他指的位置。

“就這樣!”

他拉被蓋住身體之時將她一起拉倒,伸手握著她的手壓在自己身上,命令她。

溫爾雅不敢遲疑,胡亂一摸,眼睛卻閉緊,不敢看他一眼。

……

撫著臂,帶著背上的傷,溫爾雅取下掃把和鏟子,向她申請的勤工儉學的地主走去,臉上掛滿了愁緒。

北沉多變的性格,冷酷的為人,令她時時有種處於水深火熱的危險之感,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會結束?他,什麼時候才會厭倦自己?

但願杜冰冰能和他快點結合,或許這樣,她就可以得到解脫了。

勤工儉學的地方就在前面,她每天都要將這裡打掃一次,還要時刻保證這裡的衛生,這樣就可以在一月得到兩百塊錢做生活費。

兩百塊錢不多,但至少可以緩解她目前窘迫的生活狀況。

細細地掃著,她垂下了眼瞼,很用心地清理著上面的垃圾。今天的垃圾出奇的多,瓜子殼、餅乾碎屑掉了一地,有人將這裡當垃圾場了嗎?

直掃了近一個小時,才將垃圾清理乾淨,她的臂已經疼得抬不起來。

“不錯喲,竟然都掃完了。”

後頭有幾個人走過來,是羅貝妮,潔麗和明慧。她們每人手裡拿一袋東西,在她掃過的地方撒著粉沫和瓜子殼。

“你們怎麼這樣!”

溫爾雅不服氣地走了過去,責問三人。

潔麗甩甩肩頭的粉絲髮,歪嘴冷哼一哼,道:“這是給你的警告,離冰冰姐和她身邊的人遠一點兒!”

“什麼近點兒,遠點兒,我不懂!”

溫爾雅青著一張臉,看到羅貝妮還在撒餅乾屑而捏緊了手中的掃把。

“不要這麼不識趣!”明慧拍拍她的臉,以極其汙辱的方式,“北沉是冰冰姐的男朋友,有些人有事沒事向他拋媚眼,真是不要臉!”

“對,我們來是警告你,不要動冰冰姐的男人,否則,會讓你死得很慘!”羅貝妮撒完了最後的垃圾,將袋子也丟在了地上,拍拍手,加入到了警告的行列。

“走!”一揮手,三人排成一隊,高調離開。

嚴嫣走下來,經過三人時眼裡閃出一絲狐疑,當她看到滿地的垃圾時明白了一切。“爾雅,是她們撒的吧,欺人太甚!”

她拉高袖子欲要和她們算帳,被溫爾雅拉了回來。“算了,別理她們就好了。時間不早,幫我一起清理吧,等下我們還要去上班呢。”

對著三人狠狠地一揮拳,鼻孔裡哼哼幾聲,嚴嫣才接過她手裡的掃把,幫著掃了起來。

“爾雅,你怎麼突然要求調班?不是聽說你和北海還一起去野營了嗎?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才想著要離他遠點的。”

“沒有。”她為難地搖搖頭,抹抹臉上的虛汗,喘著氣道,“調了好點兒,跟你一個班,我心裡比較踏實。”

“真的嗎?”嚴嫣歪頭打量了她一陣子,“我老覺得你最近怪怪的。”

“我好的很,快點掃吧。”

害怕嚴嫣看穿心事,她只能以催促來掩蓋尷尬。

……

和嚴嫣準備去上課,樓下響起了看管女生宿舍的阿姨的聲音。“溫爾雅,505室的溫爾雅,有人找。”

有誰會找她?

溫爾雅帶著疑惑跑下樓來,看到門口站著的一個穿了深藍工作服的服務人員,胸部戴著一塊牌,上面寫的字不是很清晰。

“您好。”

服務員朝她鞠了個四十五度的躬,將她嚇了一跳。

“是這樣的,北先生讓我們給您送來了備用的衣服,請您簽收。”

她揮揮手,從門外走入一排工作人員,每人手裡拎一個衣架,衣架上掛滿衣服,皆用塑料袋包好。

“一共四十五套,請溫小姐您簽收。”

溫爾雅臉轟轟地燒著,她沒想到北沉會親自送衣服到學校來。周圍已經圍了不少滿含羨慕的學生,紛紛將目光投向她。

“哇,爾雅,還說沒有男朋友,衣服都送來了。”嚴嫣拍一把她的肩,哇哇地叫個不停。

“你們隨我來,我和她住一個宿舍。”

在她的帶領下,工作人員將幾十套衣服送進了宿舍。

“請簽收吧,溫小姐。”工作人員提醒,溫爾雅匆忙接過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祝您愉快。”

工作人員離去前不忘送上美好的祝福,嚴嫣瘋子一樣抱著溫爾雅搖來搖去。“是北海學長嗎?夏奈兒,DIOR,範思哲,天啦,世界名牌!北海學長出手真是太大方了。”

溫爾雅一句合適的話都找不到,和北沉見不得光的關係令她沒有勇氣道出真正的送物者,只能用沉默來應對嚴嫣的一切追問。

手機猛然響起,她心頭一顫,匆匆地與嚴嫣隔開此距離,按下了接聽鍵。

“喂?”她的聲音帶著顫抖。

“收到了嗎?衣服?”

他的聲音像一潭清冽的泉水,源源地灌入她的耳膜,帶來一種沉冷的質感。

點點頭,她用沉默代表肯定。

“以後每天就穿這些衣服,把你那些破爛全部丟掉!”

“可是……在學校不能穿這樣的衣服……”

她找藉口,只是不想自己太引人注意。

“是北海學長嗎?一定是他!”嚴嫣無法壓抑興奮的聲音傳入話筒內,對方一時沉默下來,周邊的空氣開始凝固,溫爾雅緊張得咬下了唇。就在她以為他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那頭傳來了

冰冷的警告。“離北海遠點!”

“好……”她虛弱地應著,對方狠狠地掐斷了電話,就連那嘟嘟的忙音都帶著警告的味道。

垂下臉,她的神情變得落寞。

嚴嫣大條地沒有發現她的變化,還在一個勁地問。“快說,你和北海學長什麼時候確立關係的?是上次野營嗎?你們準備公開戀情了嗎?我還以為你跟他調開班是想拒絕他呢,沒想到是

為了‘距離產生美’呀……”

“不是這樣的!”頭痛般無力地捂了額,受不了般輕吼一聲,嚴嫣一時愣在那裡。

發現自己的情緒失控,溫爾雅歉疚地看看她,心情混亂極了。“對不起,嚴嫣,我不該對你這樣。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我暫時沒有辦法跟你說清楚,給我點時間好嗎?等我把一切處理

好了,就會向你說明的。”

頭也不回地離去,只有摸不著頭腦的嚴嫣不斷地拍著自己的大腦門。“咦,怪怪的,和北海學長談戀愛有這麼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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