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又可恨的張掖人

城市是人類共同的家園,城市的發展與城市人息息相關。每個城市都有其鮮明的城市性格,沒有特色的城市就沒有光明的前途。而這個性格只能由這個城市的人來體現,城市沒有特色,更多的原因在城市人身上。所以分析人的性格,可以窺見城市的前途和命運。

在這方面,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看法。

可愛又可恨的張掖人

可愛又可恨的張掖人

可愛又可恨的張掖人

可愛又可恨的張掖人

先說說張掖人的性格優勢。

歷史上的張掖是軍事要塞,所以有豪雄之氣或強悍之風,仗打多了,便難免多了點粗獷,少了些文雅。史載張掖“風土壯猛,便習兵事”(《晉載記》);“性堅剛慷慨”(《寰宇記》);“勤力畎畝,好學尚禮”(《張掖志》)。“士不習文,人惟尚武”(朱夢臣《仙堤賦》)。從這些史料描述中,可見今天張掖人性格已大不同於古人,有其歷史性和漸進性。由於歷來多兵事,且人民來源多為中原移居的貧民、屯田的軍兵、流放的犯人,(“或以關東下貧,或以報怨過當,或以悖逆亡道”),因而漢唐時期的張掖人性格豪爽剛強,民風彪悍,逞勇好鬥,是典型的軍人作風。到了宋以後,曾經並不為人所看好的張掖人中出了一大批“衣冠大族,名臣良將,策畫之士,藝能之人,累出其地”,“酒禮之會,上下相通;政事寬厚,吏民相親;風雨時節,谷糴常賤;盜賊稀少,和氣之應,賢於內郡”(以上均據明正德年間南陽文人王鴻儒《都察院題名記》)。隨著歷史的延續,形勢的變化,市民構成的基本定型,移民與原住民逐漸溝通融合,張掖人的性格中多了一份儒雅,少了一份衝動,多了一些平和,少了一些刁野。最終形成了今天張掖人勤勞苦幹、甘於奉獻、豪爽大氣的優秀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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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勞苦幹的張掖人。

勤勞善良、吃苦耐勞是中國農民共有的品性,從民樂東灰山遺址出土的小麥炭化顆粒顯示,距今4000年前,張掖農民就掌握了多種作物的種植技術。傳統的農耕文明史,養育了一代又一代苦幹、實幹的人民,他們在與大自然艱苦卓絕的鬥爭中,創造並傳播了大量的實用農業種植技術,千百年來持之以恆地平田整地、修渠壘壩,打牢了穩固的農業生產基礎,創建出河西走廊最好的一片綠洲,使張掖成為了河西農業生產的中心。史料載,唐朝天寶年間,河西道常平倉所儲糧食佔全國各道總儲量的36.1%,與河北道並列全國之冠。《民樂縣誌》有“耕者不見草而除草,讀者不待教而力學”的話,非常貼切地提煉了張掖人的勤勞本色,無論是種田的還是讀書的,都以勤字當頭,勤勞成為張掖人最鮮明的性格特徵。改革開放初期,張掖是全國十大商品糧基地、十二大蔬菜瓜果基地之一。臨澤縣曾獲得全國一熟制地區糧食單產冠軍縣稱號。直到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張掖仍用佔全省5%的耕地生產出35%的商品糧。如果沒有吃苦耐勞的精神,取得這樣的成就是不可想象的!

