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几天,一个逆天的小朋友,写出了一篇逆天的小作文。
作文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但足够我们全体都反思我们的小时候为什么那么纯(蠢)洁(笨)。
对人而言,沙粒不断坠落的过程就象征着光阴的流逝。
但是也不能单单认为这是时间的失去。
如果,将我出生的那一刻定义为拥有全部时间的话,时光确实是从我手中流逝了。
但是如果将我死去的那一刻定义为我拥有了自己全部时间的话,
那么,我一直都未曾失去过时间,而是在一直在获取时间。
这简直是一篇“时间相对论”。
人类大部分思想精华,或多或少都遵循着某种轨迹。
其中,一条便是“相对论”。
爱因斯坦先生,看到这样的一句话,估计也会在时空的某个角落里笑得合不拢嘴。
2
康德式任性。
以责任和义务为出发点做事,这样才能在相对繁杂的世界中获得相对的自由。
只有摆脱掉奴隶的立场,以主人的心态去做事,你才能收获骄傲感。
这话从那看到的,我已经忘记了,但就准备从这句话开始说起。
康德是谁,估计大家并不陌生,当然也不会特别熟悉。
在中学的政治课本上应该有过他的介绍,这个记不清楚了。
但记得很清楚的是,在罗素的《西方哲学史》上,康德是一位划时代的哲学家。
不用说什么“物自体”还是“纯粹理性”、“实践理性”之类的概念,
他的最大价值是把哲学从“本体论”转向了“认识论”。
就是说把“人的认知”提到了与本原相同的维度之上,人开始正式登上了哲学的舞台。
开头的那段话,其实放在这一两年之前的世界上,基本上可以算是“真理般的存在”。
“责任、义务”这样的词语在我们看来始终那么道德与高大。
可能并不是因为它的普世价值,而在于它们直接把人推到了一个灯火辉煌的舞台。
主人翁意识一下子爆棚,别说是“相对自由”了,
就算是“没有了自由”,那本鞥的求偶展示欲望也会让人自觉主动地戴上这顶被施加了“紧箍咒”的帽子。
3
好像这铺垫又有点长了,已经不少小伙伴们提过委婉的建议了,让我老老实实说“人话”。
可作为一个平仄音都分不太清楚的操着胶东普通话的普通人,我自觉并不可能说出来的“人话”让每个人都听懂。
“没有这个责任,也没有这个义务”,但同时我又深知自己并不是奴隶,
甚至都不能算作是自己的主人,但我却并不缺乏骄傲感。
我不用提防康德老先生会突然出现敲打我的头颅。
因为即便有时光机器,他老人家也不见得能精确定位到这个时间段和这座城市,
当然以他那种“责任和义务”也不会做如此有损慈眉善目形象的举动。
我们的渺小可能比想象中更甚,以前“达则兼济天下”的雄心壮志,
硬生生在财务自由的关口上被挡住了,现在基本只能“穷则独善其身”了。
4
我坚定认同共产主义的理想,但我也非常靠谱地否认在有生之年看到此种理想的可能性。
我非常不婉转圆滑地处理人际关系,却不见得被多少人诟病品性恶劣。
我常常不含蓄地说话,甚至多用绝对性的词语下点武断的定义,不似传统中温良恭俭让的书生模样。
死磕自己,娱乐自己。
我从稳定富裕的传统大组织里逃离,投身扎入一无所知的“商业新边疆探索之旅”中,也并不觉得自己多么可笑和滑稽。
我是个传统的农村孩子,也是个并不传统的新时代移民。
我说的就是我的“人话”,它们就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借着这胡言乱语的机会,向康德先生致敬,然后一块想想:“我”是谁?
大家是否都做过真正平静的“认识”呢?
閱讀更多 行者超群 的文章