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聾發聵!思維泡沫,禍害了多少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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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40年,我們經歷了中國改革開放這個波瀾壯闊的偉大時代。得益於思想解放所釋放出的動人心魄的力量,我們見證了人類歷史上可能是迄今為止最為震撼的一個經濟奇蹟:

1978-2017年,一個13多億人口的國家經濟總量增長了近35倍,佔全球經濟的比重從微不足道的1.8%增長到2017年的14.8%;

一個自150年前的滿清“洋務運動”起就開始苦苦探索如何實現“工業化”的國家,屢敗屢試,終於在改革開放這40年修成正果,建成了堪稱全世界最為完整的產業體系,完成了偉大的中國工業革命;

與此同時,中國人均GDP從改革初期的不到200美元增長到逾9000美元,我們見證了一個全世界最大的中等收入階層的崛起,他們的消費需求正引領著全球經濟重心的傾斜和產業格局的變遷……

中國高速發展四十年

為何企業“大”卻不“偉大”?

我們現在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我個人感覺過去40年我們走過了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偉大的時代,有大量的數據來證明中國在過去40年取得的經濟成就。我不講太多細節,大家可能比較關注的幾個數據,像人均GDP從80年代初的200美金,到2016年的8000美金,高速鐵路、高速公路里程數達到世界第一,現在出現了新的四大發明等等,這一切都是我們在過去40年經濟高歌猛進帶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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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40年的最大變化在於

中國大企業的崛起

在中國的經濟微觀基礎上,過去40年最大的影響、成果在於我們看到了一批企業的崛起,包括國企改革取得的成就,大量的央企和地方國企在國內A股市場、海外上市。也包括過去我們看到的四代創業高峰,產生大量民營企業。

用一句話來講微觀基礎的變化,過去40年可能最大的變化在於中國大企業的崛起。全球500強企業96年中國有2家企業入榜,2017年109家企業入榜。加上在臺灣地區的6家企業,大中國區115家企業進入全球最大的500強企業的名單裡。

美國今年是132家,去年是134家,中國跟美國的差距是17家。按照中國每年有6個競爭企業的數量的速度在追趕,到2020年,中國可能超過美國,成為全球大企業數量最多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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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大企業的行業分佈甚至包括股權分佈,跟我們在過去40年的經濟成就、經濟增長模式的關係是非常密切的。因為過去40年,基本上我們用的是投資拉動的模式,對生產力要素的需求量非常大,這種情況下,我們在提供要素的這些領域產生了大量大企業。

有一個有意思的對比,中國十大市值公司跟美國十大市值公司對比,右邊是A股市場截止到去年年底,按照市值做的排名榜單,前十大企業,9家是提供生產要素的,7家金融機構,2家能源企業。這樣一種分佈情況,其實跟我們整個在過去40年所遵循的發展模式、發展路徑是完全匹配的,中國過去40年帶來的後果,我們有大量的大企業崛起了。

但是這些企業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它“大”,但是不一定“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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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為何“大”,卻不“偉大”?

給大家彙報一個數字,我們在研究市場估值的時候特別喜歡講一個財務指標叫“投資資本收益率叫ROIC”,這個指標是衡量一個國家、一個企業資本的使用效率。

在這個分析裡,中國18年A股上市公司平均的投資資本收益率是3%,意味著18年裡中國最大的上市公司平均的1塊錢帶來的資本投資回報只有3分錢,這是不高的。

背後帶來一個啟示,在企業的規模到達一定程度之後,中國經濟發展或者微觀基礎應該做出一個新的變化,應該朝更有質量、更有效率去做轉型。這種情況下,可能投資資本收益率就彰顯出來了。

有一點我們要思考,為什麼中國的高速增長在過去40年沒有催生出偉大的企業?

原因非常多,我們在過去40年急於完成工業革命,這種情況下速度、規模可能是壓倒性的。但現在我們到了一個新的階段、新的時代、新的時期,這個時候因為過去40年高速發展積累了一些結構性的問題,包括產能過剩,包括槓桿過高等等,我們在延續過去的發展路徑,在依靠過去形成的企業微觀基礎,讓中國經濟的發展很難以維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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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濟未來場景的預測

關於中國經濟未來場景的預測,基本上是基於推動增長在未來可能的分佈情況來討論的。經濟學裡常用的恆等式,增長率可以由投資率來拉動,也可以由投資資本收益率拉動。一個是橫軸變量,另外一個是縱軸變量。這兩個變量不同的取值,基本上決定了一個國家、一個經濟體增長的速度。未來根據這兩個變量,我們有這四種場景。

第一種場景,投資率很高,投資回報也很高,中國經濟將會有一個高速高質增長。這是一種可能性。

第二種場景,我把它叫做現狀,按照順時針分析,相當於我們投資率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通過積極的財政政策或者貨幣政策,保持在一個比較高的水準,但同時我們的投資資本收益率沒法提高。