甘於奉獻的張掖人。

張掖是典型的綠洲農業灌溉區,種糧吃飯靠的是千百年從家門口流過的黑河水。但是,到了二十一世紀,黑河下游生態持續惡化,引起了中央的關注,確定了黑河分水方案,張掖人積極響應中央的決策,矢志建設全國第一個節水型社會建設示範城市,大力建設黑河節水工程,向節水要效益。即使是2001年,在遭遇六十年不遇特大幹旱的情況下,張掖實施“全線閉口,集中下洩”,廣大沿河百姓勒緊褲腰帶,含淚看著如油似金的河水從自己的田頭流過。就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張掖連續十年向下遊調水100億立方米,圓滿完成下洩任務,成功調水到達內蒙古東、西居延海,實現東居延海全年不幹涸,創造了內陸河人工調水的奇蹟,為西北內陸河管理探索了一條新路。時任國務院總理朱鎔基批示:這是一曲綠色的頌歌,值得大書特書。試想,炎炎烈日下,望著清澈的河水順流而下,自己焦渴的農田不能得到澆灌,沿河百姓心中是何等的酸楚?張掖人民艱苦奮鬥建設綠洲、顧全大局為流域的生態和諧甘於付出的精神令人欽佩。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沒有張掖人的奉獻,就沒有額濟納的生態恢復,就沒有居延海的波光粼粼!

豪爽大氣的張掖人。

張掖人“俗勤儉,有古晉魏風,講信義,重廉恥”,有守望相助的品格。據《高臺縣志》載,東漢高臺烈女龐娥親,家父被惡人所殺,在兄弟三人先後遭瘟疫死後,立志為父報仇,以女流之身手刃仇家,並慷慨赴法,“海內聞之者,莫不改容贊善,高大其義”。漢朝梁寬、晉代皇甫謐均感其義,為其作傳。其果敢堅韌之舉驚世駭俗,感天動地,其事蹟堪比孟姜女、竇娥。史載,民樂人馬祿林,慷慨好義,有俠士風,曾拾得匯票千金,張貼廣告尋找失主,有直隸商人因失財而命在旦夕,該馬還之失物並不受酬謝,一時傳為佳話。《創修民樂縣誌》說民樂“一家有事,百家助之;一人遇難,眾人救之;親愛互助,精誠團結;義高俗美,至寶至貴,百世行之而不變,不亦宜乎!”信哉斯言!雍正年間高臺人閻如嶽,為爭取黑河下游分水,為民請命,備受官府凌虐,其意志堅貞不屈、百折不回,終經年羹堯確查後製定黑河均水制,使高臺以下農民受益至今。同治年間,天下不安,匪患猖獗,為保一方平安,張掖各地民眾奮起抵抗,不惜殺身成仁,湧現出了無數保家衛國的忠烈之士。到了近代,張掖老百姓在營救西路軍將士的過程中,表現出的豪邁之氣更是讓人肅然起敬。

說說張掖各縣人

(一)自然而單純的肅南人。

裕固族是全國獨有的少數民族,千百年來,他們櫛風沐雨從遙遠的西至哈至走來,在新中國的陽光雨露中自由地成長為中華民族大家庭中一枝清新秀麗的花朵。得益於國家優越的民族政策,肅南歷來受到各級黨政組織和領導人的深切關注,進入新世紀,肅南因其豐富的礦產資源和水資源,一躍而成為全市經濟強縣,特別是自實施國家扶持人口較少民族發展項目以來,全縣基礎設施明顯改善,牧民定居率逐年提高,傳統的生產生活方式發生了歷史性的轉變,各項事業蓬勃發展,人均GDP、人均固定資產投資、人均收入等各項指標位列全市首位,成為全市人均經濟實力最強的縣區,這也使肅南人倍感自豪。大部分肅南人特別是少數民族同胞,自古逐水草而居,“民性彪悍,男好田獵,女耐勞苦”,心胸豁達,活潑率真,“朋友來了有好酒”,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崇尚自然,熱愛自然。與肅南人交往,人皆能迴歸自然,顯露天性,有輕鬆而愉悅的感覺。因為自然,所以有時顯得很單純。只因為說單純,並不是說其簡單,只是在與外界的交往中顯得更直接一些,沒有市場條件下慣常的精明,反而讓人覺得不足了而已。有人說肅南是張掖幸福感最強的地方,我深以為然。

實誠而固執的民樂人.

