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對女性不友好的世界:給20歲、30歲、40歲的一劑針藥

逃离对女性不友好的世界:给20岁、30岁、40岁的一剂针药

總第1696期 編輯|魚鰭 上方廣告位招租,微信聯絡:ARTFIRE888

逃离对女性不友好的世界:给20岁、30岁、40岁的一剂针药

我曾經做過這樣一個實驗,一個月中我每天都嘗試著在日曆上做好自己的心情記錄,我得到了18個鬱悶,3個悲傷,6個快樂,3個憤怒。

當然,下一個月你還會按部就班地起床、刷牙、洗臉、上班或是照顧孩子,但是就是覺得很累,一切都沒有意思。分享三個姑娘人生中一個這樣的時刻,或許其中有一個就和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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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4歲的莉莉

莉莉今天又加班了。

晚上九點半的北京悶熱非常。末班車剛剛開過,馬路上的車一輛接一輛,卻沒有一個是她叫的那輛。本來八點的時候她就想出來的,可是直到剛剛她才勉強把手邊的事情處理完。明天還得再把PPT再修改一遍。莉莉翻了翻自己的日程本,嘆了口氣。上次做的PPT被老闆罵了一通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她可不想再經歷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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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抗議式地叫了起來,因為莉莉今天喝了太多咖啡,又根本沒有正經吃飯。她有點兒胃疼了。莉莉現在特別想吃一個煎餅果子,可是她常去的店家已經關了門。

“車怎麼還不來!”莉莉嘟囔了一句。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卻感覺肌肉越來越酸。一定是今天盯著電腦屏幕時間太長了。

可是她沒辦法停下,今天才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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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到達小區。路上幾乎已經見不到人了。只有一兩個在夜跑的,都從她身邊匆匆而過——空蕩蕩的街道,只有盞盞昏黃的路燈與她相伴。

到了家,開了門,房子黑漆漆的。明明是精裝修的酒店公寓,她卻覺得是這裡像是一個囚室,專門關押只需要吃和睡的工作機器人。廚房裡只有泡麵,椅子上堆滿了衣服,可莉莉現在不想理會所有這些事,她只想把自己摔在床上好好睡個覺。

但是不行。她還沒有卸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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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微信群裡又噼裡啪啦地響了起來。這動靜聽起來像領導講話,下面有一堆人在應聲稱是。莉莉應該馬上拿起手機跟著回上幾個表情包,但是她現在不想動一根手指。

莉莉今年25歲,但是她看著鏡子裡的黑眼圈,卻覺得自己已經45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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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6歲的琴姐

琴姐的孩子小凡今年上小學四年級。

今天琴姐請了半天假給孩子開家長會,萬萬沒想到自己聽批評聽了一下午。昨天問小凡的時候,他明明說什麼都挺好的。結果今天,不管是語文、數學還是外語,考得好的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只有在班主任提到特別會調皮搗蛋的學生的時候,小凡的名字才會在裡面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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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點半散會的時候,班主任的辦公室門口排起了長隊。“你家秀秀考的真好,老師都誇呢!”“哪裡哪裡,小偉鋼琴彈得才叫好呢。”身邊的家長閒聊聲不斷,琴姐只能在一邊靜靜地聽著,間或回以一個禮貌的微笑。

自己的孩子不爭氣,還能怪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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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琴姐拖著疲憊的身子打開家門。客廳裡亂糟糟的,快餐的包裝紙胡亂地堆在桌上,一隻髒兮兮的球鞋孤零零地站在客廳的地毯上,沙發裡還零零散散丟了小凡換下來的各式衣服。琴姐看著這情形,怒火“噌”地一下就竄起來了。

“小凡,你看看你都把客廳搞成什麼樣了!”琴姐一下子拍開小凡的房門,只見她的寶貝兒子戴著個耳機,在電腦前玩得正歡。琴姐都給氣笑了,兩步走到旁邊,一把拔了電源線。小凡這才反應過來,轉頭對琴姐怒目而視:“你幹什麼?我差一點兒就要贏了!”“有你這麼跟自己媽媽說話的嗎?”琴姐揪起了小凡的一隻耳朵,“你考試考成那樣還跟我犟嘴?臭小子長本事了!”

