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
毛主席、周副主席
转战陕北
1947年，毛泽东（右三，骑马者）在转战陕北途中。右二为警卫战士石国瑞，主席身后戴草帽者为王勇。
我今年97岁了。每当人问我长寿的秘诀，我就说：“我是跟随毛主席，周副主席转战陕北的过程中成长起来的。”是在战争的烽火年代里成长起来的第一代新闻电影工作者。
1943年，我因地下党的身份暴露，组织上安排我全家去延安。到了延安，我被分配到延安电影团。当时，毛主席就住在我们对面，中间隔一条延河，相距不远，仅两里路。毛主席和周副主席很关心群众、爱护文艺界的同志，经常邀请我们去吃饭。主席家很简朴，有一次，他的战友捎了些螃蟹，他请我们摄制组的全体同志去“打牙祭”。那天，我们摄制组有个初来陕北的小同志，不知道螃蟹怎么吃，就连壳一块儿吃了，毛主席见了后，边教他怎么吃，边风趣地说：“小鬼呀，我们对待这些小螃蟹要文雅些嘛，对蒋介石胃口才要大呦。”一句话，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1945年年底，电影团奉命东进去东北建设新的电影基地。我作为电影团留守人员之一留在延安。由中央办公厅杨尚昆主任直接领导，拍摄首长的一些活动，包括电影和照片资料。
1946年11月，胡宗南部队向陕甘宁边区进犯，使边区的形势发生了变化。边区军民总动员，在毛主席、周副主席领导下，打响了“保卫延安”的自卫战。宝塔山下，杀声震天，民兵训练热火朝天……西北局领导根据形势的需要，指示电影团留在延安的几个同志和伊明、凌子风等立即组成一个摄影队开赴前线。1947年3月18日晚，我们随部队最后离开延安。
1947年8月下旬，摄制组拍完“沙家店”战役之后，我和凌子风奉命去朱官寨村党中央指挥部工作。在朱官寨，我们几次请示拍摄毛主席的个人镜头，他总是不同意。我们说：“主席，全国人民都很关心您，拍些镜头，可以满足群众的愿望。”可是主席总强调：“你们要节约一些胶片，多拍一些战士和群众，多拍一些新人新事，不是更好吗？”我没有办法，只好请求周副主席帮忙。这招真灵，周副主席一出面，主席果真同意我们去拍了。
一次，毛主席正在窑洞里看地图，为了抓拍毛主席的工作照，又怕打扰主席思考，我就在外边偷拍。一会儿，主席听到机器响声，就边整理衣服边走出窑洞说：“我一听到机器响，就知道是程默来了；因为机器一响，程默就不沉默了。来拍吧，要不你也完不成任务，不好向恩来交差哟。”
在朱官寨的日子里，我除了拍到毛主席、周副主席、任弼时等同志的许多重要历史资料，还在陕北自卫战中拍了不少部队行军、涉水、骑马、过河等珍贵历史镜头。
1947年1月至8月，我们摄影队拍摄了中央指挥全国解放战争的镜头，以及毛主席、周副主席、任弼时、陆定一等中央领导同志转战陕北的珍贵资料。至此，我们完成了电影团委派我们留守延安和边区继续拍摄的工作任务。
这些珍贵的影片资料，为历史留下了重要的文献，特别是保留下毛泽东同志在解放战争中转战陕北的真实形象。
程默( 1916～)江苏省丹徒县人。1931年进入上海明星公司。1937年参加革命。1943年到延安任陕甘宁晋绥联防军1946部电影团、延安电影制片厂摄影师，西北野战军、第一野战军政治部摄影记者。194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北京电影制片厂、中国农业电影制片厂、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副厂长。
往期荐读
责 编 | 吉 洁 编 辑 | 马雷雷
来 源 | 根据延安市延安精神研究中心综合整理
閱讀更多 愛特延安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