民樂的老書記韓正卿說“民樂的幹部群眾忠厚誠實,吃苦耐勞,德品優良,豁達通情”。三堡通訊員的系列故事就很能代表其實誠的一面(據說這些故事已傳到了全國)。民樂人的待客之道是自己先醉。由於地處青藏邊緣,氣候苦寒,南來的北往的都不願在民樂停留,因而,民樂人特別的好客,沒什麼好吃的,就是一鍋手抓羊肉,沒什麼好喝的,就是貴得要命的“九糧液”,哪怕明天揭不開鍋了,也要讓尊貴的客人一醉方休。今天的民樂人固守著許多古老的傳統習俗,是張掖最守舊的縣份,如果你在春節期間看到打躬作揖的,那八成就是民樂人。而民樂人又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所以民樂的孩子們有一種苦學苦鑽的精神,創造了貧困地區升學率連年居高的教育奇蹟,也正是這種勁頭,使得民樂的老百姓上訪不斷,只要有糾紛一定要討一個說法,不管有理沒理,真是鬧你沒商量,在當今建設法制國家,重建道德社會的大環境下,民樂迫切呼喚誠信的迴歸,重塑質樸敦厚的民樂新形象。

大氣而有些許傲慢的甘州人。

甘州作為張掖市府所在地,歷來是本區域的中心,不論是作為北涼國都,還是作為甘肅省府、甘州府城,一直以來,甘州都是河西地區政治、經濟、文化的首善之區,人口占全市總量近四成,經濟總量佔到全市的近一半,文化、教育、衛生等資源相對其他各縣都有不可比擬的優勢,更容易吸引人才,留住人才。因而,從古至今,甘州都有相對較多的外來人口,其性格更多地呈現出多樣性,其主流是更具開放性、更大氣、更雅緻一點。街市之上,俊男靚女也更多一點,舉動更張揚一點,廣場上人們玩的花樣也更時尚一點,因而,人們常自豪地說“北京、上海、張掖市”,言下之意,張掖是市民心目中的大城市,甘州人是大城市裡的大市民,於是,甘州人有著與大地方人相似的性格,言談中會不時露出一點傲慢,自認是城裡人,看不起外縣人。可是,就目前的城市發展態勢來看,更多地具有一種調侃的味道。有自信固然好,如果真就把自己看作第三城,以大城市自居,則會貽笑大方。

穩健而張揚的山丹人。

山丹地處張掖的東端,歷來乾旱少雨,地瘠民貧,因而走西口、闖世界的人很多。山丹境內的焉支山是中國對外開放的見證地,隋煬帝曾在此召開過“萬國博覽會”。因此山丹人是見過大世面的,有與外界交流和闖世界的傳統,有著強烈的商業意識。加之山丹是近代張掖與西方交流的窗口,1943年路易﹒艾黎將工合培黎學校從陝西雙石鋪遷往山丹,培校在山丹創業9年,為山丹乃至甘肅培養了大批實用人才,也使山丹人較早樹立了開放的胸懷和廣闊的視野。山丹人不滿足現狀,不小富即安,故頭腦靈活,精於算計,有經商才能,他們中的許多人背井離鄉,憑著一股不服輸、不退縮的韌勁和狠勁在外打拼奮鬥,實現了自己的財富夢想,也造就了張掖最多的富人群體。而且更為難能可貴的是這些人致富不忘桑梓,為家鄉修橋鋪路、興學敬老,富而仁是山丹老闆的稟性。當然,山丹人也有一點誇誇其談的毛病。

平實而溫和的臨澤人。

臨澤位於張掖綠洲中心,地勢平坦,氣候溫和,物產富集,人民生產生活水平較高,人則有著典型的平原特徵,歷史上就有“士風誠樸,耕讀兼資。農服勤勞,不事侈靡,俗不好訟,不平始控”,“敦族洽鄰,好善樂施”(《創修臨澤縣誌》)的良好傳統。時至今日,仍然保持了祖輩與人為善的作風,與臨澤人打交道,人人臉上都掛著和藹的笑容,說話輕聲細語,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而且他們輕言辭、尚實幹,創出了全國北方糧食單產冠軍縣的優異成績,建設出了蘆灣村那樣實實在在的新農村示範點。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把一個曾經的爛河灘治理得可圈可點,而且不是那麼張揚的只有臨澤人。應該說,臨澤人的性格更接近張掖人的本真,可以代表張掖人的普遍性格。