琴姐一直想當一個溫柔、善解人意的母親的。可是有時候,她真的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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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琴姐終於收拾完孩子,看著他寫完作業、上床睡覺了。她想給自己衝一杯蜂蜜水,可是亂糟糟的客廳看得她心煩。更讓她心煩的是,這麼晚了,家裡還有個人沒回來。老公不知道又上哪兒應酬去了,連個信兒也沒往家裡帶。琴姐忿忿地把茶几上的薯條可樂掃進垃圾桶,卻一不小心把桌上的玻璃花瓶帶倒了。

花瓣散了一地,玻璃也碎了一地。

琴姐有點兒想哭:每一天為家而奔波忙綠,能不能留一點兒空間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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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43歲的白姨

白姨今天又一個人在家。

白叔出門遛狗去了,小白跟同學在外旅遊,家裡空蕩蕩的,只有幾枝擺在花瓶裡的鮮花,是屋子裡僅存的煙火氣。

碗刷了,桌子抹了,地拖了,該收拾的都收拾了——不對,衣服是不是還沒洗?白姨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終於在小白那兒翻出一頂塞在角落裡的帽子。她認認真真搓洗乾淨了,再小心翼翼晾到陽臺上。

窗外是暮色四合,天陰沉沉的,夕陽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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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生活頻道里有個大廚在教做菜。這是她年輕的時候最喜歡的節目了,每次播出的時候她一定準時守在電視前,還一定會拿一個小本本,記錄下每道菜的用料和烹飪方法,想著哪道菜小白一定愛吃。這樣的本子她已經有好幾個了,但是現在,她能給小白做菜吃的機會卻越來越少了。

電視裡那個主持人十年如一日的咋咋呼呼,白姨聽得有點兒煩了。她調小了電視音量,抓起手機撥了小白的號碼。電話那頭“嘟嘟嘟”響了半分鐘,還是沒人接。白姨掛掉電話,又打了兩次,還是一樣。

可能孩子在忙吧。她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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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之後,小白才回過信兒來。電話那頭鬧哄哄的,聽著人很多。小白說他們所有人聚在一塊開篝火晚會,吃燒烤、唱歌。

白姨忽然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也去過海邊,在沙灘上堆石頭、燒炭生活。那時候白叔還是個帥小夥,白姨自己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會唱歌、會跳舞,一曲下來所有人都開始鼓掌。白姨想著想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她剛想開口給小白講講自己那次的經歷,小白那邊卻慌慌張張地應付上起來:“媽,我朋友叫我呢。咱們晚點兒再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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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失落地掛上了電話。她當然是該為小白感到高興的。小白那麼年輕那麼優秀,有一幫那麼要好的朋友,在一起歡歌笑語通宵達旦享受人生,是多麼暢快的一件事。與之相比,家裡的媽媽嘮嘮叨叨則會多麼掃興。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地感到失落。當不再需要為工作、家庭犯愁時,到底該怎麼活出自己的精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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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這樣的苦惱。

現代女性要面臨比過往更多的問題:居高不下的離婚率、社會對女性形象的固化、現代女性角色的多重性。隨著年齡的增長,女性要同時做好職場人士、妻子、母親、女兒、兒媳,五重身份,每一重身份都絲毫容不得懈怠。而又因為生活中的種種不確定和動盪,讓女性對年齡的增長充滿恐慌。看到自己身上的小肚腩和妊娠紋時,女性看到的是被拋棄的可能,和逐步退化,力不從心的驚懼。生活,對於她們來說,是和這個世界進行廝殺。

回頭看看自己生命中的每一個十年,究竟有多久是你真正為了自己而活?拋開父母、社會對你的期待,拋開所有的責任與義務,入睡之前,輾轉難眠時,問問自己,你的內心深處真正想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

每個人都希望把生活過成一首詩,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如果你喜歡美,喜歡靈性的世界,那就去畫畫,用最豔麗的色彩勾勒你腦海中的天馬行空。如果你喜歡自由的呼吸,那就去旅行,用步伐丈量你不知道的世界。

可能我只是一個喜歡畫畫的小姑娘,喜歡用斑斕的顏色隨手塗鴉,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誇獎而露出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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