這種情況下,可能我們能通過一些比較積極的政策或者比較高的增長速度,讓增長本身的質量是比較有限的。

第三種場景,兩個推動力量的表現都很疲弱,這種情況下,我們有相當的幾率會陷入所謂的“中等收入陷阱”。

第四種場景,各種新常態。我們把投資率降下來,但是中國經濟的微觀基礎發生很大的變化,出現大量對資本使用效率非常高的一些企業,通過經濟的投資資本收益率,可能比較少的資本注入就能獲得比較合理的經濟成長,而且質量比較優秀,這叫新常態。

大家看這四種場景,其實我們在十九大報告裡講到中國經濟進入一個新的階段,基本上已經把這個含義表達出來了,未來我們的經濟著力點不應該是橫軸的投資率了,而應該是變成縱軸的投資資本收益率,而投資資本收益率反映在具體的微觀圍度,就是有一大批有傑出的商業模式,能夠創造出滿足社會需求的、人民對美好生活需要的產品的企業崛起,他們對資本有非常高的使用效率,這種前提下他們拉抬了中國經濟發展的投資資本收益率。

所以,大家看到最理想的場景是第四種場景,最可能實現的場景也是第四種場景,這是未來一段時間可能需要奮鬥和努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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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微觀基礎,重塑微觀基礎

我們怎麼改變微觀基礎,怎麼重塑這個微觀基礎?

答案很簡單,對中國企業而言是一個新的“長征”開始了。

假如我們第一次“長征”講的是從沒有到有,從小到大。第二次長征把它叫做“中國企業的2.0階段”,已經是從大到偉大的變化。背後最大的一個推動力量是兩點:

第一,我們需要更多地去倚重我們的創業創新精神;

第二,我們的企業家精神。

我們未來的推動力量其實非常非常強有力,背後帶來的勢能本身,如果藉助在企業家精神和創業創新上,未來的十年或者更長一段時間,我們看到中國企業微觀基礎重塑是完全可能的。

比如2030年,有各種各樣的可能性,我做了一個相對比較保守的猜測,在保守背後所揭示的對經濟的描述,對產業可能性的預期,都給我們足夠的信心。

假如我們能夠遵循市場需求的需要,中國經濟、中國企業是有非常好的發展空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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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例子,對總量而言

十九大報告裡雖然沒有提GDP增長的速度這樣一個指標,但是如果我們做一個相對比較保守的估測,未來一段時間我們保持5.5%的增長速度的話,大家可以看到很簡單的一個預測,2030年我們的實際GDP回到了157萬億人民幣,去年是74.4萬億,157萬億人民幣作為一個基礎,背後所蘊藏的市場機會跟產業機會是非常具像的。

比如金融,現在整個金融資產的規模大概是GDP的3.7倍。假如到2030年金融資產的規模達到GDP的4倍,因為現在美國的水平是5倍多接近6倍。中國到2030年,12年後,我們的金融資產的規模達到GDP的4倍,就意味這中國到2030年整個金融體系所產生的金融資產的規模應該是600萬億。

600萬億是什麼概念?

去年建行的資產規模應該是20萬億,工行可能到23萬億,但我們討論的是600萬億的概念,意味著在過去的12年,中國在這個領域有很大的發展機會。

我們看到的可能是一種全新的金融業態,不再是巨無霸主導的時代,可能有很多業態、很多種類的金融機構來共同分享這600萬億的大蛋糕,同時對中國的實體經濟提供強有力的支持。

第二個例子,比如新消費

大家思考這樣一個場景,到2030年,整個中國90年以後出生的人口數量將達到4億,幾乎相當於整個歐盟的人口總數。12年之後我們有4個億的人口,年齡在40歲以下,是消費的主力群體。而且這4億人口裡,還有2億人是受過高等教育。

大家可以猜測一下,2億受過高等教育的勞動力人口,4個億的消費市場,再加上80後、70後、60後、50後、40後、30後,形成這樣一個強大的消費市場,他們對美好生活的需求本身,他們有什麼樣的方式來驅動產業調整、產業重塑,驅動中國經濟在效益上的提升。

未來的一切將在12年後發生,對微觀經濟的重塑會帶來多麼深刻的影響?這一切也是大家可以思考的問題。而這種變化本身其實正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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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 論

結論是什麼呢?

是到了我們重新塑造企業家精神的時候,是到了我們用創新創業的方式去重新思考、重新改造中國經濟微觀基礎的時候了。

而這裡面,中國經濟本身它所提供的需求來驅動的,以需求作為發起端對產業鏈進行整合的勢能、動量是足夠強大的。

所以,對未來十年、十五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如果我們秉承這樣一種理念、信心,我想“思想改變中國”不會是簡單的一個口號,它會變成中國發生的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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