精明而圓通的高臺人。

高臺是一個在西北地區與眾不同的地方,這裡有大片的水面,大片的溼地,高貴的白天鵝也常常光顧。因為有著江南一樣多情的水鄉,高臺人的性格與典型的西北人有著很大的不同,如果說張掖是男性化的城市,那麼高臺則更女性化一點。由於氣候更炎熱,女人們穿得也就更花哨一點,顯得更嫵媚一點,男人們則顯得更風流倜儻一點。高臺人說話漂亮,做事有主見,精明幹練,善於表現,所以高臺人中做官的很多,而且往往能夠做的風生水起。相比之下,高臺人的性格更為細膩,凡事想得多,說的多,幹起來又多了幾分圓通,和高臺人打交道,那是要費一番心思的。

可愛的張掖人說完了,接下來說說張掖人的可恨之處!

要知道,再好的人也有其性格的兩面性,何況是一個地方的人。我們說張掖人這好那好,如果看不到其缺陷,就不是一種正確的態度,如果我們只強調好的一面,而認識不到壞的一面,就可能使我們矇在鼓裡、自以為是,對市民性格的重塑和改進是不利的。因此,我們非常有必要檢討市民性格中的、行為舉止中的不足之處,讓大家都認識到這些問題的嚴重性,然後自覺地去加以糾正,才能使整個社會更加向上,更加清明。所以,當我把某些問題亮出來加以評論時,大家能夠以一種平和的心態來想一想,我們有沒有這些問題,抱著有則改之,無則加冕的態度去對待,這個城市就有希望了!

我認為,張掖人有以下性格缺陷:

1、典型的盆地性格。由於地處盆地,加上相對優越的地理物產,衣食皆能自給,因而本地人習慣於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居家過日子,很少外出闖蕩,性格中具有封閉狹隘、眼界小、氣量小的特點,我們姑且稱之為盆地性格。一般的盆地都相對封閉,因而盆地人普遍存在安於現狀,小富即安,畏首畏尾的毛病。自絲綢之路衰落以後,大西北從此封閉落後,遠離政治中心、經濟中心、文化中心,張掖成為西北內陸被人遺忘的城市。長期以來,靠自給自足過日子,外人不願來,考出去的大學生不願回來,本地培養的專業人才紛紛向外流失,帶來的結果是,外來思想水潑不進,思想上墨守成規,行動上慢條斯理,沒有外地效率即生命的危機感,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就萬事大吉,不思進取。大多數人眼光狹窄、思想保守,容易滿足現狀,或者是得過且過,不能大刀闊斧地改革,做什麼事總是比別人慢一拍。把生活節奏慢說成是“淡定”,看不起經濟發達地區人們的疲於奔命,孰不知,就是在這樣一種自得其樂的心態下,我們任機遇一次次滑門而過。因為地處河西,所以有潛在的優越感和滿足感,分明是很落後依然很滿足,看不到自己的差距,看不到存在的問題。即使看到了,也存在主觀上不努力克服,客觀上尋找不思進取的理由的現象。

2、好酒的張掖人。前些年,有人把河西走廊戲稱為“河西酒廊”,足見河西人善飲、好飲,而尤以張掖人為甚。清康熙年間張掖舉人陳史有一首《憶鄉風》詩,寫道“記逐南郊歸射馬,滿街無數醉神仙”。時至今日,張掖人待客仍是“無酒不成席”,前幾年每年喝倒一個牌子,因而張掖的工業企業中以酒廠為最多(全市現有白酒生產企業34戶,葡萄酒生產企業2戶),什麼白的、紅的、啤的,輪著番的換牌子,打廣告,演繹著新瓶裝舊酒的怪圈。從官場到普通老百姓,明知道酒不是什麼好東西,仍執著地花大把錢為酒廠做貢獻,甘願為那喝著難受,傷肝又傷胃的東西大掏腰包。好飲因而有北方人貫有的豪爽、大氣,不斤斤計較,也有著北方城市的開闊方正。但喝多了實在是有害無益,君不見那滿街東搖西晃的醉鬼,或三五成群,勾肩搭背,招搖過市;或扶牆扶樹而嘔,其痛苦之狀,汙染城市之劇,實不忍目睹。酒乃調節情趣之物,適度的飲酒,可以活躍氣氛,增進了解,“握上十次手,不如喝上一回酒”,三杯下肚,呼朋引類,不亦樂乎!但不醉不歸,喝不倒不罷休卻是一大陋習。待客之道貴乎誠,以誠相待,隨意而為,才是尊重人,愛護人,令人心情愉悅,樂與之交的前提。孰不知,在外人眼中,喝得爛醉,給人不穩重、不節儉、不通人情的不良印象,何苦來著?在張掖官場還有一個笑話,說上級考核幹部,問基層群眾,此人工作怎樣?答曰:“喝得個好酒,劃得個好拳,工作沒說的。”這是什麼樣的評價標準啊?如果我們真如此評價我們的公僕,豈不是很糟?

3、保守的張掖人。生活方式決定文化性格。在生活方式中,最能反映人性格的是飲食習慣。張掖人固守傳統的飲食習慣,有粗放之風,喜食大魚大肉,嗜麵食,好酸鹹口,幾天不吃麵則抓耳撓腮,食不甘味。即使出差在外,也是醋不離口,蒜不離手,臨了還得要喝一碗麵湯,才算是原湯化了原食,否則,再豐盛的佳餚美味,沒吃麵那就是沒吃飯啊,那還得了?

張掖人早餐講究要吃得飽,吃得好,跟蘭州人喜好牛肉麵一樣,特別喜歡吃臊面,每天早上城內大小麵館,人頭攢動,人人端著一隻大號瓷碗,或坐或站,埋首吃麵,吸溜聲響成一片,似哨子吹響,蔚為大觀。張掖人好吃,所以酒樓茶肆遍佈大街小巷,即使到了天下美食流行全國的今天,幾百年前的口味卻不怎麼變,無論京、魯、川、粵、淮等八大菜系,到了張掖都得變味,成了不鹹不淡、不麻不辣、平淡無奇之味。飲食如此,反映在性格上,就是保守,不願嘗試新鮮事物,從骨子裡認為自己所愛好的、所欣賞的就是最好的東西,其他外來的事物你說得再好,你說海鮮好,川菜爽,我就是不認同,豈不白搭? 如今,改革開放三十年,誰都不願承認自己保守,嘴上很開放,行動很保守的比比皆是。即使是做出一些看似開放的舉動來,骨子裡卻還是保守的,只不過是多了一件“開放”的外衣。其實,我們需要開放,但絕不是否定一切的開放,無論是政府的決策還是老百姓的日常生活,開放都有一個度的問題。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4、張掖人偏執。所謂偏執,就是堅持自己的地方文化習慣,對外來文化抱有一種天然的牴觸心理。單說地方語言,不要說普通百姓,就是政府公務人員、廣大教師,大多操一口本地方言,外人聽不懂,自己人聽著彆扭,什麼“也不里巷”、“跌倒巷”之類,誰能聽得懂?國家提倡了多年普通話,卻收效甚微,極不利於對外交流。就統一全國語音,解放前偏僻小縣民樂的有識之士就已有了清醒的認識,《創修民樂縣誌》中說“吾人在文化競爭之今日,不求語言統一,烏能求文化之進步哉?”,並認為,倘若能“統一全國語言,進而統一全國文字,則各民族之文化團結、政治團結以及精神物質之團結,均不難實現於二十一世紀之世界也”。真遠見卓識也!當今世界正處在一個全球化的時代,要加強與外界交流,語言首當其衝,要塑造一個開放的環境,在全社會推廣普通話是第一任務。其次,就是要有一種開放包容的心態。哎,怎麼又說到開放了?不說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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